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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利埃……”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压进了他的双腿之间。
“唔……”
生理性厌恶的声音从喉咙的深处泄漏了出来。伴随着强烈的疼痛和压迫感,巨大而不快的异物沉入了他的身体。
“玛利埃……”
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再次嘀咕了起来。
“玛利埃……”
火热潮湿的东西,在史贵身体里面无视他本人的意思运动了起来。
被压住折叠起来的身体为了让自己能轻松一些,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在塞住嘴巴的布料中吐着气,史贵紧闭的双眼中再次流下了泪水。
当男人深呼了一口气离开自己的身体,史贵无力地合上了好像青蛙一样难看地敞开的双腿。
即使叶因站起来赤脚离开了房间,被全裸留在房间中的史贵还是丝毫没有动弹。即使想要动,双手被绑起来的赤裸裸的身体也无法按照意志行动。
承受了两人份体重的手臂现在已经失去了感觉。塞住嘴巴的布料因为吸收了太多的唾液,现在紧紧勒住了下颚,感觉非常恶心。
只穿着睡裤的叶因回来后,用热水泡过的毛巾替史贵擦拭双腿之间,之后抱起史贵替他松开了嘴巴的布料。
即使被解放之后,长时间被撑到极限的嘴巴也麻痹了一般无法合拢,银色的唾液无力地从嘴角流淌了下来。
叶因虽然用手指帮他擦拭了唾液,但是在此期间也是一言不发,只是用冰冷的蓝色眼睛注视着史贵,看不出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松开我的手。”
活动着还残留着麻痹感的嘴唇,史贵用嘶哑的声音将被绑在一起的手伸到了男人面前。想要和对方修复关系之类的感情早就已经在心中枯竭了。
叶因什么也没说就解开了他手上的衬衫。然后,用大手替史贵梳理着乱成一团的黑发。
“你没事吧?”
叶因第一次开口,是在他将史贵送出了房门的时候。为了代替被用来堵嘴而无法使用的睡衣,他将自己的上衣披在了史贵的身上。
除此以外,他没有半句道歉的话语。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史贵直接进了浴室。
拧开龙头,从头淋浴着热水的史贵,因为自己的没用而再次流出了泪水。
在统一成黑色色调的大理石浴室中,面对着浴缸的,占据了一面墙的大大的镜子。在镜子在反射出来的,是湿漉漉,茫然苍白的,泪流满面,和妹妹非常相似的脸孔。
他明白,自己是代替妹妹被当成了发泄的对象。
他寻求的并不是自己这个男人,而只是个拥有同样脸孔的替身。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他才更加悔恨,无奈。
“麻里绘……是我的宝物……”
史贵无力地喃喃自语,泪水更加汹涌而下。与其让麻里绘遇到这种事情的话……他拼命寻找着让自己认可的理由,可是听起来却只是难以形容的空虚。
从被领养到这个家的时候开始,史贵的存在就永远只是麻里绘的附加而已。
以前,因为年幼的麻里绘握着他的手不肯松开,他才被领养到了这个家里。只是这样的理由而已。那个时候,如果妹妹松开了自己的手的话,这个家庭就没有任何需要自己的理由。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人需要史贵。
虽然这一点从小时候就已经有所感觉。但是在代替妹妹被侵犯的今天,史贵终于真正地失去了自己的存在意义。他无法再找出自己身为自己的意义。
与此同时,他深刻地感受到了被强行分开双腿,单方面被迫满足欲望的恐怖与屈辱感。而想到妹妹是在比自己更加年幼的时候体验到这些后,他终于认识到自己当时表面上的安慰和体贴有多么空虚。
至今为止自己对于妹妹的同情,也许只能用伪善来形容吧?史贵颤抖着薄薄的嘴唇,抱住了自己被叶因所蹂躏的身体。
叶因所进行的强暴,对于史贵的身体和精神,从双重意义上造成了沉重的伤害。
悲哀的哼声让他抬起了脸孔。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的老狗,睁着由于白内障而泛白的双眼,好像安慰一样用鼻子蹭着他。
