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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萱子 作者:阿九姑娘(晋江2012-06-10完结、破案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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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年身中那么多刀,血只怕都流光了。还有那寒毒,如此凶猛,海小青不也是花了好些年才抢回他一条命来。虽是拖了这么多年,也没好透。近年来也不知谁传的,说是海小青说他离了素问谷便活不过四十。算起来,过了今年年底,他便四十了。”难得有成碧也不知内情的事,脸上有些不高兴。

幕晨风心道:若是他自己怕也是宁愿早亡也不愿和海小青在素问谷朝夕相对吧,嘴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竟然有人为了这样莫须有的事情就开赌局,当真是最近江湖太无聊了些。”

“你若说无聊吧,还真出了这么一档子不大不小的事儿。你可知道威远镖局?”

“通州最大的镖局,自然听说过的。当家胡远之老爷子一对掌中戟很有些功夫。”

“胡远之已经老了,他儿子胡方东是个不成器的废物,幸好还有个继子胡风南,功夫不错,又擅交际,你也知道,镖局这一行素来是脾气、人脉比功夫重要的,镖局上下都挺佩服他。胡远之前几个月正式退了,将位子传给了继子却没给亲儿子。胡方东心下不服气,竟然纠集了一群人,去劫了自家的镖车,两边的人打了个两败俱伤。这世上怎么还会有胡方东这样的蠢人?”

“什么时候的事儿?”幕晨风边问边从水里站了起来。

“就这两天。在凉城附近发生的。押镖的胡风南本人,可接的镖是‘财神爷’的货。这胡方东可真是笨透了,‘财神爷’的东西也敢动,这下可好,整个镖局都赔给人家怕是都不够。左右还不是他胡家的银子。”成碧一边拿过一条浴巾帮他擦身一边继续说。

“如此说来,江湖最近还算太平。那你有没有听说过,最近出了个什么组织、教派的,爱穿红衣?”

成碧手一顿,恨恨地将浴巾往地上一扔,抿着嘴说道:“我便知道你为了这事来的。还兜了那么大的一个圈子!幕晨风,你以往只是混蛋,现下连混蛋都不如了,说话做事竟变得如此不爽快。”

幕晨风光着身子,一搂她的腰,深情地说道:“总要寻个由头才能来见你。你也知道,现下能找到的理由,越来越少了。成碧,你们即墨斋规矩多,我不愿害了你。”

成碧本还在挣扎,听他这样一说,又对上那异常温柔的目光,身子顿了顿,嘴上骂着,心却软了:“你就会哄我。”说罢便紧紧抱住他,将脸贴在他厚实的胸口上,蹭了蹭道:“那两个红衣人是有些蹊跷,好像突然出现在庄县又突然消失一般。我的人只瞧见了他们一次,竟就再也没有消息了。功夫好得不像话,却又瞧不出哪门哪派,肯定是故意隐瞒来历。”说着就锁起眉头,一副对自己很不满意的样子。

幕晨风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刚刚还说我爱多管闲事,你也是个爱操心的命。好好的姑娘家,做什么不好,非要在这是非之地打听这些是非之事,将自己陷于是非之中,这是何苦呢?”
成碧一抬头,嘟着嘴不满地说道:“我愿意!我喜欢!你莫要管。”说着一使劲将幕晨风往后一推,他也不躲就势就倒在了床上,成碧将秀发一散,阴险地笑道:“平日里从我这流出去的每一句话就值一锭银子,你今儿听了多少句话了?自己算算钱袋里的钱够不够?”说着就爬到了幕晨风身上。

幕晨风陪着笑,双手圈过她道:“用别的偿还行不行?”

第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幕晨风翻身起来,穿好衣服,从钱袋里拿出一片金叶子轻轻放在尚未睡醒的成碧手中,又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亲,刚想离开,只听成碧道:“君来有声,君去无语。谁要你打赏。”说着眼睛也不睁,就将金叶子扔在地上,翻了身又睡了。

幕晨风苦笑着捡起金叶子,又塞回她手里,哄道:“这不是普通的金子,这叶子上有我家的标记,留给你做个纪念。”

成碧没再拒绝,却大声叫了起来:“谁稀罕你的金子!你快走快走!以后莫让我见到你!也莫再来找我!”说着就拿被子蒙上了头,手里却捏紧了那金叶子。

幕晨风无法,只得站起身来出了门去。昨夜的青衣小童早就候在门口了,引着幕晨风从后门出去,没经过昨夜进来的大厅。太阳一出,整个画春堂就空空荡荡的,好不萧索。幕晨风心道:“果然是没有比妓馆更好的收集情报的地方了。”

