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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我做过什么,你都不必当成负担,又或者,你可以把我当成新时代的雷锋。”他很自然地朝她微笑,“虽然我非常希望你正视我的存在,但我更希望你能自由自在的生活,我喜欢看你爽朗大笑的样子。”
他温和的嗓音,淡然的微笑吸引住她的视线。
冷静直视向他的双眼,那双清澈明亮的眼里,流露出一股浓烈的宠溺。
为什么?
真要问江南的话,也许他自己也没有答案。
——你若天长,我就地久:腹黑律师潜警花——
江南是个挺懂调节气氛的人,短暂的沉默过后,他径自笑了几声说,“去国外流放几年的成果就是懂得做些家务,大师傅,要不要检查一下我洗的碗?”
“你去过国外?”冷静才发现,他对她而言,就是个陌生人。
“去英国游学两年。”江南擦干净最后一个碗,再把它们统统放进消毒碗柜内,呼了口气说,“大功告成。”
“要吃水果吗?”
“想吃,又怕撑死,呵呵。”江南调侃一句,提议说,“要不咱们去散散步吧,边走边聊助消化。”
冷静点头表示同意,否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保不齐被夏末撞见,那她肯定会被夏末烦死。
下楼,刚走出电梯厅,迎面吹来股凉爽的夜风,冷静停下来做深呼吸,她很喜欢兰苑这片种植的球兰,一到晚间就会散发出浓郁的香味。
“那边好像有个社区花园可以乘凉,我们慢慢走过去。”
冷静嗯一声,心想江南似乎对海湾国际的建筑分布很熟悉,他应该经常来吧。那天颜畅跟他起争执的情景,她还记得。
chapter035、两记巴掌
俗语云:白天不可提人,晚上不可说鬼。
冷静刚才还想起颜畅,没想到等她和江南一走到花园口,居然就碰上了颜可,她牵着一只活泼可爱的宠物犬正在溜达。
相遇的瞬间,他们三个人同时一愣,停住了脚步。
原本,碰上也就算了,反正她跟江南之间很清白,最多是场面尴尬点,再让她被颜可多瞪几眼。
但现在呢?
冷静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预感。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几步而已,所以冷静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颜可的表情,充满愤怒。她逼视着他们,怨恨的目光最终定格在冷静脸上,再也不肯移开半寸。
这会,她给冷静的感觉就像个上门捉奸的妻子。呃,那自己呢,岂不成了小三?!
冷静很想就地遁走,可努力挣扎了几下,江南始终不肯松开她的手,她就像个枪靶,默默承受颜可犹如冲锋枪扫射似的眼神。
花园一片静谧,颜可松开牵引绳,那只小狗如获大赦,撒欢地奔跑开,钻进一旁的草丛,带出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把气氛搅得很诡异。
“啪!”眨眼间,冷静只觉左脸一下子发麻,接着传开火辣辣的痛,耳朵也有点嗡嗡作响。
颜可的动作奇疾,江南根本来不及阻止,就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挥在冷静脸上,顺便在他脸旁扫过一阵凉风。
可想而知,这巴掌的力气有多大!
“啪!”又是一声巴掌响。
懵怔中的冷静以为自己又被抽了,可脸上并没有疼痛的感觉。
“江南!”颜可突然发出声凄厉的叫喊,“你竟然为了这个贱人打我!江南我恨你!我恨你!”她扑过来,哭喊着捶打他。
冷静呆呆地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也慢慢反应过来,那第二个巴掌声,是江南抽在颜可脸上发出来的!
江南用力抓住颜可的双臂,冲着剧烈挣扎的她愤怒吼道,“颜可你疯够了没有!疯够了就道歉,我要你向她道歉!”
颜可在江南的吼声里慢慢停止挣扎,然后转头看向冷静,用力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问他,“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向她道歉!”他的声音很冷,没有一丝丝温度。
“不可能!要我向一个可耻的第三者道歉,江南你做梦!”颜可再次疯狂起来,冲着冷静咆哮,“贱人!可耻下贱的第三者!”
“你先上去。”江南缓和了语气,使劲控制住颜可。
“嗯?”冷静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我让你先回去,很抱歉,不会有下次了。”江南挟着颜可走开几步,他生怕冷静再次受到袭击。
冷静哦了一声,转身。身后,却又突然传来一阵快速奔跑的脚步声,扭头的瞬间,只见颜畅飞快窜向江南,冲他挥出一拳!
