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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九重+番外-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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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情形沉闷,小皇帝的后庭毕竟是暖热紧窒的,聂震抽送一阵,慢慢得趣,动静之间越发紧密有力。只是见他毫无反应,不免心里不快,低声道:“你……故意的罢?” 
聂琰不答,聂震心里火起,一把掀起他的身子,聂琰依然不做声,身体软绵绵直往下滑。聂震吃了一惊,一把抱住他,这才发现,皇帝不知何时晕迷过去,大约是刚才内腑伤势崩裂,一时不能支持。 
看来,小皇帝果然是宁可死也不想令他有半点快意罢。 
聂震紧紧抱住聂琰,颤声道:“小琰……对不起……为什么要这样?”难道,接受他果然比死还难么? 
聂琰晕了一会,慢慢醒转,黝黑的眼睛淡淡看着聂震。 
聂震轻轻吻他冒着冷汗的额头,柔声说:“小琰,很痛吗?习惯了会好些。” 
聂琰笑了笑,慢悠悠道:“不客气。愿赌服输,这是我自己输了,活该如此。”眼中闪耀着莫明的亮泽,像是水雾,可比水雾无情,倒像是冰霜的反光。 
聂震不想再听他说这样的话,索性用唇舌堵住他的嘴,亲密地吮吸着他口中的甘露。 
其实心里是绝望的,为什么当年那个亲密缠着他的小孩,一下子去得这么绝决,只留在他在原地团团转,怎么也等不到一点希望和解脱。
日子一天天过去,聂震和小皇帝的关系却没什么改善。聂震明知道聂琰心中不肯屈服,可也不愿就此放手,更有骑虎难下之忧,只怕有朝一日聂琰得势,自己不免死无葬身之地。 
已经这样难堪了,素来作风英锐的摄政王却到底还是贪恋什么,不肯下狠手杀了皇帝。明知道聂琰不会领情的,可总是舍不得,总是有些纠缠纠葛纠结不能化解…… 
每一个漆黑的夜晚,他搂着聂琰密密缠绵不已,两人的汗水和体液混合到一起,可无论聂震怎么情况,他能感觉到,聂琰的心中只有郁郁风雪。那些喘息,那些缠绵,那些温柔,再也打不进小皇帝的心。说来真可笑,聂琰那么好色一个人,和谁都可以胡天胡地,却决计不甘与聂震在一起。也许是聂琰作为征服者与被征服者的不同感受带来的不同反应吧……聂震很清楚这一点,可无法改变。 
时间一久,聂震变得有些焦躁,索性借口小皇帝需要养病为由,将他软禁在玲珑水殿,彻底断绝了聂琰和朝政的联系。只有曹欣然和几个太监可以进出水殿,连谢太后也看不到自己的儿子了。 
聂琰倒是满不在乎的样子,每日赏花饮酒自得其乐,只是身子始终病恹恹的,看来被聂震那次伤及脏腑,此后只怕难以大好了。 
说也奇怪,聂震反而喜欢他这种有点薄病的样子,苍白淡漠,本来的俊美放荡就多了些清雅朦胧的意思,当真是秀丽无比,令人见了不由自主地心动。 
所以决不放手。 
日日纠缠,夜夜纠缠,不放手,就是不放,由得聂琰怀恨去吧。 
且自醉生梦死了再说。 
朝政倒是风平浪静,西北兵马道的麻烦有梅易鹤出头处置,又有秀成公主在都海汗国缓颊,朝廷很快和阿那瓌可汗谈妥,于是厚赐了秀成公主八十万两胭脂银、十车生绢、三十车粟米,都海汗国明知道打入中原腹地未必有好处,捞到实惠也就满意。 
聂震缓出手来,密令西北兵马道加强武备,又和群臣廷议,重开武举,不拘一格选拔人才。忌惮有实权的大将,重开武举,一来是防范西北兵马道危局重现,二来也是以新人节制各当权大将。梅易鹤明知道他的用意,虽佩服他心计严密,仍不免感叹,以摄政王之聪明智慧,若无私心,于国才是好事。 
廷议了一月,聂震小心处置了众将的忌惮恐惧之意,终于定下推选武举的方略。于是以老臣李崇奉为主考官,全国通告武举之事,一时间天下纷扰,都知道国家重开武备,豪客壮士之心无不振奋。便有善于拍马之人恭维摄政王睿智英明,聂震听了,一笑置之而已。 
其实处置朝政对他来说并不为难,只是心里那点冤孽,当真不知如何解脱。 
聂琰啊聂琰……该怎么对付他才成呢?难道真的没了办法? 
