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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公主闻言大怒,“你”
“我什么我,我说错了吗?”凤倾城摇头“你以为,这些百姓,跪下,是因为惧怕我的权势吗,错了,他们是为王二牛,王二狗求情,你知道为什么吗?”
“那是因为,你的女儿,玉芝郡主坏事做的太过,饶是被人玷污,毁了清白,却依旧没人同情她,可怜她,有句话说得好,咎由自取!”
“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凤倾城话一落下,百姓便高呼,“皇太后英明,皇太后英明!”
百姓一声一声呼唤,震耳欲聋。
更有人早早把凤倾城这席话传开了去,呼吁更多人过来为王二狗,王二牛求情。
他们都是平民百姓,平日里,没少被那些皇亲国戚欺负。
如今,有了王二狗,王二牛的绝地反击,他们自然要前来为王二狗,王二牛求情。
红袖添香带着影卫回来。
“如何?”凤倾城问。
“小姐,在河滩村距离三公里的树林里,发现了新挖的土坑,我让人挖了下去,挖到了几百具尸体,老的,小的,都有,一个个身上带上,死相凄惨!”添香说着,也是恼恨的。
整一个村子。
几百无辜百姓啊。
“苍天有眼呐”王二狗低唤一声,站起了身。双臂张开,对着天空大喊,“老天爷,您开眼了啊!”
让皇太后为河滩村村民伸冤。
天空忽地雷声大响,电闪雷鸣,却无一滴雨落下。
“老天爷开眼了啊!”
百姓中有人大喊,随即“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福临公主一时间,愣在原地。
难道,连老天爷都觉得,她做错了?
她的玉芝做错了?
“不”福临公主摇头,她的玉芝不会错。
不会错的。
一边,管家早已经吓得流魂无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是我,不是我,是郡主指使我做的,一切都是郡主的主意!”
凤倾城瞧着,感叹不已。
就因为玉芝郡主私心,害了整整一个村子。
丧心病狂。
“羽玥,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我累了!”
君羽玥点头,红袖添香立即上前,扶住凤倾城,进了摄政王府。
君羽玥才开口说道,“玉芝郡主私心作祟,指使其管家做下如此伤天害理恶事,暂立决。
公主府管家,其心可诛,斩立决!
福临公主,生女不教,撤去公主谥号,贬为庶民,秋后处斩。
公主府,没收充公!‘
王二狗,王二牛两兄弟,有仇不报官,私自奸掳女子,其罪可诛,但念其情有可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重打五十大棍!”
看向那瑟瑟发抖老妪,声音冷了冷,“此等骗子老妪,乱棍打死!”
又看向那些贪财村民,“这些无知贪婪村民,重打五十大棍,罚去西山煤矿,挖煤矿三年,不得任何亲人探视,也不得私自回家!”
“王爷”
求情哀嚎声不止,但王二狗,王二牛却率先跪下,“摄政王英明!”
“只是草民觉得,坐下此等恶事,五十大板,不足,请求摄政王,罚草民一百大板,以儆效尤!”
君羽玥看着王二狗,沉思片刻,“准了!”
“谢王爷!”
君羽玥摆手,看向京兆府林大人。
“罢免林胜京兆府府尹一职,没收其家产,后代子孙,永世不得为官!”
林大人膝盖一软,跪倒在地,“王爷开恩”
“开恩,你居然有脸求本王开恩,你身为京兆府府尹,百姓父母官,不为百姓谋福祉便罢了,还趁机讹诈百姓银子,浩瀚有你这种贪官,是浩瀚的耻辱,亦是本王失责!”
