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猎人倒是很喜欢在里头掏金,秘警也偶尔奉命到这里演习。或许这块区域就是在这样的默许下形成的口巴?
位于此区域的右邻地带,一栋楔形的八层建筑物。
灰灰旧旧的回廊,腐败的气息。
地上几瓶沾满灰尘的空酒瓶堆在角落,几张始终无法关好的生绣铁门随风哑哑。
寻着不加掩饰的气味,呵以轻易找到吸血鬼的窝。不加掩饰,正显示进驻于此的吸血电是多么骄傲狂妄。
六楼。
大理石桌,一颗被刨空空的头颅,里头摇晃着玫瑰色映波的血酒。
“又脏又臭,真不是吸血鬼住的。”血酒一饮而尽,一个高大的西洋吸血鬼抱怨。
“早点回到莫斯科吧,这里的空气实在太糟糕了。”另一个更高大的西洋吸血鬼看着电视,不停按着手上的选台器。
这里曾是某个大企业的员工弹子房。
在这个阳光绝对照不到的阴暗大房间里,除了被铁链绑在撞球桌旁的一个猎人外,所有人都理着光头,穿着昂贵宽大的皮革跟镶嵌金属图腾的靴子。
这五个俄国吸血鬼个个高材异常高大,像是从摔角场直接空运过来的怪物。
撞球桌上堆满了一叠叠的人民币。在网络金融转账盛行的今日,用现钞买卖的感觉还是最充实的,有些人就是摆脱不了这样的迷思。
“我说老大啊,几箱枪跟药粉都交货了,我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啊?”一个坐在地上、玩塔罗牌占I、的吸血鬼发着牢骚。
“我已经跟北京公安协商好了,只要老大不打廿士运会主意,想在这里多住两个礼拜都行。钱在人类社会里,毕竟是最管用的语言。”说话的戴眼镜吸血鬼笑笑,看着一个穿着貂皮大衣、却没穿裤子的男人。
没穿裤子的高大男人坐在黑色沙发上哈麻,眉心中间刺了个扑克牌黑桃。
普蓝哲夫。
在前苏维埃共和国时期就是黑手党的重要人物,毁灭掉的猎人军团不计其数,行事风格阴狠毒辣,刑求的技术更是阴很毒辣到了极点,到了连许多吸血鬼都无法认同的地步。
这样的人物,自然也很有阴狠毒辣的本钱。
此次普蓝哲夫来到中国,是特地追杀一个猎人来着,顺便卖卖俄制军火跟毒品,结果才刚踏人北京,没两灭就把该杀的人杀掉了,只好窝在这里继续杀人堆着,换换北京口味的血。
没想到,很快就吸引到一票为数八人的猎人团队。
不是盖的,这批猎人非常的强。短短十五分钟的攻坚,仅仅丧命两人,就杀死十六个俄国吸血鬼,势如破竹来到普蓝哲夫面前。
然后倒下。
猎人的血是不是特别好喝,普蓝哲夫并没有兴趣,但他特别有兴趣研究猎人自尊心崩溃的过程。所以剩下的那六个猎人整整被折腾了十一天才死去。只剩下带头的那一人。
“杀了我!”那双手被铁链铐在撞球桌旁的猎人头目,用仅剩的怒气咆哮。
一丝不挂的他,赤裸裸背对着房里一半的吸血鬼,另一半的吸血鬼则欣赏他痛苦的表情。猎人头目的两只脚掌被铁杖贯穿钉在地板里,被迫张得很开,无法动弹。
两腿已被血染成酱红。寻着痕迹,那酱红是从两腿之间断断续续扩散出来,间接渍在地上。
“废话,还用得着你说?不过平常要操到世界排名第五十七猎人,好像不大容易?别忍了,喜欢就大声喊出来罢。”普蓝哲夫站起,嘴巴吐出一团白气,大剌剌走到撞球桌旁。
猎人头目紧闭双眼,嘴唇发白,全身颤抖。
下半身全裸的普蓝哲夫站在猎人背后,拍拍猎人的屁股,一把抓起猎人破破烂烂的双肩,下身用力一挺。
猎人惨叫,嚎叫,哭叫,悲叫,痛叫。
貂皮大衣晃动。普蓝哲夫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回忆两人十一天前打斗的过程,动作越来越激烈。
十一天前。
‘‘姜衍,你要当我的性奴,还是被乱枪打死?”
