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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娆,我耐心有限!”
孤逸音色抑扬顿挫,字字含着极大的耐心,却字字含着冰寒,显然若不是顾忌花娆身上有伤,按照往常的节奏,孤逸已经开揍了,而不是警告!
“我胸口没受伤!”
“再问你一次,放不放!”
“我——”
话还没说完,男人极具侵略感俯下身,冷冷的眸子燃烧着火焰,烧的花娆悲愤放下手臂,欲哭无泪看着男人跟揉面团似的,左捏捏,右掐掐,花娆嘴角直抽抽的问:“师傅,你这是干啥?”
“找伤口。”
“”
这真的是在找伤口吗?为什么她有种师傅在彻头彻尾占便宜?
然而,下一刻胸口蓦地剧痛难忍,花娆疼的直挥爪子挠孤逸,而孤逸则扣住了顽徒的手,手中捏着一块吸铁石,沿着少女曲线油走,只听嗖嗖嗖!
一根根细软的银针,吸附在吸铁石上,花娆小嘴顿时成了“0”形!
这是什么暗器这么*,针刺进人的皮肤与肌肉,反而让人觉得身体无碍?
细致扫查了一遍,花娆就像煎鱼一般,一会被这样,一会被那样,各种羞耻到破表,却与叉叉圈圈无关的被孤逸折腾的脸通红,终于听到孤逸如此说:“没有了。”
花娆一听连忙扯过被子,害羞的缩进了被子,小脸红的就跟小苹果似的,看的孤逸低笑出声:“真难得,你还记得自己是女孩子。”
“”花娆抓过枕头丢他,“混球,吃我豆腐也就算了,还不留口德调侃我!”
*
彼时,暂时关着拓拔残的禅房里,地面突然松动,只见细小透明的虫子钻入了武僧的脚底板,紧接着武僧露出了呆滞的表情,随后一道妖娆的身影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禅房。
凝漾巫官看着怔然失神的冷峻男子,低低轻笑:“拓拔残,你真是让我意外,上次我只不过玩笑说让你勾走萨孤娆的心,没想到才过了几天,她就能放出千山神虫救你。”
“嗯?”敛去眉眼间的失态,拓拔残冷冷看向凝漾巫官,“你说的是那只巨大会发光的蝴蝶?”
“当然了。千山神虫是大巫宣誓向萨孤娆效忠的时候,送给她防身的神*。不过萨孤娆却因为它是一只虫子不待见,又丢还给大巫养。而你,能让萨孤娆唤出她讨厌的千山神虫救你,可见你在她心中的分量。”
“分量?”闻言拓拔残冷笑一声,“难道你忘记了,她第一次见我时的滔天恨意?”那么浓烈的恨,那么乖张的叫嚣要杀了他,现在态度一转,就是爱了?
凝漾巫官不以为然,“为什么就不可能是爱?世上女人因爱生恨的比比皆是,因恨生爱的不也多的是么?就像我对大巫一样,还不是因爱生恨吗?”
拓拔残一怔,像凝漾巫官如此坦言的女子当真世上少有,不过他还是认为被凝漾巫官爱上的男人很悲惨,因为凝漾巫官的爱太危险,得不到就想方设法的毁掉,或者剑走偏锋的强取豪夺。
这种爱太有压力,哪怕她是一名妩媚动人的美人,哪怕明知道她对自己的爱赤诚如火,依旧让男人无法升出对她的喜爱之心,毕竟没有哪个男人想不开,会喜欢一个充满攻击性,并且随时会翻脸想跟你同归于尽的女人。
不想持续花娆爱不爱他的问题上转悠,拓拔残话锋一转,“你不是想找孤逸报仇么?我觉得安曼云是一个很好的媒介,她父亲掌管祥瑞财政,颇受祥瑞皇子王爷的拉拢,现在又身怀有孕,又得知萨孤娆是古塞少年王,自然会担心自己的地位。既然孤逸武功高深让你无法靠近,这个女人却是时常能接触到孤逸,这是个机会。”
听言凝漾巫官唇边延伸一抹恶毒的微笑,想到孤逸在瑞兴城频频破译她的巫术阵法,导致拓拔残频频对她冷嘲热讽,现在听到拓拔残如此说,心思愈发活跃起来。
“呵呵,我对萨孤娆也是恨之入骨呢,你真的对她不动心吗?”何况今天萨孤娆还“救”了他,即使这场刺杀是拓拔残自编自导,但这一场试探,不难看出他们喜欢美男子的王,对拓拔残存了别样的情。
拓拔残淡漠挑眉,“什么时候大巫对你动心,我拓拔残就会萨孤娆动心。”
喜欢上那个面善心狠的丫头?嫌日子过的太轻松,还是觉得自己脑袋坚硬的足以能刀枪不入?
