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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很多座位都是空的,而我和林月的票都是硬座的。为免她发现我,我就选了一个很不起眼的位置,并且用一张报纸遮住了自己。
在列车行驶的途中,我想在列车上的报纸,旅游指南上找些关于墨脱的资料,可是却寥寥无几,根本都是一笔带过而已。我这次带的东西并不多,只有换洗的衣裤。西藏是世界屋脊,不知道我会不会有高原反应。反正自己从来没去过,有没有高原反应还不清楚,就怕天气太冷,自己的衣服不够御寒。现在我已经瘦了很多,早就没有多余的肥肉保护自己。此刻真是史无前例地希望自己又恢复以前的样子。
我假装看报纸,暗地里却在观察林月,她一路上没有与别人交流,难道她这次上西藏是一个人?她只是一直在看手上的相片,而且她还故意选了个远离人群的位置,可能是不想被打扰。我看到林月如此行为,感觉有点奇怪。照理说,林月如果是想去西藏找东西,那么她不是应该就很熟悉路线地点什么的吗,怎么她却只能看着相片,而且那几张相片有新有旧,最关键地是那些相片上的景色都是相距很远的,都是分散开来的,难道墨脱那里有什么东西有这么大的范围,或者是那里也有这么大的一个地宫?不过想想也不可能,在那种最偏僻的地方,怎么可能有如此庞大的地宫,或许相片上的暗示不是我想的这些,而是别的?我还有一个不明白的地方,那就是照片既然这么旧了,那说明他们的组织早就有人去查看那个地方,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动手?不会又是凶险异常吧,想到这里我就有些后悔的感觉了,觉得自己特别冲动,怎么说上车就上车了,这样跟上来可是前途未卜啊。
列车一路前往,中途只停了次,我想潜逃都没机会,因为每次停车的时候都睡着了。过了一天,列车终于进入西藏地区,而我也开始觉得温度极度寒冷,呼吸都喘不过来了。这才是刚进入西藏,要是深入以后那还了得,我向列车员要了一杯热开水,喝了几口就靠着座位睡了起来。梦里,我又看到了那只鸟,而爸爸妈妈在前面来回地走动,但是就是不理睬我。不一会儿,我就被大水淹没了,冰凉的水灌进嘴里,鼻子里,一下子就要窒息了。猛地从梦里醒来以后,我才发现窗外的天已经黑了,而冷风正从窗外吹进来,健忘的我居然忘记把窗子关上了!本能的反应让我想马上把窗子拉下,好让风被阻挡在外面,但是我却发现自己连抬起手的力量都没有了。
这个时候,正好有一位列车员走了过来,他看到我的反应,经验丰富的他马上就知道我是发高烧,并且有了高原反应。列车员好心地帮我关上了窗子,可是他的这一举动却让林月看到我这边儿来。我心想,这个时候千万别让林月发现了,否则就前功尽弃,白白受这么多罪了。开往西藏的列车上,列车员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而且90%以上是男性。他们的素质,在全国列车里是最值得称赞的,所以当我发现林月朝朝这边儿看过来的时候,就小声地要求列车员低下头,假装与我私语,然后正好把林月的视线挡住。
列车员只是笑了笑,过了好一会儿林月不再看往这边儿时,才让列车员带我到他们工作室休息并打可点滴。打点滴吃药在车上都是免费的,要是全国各地的列车都能如此周到,那么和谐社会怕是也快完全降临中国了。进到他们的工作室后,一位女列车员马上就过来扶我躺在一张狭窄的床上,并且给我打了一瓶点滴。期间,女列车员怕我晕针,又担心我会怕疼,于是就故意问东问西的,不过问题都不涉及**,都是一些旅游方面地话题。
女列车员问我,去西藏是不是游玩,我说是。然后,她就说,既然我要去西藏,怎么也多带些衣服,和药品,好批评我粗心。我听着她的批评,心里却甜淄滋的。真狠不得她多批评几下。后来,我想到这是一个好机会,正好趁这个机会问问列车员。他们来回在西藏与省城之间,对西藏那边的事情应该是最熟悉的了。想到这里,我就问了问,如果去墨脱,要注意什么事情。女列车员听了我的话,很是惊讶,她瞪着眼睛看着我,好象我应该不那里似的。
