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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晨开少林达摩剑法,与洪天龙战在一处,斗得十分激烈。
鲍天奎一声大吼,鬼头刀发出一阵罡风,直向柳媚劈来。
鲍大龙一抖短叉,从斜刺里攻向柳媚。
鲍玉龙展开鬼阴爪,和父兄一道围攻柳媚。柳媚独对三大高手,一开始就落了下风。
另外两个青年,一叫袁春波,乃武当弟子,一叫张万侯,两人迎战荷花青莲。
张浩天直取沈雪珠。
张杰生则攻董雪雁。
柳媚一腔怒火燃烧于心,全然不俱这陷柳家于深渊的三父子,早将生死置之度外。
她展开七星剑法,一上手就施出了后十二式。只见剑光闪闪,晃出点点星星。
无奈鲍氏父子三人皆非庸手,人人全力以赴,想要将她制住活捉。
沈雪珠见柳媚危急,自己又被张浩天的单刀裹住,一急之下,施出追魂十三式,把张浩天逼退两步,左手朝柳腰抓了一把,抖手打出两只袖箭,紧接着甩出三把飞刀,直朝鲍氏父子飞去。
鲍氏父子猛觉锐风飞到,忙着躲闪暗器,柳媚这才喘了口气。
沈雪珠不及发出第三拨暗器,张浩天已把她缠住。
鲍氏父子旋即又将柳媚围在中间。
这时,鲍天奎骂道:“贱婢,以暗器伤人,让你也尝尝铁臂熊的手段!”
他虚晃一刀跳出圈了,右手朝囊中一探,伸手一扬,要把暗器向沈雪珠等人打出。
可是,他的手在空中僵住了。
鲍大龙一柄钢叉被柳媚架开,鲍玉龙的鬼阴爪却已递到柳媚腰际。柳媚一个纵跃,施出煞手流星赶月,一剑将鲍玉龙打发了。
鲍大龙一声大吼,钢叉一抖,作了个前刺架式,却没有一气刺过来,柳媚哪肯放过机会,一个‘七星晃月”,把鲍大龙刺了个透心凉,到阴间赶他弟弟去了。
柳媚心中说不出的痛快,举眼一探,只见鲍天奎正比着要打出暗器,急忙娇叱一声,使个龙探星海朝的天奎冲去。
鲍天奎浑不理睬,仍然要发他的暗器。
柳媚一剑将他戳倒。
噫,情形似乎有些不对。
她弯腰一探鲍天奎鼻像,早已没了出的气,怎会是她一剑刺死的呢?
匆忙中,来不及思索,忙着去帮青莲、荷花。人还来到,荷花青莲同时将对手放倒。
再转身想去帮沈董洪郭四人,见他们早已打发了对手,站在原地发愣呢。
柳媚道:“快走,到后院看看!”
四人如梦初醒,忙和她一同往后院赶去。
小院里,只见丐帮帮主一人守在院中,余人皆不见。
穆帮主一见他们,高兴地叫道:“咳,你们几小都平安吗?托天之福、托天之福!”
郭青忙道:“师傅,你老人家站在这里做什么?”
穆朝忠叹口气道:“替几位老人护法呀!”
柳媚一惊:“爹娘他们呢?”
“没事没事,就只受了点轻伤,倒是你师傅伤重呢!”
柳媚连忙冲进师傅住的小屋,只见师傅和师姐玉静道姑正盘膝而坐,行动疗伤,她不敢惊扰,忙又退出身来。
穆帮主道:“不要紧,今夜总算平安,你们也遇到敌手了么?”
郭胄把情形讲了。
郭青又道:“奇怪的是,彼此厮杀不分胜负之际,对手突然失手,被我放倒。”
沈雪珠惊道:“我也是这般情形呀。”
洪天龙、董雪雁情况都同,诧异得叫喊起来:“我也是!”
柳媚这才想起他们四人发怔的情形,联想到自己手刃鲍氏三贼的情景,再想起怀中的条子,不禁恍然大悟。
“是他!”她脱口呼出。
“谁?”沈雪珠等四人同声问。
“写字条的人。”
穆朝忠问:“什么字条?”
柳媚从怀中取出,递给帮主。
教主看后叹道:“何方高人,救了我们的命了。我们后院何尝不是如此,若无此人相助,今夜恐怕不妙呢!”
