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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都有点疯狂了。”
夏末听完,收起脸上所有的表情,然后紧盯着冷静的眼,淡声说,“就算岚海市的女人们都为他疯狂,可我哥,他只想倾倒你一个。”
“夏末……”冷静没想过,她会直接把这层纱捅破。
“走吧,去看我哥表演。”夏末再次握紧她的手,在转身的刹那,低喃,“夏启飞这辈子注定打光棍了。”
她们手拉手走在包厢外的通道,墙上的灯光柔和昏暗,一侧的包厢里不时传出男女们暧昧不清的嬉笑声。突然,一间包厢门无声开启,从里边冲出一个穿着清凉的长发女子险些把夏末撞倒,女子似乎已经喝醉,连声道歉也没说就捂嘴往洗手间跑。然后,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慢悠悠出现在包厢门口,右臂高举整个人倚在门框上,嘿嘿笑了一声。
冷静惊讶地看了男人一眼,缘份?那也一定是孽缘!
“哟,难得见警察便装公干,冷警官,其实你这样穿比穿警服好看。”这吊儿郎当的标致,不是顾思远是谁。
“你认识?”夏末揉着被撞的部位,心想,小样的要么百日不下雨,要么一下就三年!怎么到处有男人找她搭讪?
“见过两次。”冷静并不打算介绍,只想快点远离,顾思远和江南其实是同一类人,外人很难从他们的外表看到他们的内心。
可顾思远并不这么想,他将目光放到夏末身上,有点痞气道,“美女,不好意思,我的人不小心撞了你,我替她道歉,顺便想请你喝一杯,可以吗?”
“我看不必了顾先生,我朋友没事。”冷静拽着夏末,示意她赶快走。
哪知夏末这厮……
“好啊。”夏末暗暗拍了拍冷静的手,表示没事,转身就走进顾思远的包厢,边张望说,“就你一个人?”
顾思远点头,走到夏末身后,几乎紧贴着她的背说,“所以才感到寂寞,美女,我看你也挺闲,咱交个朋友怎么样?”
冷静见这架势,一手拍在脑门上,原地打转,直想吐血!
夏家兄妹怎么一到晚上就变得狂野放纵,他们是不是基因突变的产物呢?!
“来,美女,干杯。”顾思远倒了两杯VSOP,绝无添加剂。
“我叫夏末,你呢?”夏末拿起酒杯,一边晃动酒液,丝毫没有喝的意思。
“末末别闹了,走,行吗?”冷静觉得很后悔,她不该答应阳雨来夜宴。夜晚的夏末虽然放纵,但往往点到即止,从不干擦枪走火的事。可顾思远呢,她对他不乐观。所以,她担心夏末。
“我,顾思远。我爸希望我的思想和目光都能放长远些,但我属于目光短浅的,呵呵。”顾思远调侃一句,径自喝下大半杯酒,之后突然来了句,“冷警官,要不要我给江南打个电话,叫他也来喝一杯。”
江南?
夏末瞄向冷静,“他们什么关系?”
“发小。”顾思远飞快回答。
冷静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扯上江南,也不想明白,一言不发地看着夏末,确定她没有走的意思之后,转身要离开。
“原来你俩在这,哟,顾少,您也在?”
她刚走到门口就被夏启飞堵住去路,他身后,跟着阳雨。
伫立原地,冷静觉得头疼欲裂,像她这样的人,果然不适合这么刺激的夜宴!