春山如眉,春水如眼,一笑梨涡微现,那还是昨日的小琰吧,可为什么大家的心都回不到昨日了。 
就这么彷徨烦恼着,不知不觉秋天到了。 
按聂家祖上规矩,秋天要由皇帝带着群臣狩猎,作为丰收之礼,顺便祷告上天祈求吉祥。聂震虽然权倾一时,还不敢废了古礼,提前吩咐聂琰做准备。 
聂琰还是淡淡的爱理不理,似乎无心配合的样子,还借口生病不肯去,看样子存心要出聂震的洋相了。聂震看得火起,淡淡警告了他一番,勒令小皇帝必须参加秋狩。聂琰被他勒逼一番,无可无不可地同意随行。 
就这么忙乱折腾了好几天,一行人终于成礼,聂震一大早亲自到玲珑水阁逼小皇帝起身,一起赶向皇室秋狩专用的牧云草原。
秋高气爽,牧云草原一片金黄颜色,在晨曦中越发气象开阔。皇家牧场之外,不知什么地方传来牧女清脆嘹亮的歌声,如跳脱敏捷的云雀直刺云天。 
清晨时分,皇家狩猎大队在飒爽秋风中列队而出,把皇帝和摄政王拥在中间,诸大臣如梅易鹤、李崇奉等人都随侍在侧。聂浩等人身为摄政王重要幕僚,也跟在后面。 
叔侄二人在玲珑水阁中虽是亲密交合的情人,到了外面,那就隔着君臣分际。聂震向来最是在意名声,十分避讳风评,和小皇帝中间隔了好几个侍从和太监,一时不能怀拥心中人,顿时觉得寥落起来。 
他跟在聂琰身边半丈之地,视线总是有意无意扫向皇帝。风一过,轻轻撩动聂琰乌黑的发丝,越发显得脖子白腻柔润,那是珍珠一般光洁美丽的色泽。 
聂震忍不住想起,在玲珑水阁那些日日夜夜里,是怎么咬着这动人的脖子,让小皇帝在他身下颤抖,秋色般清冷深邃的眼睛也多了迷雾似的朦胧。 
聂震觉得手心潮湿,忍不住想到了某些不该这时候想到的事情……今天夜里,该好好和小皇帝欢爱一场才是…… 
忍不住又有些烦躁起来。 
聂琰倒是感觉不到聂震灼热的视线一样,心不在焉地策马而行。曹欣然和另一个高大肥硕的太监默默跟在皇帝身边,聂琰身子一直没有大好,被风一吹,偶然咳嗽一声,那高胖太监便连忙奉上早就准备好的汗巾子。聂琰对那太监微微点头,一笑致意,用雪白的汗巾轻轻擦一下嘴,然后信手扔掉。那太监得皇帝称谢,涨红了脸,连忙低下头。 
聂震看着,倒有些羡慕那个太监了。为何聂琰对谁都态度亲切随意,独有对他如此仇恨呢……难道真是命中注定的冤孽? 
其实,之前聂震怕聂琰和宫外串通,把皇帝手下的人差不多都换过了。只留下一个聂琰用惯的老奴曹欣然,还被牢牢监视着。这高硕太监,是事后由管事聂浩亲自挑选送入皇宫的十来个太监之一,本是江湖豪客,为了监视皇帝才奉命净身入宫的,说来也算英王府一脉。 
可今天看着聂琰对这太监亲切的样子,聂震忽然一惊,隐约觉得不对:聂琰果然善于收买人心,自己虽然换过了他身边仆役,派去监视聂琰的人,是不是已经被小皇帝蛊惑了去呢? 
聂震心里杀机大起,只是碍着秋狩仪式上不好发作,心想:回去就再换一拨人。一定不能留下可疑之辈。 
他心里想着,脸上带上薄霜,隐约感觉到,和小皇帝这场斗智斗心只怕还有得打,难道要不死不休么?可为什么就是不能狠下心杀了聂琰? 
正自乱纷纷想着,一人过来跪地道:“禀告陛下和摄政王,围猎准备已妥!” 
按照仪式,这时候就该狩猎官在十里外驱赶早已围到一角的白鹿,让皇帝射出第一箭,务必箭中鹿头,然后以鹿血与众大臣分饮,求来年吉祥。 
聂震看了皇帝一眼,警告他不许不配合。聂琰淡淡点头,说:“好,把弓箭给我,放鹿吧。” 
那人连忙领旨,大声道:“陛下有令,放鹿!” 
一声悠长嘹亮的号角盘空而起,在莽莽草原上回荡。这人中气悠长,可见内力十分惊人,聂震忍不住看了一眼,发现吹号角的居然是杨弩。 
他一怔之下,这才想起来,杨弩那次之后又犯事殴打同僚,被再次贬官,如今只是一个普通的侍卫长了。可惜此人徒然有万夫不当之勇,如今只能吹号角佩剑充当礼仪官而已,也是时乖命艰之人。 
随着苍劲宏亮的号角声轰隆隆炸响,草原远方掀起腾腾烟云,想是有大批白鹿被赶向狩猎队方向。 
杂沓的蹄声犹如千百匹骏马一起奔腾,半天黄云滚滚而来。 
一里,八百丈,五百丈……白鹿群越来越近…… 
小皇帝却还是提着弓箭出神,苍白俊秀的脸上毫无表情,犹如神游天外一般。 
聂震忍不住低声警告:“陛下,该出手了。” 
聂琰一怔,秋水般的眼中闪过一丝迷惘,轻轻道:“哦……” 
他轻轻咳嗽几声,慢慢用力拉开弓箭,总算把弓拉到了半开,还没来得及瞄准,手指颤抖之下,一箭已经斜斜飞出,不过数丈就无力地栽了下去。 
群臣都知道这小皇帝不过是傀儡,见他出这样的大洋相,略微轻狂之辈忍不住发出了轻轻的嗤笑声,连聂浩的眼中也隐约带上轻蔑之色。 
三百丈,两百丈,白鹿群已经逼近狩猎队,再不出手,就要错过今年的秋狩仪式了! 
