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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自由发问。”
“您该不会打算对地上世界进行攻击吧?”
“难怪我从刚才开始就觉得你一直在瞪我,原来你是在想这件事呀。”阿特斯琉雅的唇边露出了一抹微笑。
“难道我连这个问题都没有听取回答的资格吗?”
“是没有。”阿特斯琉雅虽然当场作出了回应,不过她的语气却一点也不冷淡。“至于叶斯帖修调查使嘛,你有没有什么我能够回答的问题呢?”
“这个嘛,”叶斯帕修干咳了几声并停顿了一会之后,才说:“我记得帝国有几项原则性的方针。而其中一项是,只要不是非常紧急的状况,星界军就不会在不征求领主认可的情况下对领地中的天体,尤其是地上世界展开攻击行动。不知司令是否接获有关此原则改变的任何消息?”
“完全没有。”阿特斯琉雅坚定的说。“这样讲你可以安心了吗?
伯爵阁下?“
“我还不能放心。”杰特继续追问下去。“根据您的判断,您认为目前我的邦国已经处在非常紧急的状况下了吗?”
作者: 女巫_Buffy 2006…4…21 11:33 回复此发言
38 回复:星界的战旗III(小说)——家族的餐桌
“目前是还没有。”
“那将来呢?”
阿特斯琉雅的眉间很快就爬上了几道皱纹,不过她在下一个瞬间就轻轻叹了一口气。“如果我能事先预见未来的话,那该是件多么美好的事啊,伯爵阁下。但很遗憾的是,我并没有那样的能力。”
杰特凝视着阿特斯琉雅的美貌。总觉得她的神情似乎在苦恼些什么,如果这种感觉只是因为自己杞人忧天的话就好了。
“那就拜托您了。”杰特先朝身旁的公主点头示意,随即凑近她耳边悄声说道:“有件事想拜托你。如果星界军有可能对地上世界展开攻击的话,无论如何请你一定要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我并没有这样的权限。”拉斐尔也轻声回答着。“不过,我会试试看的。”
“拜托了。”杰特再度强调着。虽然他很清楚,就算拉斐尔是帝国的公主,她也不可能会拥有阻止军事计划的能力;不过,现在的杰特也只能将期待寄托在她的身上了。于是杰特便转过头来面向阿特斯琉雅说道:“那么,在我离开之前,我有一件事想要拜托司令。”
“请说吧。”
“请让我们搭便船前往海德伯国。”杰特提出了要求。
就目前的状况而言,杰特如果要进人身为自己故乡的马尔地纽星系,除了与第一蹂躏战队同行之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不管怎么说,如果他能够争取到同行机会的话,就算发生任何严重的状况,说不定自己还能够当场解决它。虽然自己在那时候也有可能会面临无能为力的情况,但总比在邻近的星系中干着急要好得多了,而这也是杰特的真心话。
“这没问题。不过,伯爵阁下,我们可没办法替你准备空降到地上世界的程序哦。”
“我明白,只要您能让我在卫星轨道上对地上世界进行通讯就可以了。”
“我也没办法就这件事给你任何承诺。”
“可是,这对您而言应该不至于是办不到的事吧?”
“我们会尽量找机会满足阁下的要求,我能承诺的只有这句话而已。”
“这样就够了。”
“不过,到时候你打算要怎么回去呢!我们可不一定会回到这个邦国来哦。”
“我想解除海德门封锁的命令也应该会传送到这里来吧?因为等一下我会要求本船于此处待命,所以您只要在那时候帮我们传个话就行了。我会请这艘船过来迎接我们的。”
“说不定到时候你可能没办法等到你的船过来哦。”阿特斯琉雅说。“也许我会让你在逃生舱里生活个两三天,这样也没关系吗?”
虽然杰特在瞬间犹豫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重振自己的心情并说:“这个嘛,那时候如果您能让我在艾斯托特公国下船的话,我会在该处等船过来的。”
阿特斯琉雅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伯爵阁下。我准许你们搭便船,我想去‘芙丽珂维号’应该是没问题吧,那里可是有许多值得你去怀念的人哦。再说呢,事实上现在已经有几个搭便船的人在那艘舰艇上了。”
“是谁呢?”