普蓝哲夫看着跪倒在地上,被五柄枪指着脑袋的猎人头目。
“杀了我!”猎人头目嘴角挂血,瞪着他。
‘‘那就如你所愿吧……把他铐在桌上。”普蓝哲夫冷冷道。
“说你很爽,我就一指爆了你的脑袋。”普蓝哲夫淡淡说道,手指敲敲猎人头目的太阳穴,下半身疯狂摆动。
6
看着撞球桌另一端,活活被操死的同伴尸体,猎人头目痛苦地流下眼泪。
依照他受过严苛锻炼所培养出的体力与耐力,要因这种程度的痛苦死去,恐怕还要花上一个礼拜。
“……很爽。”猎人头目低下头,整个脸都扭曲了。
“大声点。”普蓝哲夫的手指轻敲他的脑袋,下半身愕然停止摆动,身子一阵短暂又快速的哆嗦。
“我很爽!”猎人头目崩溃大叫。 .
普蓝哲夫抽身而起,转身挺回到沙发上。
猎人头目瞪大眼睛,转过头。
“换谁啊?让他再爽一下吧!”普蓝哲夫说完,其余四个吸血鬼哄堂大笑。
猎人头目悲愤大叫,两腿之间流出和着精液的稠血。
“老大,你怎么这么变态啊?”饮血酒的吸血鬼苦笑。
“我就爱老大卑鄙的调调啊,哈哈哈哈。”玩纸牌的吸血鬼大笑。
“唉,老大的卑鄙是一流的,可我还是喜欢女人啊。”戴眼镜的吸血鬼叹气。
“男人我也行啊,活了这么久还有什么东西不能操的,斑马我也骑过,我上吧!”正在看电视的吸血鬼大汉站起来,解开皮带,裤子簌簌落下。
突然,猎人头目双目一瞠,不再悲呜了。
一个破碎的酒瓶插在猎人头目的颈子上,结束了他毫无尊严的生命。
“谁!”吸血鬼一阵大叫。
除了普蓝哲夫,全都抄起身边的各式枪械对准唯一的门口。
离门最近的、裤子刚刚脱下的那吸血鬼,双手捧着不断溅涌出鲜血的喉咙切口,难以置信地跪倒,然后整个趴在地上。
普蓝哲夫依旧坐在沙发上哈麻,在烟雾缭绕的视线中端详站在门口的小鬼……
这小鬼无声无息解决掉守在楼下的两个部下,动作静得连耳朵特灵光的自己都没有发现,光是这点就足以用疼爱式的凌虐来夸奖。
小鬼的肩上有一只正在发抖的黑猫,手上滴着血。
乌拉拉。
“第一次杀吸血鬼,我以为我会害怕到全身僵硬。”乌拉拉看着六个吸血鬼,静静地说:“可是我错了,你们给了我很充分的理由。”
拍拍绅士,绅士嗅到很危险的气息,紧张地从领口溜进乌拉拉的衣服里。
“杀死另一个人还需要理由的人,都很弱啊。”普蓝哲夫眯着眼睛,往后一躺,半个身子都陷进柔软的黑沙发里。
乌拉拉的手明晃晃,隐隐有金属利器的光泽。即使传承上并不是最擅用断金咒的血统,乌拉拉依旧将断金咒用得极好,不像哥独攻火炎咒。
“有理由的人绝对比较强。我不会让你这种小石头挡住一个天才吉他手的路。”乌拉拉踩着倒下吸血鬼的背脊,观察眼前的形势。
他放弃了突击,因为他知道说完刚刚的话,能够给足自己力量。
一个吸血鬼单手挂在天花板上,慢慢摇摆身子。
一个吸血鬼蹲伏在地上,一手伸到背后,似乎还有别的武器藏着。
一个吸血鬼跳到撞球桌上,喘着气,不时关注普蓝哲夫的动向。
有三把枪指着自己。
第四把枪则摆在普蓝哲夫面前的桌子上……没握在手里的武器,最危险。
“喔?好像蛮有道理的。”普蓝哲夫没有笑,因为他也喜欢听。
慢慢崩溃自认很强的人的信心,是他的娱乐。眼前的对象似乎很棒。
“听过猎命师?”乌拉拉慢条斯理弯下腰,单手撑地。
普蓝哲夫闭上眼睛,努力回想自己吃过的所有东西。
“……好吃吗?”普蓝哲夫皱眉,抠着额上的黑桃刺青。
乌拉拉消失。
齐人之福
命格:集体格
存活:一百五十年
征兆:总是被两个女孩或两个男孩以上喜欢的宿
主,每天可是都过得很色啊!