本朝以弓马立国,国人对秋狩仪式多有迷信,聂琰这一箭不中,只怕民间议论纷纷,徒生无谓波折。 
聂震皱眉道:“陛下,快出手!” 
聂琰额角微汗,吃力地又拉动弓箭,这次用足力气,挣得脸上发红,总算拉到满月似的。 
白鹿群奔得更近了,五十丈,三十丈,二十丈……聂琰却还在犹犹豫豫地瞄准。众人眼睁睁看着皇帝,忍不住都带上焦急之色。 
聂震忍不住控马向前,紧紧盯着鹿群,口中厉声又催促:“快!出手!” 
聂琰脸一白,低声说:“好。” 
他忽然微一侧身,满月般的弓箭一松,带着尖锐凌厉的风声,笔直射向近在数尺之外的摄政王。 
势大弓急,一箭穿胸而过。 
聂震只觉什么东西陡然在心里炸裂,眼前一片猩红,然后慢慢黑了下去。明明是白天,却觉得九天骄阳变成了长河日暮的颜色,天地万物一下子都阴沉黯淡得奇怪…… 
聂琰嘴角微微一弯,轻声叹息:“我出手了,皇叔。” 
皇帝不慌不忙又取一箭,凌厉直飞,前方一头高大的白鹿咽喉正正中箭,哀鸣着应声倒地。 
风声迅疾,人声杂沓,聂震不知道那是群臣忙乱喧哗的骚动,还是白鹿群在身边迅速驰过的迅猛蹄声…… 
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原来,他从来不曾真的得到过。 
聂震想出手杀了聂琰,却看不清那个人的方向。 
或者,他从来不曾看清那个人罢。 
一阵激烈的心痛刺过胸腔,英锐不可一世的摄政王闷哼一声,从马上笔直地摔了下来。
群臣大哗。 
聂浩也是久经战阵之人,看出今日不对,小皇帝这一箭分明是处心积虑,一场政变已经发动!当下手一挥,聂震的亲信大臣们立刻围了上来,纷纷涌向小皇帝。 
他快有人更快,黑影一闪,却是杨弩和那高大太监一起护到聂琰身前。 
聂浩一惊道:“杨弩!你——” 
杨弩微微一笑,拱手道:“陛下英明睿智,我早已发誓效忠于他。殷浩,你也是个难得人才,不要冥顽不灵,继续顽抗!” 
他一边说,一边不慌不忙砍翻围攻上来的武士,忽然横眉立目大喝:“聂震不法,阴谋造反、屠戮大臣、勾结都海汗国,早该伏诛!如今圣上拨乱反正,四海豪杰无不归心,诸位,还不跪下?” 
杨弩武功绝伦,每说一句,出招间就是一颗人头落地,血腥飞溅,伴着他雷霆般的大喝,当真是荡摇人心、千军万马为之骇然。 
李崇奉闻宴冷笑道:“杨弩,你再厉害,一人之力敌不过整个大军,该归降的是你吧?” 
说话之间,众兵将回过神来,顿时呼啦拉涌了上来,把小皇帝等人围困得铁桶似的。 
杨弩笑而不答,一挥手,一道旗花火箭陡然冲天而起。 
伴随响亮的信号声,远方腾起冲天黄云。 
梅易鹤原本站在小皇帝身后不打眼处,这时不慌不忙越众而出,缓缓道:“我已经用兵部印信调动大军,将牧云草原团团围住。各位如果不想化为齑粉,还是归降陛下吧。” 
聂浩、李崇奉等人闻言一震,想不到梅易鹤也做了聂琰的人。群臣更是相顾失色,一些一直没表态的人,脸上顿时现出犹豫不决。 
雷霆般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不知道多少人马合围而来。 
亲手发动政变的皇帝却始终淡淡地没说什么,神情怡然。 
情况越来越紧急,聂浩双眉一竖,大喝:“梅易鹤,英王如此信任你,你却造反!”话音未落,顺手扯起弓箭,劈面一箭射向苍老的兵部尚书。 
聂琰忽然举弓,一箭疾飞,哧地一声,正好击落聂浩所发之箭。 
他手上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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