摸了摸拉鲁夫湿润的鼻子,史贵将身体蜷缩成一团,继续呜咽了起来。
第四章
在夏日的晚上,因为难以承受身上男人的重量,史贵在黑暗中握紧了床单,泄漏出了呻吟的声音。
面对院子的窗口传来的蓝色常夜灯的灯光,将男人活动的身影映照到了墙壁上面。
被男人从后面贯穿,就好像被人用铁棒在肚子中捅来捅去一样,无论是疼痛还是辛苦都非比寻常。史贵一边低声呻吟,一边祈祷着能尽早从这种折磨中得到解放。
自从叶因将扭曲的爱情倾注到史贵身上的那天之后,史贵就像这样不时会在深夜遭到叶因的拜访。
史贵自己绝对说不上欢迎这种关系。但是因为羞耻的关系,他无法将此事告诉家里的任何人。而学校的同学原本就知道他是黑社会老大的儿子,他在交往时也和对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当然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和什么人去讨论叶因的事情。
如果有过什么和家人商量的机会的话,也就是被叶因所袭击的第二天早上了吧。但是那个普通,和平时一样开始的早晨,终于让史贵错过了向他人说出自己和叶因险恶关系的机会。
新鲜的橙汁和牛奶,涂抹着桔子酱的吐司,加入了葡萄干的麦片粥,麻里绘亲手做的培根蛋,芥末香肠,香气四溢的咖啡。
面对着装饰着白色雏菊,清洁健全的餐桌,史贵由于过度的羞耻,一心只想着要把昨天的事情能够统统忘掉。
在早餐的中途叶因才迟迟从二楼跑下来,对于父亲的训斥听也不听,抓了几片叶司就赶往了学校。对于狼狈的史贵,他连一眼也没有多看。
侵犯了自己的当事人,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迅速消失了踪影,这也是史贵最终没能说出口的原因之一。
而史贵的这种态度,只是给了叶因乘虚而入的机会。
在事件的二周之后,面对又是在半夜来到自己房间的叶因,史贵什么也说不出来。
在打开房门之后,是史贵首先从站立在面前的男人身上转移开了视线。就好像因此而得到了史贵的承诺一样,在体格上远远超越史贵的叶因就这样理所当然地把弟弟按在了床上。
每次都是单方面的行为。最后永远都是叶因凝视着史贵和妹妹相似的脸孔而到达高潮。史贵的意识,就好像一开始就不曾存在过一样。
但是,在这种单方面的行为之中,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尽管没有受到任何爱抚,史贵的分身也可以达到高潮。而这一点自然也就让身为加害人的叶因更加得意忘形。
虽然嘴上没有说出口,但是当叶因替史贵擦拭着体液的时候。那双冰冷冷的注视着史贵苍白脸孔的蓝色眼眸中,不时会呈现出胜利般的表情。
随着次数的增加,史贵更加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和叶因之间的秘密。明明是完全被当成了妹妹的代替品,却依然有所反应的身体,让史贵深深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污秽和可耻。
当史贵在痛苦中茫然想着这些的时候,注视着他半埋在床单中,紧皱着眉头的面孔的叶因,突然折磨着史贵的凶器拔了出来。
史贵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叶因已经一翻过了他的身体,大大打开了他的双腿。男人好像是要借着院内的光线,面对着牺牲者那张与妹妹相似的面孔,最后达到高潮。
不出所料,叶因等史贵脸孔朝上之后,就拂开了他凌乱的黑发,牢牢凝视着那张混杂着不安的面孔。因为讨厌他的目光而闭上眼睛后,史贵的面颊立刻遭到了轻轻的拍打。
“唔唔……”
虽然插入的东西再次进入了深处,但至少比刚才的姿势要强了一些。史贵皱着眉头,为了不让声音泄漏出来而咬紧了牙齿,看着天花板上摇曳的青色人影。
被绑住双手,堵上嘴巴的经验只有第一次。聪明的哥哥很快就发现了对付弟弟不需要这种东西。事实上,史贵也没有再尝试过挣扎抵抗,反而是为了不让家人知道,不让周围的房间听到而尽可能压抑住自己的声音。也许是因为这个吧,至少现在他不用体验痛苦的束缚。
因为趴在身上的叶因呼吸越来越粗重,动作越来越大的关系,被压住的史贵也相当的辛苦。