君羽玥说道后面,已经怒火中烧,一脚踹在林大人肩膀处,把他踹飞出去。
这一天,摄政王府门前,打了不少人,斩了玉芝郡主与其管家,罢免了京兆府。
福临公主被贬为庶人,押入宗人府。
虽然血腥,但,百姓却赞叹不已。
各大酒楼说书之人,一一传颂。
故事原委。
福临公主之女,玉芝郡主,爱慕摄政王君羽玥,君羽玥却与皇太后凤倾城两情相悦,情比金坚,玉芝郡主见破坏不了这段山盟海誓的爱情,便心生一计。
派人杀了河滩村一村百姓。
花钱雇了一江湖女骗子,去摄政王府门前,哭闹。
却不想,被皇太后一眼看破玄机,皇太后铁血手腕,力挽狂澜,唤来京兆府,又派亲信属下去河滩村探寻。
终查出玉芝郡主罪恶滔天。
那玉芝郡主恶有恶报,被河滩村仅存两兄弟抓住,奸污。
摄政王铁面无私,斩郡主,罢贪官,贬公主,罚贪民。
几乎浩瀚所有酒楼都在说这事,甚至齐国,沧溟也在传颂
齐国皇宫。
顾妤这几日心情烦闷,原因无他。
何贵妃怀孕了。
而她的肚子,空空如也,连个信都没有。
祁宏申也极少来她的宫殿,就算来了,也只是小坐片刻,根本不宿在她这里,而,凤栖殿,听说夜夜欢宠。
顾妤心中恨,心中怨,想要培植自己的势力,却发现,根本培植不了,这个皇宫的宫婢,太监,全部都是祁宏申的人,无论她出多少金钱,许诺多少权利,都没人愿意帮她。
更甚者,有人把这事告诉了祁宏申。
换来祁宏申对她的几个耳光。
顾妤一直记得祁宏申的话,救命之恩,换荣华富贵,若是不满足,那便送她如地狱。
“呵呵,呵呵”
顾妤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落个不停。
什么叫帝王无情,便是说祁宏申吧。
上一刻,还安慰着她,下一刻,却不管她死活。
而她为了祁宏申,设置了那么大的陷进,结果,害的家人被抓,落得如今孤立无援的下场。
不,不
她不要这个样子。
顾妤想着,唤来宫婢,让宫婢给她好好打扮。
去凤栖殿。
却在凤栖殿外,便瞧见了一紫衣女子,带着面纱,在祁宏申面前,翩翩起舞。
那舞火辣热情,诱人至极。
祁宏申怀中亦抱着几个美人,姿色各异,但,都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
而,祁宏申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美人们的伺候。
顾妤瞧着,心刹那间,剧痛难忍。
“皇上”
祁宏申眯眼,看着顾妤,“皇后来了!”拍了拍身边位置,“来,坐这,陪朕!”
顾妤一喜,高傲的走到祁宏申身边,坐下。
给祁宏申倒酒,端起,递到祁宏申嘴边,“皇上,喝酒!”
祁宏申看了顾妤一眼,伸手接了酒杯,捏在手中把玩,却未喝,漫不经心说道,“皇后,你是一国之母,该有的礼仪分寸,别忘记了!”
“是,臣妾记住了!”
祁宏申不在多语,看着舞姬曼妙起舞,眸子深沉悠远。
明黄色龙袍,铺开来,狂妄霸气。
“好,跳的不错,今夜侍寝!”
那舞姬大喜,“谢谢皇上!”
这舞姬不是别人,正是那日跟凤倾城一起的依烟。
她在皇宫中,等了多日,苦练凤倾城那日的舞蹈,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
夜深沉。
依烟早已经被宫婢里里外外清洗了三遍,躺在明黄色的龙床上,等着祁宏申。
面色绯红,心跳加速。
这一刻,依烟觉得自己幸福极了。
什么荣华富贵,更在不远处,朝她招手。
祁宏申喝得有点微醺,由崔公公扶着他走进大殿,看着明黄色大床上,面色绯红的依烟时,祁宏申勾唇,冷哼,残忍至极。
推开崔公公,一步一步上前,坐在龙床边,阴冷看着床上依烟、
“叫什么?”
“回皇上,奴婢叫依烟!”
因为没有封号,依烟只能以奴婢自称。
“依烟?当初跟在倾城身边,一起进宫献舞的那个依烟?”胆子真是好大,好大,大的他想要毁了她。
依烟大喜,没有想到,祁宏申还记得她,“回皇上,是!”
祁宏申笑。
所有残忍,瞬间浮现。
大手伸入被窝。
滑腻肌肤,祁宏申忽地用力一抓。
“啊”依烟大呼,“皇上,疼!”
