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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意志更大。
诺诺瞧着君羽玥,歪头,“随便你吧,反正,我是不会让你走的,而且,这个山洞,如果没有我带路,你走不出去,我也警告你,如果你敢逃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会走的,只要我身子好了,我就会走!”
诺诺是被君羽玥给气死了,“你一定要走吗?”
“是!”
见君羽玥那般肯定,诺诺也好奇,他的妻子是怎么样一个人。
“好,我让你走,不过,你要陪我一年,一年之后,你带我去见你妻子,而且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能阻止我,也不能帮你妻子,你只能保持中立!”
“不行,我不许任何人伤害她,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包括我自己,亦不可以”
“你,气死人了!”诺诺说完,转身就走。
峡谷之间。
凤倾城拿着手中的布料,虽然脏污不堪,但她知道,这布料,是君羽玥身上所传的。
而从一路的痕迹来看,羽玥是被人追杀,然后掉下峡谷的。
深深的吸气,吸气。
紧紧的把布料捏在手中,凤倾城咬牙切齿,“派人去查,当日,有什么人出现在这里!”
“是!”
而潜入峡谷下的人已经回来。
“怎么样?”
凤倾城立在峡谷边,静静的问。
谁也看不见她的脸,风吹乱了她一头长发。
“回王妃,峡谷下面,并无王爷尸体!”
“四周找过了吗?”
“找过,发现了几只老虎,属下杀了老虎,发现老虎腹内有人骨”
添香抬脚,踹这个老实的影卫。
凤倾城却呵呵笑了起来,“我相信,那人骨,绝不是君羽玥!”
凤倾城说完,身子忽地朝峡谷下跳去。
“小姐”
添香惊呼,连忙伸手去抓,无奈凤倾城速度实在太快,添香什么都没抓住。
凤倾城安然无恙落在峡谷内。
若是君羽玥从上面掉下来,就应该在这个位置,或者四周。
四处寻找,却依旧无君羽玥的影子。
但,凤倾城却在一树枝上,发现了一小块乌黑的布料,飞身,落在树梢上,伸手捏住布料,把布块握在手中。
“羽玥,你是想回去找我的,结果却被人追杀,落入这峡谷的,对不对?”
“羽玥,羽玥”
凤倾城低唤,最后大叫。
整一个峡谷,鸟雀尽仓惶而飞。
“君羽玥”
这一声大喊,凤倾城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叫了最后,忽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便那般不争气,落个不停,“你一定还活着的,因为,我总是感觉不到,你已经离我远去,我总能感觉到,你在某一个地方,深深的思念我!”
“羽玥,我不忘记你,你也不要忘记我,我不能来找你,那我就在原地等你,等你回来找我!”
山洞内。
君羽玥咻地梦中惊醒,“倾城”
诺诺从外面跑进来,“你醒了?”
“恩人,恩人,咱们不要再有一年的约定了,你让我走吧!”
刚刚,梦中,他看见倾城哭了。
她那么个骄傲的人,是不屑哭的。
却因为他哭了。
诺诺微微动了动,忽地叹了口气,坐在一边,看着君羽玥,才说了实话,“不是我不让你走,而是你身重剧毒,武功也没了,腿也不能走动,没有个一年半载,你根本痊愈不了!”
君羽玥看着诺诺,才深深觉得,这姑娘其实很善良。
“有别的办法吗?”
诺诺摇头,“没有,我又不是我师傅,医术毒术那么高,而且,我师傅已经死了!”
君羽玥忽地看着诺诺,“一年,一年,我真的开业痊愈吗?”
“当然,我虽然没有师傅那么厉害,但是,七八成总是有的,啊,你等着,我去拿些东西给你看!”
诺诺说完,不一会,抱着一堆书过来,放在君羽玥面前,“这些,都是我师傅收集的武功秘籍,还有改命的办法,五行八卦,你能不能学学法术,到时候,给我改改命,我不想红颜薄命,我更不想,一年后,你走了,我又一个人呆在这山谷里!”
君羽玥看着诺诺,“好,我君羽玥此生,只帮你一个人改命,当算我还你救命之恩!”