“小心!”她下意识地回身侧跃,用身体撞开江南,手一抓,紧紧钳住颜畅的手腕,再狠狠甩开说,“颜先生想以身试法是吗?”
她刚说完,整个人就被江南拽到他身后,而颜可已被他推向颜畅,正伏在她哥肩头伤心大哭。
“冷静,我不是阳雨,不需要一个女人为我挡拳头,回去!”
冷静莫名其妙被江南一顿呵斥,他的怒意明显更胜刚才,怎么回事啊这人?还有,他刚才吼啥来着?
“小可,咱们走。”颜畅小心翼翼地拥住妹妹,不忘恶狠狠地瞪了江南一眼。
“哥,江南,他,他居然为了那个贱人打我。”颜可抬起头,手指的人却是冷静。
她这话可真算捅破马蜂窝了!
颜畅顿时像头暴怒的凶狮,拳头握得死紧,关节咯嘣作响。
“我已经警告过你,不要伤害我在乎的人。”江南冷笑一声,瞅了瞅颜畅紧握的拳头,“怎么,想打架?好,我很久没有活动了。”
冷静退开几步,摸摸鼻子转头就走。她只是个小警察,管不起要找人掐架的江四少,但她躲得起。她想,今晚这巴掌,就当偿还她欠江南的人情了。
——你若天长,我就地久:腹黑律师潜警花——
一个人埋头慢慢蹭回兰苑楼下,眼前突然冒出来一双宝蓝色的运动鞋拦住去路,抬头一看,冷静顿时傻眼。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诸事不宜的破日吗?怎么什么人都找上门来啊!
阳雨随手抛开烟头,二话不说拉起她的手就往电梯厅里走。
“喂,亏你还美国回来的,有没有公德心,乱扔烟头会引发火灾……”
冷静想甩开他的手,哪知他更用力一拉,把她整个人拉在怀里,低沉道,“再唠叨一句试试,我不介意在电梯里吻你。”
靠!她立刻暴出句粗口。为什么她会点背,今晚遇上的,没一个正常人。
几分钟后,冷静被阳雨搡进自己家门,他还顺带把内层防盗木门啪嗒一声给反锁了。
“你干嘛?夏末还没回来。”她要走过去把锁扳回来,却被他伸手挡住。
“她不会回来了。”
“嗄?”冷静不解地看着他。瞧他这态度这口气,不了解的还以为他已经把夏末给灭了呢。
阳雨根本不想解释,直接把她拖到客厅的沙发,问她,“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阳雨扳过她的下巴,指着她脸上清晰的五指印,寒着脸一字一字问她,“谁,打,的?”
他身上股浓重的酒气,冷静佯装难闻而扭开他的手,捂住脸讪讪道,“楼下有蚊子,我拍得太用力了点。”
“你放屁!”
“懒得理你,说,你这么晚跑来找我干嘛?”冷静站起来,打算去倒杯水喝,“说不说,不说早点回去睡觉。”
“回来。”阳雨将她拉回沙发跌坐下来,阴阳怪气问,“你刚才去哪了,是不是跟姓江的在一起?”
“你是诚心来我这儿发酒疯找不痛快的?”
冷静用力抽手,他却好似恼羞成怒地将她攥得更紧,“昨晚一声不吭的走人,就是赶着去见他对吧?今晚更不用说了,我一进门就闻见别人的味道!冷静,麻烦你别再自欺欺人了好不好?你何必为了激怒我而故意接近他!”
“够了阳雨,你凭什么以为我想要激怒你?别忘了他男未婚,我女未嫁!”堆积许久的憋屈终于一触即发,冷静猛然抽手搡开阳雨,站起来冲他大吼。
chapter036、想和你躺在一起
阳雨靠坐在沙上,任由她像只狂躁的母狮般发泄完毕,这才异常平静地说,“冷静,你喜欢的人始终是我。”
——你喜欢的人始终是我。
冷静在心里重复了一遍。没错,我喜欢的人是你,可你并不在乎!
从十五岁开始,她就一直以一种卑微的姿态仰望着他的背影,暗恋着他。他洞若观火,却始终冷眼旁观她在痛苦的深渊里挣扎。
十年间,她总会在想起他的夜晚写下想对他说的话,然后折成一颗颗幸运星,当玻璃罐里的星星越来越多,多到再也装不下时,她才突然感悟到,那里面装满的不是有情人的故事,而仅仅是属于她一个人的悲哀。
她何止一次追问自己,这样的等待,到底该不该继续?