特质:还有什么特质可言!这种事永远都不会发
生在我们身上啊!宿主每天都在处理的三
角习题与感情纠葛时,眉宇之间流露出的
淡淡忧愁,那种高尚的烦恼,怎么会是我们
这种去死去死团的人所能理解?去死去
死!
进化:教主我还要,宙斯的荷尔蒙。
(吴丞闽,光明的二十二岁,嘉义。洪筑君,麦可乔
丹的二十三岁,台南新营。你们灵感这么接近,干
脆在一起好了。加油!)
7(上)
乌霆歼看着鞋头上增加的湿润水气……弟弟进去废墟,已经二十六分钟了。
“不是尽力,是一定要做到。”乌霆歼重复着自己刚刚说过的话。
从五分钟前,乌霆歼就开始重复咕哝着这句坚定的警告,总共念了十七次。念到额头上的青筋爆起,像蛇身一样缠动着。
但青筋末端凝结的冷汗,让乌霆歼快要分不清楚心中郁积的愤怒多些,还是不想承认的担忧多些。
虽然弟弟并没有真正生死交关的实战经验,但毕竟他平时格斗练习的对象可是自己……现在就算躲在废墟里的吸血鬼是十几个人组成的武斗团,也不可能是弟弟的对手。正确地说,如果在弟弟的手底下活得过五分钟就该偷笑了。
难道是一向仁慈的弟弟动了恻隐之心?
还是……
“这混账。”乌霆歼紧紧握拳,气息暴涨,震落周遭的树叶。
墙壁、天花板上焦黑一片,粉碎的肉屑像泥土黏糊其上,地板上的裂缝几乎让这层楼塌陷。
破碎的吸血鬼头颅,像凹凸不平的球一样在地上打转,打转,打转。
……最后停在普蓝哲夫泛红的脚边。
“你很强嘛,会像魔术一样平空喷出火来…只可惜还是不够强。”普蓝哲夫的手抠着碎裂的颊骨,鲜血从伤口沾满了指尖,皱眉。
下身赤裸、穿着貂皮大衣的普蓝哲夫以铁靴踩着浑身是伤的乌拉拉,用力往下一压,乌拉拉的脊骨发出令人焦躁的悲鸣。
差太多了……
正踩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跟自己完全是不同的等级。乌拉拉勉强睁开眼睛,看着瑟缩在墙角发抖、却不肯独自逃走的绅士。
普蓝哲夫右手抓着左手的肩膀,用力转转,发出齿轮喀喀喀接合的机械声音。
仗着吸血鬼几乎完美的“无抗体反应”体质,普蓝哲夫特喜欢改造自己的身体。每次在战斗中受伤后,他便尝试在伤口内嵌入人工材料补强,几十年下来,普蓝哲夫已是个半身机械人,所用的材料与焊工无一不足当时顶尖的战争工艺技术,连纯钢打造的刀都未必斩得断钛合金的皮下护钣,普通的体术攻击对普蓝哲夫根本毫无效果。
吸血鬼的体能本来就很优异,而普蓝哲夫的战斗技巧再透过强化过的身体使将出来,防御力与破坏力都达到极为骇人的境界。最可怕的是,普蓝哲夫强化过的机械部位根本就“不怕银”,大大改善了吸血鬼的弱点。
强化过的部位越多,罩门就越少。死在普蓝哲夫手下的猎人不计其数。
绅士充满恐惧地叫着。
“还有没有别的本领?没有的话,我要把你的牙齿都打断了,以防待会你咬坏我的阴茎。”普蓝哲夫将脚挪开,蹲下,挺起的阴茎硬是停在乌拉拉的鼻前。
乌拉拉意识模糊地看着变成三个既重叠又分离影像的普蓝哲夫。
……一开始,自己的速度还快过普蓝哲夫,连续的快速飞踢将普蓝哲夫踢得昏头转向,但踢中的饱实感并没有带给乌拉拉“对方快被击沉”的感觉,反而是足踝骨隐隐生疼,好像踢在一块大寒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