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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己又开导自己,这博物馆的工作不做也罢,反正自己也大半年没做了,也习惯了无业游民的生活,只是生活没了着落而已。安慰自己了上万遍后,我终于回到了老家。我还没来得及和信宏诉苦,哪知道他倒先说:“我被炒鱿鱼了!”
“怎么,原来你也……”我哭笑不得。
“你先放好行李,我们就到查老馆长家里去一趟。”信宏很快把话题转正。
“去他家做什么?”我不明白道。
“他有遗嘱,上面写着家里的东西都归我们。”信宏表情很是复杂。
我本想努力做出惊讶的表情,可是又觉得应该做出悲伤的表情,结果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脸上的表情大概和一鬼脸没两样。把行李放在信宏爸爸的家里后,我们就去了查老馆长的家里。路上,信宏抽空告诉我,他到内蒙古的经历,那里也发生了很多希奇的事,他只挑了主要的说。何凯教授见到信宏给他的字样,也很是惊奇,居然还说见到过这样的文字,而且是在1976年曾和综合科学考察队进入羌塘无人区考察,在一个地方曾经见到过这样的文字。我听到也是一阵诧异,当时也听到林月说到羌塘这个地方,现在何凯教授居然也说到这个地方,荒芜的无人区能有什么秘密呢?
“那何凯教授还说了什么?”我接着问道。
“没说什么,只说他最近和一位科研者在筹资再赴羌塘,等到资金和国家批准后,马上就前往羌塘,如果我们愿意,何凯教授还愿意带我们一起去。”信宏说到这里眉头也有些松展。
我听了心里的阴云也总算淡去了一些,只是心里不明白,何凯教授怎么不告诉我们那些文字的含义,也许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些文字又没在历史的文献和遗迹里出现过。不过,能搜集越多的神秘文字,就越能解读这些文字的含义。再说,我们现在都被炒鱿鱼了,正愁没地方发泄呢,或许此去羌塘,还能赚些银子花花,再幸运一点就能再找份考古相关的工作,和大教授工作一般很容易找到工作。游牧之神手打。
“那要什么时候去羌塘?”我问道。
“半年后。”信宏面无表情的回答我。
“啊?半年,没搞错吧,要这么久!”我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又不是不了解羌塘这个地方,现在的天气能去那里吗,你就是想去送死,他们可不想。”信宏说到死这个字眼时,脸上又画上了悲痛。
“说的也是。”我无奈的答道。羌塘这个地面面积达60万平方公里,几乎是整个青藏高原的四分之一,而且它地势高亢,平均海拔都有4500米以上,所以羌塘实际上是青藏高原的主体以及核心部分,简直就是世界屋脊的屋脊。因为空气稀薄,寒冷干燥,加上地理位置偏远,交通闭塞,所以导致那里渺无人迹,赤地千里,这可是我国境内可以和号称“死亡之海”的新疆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相比的著名无人区。这个地方大家对它知之甚少,而且现在天气寒冷,根本不是进到那个区域的最佳时期,而夏天是最适合的时候,所以要等到半年以后也说得过去。何况,还要国家批准和资金到位。现在做研究要找赞助资金,这好比讨饭似的,艰难得比科学攻关还难。
信宏看到我不反对一起去羌塘,好象挺开心似的,难得他对寻找我父母也这么在意,本来我以为他会对我寻找父母的事情不理不睬呢。他说我们既然已经都没了工作,那么就先在查老馆长这里的博物馆先找份临时工作,反正这里都是认识的叔叔阿姨,他们不会不帮我们,等到半年过后,我们再和何凯教授会合。
我顺带又问了一句:“何凯教授有说又去羌塘是什么事情吗?”