在高潮之后,叶因之所以伴随着粗重的呼吸而吻上了史贵,是因为在他的身上重叠了妹妹的身影。这一点史贵也非常的清楚。
如同平常一样收拾了残局后,叶因掏出了和安全套以及润滑剂一起塞在牛裤口袋里面的香烟,点着了火。
在带着理所当然的表情坐在自己床上抽烟的叶因身边,史贵满心无奈地把被扒掉的睡衣搜集起来,缓缓穿到了身上。
“过来吧。”
确认史贵已经穿好衣服之后,叶因把身体往一侧移了移,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催促他。
史贵无可奈何地上了床,躺在了哥哥的旁边。他并不是原谅了叶因,但是对于叶因把自己当成共犯对待的态度也还没有洁癖到完全不能容忍的地步。
在透过窗帘向往的院内常夜灯蓝色灯光的照射下,叶因端正的脸孔,香烟两端的红色火苗,还有叶因所吐出的白烟,在蓝色灯光和黑影的对比中鲜明地凸现了出来。
因为叶因平时的表情凶狠可怕的关系,所以很少有人注意到他其实拥有一张继承自哈勃妻子路易莎的纤细端正的面孔。无论是美丽的金发,还是冰蓝色的眼睛颜色,全都是由那位母亲遗传给儿子的。
虽然性格粗鲁,但是叶因倒也还没有忘记常识性的礼貌,从自己房间里面拿来了烟灰缸。将香烟按熄之后,叶因抬起史贵纤细的下颚,吻上了他的嘴唇。烟草的味道传来。
“不要闹别扭啦。”
从半睁着眼睛,接受他的吻的史贵嘴上放开嘴唇之后,叶因好象戏弄他一样笑了出来,抚摸着他的黑发。
“至少在接吻的时候闭上眼睛吧。”
闭上眼睛之后舌头就侵入了进来,叶因的舌头巧妙地纠缠着史贵没有回应的舌头,好像在诱导着一样。史贵最后也只好进行了回应,让这场行为变成了兄弟之间所不应该存在的深吻。
无论是接吻的方法,还是和他人的性关系,第一个教导给史贵的人都是叶因。
虽然曾经和同学的女孩子接吻,但是教会他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浓厚之吻的人还是叶因。
此外,对于史贵而言,叶因是第一个和他拥有性关系的人。虽然是除了插入以外没有任何温柔也没有爱抚的单方面关系,但是对于史贵来说,这已经是他所知道的性的全部。
在结束了史贵在无可奈何之下所作出回应的吻之后,叶因满足地笑着吻上了他的鼻子。然后,嘀咕了一声玛利埃。
感觉到叶因的嘴吻上了自己的眼帘之后,史贵的耳边再次传来了一声玛利埃。这个名字,在史贵的心中留下了无数的好象针扎一样的伤痕。
不只一次将史贵的头撩起来后,叶因一边嘀咕着玛利埃的名字,一边将史贵闭着眼睛的身体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史贵的心中,只剩下了某种莫名的灰心感。
叶因离开房间之后,史贵拖着还在钝痛的下肢走向了浴室。
在进行到第二次的时候,叶因嘀咕了一句安全套破了,就直接释放在了史贵的体内。
因为从自己的身体中滴下的液体的感觉实在恶心,史贵扔下了只是披在肩头的睡衣上衣后,就跨进了已经开始放热水的浴缸。
冒着热气的热水迅速在浴缸中聚集了起来。
与其让患有严重异性恐怖症的麻里绘碰到这种事情的话,还不如由自己来承担这一切。史贵在浴缸中蜷缩起身体,茫然注视着蔓延过了自己肚脐的水面。因为热水的雾气而造成的视线上的模糊,过了好一段时间之后,史贵才注意到浴室里面站着另一外一个男人。
那是在史贵将那张和十六岁的年龄毫不相符,带着情事之后特有的倦意的面孔转向镜子的时候才发现的。
史贵不由自主叫了出来。
“史贵……”
镜子这中,拥有短短的灰褐色头发和青灰色眼睛的高个子男人,大概是刚刚工作完回来吧,就穿着平时的衣服,带着难以形容的表情俯视着浴缸里面的史贵。
他是从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呢?他究竟看到了多少呢?史贵想要哭出来,但是又急着必须找借口解释,最后只能嘴巴一张一合地坐在浴缸里面说不出话来。
“史贵。”
高个男人带着困惑的表情走到了浴缸旁边。
“史贵,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说到这里,阿莱克斯皱着眉摇了摇头。
史贵在浴缸中尽量将身体蜷缩成一团,绝望地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
假如阿莱克斯是看着史贵从房间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