回到客栈,幕晨风先回房换了身衣服,接着叫小六起床一起去楼下吃早点。刚吃到一半,刘捕头带着个小捕快就进来了,小六招呼他二表哥一起坐下吃。刘捕头脸色不好,显是昨天忙了一夜,他只是坐下,也不愿动筷子,反对幕晨风说道:“幕先生看起来有些疲惫,昨夜没休息好?这两日真是辛苦先生了。”

小六看向他师傅,果然脸色有点苍白,眼下有些灰青,无奈地摇了摇头。幕晨风神色无常,说道:“刘捕头太客气了。这么早来,可是有了什么消息?”

“不负先生所托。昨儿大伙忙了一夜,一家客栈一家客栈的打听,终于在会同客栈找着了一个身量和我差不多外乡人,确实是独自一人,昨日一早就退了房。只是已经隔了一天,现在也不知往何处去了,怕是寻起来有些困难。”

幕晨风正在饮豆浆,放下杯子问道:“会同客栈在何处?”

“倒不远。幸好打听地早,不然这个时节每天人来人往那么多人,小伙计估计早就忘了那人了。”刘捕头有些焦急:“那人……难道就是凶手?”

幕晨风笑笑,就手抓起个包子,“先吃早饭。吃完了去那会同客栈走一趟。”



 



第16章 凉城凶案。8
陆轻容在捕役府门外没等多久,更夫就折回来了。这更夫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百变货郎’郑太果扮的,做的是贩卖情报的营生,与陆轻容是老相识了。江湖上除了即墨斋时不时出的《江湖异闻录》之外,想要情报就得找他郑太果了。不过此人有孩童心性,又擅长易容,经常出没于各州做些个莫名其妙的小生意,但都做不长,只凭心情而定,有时却是为了隐藏身份打探情报。他卖过米、卖过面、卖人的背景过往、也卖武功秘笈,可这打更这不赚钱的事儿却是头一遭干。陆轻容忍不住取笑了他几句。

郑太果被取笑有些不痛快,陆轻容便岔开话题说道:“你怎的到凉城来了?”

没成想这个问题也是郑太果不愿意回答地,他垂着个脑袋半晌才说道:“今个儿才赶到,还没吃饭呢,都快饿死了。”

听他这么一说,陆轻容也反应过来自己也尚未吃晚饭,东奔西走了一日,确实有些饿了,便笑道:“我记着从这条路向北走有家小店,炒粉做得不错。”

“那还等什么,你带路。”郑太果一听来了精神,腿下使劲用上了轻功。陆轻容无奈只得也加快脚步。

秋日夜里的凉城寒风阵阵,加上下着小雨,颇有几分凉意袭人。捕役府尚未换下轻薄的夏日常服,陆轻容一身黑衣随风飘扬,显得他又削瘦了几分。

两人来到小店门前,店门敞开,几张小灯不明不暗地随意跳动着,陆轻容道:“没想到过了这些年竟然还开着。”

老板闻声从里面出来,笑道:“开着呢开着呢。两位客官里面请。想吃点什么?小店的汤面、炒粉都很不错。”

“那就各来两份。”郑太果抬脚进了店,见店铺不大,只摆了两三张桌子,索性夜里人少,没有客人,倒不觉得挤。拉过条板凳坐下后,郑太果借着昏暗的灯光偷偷摸摸地打量陆轻容,见他脸色不善,不知是身体不适,还是天色太黑、油灯太暗给映的,想着就皱起了眉。

陆轻容有些奇怪,郑太果素来直来直往是个痛快人,今日他借打更引自己出来,显是有话要说,此刻又吞吞吐吐,实在令人生疑,只好主动问道:“你可是为了城外树林之中的事来的?”他下午去树林中查看,发现离木屋不远处有明显打斗的痕迹,再走深一点,痕迹还要多,似是两队人争斗,陆轻容想必定是江湖斗争,与自己无关,便没有管。

“什么事?”郑太果睁大眼睛想了想,叫道:“哦!不是。那是小事,威远镖局内斗罢了。”接着口气犹豫地问道:“你……最近可还好?”

