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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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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还不曾知,忽闻郎君归中都,奴心狂喜恐人知,佯作贪玩荡秋千。整就回鹘髻、点却胭脂唇、披我流苏帷、着我玉霓裳,便把郎君盼。日坠玉兔升、金乌复又回,偏生盼君念君不见君,妾心独悲戚。

    拼去三生胆、忍却十分羞。偷出紫禁城,奴把郎君寻,唯恐别离多,羞把衷肠诉。为地是冬雷震震夏雨雪,今生才敢与君绝。

    你个让人哭让人笑、让人息让人愁的小冤家,却不知狂风骤雨有时尽。妾之心恰如细水潺潺无绝期。

    恨死人的负心郎!

    主意拿定后,诗韵反而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心思。这才明白,不知何时,那人便已抢占了自己心中最重要地位置,坚定地心儿不由重新动摇起来。

    其实诗韵本没打算今夜泡汤的,但俗话说,心平则气和、心浮则气躁,心乱如麻带来了一阵阵的燥热,只好叫上丫鬟婆子,一行人浩浩荡荡上了山。

    本来她钟爱是南边的湘妃汤。那里避风静谧。四周草木也颇有灵气,最是适宜平心静气。但听婆子说午时若兰姑娘便定了离着不远的沁阳汤。

    微微沉吟,诗韵便明白了若兰地目地,羞红脸道:“我们离得远些,去东边吧,那里僻静。”鬼使神差地,她便到了这东边最角上的泌阳汤。若不是脑子里老想着若兰与那人鸳鸯戏水地场景,她定然会看一眼那石牌。

    道边地腊梅都相信。只要一眼,诗韵便会想到泌阳与沁阳太过相近,仅仅为了心里舒服点,她也会换一个汤池。

    只有老天爷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何整个玉汤山上一百多个汤池,诗韵竟会走到这个池子里

    好吧,就当她感动了上苍吧,如果她地心脏能接受的话。

    秦雷闭眼一会儿,便悄悄睁开。至于为何不出声知会,个中缘由便不足为外人道哉了。

    回头见姑娘已经把自个包裹的严严实实,除了两支洁白的小脚丫,无意识的在汤中轻轻晃动,便看不到任何裸露了。他暂时还不敢看姑娘的脸。

    就算十分钟情精致圆润的小脚。却也不代表他能直勾勾盯着人家姑娘的脚丫子看。诗韵说过,这家伙在女人面前极要面子。

    所以看了一小会儿之后,秦雷便打破沉默道:“别太伤心了,其实我什么都没看见,最近蔬菜吃地太少。有些夜盲。”

    诗韵差点从石头上滑下来。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沉默半晌才幽幽道:“方才那人若不是你,妾身早撞死在这大石之上了。”

    秦雷心中一阵感动,轻声道:“我知道,仅仅道歉没有用,不如我以身相许吧?”经过方才的闹剧,秦雷感到与诗韵的距离好似近了很多,原来可万万不敢说这种话。

    诗韵见这时候她都不正经,不由一阵气苦道:“难道人家生下来就是让王爷糟践的么?”

    秦雷连忙挠挠头,小声道:“其实我是想表达另一层意思”顿了顿,抬头望向诗韵那花容惨淡的小脸,郑重道:“我会负责的,过完年就向你爹提亲。”他却是实打实的经验主义,拿着对付属下兄弟的法子,来对人家姑娘。

    哪知诗韵听了并不领情,面色反而冷淡起来,紧了紧衣襟,将双脚收回岸上,柔和但有些疏远道:“民女没缺胳膊没少腿,连根儿头发都没掉,用不着谁负责。”说着向秦雷福一福,礼貌笑道:“夜了,王爷也早点歇着吧。”便要转身离去。

    秦雷心中哀叹一声,看来老子来文地始终是二把刀,好在老子习惯来武的。

    想到便做乃是武人的优良特性,只见秦雷稳稳的伸出手,一把抓住诗韵光滑的脚踝,微微向池子里一带,便听着哗啦一声,就将身子轻盈地姑娘拉到了水里。

    诗韵本来已经转身要走,却不料身子骤然腾空,又轰然落水,这变化着实让人猝不及防,直到她的娇躯被秦雷从温泉里抱起来,都没有回过神来。

    感觉到水淋淋的身子,被有力的臂膀紧紧拥着,手脚都被夹得紧紧地,诗韵这才茫然抬起头,便见到那人的脸越来越近。

    还没有反应过来,诗韵便感到自己地双唇被一双更火热地唇覆盖了,酥麻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她只感觉轰得一声,全身地血液都汇集到了心脏之中。

    四肢软绵无力,必须要紧紧抱住他才能安心。

    月色温泉中,花开并蒂莲。

    第五卷 【帝王将相】 

第三一五章 身披麻袋 头顶锅盖

    月牙儿拨开淡淡的云,痴痴望着水中的影。

    痴缠热吻的人儿紧紧贴在一起,良久良久才分开。

    诗韵一手轻轻摸着微肿的嘴唇,一手按着轻轻起伏的心胸,星目迷离间水汽氤氲,身上的淡淡清香竟变得芬芳起来。

    秦雷双手揽着姑娘的蛮腰,执着问道:“这下要我负责了吧?”

