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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已经断开了。
“老师,既然前面的路没有了,那么我们从山下走过去吧。“我建议道。
“不行!它快要活过来了,下面已经不能走了!“叶老师听到我的话马上就否定道。
“谁要活过来了?我就奇怪了,为什么一定要从峰顶上的石桥走过去,山底下有什么东西?我们从底下过去会怎么样,难道底下还有比傲因魍魉还凶狠的东西吗?“信宏怀疑地问道。
“山底下没有怪物,没有……”叶老师显得有些精神恍惚地说,“反正山底下不能走!”
信宏看出叶老师还有一些事情故意瞒着我们,他就想继续问下去,可是我担心叶老师会精神不稳定,所以马上制止了信宏。洞穴的空气逐渐地闷热了起来,我已经大汗淋漓了,我用手轻轻地擦了一下额头,手上就沾满了汗水。这个时候,我看到了手上握着的金杖,这才意识到海蟾蜍都停在了石桥上可能是因为金杖的原因。于是,我把金杖藏在了怀中,然后转过身子想看看海蟾蜍的反应。哪知道我刚回过头,海蟾蜍就发疯一样地朝我们这边儿冲了过来。我被这样的情景惊得乱了神,一时竟然忘记把怀中的金杖拿出来。
海蟾蜍纷纷地涌到了我们周围,这个情景就想刚开闸的水库放出巨大的水流一样。它们笨拙地跳到我们的身边,因为海蟾蜍可以自己流出毒液,足以能让对方死亡,所以我们都尽量不让海蟾蜍接触到皮肤,都在尽力地把它们赶走。海蟾蜍发现前面的石桥断了以后,都在山顶上乱蹦乱跳,弄得我们心惊胆战。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很久,突然对面传来一阵很熟悉的声音,然后成群的海蟾蜍都安静了下来,我们身上的海蟾蜍也纷纷地跳到了地上。我睁开眼睛看着脚下,地上竟然已经堆满了海蟾蜍,而且都已经没过了我的膝盖。我顿时觉得双脚发软,而且杵在海蟾蜍堆里双脚觉得像是瘫痪了一样。
“你们快过来,快一点,别踩到海蟾蜍!”对面的人竟然是先泉!
“他刚才不是还在第二座峰上的吗?石桥断了,他没有可能过的,怎么现在他却在我们前面,在第四座峰上了?”我惊讶地说道,心里也极度地困惑。
“今蔚,那根金杖呢,你怎么把它收起来了?”叶老师说,“快拿出来!”
叶老师似乎也意识到了金杖的某种力量,他知道这根金杖可以让洞穴里的怪物都敬而远之。我急忙从怀里取出了金杖,然后高高地举了起来。这招果然凑效,海蟾蜍纷纷地跳到了一边,我慢慢地朝石桥挪动脚步,信宏和叶老师则小心翼翼地跟在我的后面。石桥上的海蟾蜍发现了我手上的金杖,也都跳到到了一边,有几只海蟾蜍还不小心从石桥上掉了下去。石桥下面还是冲上来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我的头已经晕乎乎的,对这个味道充满了排斥感。石桥下面还是像之前那样,总是有一两道光或光点突然闪现。那道光很飘忽,总之不可以是飞来飞去的萤火虫。
我们走过石桥以后,终于看清楚了先泉。他真的是我们见过的先泉,可是先泉却像其他的动物那样,见到了金杖后他大吃一惊,并且有些慌张地后退了几步。不过,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马上又尽力地装出无所谓的样子。我发现先泉身上有些奇怪,不仅有些湿还有些地方被烫伤了。这里是水下洞穴,身上有水并不值得奇怪,可是才一转眼的功夫,他怎么被烫伤了好几处地方,难不成这里还有会喷火的怪物吗?
