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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星耀军营麾下的神秘女子还达不到大巫那种诡异莫测,只需少费些时日就能击破那种种诡异的巫术,到是远在古塞的大巫才是他的心头大患,那个总喜欢冲他挥刀子的顽徒,就是死心眼的认为大巫是好人!
大巫若是真是好人,真的像传闻那般算无遗策,又怎会看不出他从来对她没有恶意,若不是她太过顽劣,他又怎会那么“严厉”?
默念一会《心经》压下烦躁,孤逸见下属拿着信函而来,眉宇下意识的拧了又拧,那特殊的烫金盖印,除了远在京都孤绝那厮,也没谁敢用这么抢眼华丽的信封!
“又是来催子的?”孤逸声音蓦地降到谷底,下属顿时默然点点头。
老狐狸!催催催!整日的催,整个祥瑞难道你只有我一个儿子吗?
提笔疾书,刷刷刷先回了家书,随后写了一帖容易受孕却生来下必是死胎的配方,孤逸转瞬看向千变双影:“近日,军营暂且交给你们俩坐镇,孩子也就辛苦你们了。”
千变双影:“”
☆、122乐于做王八?自投罗网?(求月票)
月余,南阳城。
魅魇特头的信鸽飞翔而来,落在艳色无边男子肩膀上。
信笺一览,绯月似笑非笑的挑眉,孤逸新婚侧妃身怀有孕?还惹的孤绝劳师动众千里颁赏?这无疑是来到异世最好笑的一个谈资。
睡到日上三竿,花娆心满意足的伸了伸懒腰,就见绯月在那*笑着,美眸不由眨了眨,好奇的走过去,“什么事,瞧把你乐的,一度让我以为你要劈腿。”
“哪有,刚收到的消息,安曼云怀孕了。”
一缕精芒闪过桃花眸,绯月笑的温柔,实则极其犀利锁定了花娆的每一寸表情,虽说他跟花娆都是现代人,约定在异世搭伙过日子,但是“变心”这一说,对于现代人远远比这个时代的人几率还高。
“哇!缺德师傅要当爹了!”花娆没心没肺一笑,浑不在意的模样恐怕孤逸在场能气的活活掐死她,只见她挑了挑眉梢,瞄了瞄绯月手中的信函,“嘁!又没说孩子是谁的。”
“恩?”这是几个意思?绯月唇角微勾,弹了一下她的小光头,“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喂,好疼的!”花娆娇嗔一恼,捶打了一下绯月,随后坏笑道:“魅魇消息遍布大陆,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和孤逸在固定的时间同时出现在瑞兴城跟古塞你不知道。”
两地相差距离远的离谱,除非两人会分身术,否则绝对有问题!
“所以我才觉得好笑,你师父看来不光缺德,还乐于做王八!”就孤逸那七情不动六欲皆无的性格,若是能扑倒女人才叫稀奇,何况是让身为他侧妃的安曼云怀孕一说?
当然,日后会不会扑倒花娆还是个未知数。
花娆勾唇浅笑,转瞬蹦蹦哒哒叫人拿来笔墨纸砚,开始了人生第一次给孤逸写家书,大意是恭喜师傅您要做爹了
想当然耳,孤逸接到顽徒的慰问恭贺家书差点给孤绝撂挑子,直接杀去古塞好好和顽徒探讨一下,和尚娶妻生子进化论!
嘹亮的战鼓响起,星耀再次主动出击。
孤逸眉梢一皱,衣袂一闪,绝尘男子飘逸出尘立于马背上,冷眸眺望敌军统帅!
于万人之上,盔甲在阳光下发出森冷的光辉,蓄势待发的士兵当中,那男子让人一眼难忘。
拓拔残,星耀国太子最信任的弟弟。
一袭黑色战盔,棱角分明的面容勾勒的既是俊美无俦,又是拒人千里的冷漠,一双星眸寒光闪烁,嘴角噙着一抹运筹帷幄的狂傲笑容,慑人的气质,衍生出帝王家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
可惜,如此烈血男儿,却双腿残疾,坐于轮椅之中,叫人叹一声上天的残忍。
“傲尘王,两军交战你祥瑞只退不战,岂不扫了绝帝君临天下的霸气?”拓拔残冷冷讥诮,单手撑着下颔,看似悠哉的谈笑风生,却给人一种极其嗜血的锋锐感。
彼方,迎风傲立马背之上的男子清绝一笑,仿若天外仙人出尘,听闻敌方的挑衅,也只是不温不火的道:“拓拔将军说笑了,莫说本王自幼出家礼佛,就是今日还俗感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又怎能欺负一个身躯半残之人。”
倏尔,拓拔残含着笑意的唇角一凛,星眸闪过一缕疑惑,前几次与傲尘王叫阵,那人给他的感觉也算大将之风,但今日这个不恼不怒,宝相庄严仿佛佛祖转世的绝尘男子,反而给他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这是错觉?抑或是他忽略了什么?