“怎么,这点疼都受不了了?”祁宏申问。
面色阴郁下来,明显不喜。
依烟连忙摇头,“皇上,不是,不是,依烟不敢!”
“哼!”祁宏申冷哼一声,掀开了被子,露出依烟赤裸身体,大手一下一下抓在依烟身上,一抓一处青紫。
“痛吗?”祁宏申问。
依烟想说痛,但是不敢说,只得死死咬住嘴唇。
大气不敢出。
祁宏申见状,冷笑,下手更是无情起来,“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
依烟摇头。
她不知道她错在哪里了?
“不知道?”祁宏申满眼阴狠,用力在依烟身上一抓,抓掉一层皮。
“唔,皇上,痛”依烟哀呼,希望祁宏申能够怜香惜玉。“痛?”祁宏申挑眉,“刚刚不是说不痛的吗?”
祁宏申说完,抓住依烟手臂,用力一扯,把她撤摔倒在地,“来人,给朕好好伺候伺候她”
祁宏申话落,崔公公便带着十几个太监进来,那十几个太监围住依烟,手在她身上掐,抓,拧。
“啊,不要,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饶命?
祁宏申阴冷蚀骨的看着依烟。
什么东西,什么玩意,也敢学倾城跳舞,穿倾城曾经穿过的衣裳,活腻味了。
“给朕好好伺候她,不死不许停手!”
“啊,不要,不要”依烟不停求救,泪流满面,惊恐无助。
但是,没有人来救她。
没有。
直到浑身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祁宏申才居高临下看着依烟“人,要有自知之明,就你这下贱样,也敢学倾城,不自量力!”
拂袖而去。
依烟倒在地上,身边太监依旧不停折磨她。
临死前,依烟才明白,有的人,他一生的柔情,都给了一个女子,其他人,妄想一二,便只有死,偏生她不知死活,硬碰了上来,以为是荣华富贵,却不想是万丈深渊,一不小心,摔得她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凤栖殿。
何花怀孕三月。
身子已经显怀。
祁宏申就算来凤栖殿,也不会宠幸她,而是宠幸她身边的宫婢。
而她身边的宫婢,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呆上一个月。
至于他们后来去了哪里,何花不敢问,也问不得。
如今,她连自己本来名字都没有了,只是一个替身,一个叫倾城女子的替身。
“倾城”
那一声呼唤,温柔,缠绵,缱绻,柔情款款的让任何女子听了,都会为之心动。
何花转身,朝祁宏申一笑,“皇上”
祁宏申上前,拥住何花腰肢,眸子内,温柔情深,说出的话,关怀备至,“倾城,你怀着身子,不要乱走,好好休息,知道吗?”
“皇上,倾城知道!”何花说着,依偎到祁宏申怀中。
他要的,便是她这个样子。
温柔,懂事,自称倾城。
一心一意爱着他。
不能有任何三心二意。
因为,三心二意的下场,她试过,生不如死。这一辈子,她都不想再要了。
祁宏申很满意,低头吻住何花额头,“倾城,爱朕吗?”
“倾城只爱皇上,只是宏申!”
便是这两句,祁宏申已然欢喜,抱着何花,便朝大床走去。轻轻把何花放在床上,“倾城,睡吧,朕陪你!”
温柔缠绵。
撩人心神。
何花却不得不打起谨慎,与祁宏申周旋,她知道,她若是一句话说错了,今夜,她非被祁宏申折磨不可。
“皇上,你给倾城讲个故事好不好?”
祁宏申笑,“好,倾城,朕给你讲讲,我们相遇的事儿”
“好!”
那个故事,祁宏申每来凤栖殿,便要讲一次,何花就算是背,也能背的出来。
但是,她不得不听,也不能睡着,如果睡着了,那么醒来,她的身上,定会有无数咬痕。
每一口,都咬紧皮肉内,鲜血淋漓。
浑身上下,无处不有。
祁宏申独自讲着他和凤倾城的相遇,那瞬间的心动,后来的深爱
何花听得心中难受。
默默而问。
姑娘,你是不是已经知道,这人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