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掌追魂”是近来挂在江湖人口头上的话题,如今见到他本人,怎不令人兴奋?
许多人同时喊道:“不错!”
智圆大师点头道:“索要柳庄主夫妇这一点不错。”
东方镇雄运起内功,声响全场:“不对,柳震夫妇受到在下父母的款待,柳媚这贱婢逃跑后,柳震夫妇口头表示歉意。再三要求原宥,并表示要追回贱婢。在下双亲以及二叔三叔俱都好言相慰,有女不孝,跟人淫奔,人之不幸也,劝柳震夫妇不必伤了身体,并令家人仆妇好生服侍。试问,柳震夫妇在太白山在做客,这徐雨竹等人居然来索要抑震,这岂不是颠倒是非黑白么?这姓徐的与柳媚贱婢勾搭……”
东方镇雄的话刚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成奸”两个最污浊的字眼居然口下留情没说出来,在场诸人不禁大感奇怪,纷纷把目光投向这位太白剑派的掌门人。
就是智国大师等站在前头的人,也不禁回头去看。
这一看,不禁惊得目瞪口呆。
这位堂堂的新任掌门人,不知何时口中竟塞了一根玉米核。只见他两眼上翻,居然不伸手把它拿掉,象个顽皮的大孩子,故意含着核闹着玩呢。
一怔之后,他们马上明白,东方镇雄大公子一定是被了点了穴了。
柳震一方的柳媚,听见对方骂出如此污秽的话语,当着这上千人的面,叫她一个姑娘家以后如何见人?万分羞急之中,巳潸然泪下。
忽然之间,最难听的两字却吞下去了,不由使她抬头望去,把东方镇雄口下留情的状况瞧得一清二楚。
噫,是什么人出手干预,使她免受奇耻大辱?她不禁感激万分,热泪滚滚。
是谁有这样大的能耐?在如此众多的高手面前使东方镇雄出丑?
除了徐雨竹还能有谁?
可徐雨竹就站在自己前面三步,他不可能把一个玉米核儿掷到对方口中去。
她心念电闪间,太白剑派的张鹤寿已出手为东方镇雄解穴。他伸手拍了几处穴道,东方镇华依然木愣愣立着,仍旧含着玉米核。
张鹤寿大急,一把将玉米核儿拉出,低声问他点了何处穴道。
东方镇雄不理不睬,固执地僵立着。
这一来,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的也看清了,东方镇雄被人制了穴啦。
顿时,一传十,十传百,全场大哗。
徐雨竹也惊奇万分。
是谁有这样高的身手?他实在想不出。
此刻,张鹤寿无法解穴,羞得老脸通红。华山掌门悟尘子、终南掌门无极道长也试图为东方镇雄解穴,却一点用处也没有。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怪异手法啊?
智圆大师,玄灵道长也忙来探视。
未等他们动手,东方镇雄突然一下张了口,手脚也灵动起来。
只见他手朝柳震一指,骂道:“姓柳的,你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东方一家待你如佳宾,你居然反咬一口,说什么将你拘禁,你有什么证据,敢当着天下英雄的面拿出来……”
咦!这不太奇怪了么?
东方镇雄被了制了穴,塞了玉米核,他居然还有脸滔滔不绝大骂别人,好象根本没有受人戏辱一样。
东方镇雄年纪不大,脸皮却如此之厚,真是骇人听闻!
在场诸人不禁哈哈大笑,有的干脆骂他厚脸皮、死不要脸。
东方镇雄看见众人如此,不禁十分奇怪,莫非自己说错了话么?
张鹤寿道:“镇雄,你就少说两句吧。”
“为什么?我并未说错呀!”
张鹤寿没好气道:“你刚才被人点了穴道,难道一点不知羞么?”
东方镇雄大奇:“什么?点了穴道?”
他动动手脚:“祖师叔,我不是好好的么,谁能点了我的穴道?”
这一下轮到他周围的人惊异了,看他模样也不象装出来的,不禁十分惊骇。
智圆和玄灵互相对望一眼,明白今日遇到高人了,事情已经闹得超乎寻常的复杂了。
此时,人丛中又挤了一人出来。
他并不靠向哪一方,而是站到双方之间。
智圆大师一看,又是个年青人。
平民衣着,器宇轩昂,英俊中带着朴实,凤采不下那个一掌追魂徐雨竹。
只见他双手抱拳,朗声道:“老禅师、老仙长请了!”