chapter029、江四少心疼了
古有言: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冷静正坐在包厢L型沙发的边缘位置,追悔不已。
但除她之外,包厢里的其他人至少现在还算快乐。身为老板的夏启飞当然希望客人尽情消费,所以陪喝陪聊得眉飞色舞。再看夏末,向来对帅哥特别感兴趣,而顾思远也确实长得不错。
至于阳雨,冷静不得不承认他变了。或许是这几年在国外的经历使然,当初那个目光冷冽却脾气火爆的男生,已经蜕变成一个成熟沉稳,更懂得利用一切资源来成功达到自己目的的商业人士。
冷静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幽灵,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以森冷的目光窥视别人。
“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伤口疼是吗?”阳雨挪到她旁边,一手绕过她的肩膀,半拥她。
“没,小伤。”冷静低头去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快23点了。
“你好像变了,从前的你,最爱热闹。”阳雨的手掌在她肩头绕圈,嘴唇有意无意地触碰她的长发。
或许吧,她和他在岁月的洗礼之下,都已经悄悄发生质的改变。
冷静微笑抬起头想看看阳雨的表情,竟不慎擦上他来不及移开的唇瓣,结果,她和他,一起愣住了。
一瞬间的事,轻如鸿羽的一吻,回忆已如闪电,划向那年校园后操场的那棵柳林下,她也曾经历过如此一吻,那时,他的唇如蜻蜓点水般落在长发女孩的唇上,而她,仅仅是一个伤心的看客。
原来,他的唇不如想像中的柔软。
阳雨扶在她肩上的手掌紧了紧,他一直需要一个良好的契机出现,而现在,或许是他加深这个吻的美好时刻。
可……
当他的唇再次逼近时,冷静慌乱游移的视线却正巧触及长沙发上的那三位。
夏启飞的执着与疼痛,顾思远的讶异与愠怒,夏末的冷淡与不屑。他们的视线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细密的网,将冷静从头到脚的笼起来。她觉得再呆下去,自己肯定会憋死。
“呼!”冷静用力吐了口气,径自站起来说,“里面太闷,我去透个气。”然后无视他们内容丰富的目光,故作轻松地走出包厢。
深夜,初夏的晚风冷暖恰人,冷静站在夜宴大门一侧,目送红男绿女们踩着醉步离开,直至没入浓浓的夜色之中。他们每个人都是那么尽兴!
低头又看了眼手机,23点16,想起老妈交待过别太晚回去,冷静抬头一招手,拦下一辆正准备加速离开的的士。
“润泽苑。”上车,她就说了这么三个字,然后就把头靠在车门上,呆呆地看向车窗外。闪亮的招牌、挺拔的行道树,一切都在她眼中倒退、飞逝。如同那流走的光阴,她总想拽住它的尾巴,可到头来发现自己只是两手空空。
掌间的手机突然搞怪地大叫起来,报告班长……她按键接听,不等夏末开口就直接说,“我累了,在回家的路上。”然后毫不犹豫的挂断,也就在这时,她才想起自己好像没带钱!
晚间道路宽敞无滞,的士司机一路飞驰,很快将冷静送到21幢的楼下,她一边按家里号码,一边跟司机说,“麻烦您稍等一下,我让家人来付钱。”
“叩叩。”冷不丁的,的士的玻璃窗被敲响,她扭头一看,竟然是江南!他问她,“怎么不下车?”
“可以帮我付下车钱吗?”她开门下来,觉得自己很糗!
江南没说话,转身走到车头帮她付钱。然后再慢慢地走回来,一言不发地拉起她的手。她错愕地看了他一眼,最终沉默地跟在他身后,一路走向社区的小花园。
夜阑人静,路灯昏黄。他那件银灰色的衬衫随手臂摆动的幅度,泛起点点迷人的色泽,冷静低头在想,他的衣服应该都很贵吧?
然后,她就在猝不及防间,落入他宽厚结实的怀抱,紧紧地贴在他起伏的胸膛上。她动动嘴皮,刚想说点什么,他已抢先在她耳边说,“不要拒绝我,我只想安静的抱你一会。”他的手劲挺大,确实属于不容她拒绝的力度。但有一点,他刻意避开了她受伤的右臂,真是消息灵通人士。
“江律师……”一会是多长一会,冷静没去计算,她只知道脖子很酸。
“叫我的名字很难?”江南的下巴抵在她头顶,蓦地,轻轻落下一吻。
“不是。”江南,江南,冷静在心底试着叫了两声,并不难,可是她别扭,“那个,怎么这么晚了你还没回去?”
冷静不太确定自己这是不是叫不打自招,幸好人家江南也没计较,只是呵呵笑一声说,“听说你英勇负伤,所以来探望你。”
干等好几个钟头,只是为了探望?江南这份诚意实在超乎冷静的想像。
“皮外伤而已。”她无所谓地耸耸肩。
“刀伤难免留疤,去军区总院治疗会好些。”关于她的往事历历在目,有两次是她头破血流的样子,说实话,他很心疼。
——套用顾思远的话来说,从小到大,能让江老四头疼的人都已经付出相应的代价,除了那个叫冷静的女人,叫江老四心疼得打滚也下不去手。
是啊,他对她下不去手,那就叫间接促使他心疼的人付出应得的代价!