“你要去墨脱?去哪里做什么。看你的样子,好象。。。。。。”女列车员说着说着就不说了。
“怎么了,难道我不应该去吗?”我无力地问道。“不是不该去,是你知道去那里要做什么准备吗?”男列车员好心提醒道。
“那里地形险峻,你要带上很多登山用具。还有什么睡袋的,如果你是徒步走进墨脱的话。再说现在都十月中旬了,虽然说6,7,8,9,10这几个月是可以断断续续直接开车进墨脱,但是现在都十月中旬了,接近十一月了,可能你进到墨脱后就出不来了,得等到明年才能从墨脱出来。”女列车员接着解释道。
“啊?”我听完解释哑口无言,进去困难倒没什么,现在什么困难没见过,怕就怕万一进去被困在墨脱就糟糕了。信宏根本不知道我突然改道去了墨脱,出行前我只说去了四川,现在手机打不通他的,无法联系他。要是他从内蒙古回来,看不到我,还以为我失踪了那就真是郁闷了。不过这次是一定要去的,大不了进去以后马上出来,赶在11月前出来应该没有事情吧。不过凡事不能侥幸,上几次地事情就是这样才变得紧张,还是听听列车员的建议吧。
“你现在身体都这么虚弱,怎么爬到墨脱?”女列车员皱着眉头说道。
“这个不要紧,我到站后休息下就没事情了,我身体可好了。”我勉强笑道。
女列车员说到这里,就把吸氧管递给我,让我好好补补氧气。不过,我却想起了林月手上的相片,那个仁钦崩寺为什么会和电视上介绍的不一样,于是就想问问列车员。列车员先说解释说,仁钦崩寺又称莲花圣地,因为墨脱在藏语的意思就是“隐秘的莲花”。仁钦崩寺位于墨脱县东南约6公里的墨脱镇卓玛拉山上,是墨脱县修建最早和规模最大的寺庙,属藏传佛教的宁玛派。寺庙为十二个墙角和东西南北四门的石木结构三层楼建筑。寺内有镀金铜佛及珍贵文物,是当地门巴,珞巴人民进行宗教活动的重要场所。相传,仁钦崩寺是多吉帕姆女神化身中心“肚脐”的所在地,也是莲花圣地的中心地,是众多佛教信徒向往地圣地。寺庙僧人每年都要在此举行一次大规模的法事活动。在仁钦崩寺的四周不时还会看到漫步的小鹿和羚羊,一派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美丽画卷。
不过女列车员说了这么久我都没清楚为什么会不一样,于是就问她,是不是有两个仁钦崩寺。她听后就说,不是有两座仁钦崩寺,而是仁钦崩寺曾经在1950毁于地震,后来才在1983年重建。这么说来,林月手中的相片是1950以前的,而电视上的影片则是最近拍摄的。既然林月那个组织已经在1950年以前侦察了墨脱这个地方,那他们要的东西难道还没找到,而且为什么要拖到如今这个时日?
第五卷 天珠悬踪 第五卷 天珠悬踪 第3章 九眼天珠
( 本章字数:4036 更新时间:2009…7…15 16:44:29)
第五卷 天珠悬踪 第3章 九眼天珠 我担心问的太详细太频繁,会让列车员以为我是不良分子,所以就把话题转到别处去了。女列车员一直和我聊天,虽然后来也罢话题转回墨脱,但是那里她也不大了解,因为不通路,去的人并不多。通路是近年的事情,不多女列车员自己还没时间去,再说那里很艰险,所以她也没什么激情去墨脱。
女列车员很好聊天,说到墨脱通车的事情,她可是滔滔不绝。原来,在1994年的2月的《人民日报》上就曾将发布过消息“我国最后一个不通车的墨脱县通车”,各族人民载歌载舞地迎来了进入墨脱的第一辆汽车,然而实际上,由于地质环境恶劣,雨水又多,公路修通不久就出现大面积塌方,部分路基在雨季的洪水肆虐下荡然无存,所谓的“通车”只通了一天车,也只通过一辆车。这也许是世界上通车时间最短、车流量最小的一条新建成公路,而那辆曾经披红挂彩、英雄般进入墨脱的解放牌大卡车,最终也没能再开出去。听到女列车员说到这个事情,我又再一次的犹豫了,原来在上个世纪就已经有车进入墨脱,只是再也没能在开出来。墨脱全年有长达8个月的封山期,当地人民过着几乎与外界隔绝的原始生活所以被称为高原“孤岛”。万一我进去真的出不来,那该怎么办,虽然不坐车走着也能走几万里。可是如果真的大雪封山,我就得等到明年才能自己一步一步地“长征”出来了,可能到时候信宏都不认识我了,难怪林月他们一直没能动手。
