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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眼。四条腿地大马,是越不过高大地城墙的。
幸亏这个多此一举,伯赏赛阳的骑军营才能毫无阻滞的杀入城中。一剑斩在敌人的屁股上。只见伯赏赛阳一马当先,呼喝着抡起狼牙棒,便冲进了敌阵中。弥勒教众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已经有十几人丧命于他那八十斤重的狼牙棒下。
一击得手,伯赏赛阳毫不停留的继续前进,手中地狼牙棒也舞成了个大风车,所有躲避不及得人,无不血肉横飞。若是不幸被砸中。甚至连个全尸都落不下。
他这种打发的杀伤力还在其次。关键是对敌人感官上的刺激太大了。眼看着身边的人只要被碰到,就没有能留个囫囵个的,弥勒教徒们不由吓得肝胆欲裂。屁滚尿流的往两侧闪去。竟硬生生在密集的人群中,给他让出个丈许宽的通道。后面地骑兵趁机紧紧跟在校尉大人后面,他们只要伸出手中武器,便可以像收割庄稼一样取走无数敌人地性命。
伯赏赛阳的目标很明确,擒贼先擒王,他要先将敌人的首脑斩于马下再说。任何敢于阻挠地敌人,都被他的狼牙棒悉数敲碎,再被后来的两千骑兵踏成肉泥。眨眼间,已经离那个身穿金光闪闪的长袍,唯恐别人不知道的弥勒教首领,不足五丈了。
到了这时候,就是傻子也知道,这个狼牙棒小子的目标,正是重重保护下的弥勒教首领。这一觉悟令本来气急败坏的首领紧张万分起来。那么大个的铁刺猬砸到身上可不会好受了,想到这,首领大喊道:“拦住他、拦住他!”
护教军成立一个多月以来,虽然依旧乱七八糟,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头绪。至少首领的亲卫队,就已经建起来了。
上百个忠心耿耿的亲卫,骑着战马,迎面向伯赏赛阳冲去。
我们早就说过,兵士骑上战马,并不代表他就是骑兵了。所以这些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首领亲卫们,虽然个个骑着马,战斗力却不升反降,这也给伯赏赛阳的一战成名创造了机会。
见上百骑迎面扑来,伯赏赛阳不惊反喜,只见他双目圆睁,浑身肌肉一阵紧绷,居然单手抓着棒柄的末端,斜上举起了八十斤的生铁狼牙棒。随即暴喝一声,将一丈长的狼牙棒,呼的一声抡了出去,登时将冲在最前的三骑,悉数砸离马背,直直的向后飞去,又将几人砸落下马。
没等那狼牙棒落到腰部以下,伯赏赛阳的左手在棒柄七寸处用力一拍,强大的去势顿时如泥牛入海。那拍在棒柄上的左手再轻巧一按,本来已经硬生生停住的狼牙棒,居然又迅猛的向上撩起。
猝不及防间,又有两骑中招,这次倒霉的是战马,被锤头上的尖钉把前胸整个带去,露出血肉模糊的内里,轰然倒在地上。
接着狼牙棒上升的趋势,伯赏赛阳双手将其握紧,一夹胯下照夜玉狮子,平举着冲向面前的敌人。
只见那锤头旋转间,便有数人半边身子遭殃,惨叫着落在地上,眼看不活。
第四卷 【火中莲】
第一七五章 为扞卫什长的荣誉而战
着一式‘毒龙出海’,伯赏赛阳终于将挡在眼前的敌开。此时他与那身穿金袍的弥勒教首领相距不到两丈,中间一片白地。
后面的骑兵也从两翼包抄上来,将企图反扑的敌人悉数敌住,不让他们打扰校尉大人的直捣黄龙。
伯赏赛阳调整下呼吸,紧了紧手中血淋淋的狼牙棒。照夜玉狮子似乎也知道关键时刻到了,无需伯赏赛阳催促,便朝那个金袍子所在的位置撒蹄奔去。
两丈的距离,不过是眨眼之间。伯赏赛阳甚至可以清晰看见金袍首领又粗又黑的鼻毛了。双骑交错间,伯赏赛阳惊天动地的暴喝一声,挥出了凝聚着全身力道的一棒。
这一棒、正中金袍坐骑的马颈。