在场上千的人众,清清楚楚听到了他的话,光这份功力,也不亚于徐雨竹。
智圆大师、亡灵道长还了礼。
智圆大师道:“施主何人,有话要说么?”
“小子萧笛,向各位前辈证实太白山庄的一件事,不知能说不能说?”
“萧笛”两字再次轰动成千人众。
人丛中议论纷纷,均都十分兴奋。
“须弥怪客”的大名早已盛传江湖,只是近来被“一掌追魂”的名头压下。
这么两个新近崛起、名噪一时的年青俊彦,今日居然全都到场露面,怎不引起大家无比的兴趣?
智圆大师对萧笛甚有好感,便道:“原来是须弥怪客足下,有话请讲。”
东方镇雄叫道:“此人从未到过太白山庄,岂能知道太白山庄的事。这不是太荒唐了么?滚下去滚下去!”
“让他说话!岂能封住人家的嘴?”人丛中有人嚷道。
“听他说完再判是非,东方家休要仗势欺人!”又有人大声凑合。
萧笛微微一笑,道:“那天柳庄主贤伉俪被铁链锁在太白山庄马厩房的旧屋中,这话一点不假。东方庄主颠倒是非,一片谎言!”
东方镇雄大怒:“姓萧的,你含血喷人,拾的是柳老儿的牙慧,你亲自见了么?”
萧笛笑道:“东方掌门,这话总算说对了,柳庄主夫妇被铁链锁住,正是小可亲眼目睹,要不岂敢乱说?”
智圆大师奇道:“施主,你亲眼见的?”
“岂但亲眼目睹,那铁锁铁链还是小子解了的呢。”
这话一出,在场人众又是一阵纷乱。
玄灵道长说道:“施主,你是说你与徐施主他们一道,去太白山庄解救柳庄主的么?”
“启禀道长,小子并未和他们一路,小子是单独潜入太白山庄的。”
“原来如此!”
此时在场人众大乱,有的骂柳震一方,有的骂东方一方,双方竟然吵了起来。
智圆大师感到不妙,这样多的江湖豪客,如果在此地拼斗起来,要造下多大的杀孽。
当即运功说道:“请在场各位静一静,休要为了今日之事相互斗殴,造了无边杀孽!”
智圆大师功力深厚,声压当场,激愤的人们才渐渐平息下来。
从萧笛一露面的时候起,柳媚芳心就砰砰乱跳。
她既对萧笛的人品感到失望,又偏偏想再一次见到他。
现在,她专心地听他讲话,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心里又乱起来。
他果真是个气度窄小的人吗?
她又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刚才用玉米核塞住东方镇雄嘴的,莫非就是他?如果是他,他为了维护自己的名誉,不让自己当众受辱,这不说明他对自己的爱护和关切么?
这样一想,一颗芳心软了下来。
她决心在今日事了之后,与他恢复交往。
这时,场中有了人说话。
东方敏道:“列位,这萧笛来历不明,自称认识须弥怪魔,行藏鬼鬼祟祟,千万不要听他胡言乱语!”
此话一出,无异在蜂窝里投下了个石子,在场人众重又激动起来。
须弥老魔是当今最可怕的大魔头。
只要提到他,人人谈虎色变。“须弥怪客”的大名早已盛传江湖,只是近来被“一掌追魂”的名头压下。
这么两个新近崛起、名噪一时的年青俊彦,今日居然全都到场露面,怎不引起大家无比的兴趣?
智圆大师对萧笛甚有好感,便道:“原来是须弥怪客足下,有话请讲。”
东方镇雄叫道:“此人从未到过太白山庄,岂能知道太白山庄的事。这不是太荒唐了么?滚下去滚下去!”
“让他说话!岂能封住人家的嘴?”人丛中有人嚷道。
“听他说完再判是非,东方家休要仗势欺人!”又有人大声凑合。
萧笛微微一笑,道:“那天柳庄主贤伉俪被铁链锁在太白山庄马厩房的旧屋中,这话一点不假。东方庄主颠倒是非,一片谎言!”
东方镇雄大怒:“姓萧的,你含血喷人,拾的是柳老儿的牙慧,你亲自见了么?”