“这我可不能说。”
“难道连这件事也跟军事机密有关系吗?”
“怎么可能。我只是不想抢走你的乐趣而已。就算我的家族没什么悠久的历史,我也还不至于会粗野到这种程度吧。”
“当然,我知道了。”由于杰特并没有陪司令开玩笑的心情,于是他不禁没好气的回应了起来:“那我就先失陪了。”
“以后再见了,凌主计后卫翔士。其实我真的觉得没办法现在就告诉你这趟小小旅程的详细情形是件很遗憾的事。”
“我也这么觉得。”杰特回答道。
* * *会议室里只剩下拉斐尔一个人,而现在她正和阿特斯琉雅的立体影像相互对望着。
“那么,现在你已经可以说给我听了,菲布达胥男爵。”
第一蹂躏战队接下来应该是要去进行战斗演习吧,拉斐尔在心里如此想着,毕竟这可是替一趟例行航行划下美丽句点的重要任务。虽然在海德伯国这种不具备充足后勤支援的边境邦国里举行战斗演习是个特殊的案例,不过现在可是战时,星界军中枢应该也希望举行一场更逼近于实战的演习才对,至少她自己就能够接受这样的假设。
作者: 女巫_Buffy 2006…4…21 11:33 回复此发言
39 回复:星界的战旗III(小说)——家族的餐桌
“我们战队的演习目的,就是在海德伯国举行战斗演习。”阿特斯琉雅以严肃过头的语气陈述起来。因为从现在起,两人之间的对话似乎比较重视宫中序列而不是军中的阶级。
虽然这个答案跟自己的预料完全相同,不过拉斐尔在松一口气的同时也在心里产生某种疑问,她觉得这种事情应该没那种会被星界军刻意指定为军事机密的价值才对。
“然而,我们战队却是由十二艘袭击舰所组成。”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虽然拉斐尔在一瞬间偏头苦思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发现这句话当中还有其他的意思。因为目前停驻于渥拉修伯国的蹂躏战队舰艇只有六艘。“原来你们的战队已经兵分两路了?”
阿特斯琉雅默默的点了点头。
“这场演习的目的主要是在控制以及防卫海德门。”
“也就是说,另外六艘舰艇就是你们的假想敌,而且它们是经由不同的路线朝海德门前进了?”拉斐尔再度确认着。
“您说的没错。”
“你没办法与它们取得联络吗?”
“我们总不能真的去跟敌军进行联络吧。”
“那么……”拉斐尔的脑海中浮现出最糟糕的推测。“你们的假想敌也有可能抢在你们之前抵达海德门了?”
“如果他们不这么努力的话,我就必须要以抗命的罪名来控告那些人了。”
“如果你们的假想敌抢先进入海德门,并在该处遭遇来自地上世界的攻击……”
“这我就不清楚了。”阿特斯琉雅摇了摇头。“不过,他们确实是很有可能展开反击行动。这么说也不对,在不明白对方战力的状况下,这么做的确是很理所当然的判断。”
“但是,根据杰特刚才的说词,地上世界应该是没有那样的战力才对。”
“我们战队并没有足以支持这种判断的资料。不仅我没有,连我的假想敌也是一样。”
“难道你们不能更慎重的加以判断吗?”
“我会请海德伯爵提供相关情报。当然我并没有强迫他的意思,不过照目前的情势看来,他应该会很乐意协助我们才对。接下来我们会依据这些情报作出进一步的判断;不过,我也不可能会将这些情报告诉我们的假想敌。”
“难道你真的不能与对方取得联络吗?”在这个情况下,联络假想敌所代表的意义就是中止这场演习。不过,身为司令的人确实是有中止演习的权限。
“我不能这么做。”阿特斯琉雅很明确的说。“我相信这个战队关系整场战事的趋势。毕竟光是为了筹划这场演习就已经花了不少时间,一旦中止的话,星界军就必须要从头再来了,然而目前可是战时状态,我们已经没有悠闲的时间了。”
“可是,万一有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态发生的话,你们又该怎么办?”