“没说,只是最近决定和另一名教授一起筹备再去一次,具体的没告诉我,只是问我们有没有兴趣一起去,到时候他会把那里的文字记录下来,然后结合我们的文字,再帮我们分析。”信宏解释道。
“那他当年没把那些文字抄下来?”我不解的问道,因为这么一个严谨的学者,怎么可能不把这么希奇的文字抄下来做研究。
“不知道,我没问。”信宏答得干脆。
言语之间,我们已经来到了查老馆长的住处。他一直是一个人生活,从没见过他有任何伴侣,可以说是孤独一生,不像某些领导伴侣满天下。而且,查老馆长住的地方是一处瓦房,极其简陋,也不像某些领导住在宫殿一般的建筑里。我不禁失望世界没给这个正直老人一点儿幸福的时光。我们推门走进了房子里,里面很整洁,有条不紊的摆放了很多资料文件。除了一台电视机这一现代设备,其他的就是一张闯,几个书架,和一张书桌。查老馆长搜集的资料都是很珍贵的东西,我们都很感谢他赠给我们这些资料。在我们整理的时候,忽然发现书桌的一个抽屉里有几本文件夹。有一本文件夹标了一个年代——1991年,而那一年就是父母无故失踪的那一年,更令我激动的是,文件夹上写着我父母的名字。颤动的打开了文件夹后,第一份资料是一份辞职报告。记得查老馆长在广西时对我说,父母失踪当时已经向馆里辞职,所以他们做研究的去向自己也不清楚,而辞职的内容查老馆长却只是敷衍了几句,并没有详细告诉我。想到这里,我便满脑子迷雾的拿起了这份保藏十多年的辞职报告,认真的阅读了起来。
第六卷 终极羌塘 第六卷 终极羌塘 第三章 录音带
( 本章字数:4166 更新时间:2009…7…15 16:46:13)
辞职报告都是形式上的叙述,并没有怎么详细的信息,上面写到辞职的理由也只是说父母患上了一种病,已经不时候再做考古的工作,所以才辞职了。我实在想不明白,父母有什么病呢,至少我看不出来十多年前他们得了病,他们好象在离开前都很健康,并没有病痛的征兆。信宏看了后沉思了好一会儿,不过我问他想到了什么,他却摇头说什么都没想到。
我们又把文件夹里的其他文件看了一遍,里面都是记述了父母任职以来的工作记录,不过这么多记录里,好象惟独缺少了当年在非洲时的记录。除了在非洲的那份记录,其他的看上去都很正常,没有可疑的地方。就连在广西时的记录,他们也写得清清楚楚,虽然有些地方不方便叙述,但至少也一笔带过,总好过非洲的那份失落的记录。我们又仔细的看了其他的资料和书籍,发现有一个书架上的资料大多是和古时候的玄鸟崇拜有关。我心里不断的猜想着,查老馆长这么做的暗示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把这些留给了我们,是想让我们把遗失的记录补上吗?我一遍又一遍的看着查老馆长的遗物,缺失的非洲记录,整书架有关玄鸟崇拜的书籍,查老馆长是想用丢失的文件和这些书籍告诉我们,父母的事情和非洲的记录,玄鸟崇拜有关吗?
我和信宏有了整整一天才把这些书籍文件都运回了邹伯父的家里,如今这一群人就只剩下我和信宏两个人了,老家的房子也忽然空旷了很多。整整半年里,我们把隔壁省城的房子和琐碎事情都处理妥当了,查老馆长的朋友也帮我们在父母工作过的博物馆里安排了临时工作,生活不成问题。这段时间,我们还把查老馆长遗留的资料都看了两三遍。对于玄鸟崇拜的事情也了解了更多。我们还趁这段时间问了许多长辈。可是当年去非洲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失踪了,有关资料更是销声匿迹,无从着手。游牧之神手打。
陈静这个丫头也通过关系留在了馆里帮忙,而且还顺利移民回国,和非洲那边的红崖族暂时没了联系。我有问过她在广西找到的曼朱沙华拿去做了什么。她只是微微一笑。说去了一趟外蒙古,至于是什么事情她却一直不肯明说。我也有询问过陈静关于在非洲的事情,不过她告诉我的关于那个红崖村子的事情,好象也没多大的信息,都是很普通的事情,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把那份关于非洲的工作报告给弄没了,他们到底要隐藏什么事情?