眯了眯眸子,拓拔残双击掌,“既然傲尘王如此谦逊,那拓拔残也就有失君子风范了,偏今生我最讨厌和尚!”语毕,慑人冷傲的男子振臂一挥,星耀军队开始出击。
见状,孤逸只是轻轻勾唇,那抹笑意刹那开在那张倾世俊容之上,让观望的两军都微微愣神,好一个不食烟火的绝色男子
兵戎相见,厮杀掀起了血腥,祥瑞与星耀两军都以捍卫各国领土而浴血奋战!
混乱中,那熟悉且透着古朴的吟唱骤然响起,交织在砍杀的两军当中!
孤逸凝然不动,冷眸却危险的眯起,捕捉到了一道灵动起舞的美妙身影,蛮腰如蛇,纤臂无瑕,赤着白玉般的玉足,口中不停吟唱,随着那诡异的旋律,她的手臂与脚踝之上串起的灿金细镯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这舞姿孤逸莫名觉得熟悉,但是这女子的舞蹈却不如印象中顽皮身影跳的美妙虔诚,反而充斥着妖邪之感,根本无法与顽徒跳的祭祀舞相媲美。
拼杀中的祥瑞士兵,忽然感觉地面一软,紧接着不知谁惨痛大吼一声,然后便是仿佛瘟疫传染一般,惨叫声此起彼伏
刹那,在星耀沾沾自喜挞伐宰杀祥瑞之兵时,那立于马上不动如山的男子骤然一动,快若奔雷,一眨眼便出现在这个疑似古塞巫官女子身边。
“大巫派你来的?”
人未到,声先至,清冷的声线含着一寸寸冰霜刺痛耳膜,炫舞的女子听到“大巫”二字舞姿一凝,而就是这一瞬的失误,已然击溃拦截士兵的孤逸,手中念珠骤然崩开成阵,一百零八颗佛珠,分别对准了这女子周身诸大死穴!
嗖!嗖!嗖!
极其精准,快的人根本来不及阻止,一百零八颗佛珠仿佛淬毒的钢钉,迅猛穿透气质妖邪女子的身体,顿时成了流血的筛子!
反观男子,一袭皓雪无暇绣着经文的白袍翻飞,清俊眉眼间的波光,衬的额间一点朱砂万分妖冶,透着亦正亦邪的奇异气息。
风习习,衣袂舞动,飞洒的鲜血一滴喷溅在那倾世俊容之上!
滴答,妖艳的血珠沿着他笔挺的鼻翼滑落直至唇畔,绝尘男子轻慢的伸出舌尖舔舐,莫名蛊惑魅人,只听他清冽的声音微微上扬:“恩?”
居然没死?
一缕玩味闪过冰冷的眸,孤逸看着诸多死穴被穿透,却一脸狂浪笑容的妖邪女子大笑道:“好一个中原邪僧,难怪大巫说,祥瑞不灭必是心腹大患!”
“邪僧?”孤逸轻笑,指了指她乌发一寸寸变得雪白,芳华的面容慢慢出现了皱褶,很好心的建议道:“我想你现在需要一面镜子。”好对比一下,谁更像妖邪。
闻言女子冷然一哼,抬手一把抓过身旁的士兵,一口咬在其脖颈上凶残的吸血,随后只见那一寸寸雪白的头发,还有那满布皱纹的面容,居然诡异的开始返老还童!
见此,孤逸几不可闻的皱了一下眉,这么邪恶的巫术,想让他相信大巫是个好人,能毫无私心的辅佐花娆,这无异于做梦!
掌风如电,劲气如刀,手腕一震,数道内力形成的有形刀刃再度封锁了妖邪女子的周身死穴,这回该女子却反应十分迅捷,脚下一点,身影暴退,手中金灿细镯脱离,直接对上了刀刃!
轰的一声,两股力道轰击形成了巨大的能量涟漪,直逼的周围之人连连大退,有的人甚至是倒退暴跑
然而此时,就在孤逸与妖邪女子周旋的时候,两方交战的范围内,纷纷跳出了快如鬼魅的身影,只见这群人轻功卓绝,面容个个俊朗,身背麻袋,按照一定的路线,腾空的刹那将麻袋一抛,顿时无数粉尘迎风飘洒!
奇异馨香飘来,所有人神情仿佛陷入梦境般迷离,而就在这个时候,两方交战的包围圈内,又突然出现了神秘黑衣人,只见他们也是人手一个麻袋,纷纷倒出了各种以吃蛇虫鼠蚁为主的动物!
局势转变只在这一瞬间,待拓拔残察觉不好,勃然大怒:“凝漾!这就是你向本将军的保证吗?”