在伯赏赛阳生撕虎豹的力道下,八十斤的狼牙棒何止蕴含了千钧的威力,将金袍坐骑的巨大头颅,直接从马颈上扯了下来。暴虐绝伦的狼牙棒却不减一丝威势,毫不停顿的拦腰往金袍首领的身上砸去。
金袍首领早就吓成一滩烂泥,眼睁睁的看着狰狞的狼牙棒呼啸而来,却无法动弹哪怕一丝一毫。边上的卫士揪住他的腰带,使劲往外一甩,他的身子便凌空飞了起来,上身险之又险的避开了毁灭性的一击。
之所以说上身避过了,是因为他垂在下面的双腿,实实在在的撞在了那生满獠牙的棒头上。即使在嘈杂无比的战场上,依旧可以清晰听到那令人耳根发酸地骨头碎裂声。以及筋折肉断的噗噗声。鲜血喷涌间,他的左脚和右小腿登时消失不见,只留下两截败絮般的残肢。
飞在空中的金袍首领连惨叫都没来得及,便昏了过去。身子也如
皮球一般,被狠狠的砸了下来。血淋淋的身子正落在身边一个卫士怀里。那卫士倒也机警,一夹马腹便抱着金袍首领往相反方向冲去。
望着已经奔出两丈远、眼看就要湮没进人群的身影,一击未经全功地伯赏赛阳自然暴怒不已。。来。在力道最大地那一刻兀然松手——那八十斤地尖刺铁疙瘩便呼啸盘旋着飞了出去。瞬间赶上两丈外的敌人,干脆利索的将其砸落马下。他怀中的金袍首领、自然也跟着跌落尘埃。
旁人刚要上去营救,伯赏赛阳身后的骑兵突然射出一阵弩箭,将他们隔断在地上的一个半人之外。
就在这个间隙,照夜玉狮子流星赶月般冲了过去,马背上的伯赏赛阳却不见了。旁人定睛一看,原来他单脚挂在左侧马鞍上。身子却已经落在右侧马腹下,右手中,还握着一柄雪亮地唐刀。已经到了金袍的身边。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寒光一闪,金袍首领那老大的头颅便冲天而起。伯赏赛阳也不用手去接,反手一个直刺,便将那首级插在刀上。而此时,鲜血才从金袍首领那无头的脖颈喷涌而出。正好淋在他的首级上。
伯赏赛阳又伸出左手抓住地上的狼牙棒。这才左腿一用力,干脆利索的翻身上马。一手持着狼牙棒、一手将插着首级的唐刀高高举起,睥睨着四周面无人色地弥勒教众。
从他率众进阵、到直捣黄龙、再到将弥勒教首领枭首示众。其实前后不过十几息地时间,前面进攻的弥勒教徒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
十几息间,几万人的最高首领便被取了首级!
三军不可夺其帅!特别是这种仅凭宗教狂热支撑地队伍!当见到号称是金刚不坏之身、又有菩萨护体的护法大人,被人三下五除二地斩下头颅,且照样是一地狗血时,弥勒教徒的士气霎时跌到低谷。
内里的楚落看的分明,立刻撤去防守阵型,挥军冲杀了出来。伯赏赛阳虽然在抖威风,他身后一直小心守护的马艾却清醒的很,高喝一声:“冲!”便带着两千蓝甲骑兵,朝已成溃散之势的弥勒教众掩杀过去。
这群弥勒教徒一个月内溃败了五十次,稍有压力便会习惯性的撤退,反正城里又不会出来追杀,回去歇歇再重新来过嘛。现在在两相夹击之下,溃散很快演变成了溃败,弥勒教徒们放弃了抵抗,撒腿往城外去。
但这次他们显然失算了,这不是在城外野地里,想怎么跑就怎么跑。这是在城内,而且只有一个门,上万人涌到城门口,争先恐后的往外跑,不知道是谁第一个被撞倒,转眼间就发生了惨烈的挤压践踏。倒下的人越来越多,出城的速度也越来越低。
伯赏赛阳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他带着两千骑兵在乱军中反复冲杀。等到活着的弥勒教徒终于逃出城门
不是马艾拉着,还想继续追杀出去。
他这才感觉双手灌了铅一样沉,身上也火辣辣的疼,再看胯下的照夜玉狮子,都变成了赤兔映山红了,这才掉转马头,与楚落车胤国两人见礼。
车胤国与伯赏赛阳相处四年之久,自然与他更稔熟。吊着膀子上前,不管不顾的放声笑道:“小公子百万军中取敌酋首级,关公再世也不过如此啊!”