陆轻容一愣,竟不知从何答起,只好含糊地说道:“还好。”

“身体也还好?”郑太果问地十分谨慎小心。

陆轻容心中更加疑惑了,刚想说“还好”,就一阵咳嗽,虽不是十分剧烈,但郑太果瞧着脸都白了。陆轻容笑得:“你到底是怎么了?看着脸色这么差,竟比我还似是个病人。”

老板手脚麻利地端上来两碗汤面和两份炒粉,又拿过来一个小罐子,说道:“这是自家调的辣椒油,若是客官喜吃辣,可自己加些。”

陆轻容道过谢,刚想加些辣油在面里,谁知郑太果一把就抢了去,呼啦一下全倒在自己碗里,掩饰般地说道:“我素来嗜辣如命。”

“素来?”陆轻容扬着眉审视地看着他,拿着筷子也不忙着吃。

郑太果用筷子将辣油搅搅匀,逞强道:“怎么?你不信?”说着挑起一筷子面条就往嘴里送,勉强吞下立刻干咳起来,直咳满脸通话,眼泪横飞。又抢过陆轻容的碗,大口喝了几口面汤,这才平复下来。

陆轻容抿着嘴,目光中写满了“咎由自取”的讥笑。

郑太果面子上挂不住,只得说:“罢了罢了!还不是为了不让你吃辣!你这个病……怎么吃能辛辣的东西。唉!都是我自己造的孽!怨不得别人。”

陆轻容的面被人抢了去,听他口气黯然,似是有什么苦衷,也不急着追问,自顾吃起炒粉来,待两人默默吃完了东西,才又重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郑太果知道不回答是不行了,脸上一抽,哀怨地说道:“你可千万别怨我。我这人的嘴……你也知道……”叹了口气终是鼓起勇气:“业兴地下赌局开了个盘口,赌你……能不能活过今年年底。”说着抬起头来有些悲伤地看着陆轻容。

陆轻容闻言脸色丝毫不变,淡淡地说道:“所以你就替人来看看,瞧瞧我情况如何是吗?”
郑太果刚想摆手,却又停住了,他虽不是存心为这事来的,现下却也抱了回去可以贩卖消息的念头,说道:“你这人虽然性子凉薄,做事又决绝,不过我是真的欣赏你。我是不想你死的。”口吻十分真诚。

陆轻容不为所动,反问道:“目前赔率多少?”

“一赔十。”

“呵!如此不看好我。”

“其实这事怨我,你活不过四十这件事是我某日不小心说漏了嘴,不知被哪个有心人听去了又传到了外面,才闹出这档子事来。现下一定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连这种事都拿来开盘做赌,这些人也忒无聊了些。”郑太果有些不平。

“你买了多少?”

“啊?”陆轻容突然发问,郑太果吓了一跳,却还是老实地回答到:“二百两。”

“你倒舍得。”说着陆轻容就站了起来,往桌上放了几个铜板,转身就要走,突然间停住脚步,眼神冰冷地看向郑太果,口气严厉地问道:“我活不过四十这件事是海小青告诉你的?”。郑太果感觉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又决绝的气势,和刚刚那个温言细语的陆轻容判若两人,急忙说道:“自然不是。你也知道她的,她哪会和我说话。”

陆轻容目光犀利地盯着他半天,确认他没有说谎,这才收回目光径直走了。郑太果松了口气,忽又想起什么追到门口大叫道:“我那二百两银子是买你‘生’!”

回到捕役府,陆轻容服下玲珑膏便睡了。到了半夜却还是咳醒了过来,他摸过茶杯喝了两口水,好容易顺过了气,瞧着天快要亮了,索性披上衣服打开门走到院中。停尸堂里的灯还亮着,陆轻容站在外面凝神看了一会,突然杜味打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披头散发的,还浑身是血。他瞧见陆轻容一愣,问道:“陆大人这么早起?”说着又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番,又问道:“咳醒的?”

“小杜忙了一夜,真是辛苦了。”陆轻容并未回答他的话,瞧他满身满手是血,也不着急问他结果,只引着他去打水净手洗脸。

杜味脸色不善,看起来非常疲倦,一边打呵欠一边抱怨道:“这一夜可累死我了。”说着甩了甩手上的水,嘲讽地说道:“也怪我自己笨,绕了那么大个弯子。活该累死。”说着又笑道:“待天亮了我回医馆一趟确认几件事情,就能有结果了。”口气有几丝得意。瞧了瞧自己身上血迹斑斑的衣服,有些讨好地对陆轻容说道:“不过我可不能这样子出门,上了街就得让官差给当了杀人凶手给抓回来。陆大人,你行行好,借我件衣裳换换呗。”

陆轻容点头同意,领着他来到自己房间,拿出件平常的衣服递给他。杜味也不忙着接,两只眼睛四下里打量陆轻容的屋子,看见药盒又问:“药你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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