萧笛笑道:“东方掌门,这话总算说对了,柳庄主夫妇被铁链锁住,正是小可亲眼目睹,要不岂敢乱说?”
智圆大师奇道:“施主,你亲眼见的?”
“岂但亲眼目睹,那铁锁铁链还是小子解了的呢。”
这话一出,在场人众又是一阵纷乱。
玄灵道长说道:“施主,你是说你与徐施主他们一道,去太白山庄解救柳庄主的么?”
“启禀道长,小子并未和他们一路,小子是单独潜入太白山庄的。”
“原来如此!”
此时在场人众大乱,有的骂柳震一方,有的骂东方一方,双方竟然吵了起来。
智圆大师感到不妙,这样多的江湖豪客,如果在此地拼斗起来,要造下多大的杀孽。
当即运功说道:“请在场各位静一静,休要为了今日之事相互斗殴,造了无边杀孽!”
智圆大师功力深厚,声压当场,激愤的人们才渐渐平息下来。
从萧笛一露面的时候起,柳媚芳心就砰砰乱跳。
她既对萧笛的人品感到失望,又偏偏想再一次见到他。
现在,她专心地听他讲话,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心里又乱起来。
他果真是个气度窄小的人吗?
她又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刚才用玉米核塞住东方镇雄嘴的,莫非就是他?如果是他,他为了维护自己的名誉,不让自己当众受辱,这不说明他对自己的爱护和关切么?
这样一想,一颗芳心软了下来。
她决心在今日事了之后,与他恢复交往。
这时,场中有了人说话。
东方敏道:“列位,这萧笛来历不明,自称认识须弥怪魔,行藏鬼鬼祟祟,千万不要听他胡言乱语!”
此话一出,无异在蜂窝里投下了个石子,在场人众重又激动起来。
须弥老魔是当今最可怕的大魔头。
只要提到他,人人谈虎色变。
智圆、玄灵也都变了脸色。
智圆合掌问道:“阿弥陀佛,萧施主,此话当真么?”
全场人员忽然平静下来,齐齐把目光投向萧笛,只等他一句话。
柳媚一双俊眼盯住他,心儿怦怦乱跳。
徐雨竹目光炯炯,眨也不眨,十分专注。
“大师,在场都是江湖豪客,又有谁不认识须弥怪魔呢?”
这话使全场人众不觉一愣。
智圆道:“不然,在场诸人只是闻其名而不识其人,小施主识老魔头么?”
“小子与各位一样,仅仅耳闻而已。”
智圆松了口气:“小施主既然和老魔没有渊源,可以告知师门来历么?”
“家师仅一无名猎人耳,说出名来也无人知道的。”
玄灵道长不悦道:“施主,这不过份了么?以施主的身手,岂是一个猎人教得出来的?”
萧笛叹道:“事实如此。小子也无奈何。”
猛听徐雨竹说道:“你这人极不老实,少林、武当两位掌门是何等身份,问你师门来历,怎敢以假言相戏,难道不把两位掌门放在眼里么?这不是太张狂吗?”
嗬!一掌追魂指责起须弥怪客来了,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当今两位最年轻的绝顶高手相较,看看哪一个更为杰出,这出戏当真精彩极了,真是太妙不过了啊!
智圆、玄灵也没想到徐雨竹会这样说。
(此处缺一页)
一场狠斗就这样不了了之!
这不是太令人失望了么?
慢,事情岂有如此简单。
好戏还在后头呢。
华山掌门悟尘子见少林武当抽了身,不禁心头火起。
他道:“两位道兄,贫道有一言相问,各派在太白山庄丧仪后派出去的子弟,有的尸横路旁、有的不见了首级,这一条条命案,少林武当就这样算了么?”
智圆大师道:“还未找出真凶,只能暂忍一时。”
“不对,真凶又何必找,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还会有什么别的人么?”
徐雨竹冷笑一声:“道长此言是说小生么!望乞明示。”
“不是你又是准?”
徐雨竹面色一沉:“道长,证据呢?”
悟尘语塞,道:“人死了还有什么证据?”
“咣——咣——!”一阵深沉悠扬的锣声突然由远处传来。
“咣——咣——!”
锣声阴沉而不祥,震撼着在场所有人的心,似乎有什么祸事即将要发生。
“咣——”锣声不断,均匀而有节奏。
人们翘首踮足,寻找锣声来源。
只见三十来丈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