几小忙问详细情形。
穆朝忠道:“近三更时,老化子的窗上被物击响。老化子顿时从床上跃起,蹿到窗外,正好崔老头、尚子书、妙清道姑也都从房里跃出。相互一问,原因相同,正诧异间,忽闻夜行人的破空声,当即跃出小院,只见数条黑影正如箭飞来。彼此一照面,嘿,原来是静空、秀罗刹戚玉珊、黑牡丹马红玉、慑魂夜叉伍志主、莲花仙婆田明珠、飞蛇帮四大拘魂使者中的血使范彪。
众小一听来了六个大魔头,不禁倒抽了口冷气。
穆朝忠续道:“秀罗刹戚玉珊问我们敢不敢到庄外一决胜负,我四人明知故势太强,智圆大帅伤势未愈,但若在院中动手,又怕伤了智圆大师。因此同意外出决战,以引开敌人。
我们随六个魔头到达院墙外后,戚玉珊企图诱使我们四人参加四海门,并许以护法尊者的高位。老化子当即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于是,双方动起手来。打不了十个回合,智圆大师突然赶到,接下了最厉害的西使范彪。大师勉力与他对掌,伤势未愈终不是人家对手,正危急间,西使范彪突然怪叫一声,退开两丈不再动手,智圆大师才得以缓气自保。另外,老化子接下了伍志生这个老浑蛋和田明珠这个老妖婆,他们双双战老化子,为的是一举将老化子毙了,好彻底摧垮丐帮,两个魔头与老化子战了三十合,老化于虽说不会一下败落,但也胜不了他们。忽然,老妖婆莫名其妙地怪叫一声,霍地跳出了圈外。伍志生老浑蛋接着也牛叫一声,倒跃三丈停下,老化子也不追赶,看场中情势,书生对的是秀罗刹,已拼个两败俱伤。
妙清道姑对的是静空矮头陀,也是斗个东歪西倒,那马红玉却不是崔老儿的对手,打得吐血而逃。老化子连忙招呼崔老儿,把几位受伤的保护回来。才知柳氏夫妇遇上了天玄会的巡察使杨钧,应兆年和三个未通名姓之人。他俩本已危急万分,忽然杨钧、应兆年兵刃都无缘无故脱手丢魂丧胆而逃。柳氏夫妇只受了轻伤,崔老儿已替他们包扎好,点了睡穴睡过去了。”
这一番叙述,直听得众小侠惊诧不已。
事情十分清楚,今夜有异人报警。又有异人相助,得解危难。
这异人究竟是谁呢?
莫威背着萧笛的尸身,边哭边跑。
他怕天玄会的人捉拿他,因此竭尽全力,一下就钻到密密的树林中,远远地离开了白鹤别庄。
他终于跑不动了,萧笛的身子愈来愈重。
于是,他走到一株大树下,把萧笛放下来,躺在他脚前。
他伸手摸摸萧笛的鼻孔,一点出的气都没有。
他又按按萧笛的脉,哪还有一丝跳动。
“喂,老弟,你是不是和上次一样装死哪!”他抱着一线希望问萧笛。
萧笛直挺挺地僵直躺着,哪里会回答。
莫威叹了口气,又道:“老弟,我知道你这次是真死了,不过,上回你把老莫骗苦啦。
这回老莫得先试试才死心。”
他所谓的“试试”,便是伸手去搔萧笛的胳肢窝。
左搔右搔,没用。
他又伸指点了萧笛的笑腰穴,仍然瞧不见萧笛露一丝笑容。
“唉,老弟,你当真死了!”莫威彻底失望。
他看着萧笛,呜呜咽咽又哭了一会,这才收住眼泪。
“老弟,你也太不象话啦,人家天山四煞是何等人物,你怎么以一敌四呢?想起来就叫我老莫生气,你为什么不自量呢?好啦,你死了不打紧,我老莫这下子该怎么办啊!天,我也只有上吊了呀!对对对,只有上吊了,要不,天玄会把老莫抓去抽筋剥皮,那滋味儿可是不好受啊!”
他越想越悲,便站了起来,解下腰带,踏起脚尖在枝丫上拴了个套圈,把脖子往里伸了伸,又赶忙退了出来。
“别忙别忙,这萧老弟还没掩埋呢,老莫只有迟一会再上吊吧。唉!老弟,跟了你只有老莫吃亏,老莫埋了你。谁又来理老莫呢?好在我老莫一向对朋友两肋插刀,吃点亏也不计较,就让老莫抛尸荒野喂豺狼吧。”
他自言自语一阵,取出单钩,当真刨起地来。不一会儿,一个窝坑已挖成。
“喂,老弟,你睡现成的,老莫我却挂在树上风凉,实在太不划算。不如老莫睡坑,你老弟挂树枝吧,谁叫老莫比你年岁大呢?”