“这根金杖你们是从哪里找到的?”先泉盯着我手上的金杖紧张地问道。
“在铁盒子下面找到的,你刚才怎么了?突然跑开又突然出现在这里?”我不解地问道。
“我……你们可以先把那根金杖黑我看一下吗?”先泉渴望地请求道。
我心里觉得很奇怪,看来先泉也不知道这根珍贵的金杖被人压在了铁盒子的下面,不过他现在也不可能来抢金杖,所以我就答应了他。先泉诚惶诚恐地接过金杖,他的表情十分地奇怪,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先泉一句话也不说,反复地抚摩着金杖。我心里记挂着女娲石像,所以急忙地走到石像面前,想看看这次女娲石像手上捧的东西会和前面的几座不同。
这次石像上捧着的是银平脱漆的盒子,它要比第三座的铜盒子小一点。这里从第一座到第四座,除了盒子的质地不同以外,盒子的体积也在一直减小。我们大家都很困惑,弄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这其中到底暗示了什么秘密。我好奇地弯下腰,银平脱漆的盒子下并没有藏着什么东西。看来那根金杖百分百是在突然的情况下被放在了铁盒子的下面,因为金杖是象征权利的东西,没有可能会被人故意丢弃的。当时的三星堆发掘出的文物我就觉得很奇怪,只不过资力尚浅,而且很多资料也是内部人员才能看到,所以我也没有去发表自己的看法。金杖在华夏大地的历史上就只闪现过一次,在三星堆出土的金权杖是被人随意地扔下坑里然后再埋起来的。这个事情和我手中握着的金权杖很类似。要知道金权杖在古代代表权利和神明,金杖也是一代传一代的,就像中原大地的玉玺一样。金杖就这样被压在了铁盒子的下面,三星堆的事情我不敢乱揣测,可是这个井低洞穴在千年前一定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要不然金杖也不会被这么仓促地放在了那个地方。
“你可以告诉我们你是怎么过来的吗,先泉?”信宏小声地打断了先泉。
“地下有条通道,我是从那里过来的,不过那里已经不能用了。”先泉叹了一口气地说道。
“为什么?”我们三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活了,它又活过来了,所以那里不能用了!”先泉怔怔地说道。
我心里一惊,怎么先泉和叶老师都说“它”活过来了,到底是什么东西活过来了?难道还真的是什么远古恐龙的东西复活了吗?我刚想继续问先泉,叶老师却催促道:“我们快过去吧,时间不多了,你们没看到海蟾蜍都急着要跑出这个地方吗?”
我的额头隐隐作痛,这让我性起了前些天先欠曾经打晕了我,然后才把我拉到了西水村的,而且我手上的七色鳞片也不见了,八成是他拿走了。这个帐我还没找他算呢。我有些恼怒地拉住了走在前面的先泉,想要大肆地出口恶气,但是当我扯住他的衣服时,却看到他的身上有很可怕的异样。
我呆在了原地,问:“先泉,你到底是什么人?”
第二卷:五彩谜石 第二卷:五彩谜石 22。半泉先
( 本章字数:4162 更新时间:2009…7…15 16:39:57)
先全诧异地回过头看我,不解地问:“我是先泉,你难道不认识我了吗?”
信宏和叶老师也好奇地回过头看着我们,而我则死死地盯着先泉问道:“先泉,你身上为什么会长满了鳞片?”
我问完了话心里就一阵寒意。刚才我扯住先泉的衣服时,不经意间看到他的身上有很多的七色鳞片。那些鳞片和我先前捡到的一模一样,难怪先泉会将我打晕,然后再把鳞片全部拿走了,原来他就是这鳞片的主人。只是一个人类的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鳞片呢?
“你没看错吧,我身上没有像你说的鳞片。”先泉镇定地回答我,然后他自己解开了衣服,他身上除了几处被烧伤的痕迹,其他的地方一片光滑,根本没有我看到的鳞片。
“怎么可能,我刚才明明看到了!”我惊讶地大叫起来。
“行了,今蔚,我们还是快一点儿过去吧,这些事情等从这里出去了再说吧。”信宏说道。
先泉身上的鳞片已经消失了,我在怎么说也是于事无补,于是只好作罢。我狐疑地跟在先泉的身后,心里在想着他身上的鳞片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刚才在他的身上明明全是鳞片的呀!我们急急忙忙地踏上了石桥,海蟾蜍还在不断地从山下涌上来,山下不知道有什么怪物。之前的傲因也是死活不肯下山,魍魉母王的尸体在山下无故地突然消失,现在的海蟾蜍又从山下拼命地逃到山上,看来山下的确有什么更加厉害的东西,也难怪叶老师一直不肯从山下走过。叶老师既然知道这个事情却又不说,看来他真的有意隐瞒了我们很多的事情,难道他真的在这里把邹伯父推下山了吗?