☆、150替身的悲催作用(二更,求月票)
天降暴雪,寒风如刀,这场雪来的一点预兆都没有,眨眼间便为京都披上了一层雪衣。
外面风雪太大,导致本该被孤绝寝殿留住皇宫的师徒选择了留在傲尘古刹,这座四处佛像僧侣的地方,每每看见光秃秃的脑茬,花娆都下意识的深深蛋疼,不对,是奶疼。
自打为了得到拓拔残的信任,花娆将他从地牢带出来受到袭击,孤逸又开始了他的“虐”徒生涯!
正襟危坐,手持木鱼,粉俏秀雅的小美人,冲着宝相庄严的佛像直运气,嘴上哇啦哇啦念着她自己都不清楚是啥的佛经,都快把个孤逸恨出血了!
不就是受了点伤,又没发现自己中了一种名叫“暗逍魂”的暗器吗?至于就剥夺她出去找美男寻乐子吗?
盘坐闭目的孤逸诵经完毕,睁开眼看向一直释放阴气的顽徒,她小眼神极具渴望看向自己,清绝男子眸光动了动,扑灭了花娆眼中的希冀,“再诵一遍《地藏经》。”
花娆:“”
“怎么?不愿意?”
废话?又不是尼姑,鬼才愿意天天跟佛像经书相亲相爱!花娆冲着缺德师傅运气,像一只炸毛的松鼠,捏着木鱼与棒槌,磨牙霍霍:“你说呢?”
孤逸淡漠扬眉,“想挨揍?”
“打完让出去玩吗?”
“”孤逸俊容起了一排青筋,“不许。”
闻言花娆气的将手中木鱼棒槌都招呼到孤逸身上,然后在孤逸要动手前,极具乖巧的跪好在蒲团上,扯过一本《地藏菩萨本愿经》照本宣科的诵经!
这时,僧人领着从宫里来的太监进来,孤逸冷眸光色一沉,想动手将人轰出去,却被一旁俏皮的少女一把拦住,“别动手嘛!我们住在傲尘古刹已经好些日子了,正好娆儿也挺想念皇帝师公的。”
好些日子?貌似他们才回来三天吧?想念孤绝?你成天不是骂他丢节操无下限,恨不得他尽快嗝屁吗?孤逸微眯眼,收了掌中力道,沉声问道:“什么事。”
太监总管道:“王爷,皇上说安侧妃还有两月即将临盆,您身为他的夫君,这个时候不陪在身边不合适,皇上便差遣老奴来询问一声,您若是住不惯皇宫也成,什么时间把安侧妃接回去?”
孤逸才晾了安曼云三天而已,朝中但凡用银子的地方,安曼云的父亲户部尚书安百川就各种理由说没银子,不是一时间调度不出,就是什么灾情泛滥,税银收不上来,没银子他也没办法。
这事一出,孤绝岂会看不出安百川不满孤逸冷落爱女,拿不出银子只不过是臣子在向主子抱怨,人家好端端的女儿嫁给你,不图你多*爱,但也不能这么冷遇,这还怀着你们皇家子嗣呢!
当然,在安曼云与花娆之间,身为帝王孤绝更看重孤逸偏爱花娆,只不过为了孤逸日后登基平稳顺畅,自然要派个人来提醒一下,凡事不能做的太过。
偏爱一个女子,于帝王之道上是大忌,就算本身孤绝十分赞同儿子的痴情像他,但身为过来人,深知帝王过分偏疼一个人不是爱,而是害。
当年的玉妃,就是因为他太过偏爱的原因,而死于非命。孤绝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会像他一样,因为心爱女子的逝去,每每午夜梦回都在思念逝去挚爱。
这个道理孤逸懂,知道他越是表现的在乎花娆,花娆越是成为众矢之的。
然,他就是做不到无视冷待花娆,所以只是不断冲着花娆释放冷气,冻的小丫头一个哆嗦,露出了害怕的表情,更使孤逸心情烦躁起来!
“不许怕我!”
“”
“听不懂是不是!”
清绝男子一身寒烈,冷眸溢满了不悦的冰雪,言语之强硬的警告。花娆四十五度角望天,心中默默流出两条海带泪,这样的师傅谁不怕
搞不懂孤逸在闹什么,被赶出来的花娆搔了搔头,小声嘀咕:“女人来大姨妈情绪不好,敢情缺德师傅也能每月来一次大姨夫,所以心情老是喜怒无常?”