他于是来抱萧笛,刚刚抱起,打个主意又放下。
“不对不对,把他挂树上了,我老莫自己理自己吗?不行不行。”
他又重把萧笛抱起,就往坑中扔。
怪!萧笛的身子还在他臂弯上,没被他扔到坑里去。
他又一次努力,吐气开声:“嘿!”
人还是没扔出去。
他发毛了。
“噫,老弟,你不愿以土埋身吗?”
“不错。”萧笛居然出了声。
“好呀!见鬼啦!”莫威吓得丧失了神智,拼命想摔掉萧笛,可就是摔不掉。
萧笛笑哈哈道:“老莫,你摔不脱的,小老弟没死呢!”
他一纵身跳到地上,一把抓住莫威,拽他坐到树根上。
莫威还过魂来,摸摸他的鼻子,热呼呼出着气呢,又捏捏他的腕脉,欢跳着呢。
他放心了,立即笑出声来。
“哈哈,老天有眼,你老弟没死呀!受伤重吗?”
“没事没事,哪有什么伤。”
老莫一下跳起来了:“咳,你老弟太不讲义气,既然没受伤,干么让老莫背着跑?”
“舒服呀!”
“你……你、你,”老莫气得话都说不清了,“你没死,干么要装?害得我又挖坑又上吊!”
萧笛用手指一点,一股锐风正戳在莫威的笑腰穴上,莫威即刻放声大笑起来。
萧笛让他乐了一阵,看他眼泪也笑出来了,方才又点一指,替他解了穴。
“咯咯,咯咯,”莫威边擦眼泪边笑。
“好啦,坐下吧,这一笑,怨气散了吧?”
“咯咯,你老弟真会捉弄人!”老莫坐下了。
萧笛笑道:“我正演一出戏,多亏你老莫帮了大忙。”
“什么戏?”
“金蝉脱壳。”
“说来听听。”
“我要让正邪双方都以为我死了。”
“死了有什么好?”
“他们就会把我忘了。”
“嘿,你老弟真狡滑,死了人家就不找你,你可以躲到江南享清福去了,这个主意不坏,我老莫跟你去就是了。”
“可你没死。”
“那有什么关系?”
“天玄会仍要捉你。”
“对啊,那怎么办。”
“你继续活下去就是了。”
“那当然呀,我莫非去真死?”
“我装死是为了避过对方耳目,好在暗中监视他们。”
“啊,你还要干呀?”
“自然,自古正邪不两立,岂能袖手不管。”
“你要监视谁,天玄会吗?”
“不,监视徐雨竹!”
“徐公子?他不是正道英雄吗?”
“不错,正因为他是正道所以才监视他,他若要是邪道,我才不管呢!”
“咦,你说的什么呀,老莫不懂。”
“以后你会懂的。”
“那么现在呢?今后去哪里吃住?”
“回长安,仍住在‘西来顺’毕罗店。”
“会让人家发现的。”
“不会,越是人烟稠密的地方越无人注意。”
“现在就走吧,老莫肚中唱空城计了。”
“不行,天黑了走。”
“唉,饿到天黑真是活受罪。”
“耐着点吧。”
萧笛闭目静思,不再理会莫威。
从太白山庄返回后,他就开始注意起徐雨竹来。继而飞天魔獠出现在长安,而且在白鹤别在外与徐雨竹对了一掌。老魔居然在不分胜败的场合下扬长而去。临走,老魔以传音入密和徐说话,究竟说些什么呢?
据古爷说,徐雨竹说了谎。
古爷也觉得徐雨竹形迹可疑。
据查,徐家根本不是官宦人家,谁也不知他是何时搬迁到长安来的。
最重要的是,徐雨竹一掌伤人,颇象是震山掌。
在古爷授意下,萧笛曾夜深“静园”。
静园戒备之森严,使萧笛十分吃惊。
那一夜,他最重要的发现是,在静园花园里的一幢小屋中,他看见了盛昌珠宝店的老板吴高亮和他儿子吴节风。
小屋中,还坐着徐雨竹及另一个老者。
吴高亮道:“少主,你答应了么?”
徐雨竹道:“以一个价值连城的翡翠花瓶,换取实现恩师当年心愿,这自然是值得的。”
老者道:“奇怪,他怎么知道少主有此宝瓶?”
“他不过是猜测而已。”
“少主告诉他了么?”
“没有,只说待考虑后答复。”
老者微一思索,道:“对了,老主人曾与他相识,一度有过交往。他自然知道老主人的习性,见了少主,便想起此瓶,料想老主人的藏珍之多,也许会有此瓶。”
“此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