聊着聊着,我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也许是药力的缘故,这一觉睡得很香甜。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太阳高挂了,谢过列车员后准备回到座位,但是出门的时候列车员却拉住了我。他问了我的鞋子的型号,然后就从一个袋子里拿出一双解放鞋递给我。这个年带解放鞋或许就有军人穿,看着列车员穿着制服,而且鞋子也是黑亮的皮鞋,他干嘛非送我一双解放鞋。列车员看到我迟疑的表情,于是就一把把鞋子塞过来。说:“你去墨脱肯定会用得着它的,收下吧,看你什么都不懂,肯定没带这些东西。”
“哦。”一下子懵了的我只说了一个字就转身离开了。半路上,我拿着解放鞋看了看,却发现解放鞋的型号比我穿的鞋子大了一号。刚才列车员问的时候我明明说对了,他怎么反倒给我一双大一号的鞋子,不会是他耳朵有问题吧?哭笑不得地我一边拿着鞋子,一边走回了座位。反正去墨脱少不了到处跑,多一双鞋子也是好事情。
回到座位后,我偷偷地看了看林月所在的那个方向。林月还在原来的座位上。只是她半闭着眼睛,可能是困倦了。列车已经快到达拉萨了,此时我也没有睡觉的**,只希望快点到站,然后好好洗个热水澡。不过到了拉萨以后,天大地大,谁知道林月会跑去哪里,我要怎么跟着她?思量之间,列车已经进站。我马上站了起来,迅速地走到门口,随时准备下车。哪里知道,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那里已经排出长龙般的队伍。熙熙攘攘,大概只有在这个时候我们中国人才会意识到自己是龙的传人。我现在高原反应还没消退。自认抢不了位置,挤不过他们,所以就老实地排在最后了。林月没有跟上来,或许她还在原位,我总觉得她自命高贵,她肯定不屑跟我们这些人争抢位置。
前面有两个藏族佛教装束的和尚,他们本来是靠在车门口的,但是纷扰的人群不断往前挤去,一连串的插队让他们瞬间到了长龙队伍的末尾。西藏的和尚大家都叫他们为喇嘛,其实这种说法是错误的,这个在我上大学的时候中国佛教历史这门科目上就有说过,应该是高僧才能被称为喇嘛,也就是上师的意思。不过大家都这样叫习惯了,所以叫做喇嘛也没大碍,就像糖被叫做碳水化合物是错误的一样,叫习惯了就逐大流了。两个喇嘛一老一年轻,他们被挤到我的面前时,居然让出路来,意思是让我走到他们前面。因为没有想到他们会有如此举动,我一时间倒呆住了,后来赶紧说不用了,要遵守规则,他们本来就在我前面的。
老喇嘛不会说汉语,他只是合拢双手,说了一大堆不知所云的话,弄得我晕头转向。我心里想,和尚经常四处化缘,他们该不会是在问我要钱吧。想到这里,我就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准备要给他们。哪知我刚掏出来,老喇嘛就把钱推回来,我想他该不会是嫌少吧,这次我可没带多少钱,连卡都没有带,要多一点我也没有啊。
“不是,师傅是说谢谢你,祝福你而已,不是要钱,你误会了。”年轻喇嘛说话了,我这才知道他会说汉语。他也真是的,既然会说汉语就早出声嘛。
“我以为你们想化缘呢,不好意思啊。”我一边说一边把钱收回来,心里还想着又可以省十块钱了。不过,我转念一想,怎么什么都没做,老喇嘛谢我什么,于是又问道:“你师父干嘛谢我,不会是想拉我去当和尚吧,我可是六根污浊的。”
“你刚才没有挤到前面,没有插队,所以师傅觉得你是一个好人。”年轻喇嘛解释道。
老喇嘛上了年纪,皮肤是黑里带黄,看得出他是饱经风霜,行走天下的人,年轻喇嘛虽然白嫩,但是眉宇间也是淡定从容,他们都有一种超凡的气质。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一个本来就应该做的事情,老喇嘛会称赞我,真是无地自容了。难不成我真的和佛有缘,以后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