    一句话便把这旖旎的气氛打得粉碎,诗韵苦笑一声,竟然无言以对。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秦雷继续追问道。

    诗韵心中兀然蹦出一个词…牛嚼牡丹好半天才鼓起勇气抬头望着秦雷的下巴,蚊鸣道:“你这人怎生如此霸道,偏要把人家最后一丝尊严也要踏碎了”

    秦雷的贼手伸进诗韵的浴袍,手指在她婴儿般细嫩的背上划动,用最低沉磁性的声音道:“若不这样,你便不要我负责了”诗韵的小脑袋无力低垂一下,额头轻轻磕在秦雷硬邦邦的胸膛上,无力呻吟道:“能不能不讨论这个问题”

    秦雷呵呵一笑,刚要说话,却听到小丫鬟锦纹远远叫道:“小姐,小姐”

    诗韵心里一阵埋怨:这丫头怎么如此多事。嘴上却还要不紧不慢道:“什么事?”

    “巡夜的婆子在附近发现一身夜行衣,怕有歹人出没,咱们快些回去吧。”锦纹的声音越来越近,秦雷只好无奈的躺回水中,仅留着半边脑袋露在外面,双手却搂着诗韵细嫩的小腿不放。

    “放手”诗韵小声道。

    “让不让我负责?”执拗的王爷在用自己地实际行动印证一句话只有偏执狂才能成功。

    见锦纹已经过来。诗韵只好勉强蚊鸣道:“都依你,快放手吧。”秦雷这才得意洋洋的放开双手,看着姑娘从水中起来,又小声道:“今晚上你可真美啊。”诗韵身子一顿。没好气的横他一眼,轻声道:“云裳怎么办?”说完便上了岸。

    “小姐,你怎么浑身都是水?”只听锦纹关切问道。

    “啊失足了。我方才失足了。”诗韵心里暗叹一声,轻声答道,便与那锦纹携手离去,到一边暖亭中更衣去了。

    等了半晌,听见人声渐渐小了,秦雷心道:若兰还不得怨死我,可得好好陪个不是。便起身游到出发的地方,湿漉漉地上了岸。去寻自己的衣裳。却发现搁衣服的大石下居然空空如也。

    等等,方才那锦纹小丫头说什么来着?秦雷突然出了脑门子汗,心中暗道:好似发现了一身夜行衣什么地。看来是被拿走了,话说他们随便拣男人衣服作甚,莫非也有内衣狂?

    稍稍静下心来,他便猜到,那些人定是衣裳拿下去当罪证了,说不定一会儿就有无数宫中侍卫。牵着大狼狗过来搜查了。他自己虽然可以安之若素,却不能让人在这发现了,不然明天说什么的都有,让诗韵颜面何存?

    好在这山上尽是温泉,温度却要比别处高上许多。秦雷便赤条条不挂一丝的上了岸。想去方才诗韵更衣的亭子里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些可供遮体的东西,哪怕是一条裙子一片窗帘也好。

    但他显然不懂此中规矩,山里温泉众多,但用的人却很少,所以除了几个常用的亭子。其余的并没有任何内设。都是丫鬟婆子们随用随布置,用完了再收拾起来。打扫干净

    所以望着空空如也地亭子,威隆郡王是欲哭无泪,正要仰天长叹一声:乐极生悲、泰极否来。却看见亭子边上竟然种着棵绿油油的芭蕉树,不由大喜过望道:天无绝人之路啊。

    一边下意识捂着某处向那边走去,一边心中嘀咕这玩意不是只生在南方吗?一转念,却又想到这山上四季热气腾腾,长个芭蕉香蕉之类的倒也没问题。

    不错,秦雷要做一件火奴鲁鲁草裙,好在他前生无数次野外生存,做起这些来倒也轻车熟路。

    扯下几片肥大的叶子,甩去上面的露水,在身上比量一下,发现一块就可以将屁股围起来,不由暗自感叹一下身材真棒。将那芭蕉叶子用叶柄穿了,便是一条短裤。又不放心的包了两层,这才不虞走光。