“行,刚好明天要换药。”冷静当然也不想留下难看的疤痕,免得被老妈念叨一辈子。
江南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爽快,楞了一下,随即露出记微笑,“那我不耽误你休息了,送你回去吧?”
“可以在楼下等我一会吗,我去拿钱还你。”他转身时,冷静伸手拉住他的衣袖。
“我记得你还欠我一顿饭,一起还吧。”江南顺势牵起她的手,不轻不重地握着。
天气有点热,他的手微凉且干燥,握起来很舒服。相比起自己一到夏季就手心发热的体质,冷静竟心生贪恋,放弃了挣脱的念头。
如果可以的话,江南很想就此一直牵着她的手,一路走下去,再也不松开。
chapter030、被迫相亲
江南刚把冷静送到电梯厅,她的手机突然划破静谧的夜晚,大叫起‘冷静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乜眼看他噗哧笑开的样子,她真想一头扎进电梯井算了!一晚上,接连发生糗事,还全被他一个人给撞上,她的运气还真好。
江南一边笑,边帮她按电梯,居然还调侃她,“快上去,伯母喊你回去吃宵夜了。”搞得她自己都忍不住笑弯了腰。
“其实你比我想像的要来得幽默。”冷静还是想笑,心里也没那么郁闷了。
“如果你愿意给我时间的话,你一定会发现我的其他优点。”江南不失时机的来一句。
他的目光比电梯厅里的灯光还要灼亮,看得冷静尴尬不已,正在一筹莫展时,电梯门唰地开启。
“嗯…我上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她一脚跨进电梯间,一手按住开门钮。
“好,晚安。”江南克制住诸多欲望带来的冲动,他不想吓坏她。其实,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对于感情,她有多么的敏感与脆弱。
电梯门阖起,江南注视那排红色数字跳到9,这才放心离开。他慢慢地走出电梯厅正准备左拐,眼角却瞥见一抹雪白。扭头看去,有一双冷冽的眼,在夜色下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江南并未回避,将双手插入裤袋原地驻足,轻勾嘴角迎上阳雨的视线,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
刚才听夏末说冷静已经自行回家,阳雨心头就有种不详的预感,现在一看,果然没什么好兆头。
深浓的夜色里,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沉默地审视着彼此,眼神交锋,一场无言的争夺战似乎就此展开。
——你若天长,我就地久:腹黑律师潜警花——
休假的第一天,冷静原想睡个够本,不料在老妈和小姨的夹击下,被迫起了个大早。
“小静,今天不要开车了,呆会换好药,陪妈和老姨出去逛逛。”吃早饭时,康文燕发话道。
“行,老姨你想买什么,我送你。”冷静亲昵地晃晃小姨的胳膊。
“姨什么都不缺,这不是想在岚海长住嘛,总得熟悉熟悉环境。”康文敏笑着覆上冷静的手背,“姨还想四处看看房子。”
“家里住不下吗?干嘛要买房子?”冷静扁起嘴,“大不了我去住海湾那边,让小菡住我房间不就行了。家里经常空荡荡的只剩老妈一个人,你们姐妹俩作伴不是挺好吗,姨,房子的事先搁下,等小菡毕业再说。”
“是啊文敏,老汪那笔抚恤金你存起来,往后小菡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康文燕拍拍小妹的手,在心里叹了口气。妹夫走得突然,她知道小妹心底的苦,如今好不容易熬到退休了,小妹当然不愿意再呆在触景伤情的地方。
“这……”康文敏一下红了眼眶,嚅嚅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姨,你再这啊那的,我可生气了。你是我的亲姨,我妈是你的亲姐,住一起相互照顾本来就是应该的,嗯?”冷静承认自己有私心,她和老爸的工作一忙起来往往三五天不见人影,如果小姨和老妈作伴,俩姐妹说说笑笑的就都没空胡思乱想了。还有小菡,周末可以回来住,一家人多热闹。
“姨懂,房子的事等小菡工作以后再打算,这总行了吧?”康文敏笑着抹抹泪水,一只手,跟姐姐的紧握在一起。
吃完早饭也才八点不到,且润泽苑外就有公交车站,冷静和老妈、小姨散步出小区,一起搭上去往军区总院的公交车。
“静静,你干嘛舍近求远,跑军总院去换药?”康文燕上车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