这段时间里,我本想叫陈静和我一起去验DNA,想从科学上确认是不是兄妹关系,可是看她的脾气这样做又很不合适。所以拖了半年也没开口。我的背部虽然愈合了,可是没有再长出胎记,所以也没办法确认。倒是信洪,我怀疑他有病的事情,他倒通过了我的暗中测试。反把我苦恼了半年。或许是我得了妄想症,信宏的身体非常的正常,并没有如我猜想中那样,身体上有了变异的地方。我保留了一把妈妈用过的梳子,而上面有她的头发,为了不惊动陈静,我决定偷偷的取下她的一根头发,然后把她和妈妈的头发拿去了医院,做了DNA鉴定,结果证实了陈静真的是妈妈的女儿。我也安心了许多。本以为会有什么地方出现了纰漏,现在科学都证实了。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好在这一切都是我暗中进行的,陈静并不知道,要是我拉着她去做鉴定,而结果却证实我们是兄妹,那我接下来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可能一辈子都要被她冠上疑心病重的名号。
半年终于在难熬的等待中过去了,这半年来,我们三个人过得很融洽,而这个感觉就是我一直追寻了十多年的感觉——家的感觉。陈静虽然是个黄花闺女,可是她并不介意和两个男人住在一起,何况我是她哥哥,而且这半年来,我感觉到陈静和信宏逐渐走在一块儿了。在一个阳光刺眼的下午,我们终于接到了何凯教授的通知,一切准备就绪,大家将正式前往羌塘无人区。何凯教授在电话里告诉信宏,我们在拉萨等他们,然后在那里把路线和有关事情告诉我们。
一个晚上我们三个人都在各自准备自己的东西,谁也没空理会谁,都窝在自己的房间里。收拾完毕后,我彷徨的坐在床上,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找回自己的父母,这次去羌塘是否用用,能否多找到一些信息,这些全都是未知的答案。不过,查老馆长过世的时候,他故意把那些东西留给我们,而那些书籍里又都与玄鸟崇拜有关,那些神秘文字也是和玄鸟有关,而这些文字竟然也存在于羌塘这个地方,与广西相隔甚远,其间的神秘联系不到羌塘走一走是根本找不到答案的。我起身松了松筋骨,看到其余的那两个人还在磨蹭着整理行李,我就翻弄着自己小时候的东西。我小时候的玩具都在一个箱子里,很多玩具都还很新,因为父母失踪后我就再也没碰过那些玩具,因为每次看到这些玩具,我都很难过。玩具里有一个收音机,这是爸爸在我五岁时买给我的,当时已经算得上奢侈物品了。我看到这个收音机,脑子里就浮现出了最后一次使用它的场景。那是一天晚上,而从那晚上后,父母就失踪了。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在天山神殿里的时候,我曾经想起了父母在失踪前的一段对话,他们说过长生不老又怎么样,这不是他们追求的东西,而另一件事情才是他们追求的。当时他们是在房间里对话的,而我当时就在房间外面玩弄收音机,当时还把一盒空白的录音带放进去录了东西,而且这么多年来都没取出来过。我那时还小,记忆不怎么清楚,只记得他们说的那句话,其余的没什么印象。如果收音机录下了当年的对话呢?我心里想到这个地方,马上激动万分,没想到儿时的玩具居然就是目前唯一的线索。
因为过了十多年,而且录音机的质量不是很好,录音带放出来的时候有很多噪音。我反复听了很多遍,都只听到了自己的声音。这个时候,陈静和信宏都走了进来。我示意他们小声一点,然后就继续听录音带。他们知晓了事情的原由,也静了下来跟着我仔细听录音带的内容。游牧之神手打。
我们三个人仔细听了很多遍,都没听出父母的对话,大家都很是失望。陈静和信宏本想叫我放弃,可是我却舍不得这次难得发现的线索,说不定就是唯一的线索了。左右为难的时候,我又想起了自己的大学时代。每次有难题,很多人都会想起自己的老师,而我此时想起的是叶老师。虽然他也已经过世。叶老师曾经是刑侦人员,他也跟我说过关于利用录音破获的案件,他还曾经介绍了刑侦鉴证中心的朋友给我认识,而这位朋友也很是亲切,说不定通过这位朋友能把录音带里的声音分辨出来。这位朋友的联系方式刚好记在了通讯本上。于是我马上联系了这位朋友,然后经过软磨硬泡,好话坏话都说尽,他才肯帮忙。我连夜赶到朋友那里,然后他把录音带带到了刑侦鉴证中心,很快他就把分离出来的声音送还给了我。经过那朋友的分析和清晰处理,父母的声音终于被过滤了出来。不过,因为当时的环境和录音机质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