“如果本舰种因故延误多战时机的话,对整体战局也是会出现一些不良影响的。”
阿特斯琉雅紧抿着她的双唇,看来这个话题已经宣告结束了。
“我明白了。”拉斐尔无力的垂下头来。“我只希望你们的演习能尽量不要影响到地上世界的生活。”
“这是当然。对帝国而言地上世界也是一种财产,而且星界军最忌讳的事情就是将炮口朝向领民了。只要是身为翔士的人,谁都知道这点道理。”阿特斯琉雅露出了一丝微笑。“相信率领对抗部队的罗伊留亚百翔长也很清楚,杀戮地上世界的人民可是一件不名誉的事。我想就算他展开反击行动,也应该会尽量不让地上世界有所死伤的。”
* * *杰特正在庭园里赏花,而他的目光则集中在布里安草上。现在的他已经改变了原本的看法,看来这朵花的确是不怎么美丽,这种暗紫色的花卉实在是太容易让自己的心情低落下来了。
拉斐尔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旁。
“你不作换乘的准备可以吗?杰特。”
“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杰特继续凝视着眼前的花朵。“你那边没问题吧?”
“我也准备好了。那么,你要带这朵花一起过去吗?”
“我没想到那么多耶。”杰特用手贴着自己的额头沉思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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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回复:星界的战旗III(小说)——家族的餐桌
“不,我看还是留在这里就好了,反正那里的花实在是多到令人讨厌的程度。”
“你打算空降到地上世界去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是很想这么做。”
“可是……”
“第一蹂躏战队是打算要举行什么样的演习呢?”
拉斐尔在一瞬间露出苦涩的表情来。“这我不能说。”
“如果你告诉我的话,会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才没有那回事。”公主摇摇头说道。
“那,为什么……”
“因为这是军规,这还用说。”
2002…11…10 11:16 AM
“我在戴尔库图遇到的朋友曾经说过这样的话。”杰特痛苦的说。他现在的心情已经低落到就算和这位公主大吵一架也无所谓了。“亚维人在遗传上就没有办法反抗秩序,看来他说的应该是没错了,难道你就不能用自己的头脑去思考一下吗?”
“反抗秩序的确会让我们有一种排斥感。”令人意外的是,拉斐尔竟然冷静承受了杰特的愤怒。“你说的没错,那确实是我们的宿命。”
“难道你就不会讨厌这样的自己吗?”
“我们的宿命是由四种盐基点缀而成,我从来就不觉得这是我的弱点。”拉斐尔斩钉截铁的说着。“再说杰特你不也是一样吗?”
“我可没有那种宿命的遗传基因。”
“那么,你的宿命难道就跟遗传基因毫无关联吗?”
杰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我可不敢这么快就下结论。”
* * *号笛声在起降甲板上大鸣大放了起来。
“您们的莅临是本舰的光荣,殿下、阁下。”在索巴修敬礼的同时,横向排成一列的“芙丽珂维号”翔士也跟着致上军礼。
“感谢你破例准许我们搭乘的要求,舰长。”杰特语气僵硬的作出了回应。
“我也向你致上相同的感谢。”拉斐尔也回应道。
“老实说,我从未想过会以迎接客人的方式接待殿下与阁下到自己的船上来。”索巴修说。
“对不起,请不要叫我阁下好吗?”杰特提出了抗议。“虽然我目前确实是在休职中,不过我毕竟还是一名主计后卫翔士。”
“那么,如果我称呼你凌主计后卫翔士的话会比较好吗?”索巴修当场就将自己的语气修正到以前在“巴斯洛伊尔号”上的亲切声调。
“如果你能这么做的话,我会很感谢你的。”
索巴修转身朝着拉斐尔说:“不过,我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