震怒一吼,凝漾也就是与孤逸缠斗的妖邪女子,不由眸中爆闪阴毒之色,在不停暴退的过程中,水蛇腰扭的更是狂乱,艳红如血的唇翕动,仿佛又要吟唱什么。
突然,一枚莲花木佛珠倏然弹入了凝漾巫官的口中,佛珠内含劲力,直直击损了她的喉咙,使她无法再发出声音,并且满口鲜血!
咳咳,凝漾巫官吐出莲花木佛珠,只见佛珠仿佛被什么腐蚀一般,表面出现坑坑洼洼的凹陷点。见此,孤逸淡漠的眉梢一挑,“阿弥陀佛,女施主得罪了。”
看见孤逸故作君子风度,凝漾巫官顿时气血翻涌,余光一扫拓拔残正在下达撤退的命令,不由狠狠一跺脚,“孤逸,我们梁子结大了,今日之仇不报枉为人!”
沙尘滚滚,孤逸拂袖一荡,待视线清明早已没了凝漾巫官的身影,致使孤逸嘴角扬起一抹微妙的弧度,“战败而逃?犹如丧家犬。”这样的人会是大巫*出来的?
依他看不尽然
回眸一望,只见凝漾巫官通过巫术从地面捣鼓出来的蛇虫鼠蚁,皆是被各种天敌啃食,而士兵们闻过那一阵异香,也不再惨叫,只是精神萎靡的整队。
回到军营,就见数十名俊朗男子齐齐冲孤逸拱手笑道:“大师兄。”
“恩。”淡淡应了一声,神逍盟号称高贵冷艳的大师兄便没有下文了,众人不远千里赶来不由嘴角狂抽,大师兄太没有同门之谊了,我们帮了你一个大忙,你到是请我们喝口茶,意思意思嘛!
这时,其中爽朗倜傥着蓝袍的男子,奇怪的环视一周,不由说道:“大师兄,你的小徒弟哪去了?”
蓦地,本来还算活跃的气氛顿时飙出一阵冷空气,孤逸众师弟齐齐看向问到雷区的三师兄,好似再说你找死别带上我们啊!
云朗无辜的笑了笑,随后见安曼云婷婷袅袅进了营帐,赶忙转移话题:“师嫂好,云朗恭贺师嫂怀孕之喜。”
刷的,云朗此话一出,气氛彻底陷入史无前例的凝滞,压抑的人呼吸都异常困难,其他师弟齐齐看向云朗,你今天吃炮仗了?怎么一点一个准儿?
云朗:“”
察觉气氛不对,安曼云冲神逍盟的关门弟子微微一笑,随后将手中食盒放下,关心的说了一句王爷记得用膳,便无声的出了营帐。
这下,诸多师弟看出苗头,这大师兄分明一点都不高兴自己“做爹”,瞧这气场分明是深恶痛绝,敢情大师兄做爹,只有那个坐镇京都的绝帝高兴
*
彼时,没了孤逸霸道管制的花娆可谓混的风生水起,除了不定时跟着大巫挨个城镇一起种菜,观察庄稼长势如何,要么就是和绯月四处游玩,再来就是被大巫时不时关起来,和各种虫子“联络”一下感情。
这天,密闭的练功房里,时不时响起花娆崩溃的尖叫,惹得来找她的绯月抿唇一笑,旋即也不用人禀报,径直推开了门。
一进来,绯月就石化了,心中产生了得罪谁,也别得罪大巫的窝囊想法!
“啊啊啊啊!大巫,你再用虫子折磨我,我就离家出走给你看!”
宽敞明亮的练功房,地面不似其他房间铺着石砖,而是厚厚的沙土,只见地面不停涌出密密麻麻,让人直起鸡皮疙瘩的各种虫类。
毛毛虫,天蚕虫,吸血虫,笄蛭,蚯蚓,正拱地而出,形成了一张五颜六色的网,正不停向直往墙角里缩的花娆逼近,而始作俑者大巫,则悠哉悠哉坐在椅子中,优雅的慢饮香茗,额间铃佩摇曳,发出叮当的脆响,好不惬意哉!
看大巫似乎特欣赏花娆乱蹦乱跳的样子,绯月实在不敢苟同大巫这种恶趣味,也无法联想到像大巫这般迷人的男子,居然会操纵这群不文雅的玩意儿。
“咳咳。”假意咳嗽提升自己的存在感,绯月想为花娆求求情,毕竟看着小丫头上蹿下跳的模样,有趣是有趣,但为了更加套牢这个小丫头的心,有些场面事儿还是要做滴!
“我说大巫”才起了个头,不等求情之语说完,绯月顿时声音拔高,“我擦你粑粑滴,花娆你别过来,你这个毛虫虫带菌者,少来祸害爷!”
红衣如浪,身影飞旋,妖孽男子一下子捧着柱子瞬间就跑到房顶,直气的花娆猛跺脚,在屋里乱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