伯赏赛阳把狼牙棒扔给边上的亲兵,随手一抹脸上的血污,呲牙笑道:“关公要是在敌阵倒好,也好看看是他的冷艳锯威风,还是小爷的狼牙棒厉害?”言外之意,这些土鸡瓦狗杀起来虽然顺手,但没有难啃的骨头,很不过瘾。
楚落也上来见礼,反败为胜之后,他也自然开心,留下副将布置城防,三人说笑着到内城营中歇息。好在方才没有点火,一应家什俱在,很快摆上宴席,为伯赏赛阳接风洗尘。
一场看上去毫无悬念的战斗就这样充满戏剧性地结束了。
这意外吗?确实是意料之外。但又在情理之中。要知道每个意外都是由或多或少的疏忽和失误造成的。如果那位未具其名的可怜金袍首领真能去到极乐,向他的弥勒佛爷大倒苦水的话。洞察一切的佛爷一定告诉他:你犯了三个错误,一、一群两条腿的,踩着梯子爬墙就好了,开什么城门呀。二、你老老实实在城头上指挥多好,站得高看得远,而且骑兵也爬不上去。干嘛一看到内城告破在即,你就坐不住了呢?正撞在人家马蹄子上了吧。第三。下次记得不要穿那么显眼地衣裳。人家镇南军又和你不熟。要不是你穿地跟个金元宝似地,怎么会从上万人中一眼找到你呢?
但错误实打实的犯下了,头颅也被切去,不会再长出来。三万冲进城来的护教军,最终逃出去的不足一万。其中被伯赏赛阳的骑营杀了几千,但更多的是死于相互间的挤压践踏
这次眼看就要得手、又被对手彻底翻盘地失利,对弥勒教军的士气打击异常之大。而且他们也从南面逃难过来的教众口中。听到了‘白衣噬人魔’的传说。据说这‘白衣嗜人魔’一锤子就砸开了麦城城门,又一锤碾死上千前来阻挡的护教军。还口喷三味真火,把城中几万老少烧成了灰。至于一个人就撵得几万人抱头鼠窜几百里,都不算什么稀罕事了。他们这才知道,那天那位护法大王,死的不冤。
原本是二十万教徒分三波,由三位护法天王带着轮番进攻襄阳湖水寨。只要有一个不想去的,另外两个必会群起而攻之。所以才能保持如此高频度的攻击。以至于将坚韧地襄阳湖水师拖垮。但现在只剩下两个,谁也奈何不了谁,再加上弥勒教本身地疲劳也到了极限。连绵不休的进攻终于出现了停顿。也让城里的三千镇南军好好歇了歇,彻底恢复了体能。
直到五天后,两个护法大王才结束了扯皮,带着余下地七万人马,来到千疮百孔的襄阳湖水寨前,准备毕其功于一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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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雷带领的东路步军,也是在这一天,来到襄阳湖边。
队伍已经进入战备状态,不疾不徐的沿着襄阳湖、往战场赶去。黑衣卫的斥候流水般的将战场的情报传递到中军。
“到半个时辰前,乱匪的三面进攻仍未停止,城上已经明显支撑不住了,四处都有杀上城头的敌人,形势岌岌可危。”许田向骑在乌云上的秦雷禀报道。
秦雷面无表情的问道:“伯赏赛阳呢?”若是伯赏赛阳能带着两千骑军反复袭扰城下的敌人,城上的形势不该如此危急。
“伯赏校尉除了一开始带队出城冲杀了一阵,再后来即使是城头万分危急时,都没有见到过。”许田不带任何主观判断的回答道。“而且,在城头上守御的兵士,多半穿着蓝色骑兵铠。”
秦雷点点头,沉声道:“再报。”许田便躬身退去。
这时候,边上的秦有才才低声道:“小公子不会有事吧?”
秦雷摇头道:“估计问题不大,既然他那些手下上了城头,摆出一副守势,那他应该就还能喘气。否则他那些手下就该冲出来报仇了。”
秦有才心道,您老要求也太低了吧?能喘气就行?若是小公子成了残废,您倒是没事,伯赏元帅却一定会把我的皮给扒了。
其实秦雷何尝不是心里长草?伯赏赛阳是他和老元帅的感情基础,若是折在这一场,两人以后着实不好相见。心中暗叹道,早知当初也学老元帅,把这小子系
上了。
当然,这只是一时感慨而已。秦雷对伯赏赛阳寄予了厚望,这种希望之大,是超乎所有人想象的——他希望若干年后,伯赏赛阳能替自己将镇南军掌握在手中。而一个温室花朵般的公子哥,是不可能被二十几万虎狼之师所接受的,即便他是伯赏家族唯一的继承人。
秦雷知道,要投资未来,就要承受风险。所以霎那的后悔很快过去,他对秦有才吩咐道:“把张四狗和小楚叫来。”秦有才立马领命而去。
没一会功夫。张四狗和系着鲜艳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