想想都恶寒不已,花娆耸了耸小肩膀,直接去关押拓拔残的禅房,见冷峻男子还在看书,花娆郁闷了。她实在搞不懂,这古代王爷什么的,放着荣华富贵不去享受,没事干嘛把自己弄的那么累?
究竟是谁规定的王爷皇子都要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瞄了一眼拓拔残手中的棋艺书籍,花娆吐了吐舌头,“好没趣,成天下围棋有什么好玩的?不如我教你一个新玩法?”
拓拔残放下书,“如果你不出现我的心情会更好,一点都不觉得闷。”
得,热脸蛋贴上了冷屁股,拍马屁直接拍在蹄子上了,人家尥蹶子了。
花娆落座,扫乱了棋盘上原有的布局,“拓拔残,你这个样子是没有女孩子会喜欢的,老是成天端着架子,就算身边不缺美人,人家也是畏惧你的地位,而不是真心喜欢你!”
“所以?”
“当然是好好看看我?”花娆伸手指了指自己,笑米米道:“瞧见我真诚的小眼神了没?我这种女人才叫爱恨分明,恨你的时候想弄死你,喜欢上了你,想着法吸引你,并且从来不惧怕你的身份。”
拓拔残剑眉高高挑起,冷冷嗤笑:“这是我听过最冷的笑话。”身为星耀皇子,见惯了各种美丽动人的“真诚”,耍心眼,掉眼泪,用心机,花娆不是手段最高明的一个,也不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子,她凭什么让他相信她?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不过我确实想你所猜想一样,我根本不喜欢你!”
倏的,拓拔残眯起寒星眸子,看着眼前美丽少女一脸正色,不由玩味的勾唇,做出了一个继续说的手势,看看这个十分狡诈的古塞少年王如何自圆其说。
“我一直知道,爱一个人就要做好他不爱你的打算,可是输给女人我无话可说,但是输给一个男人我怎么甘心!”蓦地,少女一个激动,揪住了拓拔残的衣襟,“所以我恨拓拔擎天!最可恨的,你永远不知道他宁愿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去死,也不再喜欢我,叫我怎么咽下这口气!”
拓拔残:“”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快狠狠捆在拓拔残脸上,快的他来不及闪避,只见花娆一脸怒气,接着又抬起手要抽他,拓拔残连忙去扣住花娆的手,只听她还愤懑的吼道:“抽死你,让你喜欢男人不喜欢我,我抽死你!”
拓拔残:“”
为什么他有种花娆比凝漾巫官还内心扭曲的感觉?
“萨孤娆,我不是你认识的拓拔擎天!”
花娆眉梢一挑,“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他!”勾唇一笑,少女笑的妖娆而诡异,轻佻勾起冷峻男子的下巴,“正因为你不是他,并且还跟他长的一模一样,我才改变主意不弄死你,要嫁给你!”
“把我当替身?”拓拔残皱眉,实在不喜欢这种内心因为情爱扭曲的女人。
“当然。”花娆娇容缓缓俯下,脸上甜美的笑容漾着危险,看在拓拔残眼里直接和凝漾巫官那个蛇精病划等号了,“拓拔残,我虽然不是天下第一美女,但我有权有势有兵有地,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成为我的夫君吗?”
“你在做梦!”
一把拨开花娆的手掌,拓拔残直接捞起茶壶就往花娆身上丢,“你给我出去!”真晦气,看着挺好的一个丫头,原来也和凝漾巫官一样!
见拓拔残翻脸,花娆闪开茶壶,摸了摸鼻子笑道:“别急着拒绝,反正你现在都是祥瑞俘虏了,不妨考虑我一下我的提议,好歹我还是古塞未来的王,又是孤逸的徒弟,想瞒着别人把你送出去又不难!”
“滚!”
“”
好吧,好吧,她果然不适合演戏,演个因爱生恨的角色,貌似弄巧成拙了!
出了禅房,见护生勇士黑着脸,“王,嫁给一个仇敌,不是明智之举。”
“笨蛋,你懂什么!”花娆抬手就给傻大个一记,随后擂了擂小胸脯,“这年头找到一个一模一样的仇人多不容易?我嫁给拓拔残又不是为了幸福,而是为了把他当成拓跋擎天虐着玩的!”
勇士:“王,大巫不会同意的。”
“我要的就是大巫不同意,一想到大巫因为我天天找跟拓拔擎天容貌一模一样的拓拔残麻烦,我的心情就倍儿爽!”
勇士嘴角狂抽:“为什么?”
“当然是拓拔残不痛快,让我联想到了负心汉拓拔擎天不痛快啊!”
“”
原来,长得一模一样,还有这么悲催的作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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