“好啊,好啊!”
沧溟某客栈。
凤倾城看着对面的两个人,哈哈哈大笑起来。
“好,好,很好!”
“好一个昊王,好一个弯弯!”
“渣男配贱女,还真是绝配,借配!”
添香看着凤倾城,“小姐”
“添香,你说,我会轻易饶了他们吗?”
添香摇头、
“对,我不会轻易饶了他们的,我要让他们自食恶果!”
“沧昊天希望借用弯弯的法术,助他成就大业,害我君羽玥,我今天非要慢慢的玩死他,让他知道,弯弯其实不止会依着生辰八字,推算一个人是死是活,下落的!”
沧溟京都。
一妓馆。
琴声妙曼,撩动人心。
多少行人在妓馆前驻足,只求听得这洗髓的琴声。
妓馆内。
一红衣女子坐在琴台后,慢慢抚琴,红纱遮面,看不出本来面目,只能看见一双盈盈秋波的眼睛。
妩媚生姿。
眸光微扫,顾盼生姿,勾魂摄魄。
大堂内,多少人只觉得心跳加速,想要看看这拥有一双美目的姑娘,生得怎样倾国倾城容貌。
琴声停。
红衣女子起身,微微福身,抱琴离去。
“念玥姑娘,再弹一曲!”
“老鸨,老鸨!”
“叫念玥姑娘再弹一曲,银子,银子好说!”
老鸨呵呵直笑,“各位爷,各位爷,咱们家念玥姑娘说了每日一曲,各位爷若是想听曲,明日再来!”老鸨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这个念玥姑娘是三日前来的,那容貌,当时就把她给震慑住,而念玥姑娘说,想在她这挂牌几日,所赚系数归她。
啊呀呀,真是一个招财的。
就一曲,就迷煞多少公子的眼,心。
有人不乐意,开始砸酒杯,砸凳子。
老鸨咬牙,“各位爷,别,别,那,我,我这就去问问念玥姑娘,愿不愿意再弹一曲!”
房间内。
凤倾城轻轻接下面纱,执了眉黛轻轻描眉,老鸨推门进来。
“姑奶奶,楼下都要朝翻天了,多少公子希望你能够再弹一曲,你看”
“妈妈,你下去告诉他们,想听曲,可以,一千两银子一曲!”
“唉,好,好!”
凤倾城看着面前的一叠银票,心中冷笑。这沧溟的百姓还真是有钱,早知道,她应该开口一万两的。
“念玥姑娘,你看这些银票?”
“当初说了,全归妈妈的!”
老鸨笑,乐坏了。
“不过,妈妈,我希望,你不要太贪心,不然”
“是是是,姑娘说的是!”
老鸨横行欢场多年,虽然看不出凤倾城来历,但,身份背景绝对不会低。
凤倾城一曲接一曲的弹,不同的曲子,听得多少人如痴如醉。
琴声停,凤倾城站起身,轻轻开口,“今日累了,不弹了,各位公子,明日再来吧!”
说完转身离去,连琴都不抱了。
堂中有人怒。
老鸨连忙开口,“各位爷,各位爷,咱们念玥姑娘那可是水做的,这弹了几个时辰,手也酸了,人也累了,各位爷都是怜香惜玉的人,今儿个就到此为止吧!”
有人想要发飙,不过想到老鸨说的也对。
他们都是怜香惜玉的人呐。
有人开口,“老鸨,这是一万两银子,你给念玥姑娘说说,啥时候单独给爷弹!”
“一万两算什么,爷这有五万两!”
一下,为了争念玥姑娘单独弹琴,好几个身家不错的公子,出手打了起来。
“昊王到!”
老鸨听昊王也来了,那笑的更开心了。
“昊王吉祥!”
沧昊天摆手,“听说,你这来了个琴仙?”
“是是是,念玥姑娘的琴技,可不就是琴仙么!”
沧昊天笑,“带本王去见她!”
老鸨为难了。
“怎么,难道,一个妓子,本王见她,她还敢拿乔?”