    再拿两片叶子从肩上垂下,交错对扣,便是一件马甲。这就算是上衣下裳、完备齐了。扭扭屁股、感觉活动还算自如,秦雷便小步往山下走去。

    到了那石碑边上,秦雷仔细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误把冯京当马凉了,不由汗颜的咂咂嘴,暗叹道:诗韵这妮子平日里裹得里严严实实,想不到却实在有料啊。

    沿着山路走了一段,心道:我也不能这样下山啊。便往南边寻去。那身简易草裙自然不太耐用,一路上经过好几次修理,也添上了许多材料共计一条草绳、两块布头、以及梧桐叶子若干。

    刚走到山中央,便听到石径上又轻微的脚步声,秦雷赶紧躲在一边大石后,偷偷往外瞅去,看来他也不是完全不要脸。

    若兰有些郁闷哦,或者说相当十分非常地郁闷,酉时一过她便把沁阳汤边的亭子布置好,又把伺候的丫鬟挥退,自己坐在亭子里里等王爷。谁料左等等不到,右盼盼不着,直到月过中天,约摸已到亥时,她终于坐不住了,起身穿好大氅,下山寻找王爷去了。

    她以为秦雷睡着了。结果楼里并没有人,再问楼下的丫鬟却说不知去向。她便知道王爷又是从窗户翻出去的。心道,八成是迷路了。却也不好声张,又独自折返回后山,打个灯笼四处寻找。

    她知道秦雷警觉。是以并不出声,只是闷头走道。果然刚走到山中央分叉地地方,便听身后有人轻声道:“小兰兰”

    若兰如释重负的回头叫道:“王爷”却一下子呆住了。只见一个树叶裹体、腰缠草绳、手拿木棍、身披破布地青年男子,在朝自己憨笑。

    “鬼呀!”若兰吓得尖叫一声,却被那鬼一个箭步冲上来,捂嘴嘴巴道:“我是秦雷!”若兰这才惊魂稍定,怯生生打量着那比叫花子还凄惨的男子,可不就是王爷吗。

    若兰点点头,秦雷便把手放开,只听她长舒口气。惊讶道:“王爷,您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秦雷挠挠头,郁闷道:“本想给你个惊喜,结果最后成了这般模样。”这人忒是奸诈,一句话谎话也没有,却把中间一轱辘掐了,仅留下开端和结局。让人家姑娘误以为,王爷是为了给自己惊喜。才打扮成这样的,心道:怪不得不敢走正门呢,穿成这样也只有翻窗户了。

    拉着秦雷到了沁阳汤,给他简单一冲洗,换上原本就备好地衣衫。却没了交颈鸳鸯把水洗地闲情逸致,两人说着话携手下山了。

    至于回屋后又做了些什么,就不足为外人道哉了。

    翌日天还没亮。若兰姑娘就蹑手蹑脚的离了秦雷地房间,却是怕隔壁地云裳看见,殊不知云裳姑娘上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下半夜又听了半宿的娇吟婉转。等那两人消停了。她还是满脑子吱吱咯咯,最后实在憋不住只好下床用凉水洗了把脸。直到天快亮才睡去。这时哪怕隔壁两人把床拆了,她都是听不见的。

    吃早餐的时候,秦雷神清气爽来到饭厅,却发现姑娘们还没有一个过来的,只好先坐下等着,结果

    永福派人来说:“公主今日身子不爽利,不过来用餐了。”秦雷心道:早习惯了。便点头允了。

    诗韵派人来说:“小姐今日身子不爽利,不过来用餐了。”秦雷心道:羞了。便点头允了。

    云裳派人来说:“乔小姐今日身子不爽利,不过来用餐了。”秦雷奇怪问道:“怎么了?”传话的丫鬟轻声答道:“乔小姐好似一宿没睡似的,还没起来呢。”秦雷只能无奈点头允了。

    若兰也派人过来说:“若兰姐姐今日身子不爽利,不过来用餐了。”这是早就与秦雷说好的,姑娘差点被他折腾散了架,却要好生歇息一天。秦雷自然无不应允。

    于是,隆威郡王殿下独自享用了一桌美食。

    吃饱喝足之后,又去探视一下妹妹,嘘寒问暖之后,轻声道:“我要走了。”

    永福微微吃惊道:“前儿夜里才到地,怎么现在就走呢?”

    秦雷信口胡扯道:“我这是顺道拐过来看看你们,能呆两天已经是极限了。那边几万口子人,走不开。”

    永福沉默一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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