“阳雨,咱们到此为止,你走。”冷静转身,慢慢往房间走去。就在刚才,他平静的、冷漠的、理直气壮的将她卑微了十年的情感硬生生的撕裂开,让它暴露在空气中疼痛着。
“我不走!”阳雨低吼一声,窜过来,从她的后背紧紧搂住她,温热的脸颊贴着她的后颈,“我说过,回来了就再也不会放开你。静,相信我,住在我心里的女人一直是你!”
“你醉得不轻呢。”她自以为坚硬的心墙,却在此刻遍生罅隙,随时可能轰然倒塌。
“相信我!”他的声音隐隐有些颤抖,“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考虑一下嫁给我吧。”
他不那么柔软的唇,一下下轻触着她的脖颈,犹如电流,直击她的心房,麻痹她一切感官。连时间都仿佛缓慢下来,她的世界,寂静无声。
“静儿,怎么不说话?”阳雨扳过她的身体,低下头跟她前额相抵,“你还是不肯相信对吗?”
“阳雨你这算表白吗?”她皱起眉头,微笑,眼底隐含泪意,“那为什么当初不跟我说?”
一份经历漫长等待的情感,曾无数次被夏末批判成‘无望的期许’,如今却看似唾手可得。
“当初的我有苦衷,还记得我休学的事吗?”阳雨抬手抹去她溢出眼角的泪珠,“我爱你静儿,绝对是我的真心话。”
“可我怎么觉得跳跃幅度巨大,直接就过渡到谈婚论嫁的层面呢?”她胆小,也谨慎,当幸福来得太快太容易时,她只感到深深的胆怯。
“先婚后爱不是挺好的吗,我们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阳雨抬起她的下巴,迅速而强势地攫住她的唇,不容她反抗的深吻下去。
这是一记绵长的法式热吻,几乎掏空了冷静肺里的所有氧气,她头晕目眩、气喘吁吁地靠在阳雨的胸膛上,心说他怎么像个没事人似的,难道是在国外浸淫太久所致?那么,他练习的对象是一个还是好几个?
“我今晚能不能不回酒店去?”阳雨抚摸着她的背,轻啄她的唇。
“你想干嘛!”冷静立马警惕地推开他一些。
“呵呵,你还看不出我想干嘛?”他玩味的盯着她,当年的痞气似乎又回来了,“我想睡在这里。”
“不可以!”冷静承认自己被惊吓了,倒退地贴到墙上,看着一脸玩味的他,想起夏末那厮的QQ签名:上床是男人感情的结束,却是女人感情的开始。
阳雨见她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顿时发出一阵暴笑,指着的鼻尖问,“我真怀疑你是怎么当上警察的。”
“阳雨你敢耍我?”她气恼地拍掉他的手,“好,你就笑吧,别忘了你还在试用期,我可没答应一定会嫁给你。”
“再说一遍试试?”阳雨憋住笑意,把她捞在怀里,一脸严肃。
“现在谈结婚的事太早,我妈还不一定满意你。”冷静被他盯得有些心虚。
“是吗?那我倒有个办法。”
“是什么?”
“就是生米煮熟饭,明年让她抱个白白胖胖的大外孙子。”阳雨再也憋不住笑意,一把将错愕中的冷静打横抱起,快步奔进她的房间里。
“啊——阳雨你个疯子!不要…不要…”他和她双双滚落在床上,她尖叫着,拼命钻进被堆里,可他却用力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拖出来,上下其手,令极度害怕呵痒痒的她,又笑又叫,又踢又踹的在床上剧烈翻滚。
“啊啊,不要玩了,我怕你行了吧,啊哈哈——好痒。”冷静笑得快虚脱了,赶紧求饶。
“早干嘛去了,过来,乖乖让我抱着。”阳雨蹬掉鞋子,一手支头侧卧在床上,一手环在她的腰上。
冷静闭上眼,背靠阳雨,蜷缩起双腿依偎着他的身体,和他,一起沉溺在彼此的呼吸声里。
她有点恍惚,有点难以置信,那本是遥不可及的爱情,如今,就掌握在她的手心里。
——爱就要大声说出来,不管结果如何,至少曾经努力过。
脑海里突然蹦出这句话,她记不清是在哪里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