沧昊天说完,越过老鸨,就朝内院走去。
老鸨跟在后面,急的汗流浃背。
她还指望念玥这颗摇钱树,多摇几天呐。
沧昊天走的快,老鸨后面追的急,又莫可奈何。
内院,花园。
凤倾城一袭红衣,翩翩起舞,舞姿曼妙,红色面纱遮面,更添一抹魅惑。
沧昊天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把舞跳得这般魅惑,可以把腰肢扭得这么曼妙,活色生香。
而那个红衣女子,眼角眉梢的笑,不是那些妓子轻浮的笑,而是高傲,绝傲。
舞停,沧昊天拍手,“好,跳得好!”
凤倾城却只是微微看了沧昊天一眼。
算得上一个俊俏男子,可惜,迟早要死在她手里。她说过,要一步一步玩死他,要让他生不如死的。
转身离去,连多看沧昊天一眼都不曾。
进屋,关门。
沧昊天瞧着,不恼,反而哈哈大笑,“这女子,本王喜欢!”
“昊王”
“本王为她赎身!”
老鸨瞬间大感不妙。
她手中根本没有念玥的卖身契,怎么赎身?
脑海微转,没有真的卖身契,可以弄一张假的。
“昊王,念玥的赎身价钱比较高!”
“多少?”
“最少二百万两!”
沧昊天看着老鸨,忽然笑了起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老鸨,看来,你是忘记了,你的脚,踩在谁的土地上了!”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老鸨身子一颤,就要跪下。
门忽地打开,一袭红衣,面带面纱的凤倾城慢慢走出来,“昊王,你看上念玥了吗?”
沧昊天笑,面前的女子,光是一双眼眸,就足矣迷惑众生。
凤倾城亦笑。
“可是,念玥并没有看到昊王的诚意,所以,昊王请回吧,念玥暂时还不想离开!”
凤倾城说完,眯眼看向老鸨。
老鸨只觉得,这眼神,比起沧昊天的威胁,厉害太多太多了。
转身,凤倾城走的潇洒。
沧昊天立即跟上,“念玥姑娘不是沧溟人?”
“何以见得?”凤倾城问。
“念玥姑娘并不把本王看在眼里!”
看在眼里?
凤倾城真想说,她现在要杀沧昊天,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如果君羽玥不受伤,沧昊天的人,岂能奈何他?
想到这里,凤倾城周身,瞬间杀戮气息四起。
却瞬间被她压制住,扭头,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面纱滑落在地,露出白皙的脸,红的滴血的嘴唇。
好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这是沧昊天对凤倾城第一眼感觉。
而凤倾城连忙弯腰去捡面纱,快速跑开。
沧昊天回过神来,早已经没有了凤倾城的身影,但,空气里,凤倾城身上的香气,却一直飘散。
接下来的几天。
沧溟京都的人都知道,昊王迷上了一个青楼妓子,日日入妓馆,而那姑娘似乎病了。
老鸨原本以为要费一番口舌,才能把那些给了银子听曲的公子劝下来,那里知道,昊王天天来,那些人也不敢闹。
要知道,昊王可是先皇最小的兄弟,几乎是先皇拉扯长大的,当今皇帝,还比他大上两岁。
权势,财势,在那里摆着呢。
半月过去。
“听说念玥姑娘被赎身了?”
“谁赎的?”
“还能有谁,昊王呗!”
马车之上。
凤倾城坐在角落,沧昊天都伸手准备去碰触凤倾城,凤倾城便抬头,怯生生的看着他。
“好好好,不碰,不碰!”
马车停在昊王府。
沧昊天先下了马车,凤倾城才一袭红衣,面带红纱慢慢走下马车,沧昊天伸手去扶凤倾城,凤倾城本想拒绝,却见弯弯满脸绯红小跑过来,瞬间笑了起来,脚一歪。
“哎呦”
沧昊天连忙扶住凤倾城。
“玥儿”
“疼!”
“哪里疼?”
“脚腕,好像扭到了!”
沧昊天连忙打横抱起凤倾城,朝昊王府走去。
“昊天哥哥”弯弯低唤,绯红的脸,瞬间惨白。
尤其是看着沧昊天抱着一个红衣蒙面女子,看不清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