我们走过石桥的时候,山底下还是冲上来一股很怪的味道,流星般的光线也越来越多,我不知道是太过紧张还是太热了,头上都已经冒出了许多的汗水。第五座峰上的女娲石像捧着的是个玉盒子,而且比先前的盒子都要小。这样的设计让我不禁地想起了在博物馆工作时曾经见到过的一些事情,不过也许只是巧合,我心里也没有底,不知道猜的对不对。要确定自己的想法还是得把所有的石像都看一遍。第五座峰上没有什么异常,只有海蟾蜍会突然跳出来,时不时地把我吓一跳。这个地方的海蟾蜍真多,如果不扑灭这些海蟾蜍,也许会给这一带造成很大的恶劣影响。当年的澳大利亚也就是这样的结局,所幸的是石桥已经断开了,海蟾蜍暂时出不去了。
“今蔚,你看这些海蟾蜍,傲因都像是要逃命一样,古时候不是经常说蛇鼠类的动物逃窜搬迁,非天灾即是**吗?”信宏担心地问道。
“你也信这些了?”我对信宏的话倒觉得很新鲜,他平时可是从不信这套的。
“这是有科学根据的,记得以前的小学课本里有一篇课文:<;海力布>;,那里说天灾将至,蚂蚁搬家的。”信宏正经地说道,“我总觉得这里马上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能有什么事情,现在的大事情就是快些拿到五彩石,然后马上找地方逃出去。”我半开玩笑地说道。
叶老师年纪也大量,他终于有些撑不住了,于是就叫我们先地休息,过一会儿我们再过去。我对叶老师的怀疑越来越大,三年前他来到这里,邹伯父也是三年前来到这里,为什么邹伯父死在了这里,而叶老师却安然无恙,而且三年后也老师再度回到了这个地方。我仔细地看着叶老师,他的表情有些奇怪,我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先泉坐下后就一直露出很不安的表情,这个上次他突然跑下上时的表情一模一样。可是,现在石桥断了,我看他现在能往哪里跑。
“叶老师,你为什么老说女娲就是嫦娥呢?”信宏问道。
“反正现在休息,我就趁现在告诉你们吧。”叶老师郑重地解释道。
古时候的神话常常把同一个人神化成了几个神。女娲其实就是嫦娥,或者是常羲。在四川,有很多古墓遗迹,都有女娲飞向月亮,或者手托着月亮的壁画。古音又称上古音,指周秦两汉时代的汉语语音系统。而从古音上考察,女娲的娲所从之“呙”,古韵来于歌部,与“我”,娥“同部,娲,娥叠韵相转,例可通用。所以女娲,实际也读做常羲,或者嫦娥。叶老师还解释道,历来把女娲解释为嫦娥的说法就有很多,其实还有一个人是与常羲相对,那个人就叫作羲和。这个人在上古被叫作日神,叶老师告诉我们,也许我们以后会遇到与他有关的事情,不过关于嫦娥奔月的秘密他却始终不肯告诉我。
我知道叶老师还不想把话说完,所以也不想再问下去,可是信宏却继续问道:“那你之前在第一座峰上说,‘有人曾经从这里掉下去’,那你当时在场吗?”
叶老师听到了信宏这样问他,表情就又惊又怕的,支吾着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同样又惊又怕,难道叶老师当时真的为了什么目的就把邹伯父推下山了吗?叶老师对这里的解释很模糊,他铁定还有很多事情没告诉我们。这个时候,先泉的表情从不安变成了痛苦,难道是这里太热了,他才这样的痛苦吗?现在是夏天,不过这里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我自己也觉得又热有渴。先泉紧张地座在地上,双手抓得紧紧的,像是在害怕什么。
“你们等会看到了什么千万不要害怕!”先泉盯着我们用恳求的语气说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的样子好象很难受啊。”信宏问道。
先泉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已经在地上痛苦地打滚了。先泉在地上翻滚了一阵子,终于停了下来。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痛苦的表情,可是我们的脸上却挂满了惊讶的表情,因为现在的先泉全身都长满了七色的鳞片!我刚才果然没有看花眼,信宏和叶老师比我更惊讶地盯着先泉,大家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你们不用惊讶,事到如今我告诉你们吧,其实我是泉先的后人。”先泉首先说了话,气氛也没有了刚才的僵硬。
“泉先?你是说古时候水族的分支,泉先族!”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