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待清然离开没多久之后,在那个转角处的另外一边,走出一个穿着休闲装的清秀少年,他手上拿着一张光盘。
他看着刚刚清然离开的方向,垂下的手紧紧的捏成拳头。
刚才他多想走出去,听见她喊的那声‘阿藏’,他多想走过这个拐角。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出去。
他杵在原地,无法离开,无法前进。
而清然最后也没有往前走一步,转头离开了。
否则她就能看见他一直没有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家里的朋友在放一首特别悲的曲子……然后就变成这样了……(捂脸),好想开BE模式……………………QAQ
ps:因为存稿时间的问题……妈蛋老子的新文被提前放出来了(再次捂脸),新坑已开,是罗的文……嗯……海贼王里的罗,剧情走向比较快,欢迎大家过去……
QAQ本来是准备这文完结了再开那个的,**这是再闹哪样,某天一登陆后台,老子的那新文就跑出来了跑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咳咳……总之,链接如下……
'OP'那些年,我们一起在船上的日子
☆、第98章 决断
大阪的松本宅内。
松本秋也失魂落魄的坐在沙发上,眼前的电视放着一日复一日的广告,五彩斑斓的画面在她眼前好似走马观花,一点也看不清。
那个人要死了。
她恍惚的看着电视,一时说不上自己心里的感觉。
难过,高兴,失落,解放,
好像都不是,但又好像都有,但更多的……似乎是迷茫……
不知道做何反应的迷茫。
清然问她,有什么仇恨解不开。
松本秋也眼前忽然一下子就浮现出当年她还在五十岚宅的情形。
都说穷人家的小孩早当家,可是富人家的小孩也不见得有多天真。真正逼得人成熟的,从来就不是什么财产,而是责任。她从小就被逼着长大,或许她有过幸福天真的时候,可是她却一点也记不得了。似乎从她有记忆开始她就是被教着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她的母亲,从来就不是母亲,而是一个家主。
松本秋也已经很难回忆起来当初对着那个母亲还有期待的自己,更深刻的记忆,是已经被狠狠伤害,对那个家彻底绝望了的自己。
清然问她,有什么仇恨解不开。
眼前浮现出往日的种种,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主位上冰冷的女人,周围人的钦羡,自己的苦楚,别人的幸福,别人的家庭,别人的母亲,她们慈爱的脸,那个人严厉的批评……
有什么仇恨解不开?
松本秋也忽然冷笑了一声。
那从来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仇恨,那更多的,是她的心死。
她的绝望成就了她的恨。曾经有过的期待和希望,都是她如今的痛。
第二天,松本秋也病倒了,莫名的发起了烧,久久不退,松本诚然一早起来发现了她发烧之后,就急急忙忙将她送入了医院。
或许是母女连心,也或许是因为天气,亦或是最近心事实在太多了,清然也终于不堪重负病倒。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清然这一病,不仅神志不清了一天,即使在吃了药打了针之后,接下来的一周清然都全身乏力,只要稍微劳累一点,都会感觉到身体有千斤一般的重。
但是事情却不能拖着,所以清然不得不撑着身体照着平常的日程,在病中仍得不到好的休息的清然缠绵于病榻整整半个月。
而今天,她披着外套坐在房间里,因为生病,整个房间被烘的极暖,只是就算这样,清然依然觉得有些寒冷。
拿着笔,眼前放着电脑和一些家族事务的记录,她仔细的看着今天的一切新闻和国家任何的以及其他家族的动向。
没了一会,她就累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叹了口气,她起身,想要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可是一站起来,她就因为虚弱而眼前一黑,晃了晃身体,最后用手撑着桌子这才扶住了自己。
睁着眼睛,直到眼前的世界重新恢复光明了之后,她才松了口气,稳住自己往外面走去。
自从她病以来,这样的情形已经见怪不怪,她都已经习惯了。
结果还没等她开门,门外就传来了侍女的声音。
“小姐,有客人。”
清然皱了皱眉,“客人,谁?”
“是幸村君。”
“幸村君?”清然有些讶异,“那你带他进来吧。”
说完,清然便回过神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
不到片刻,穿着衬衫的幸村精市就来到了清然的面前,看见清然,他下意识的眉头一蹙,“松本桑,你怎么了?”
即使是清然整理了下仪表,那苍白的脸色完全将她的病态表现在外。
无怪乎幸村精市在第一瞬间就皱起了眉头。
清然微微一笑,“没什么,只是生了场小病而已。”话未完,她就轻咳了两声。
幸村精市不赞成的看着她,“我不认为小病能让你变成这个样子。”
“其实真的只是小病,一点感冒,不过是没休息好而已。”
“没休息好?”幸村精市这才注意到清然眼底下的青黑,这时,他眼神一滑,看到还放在桌上的文件,他语气中带了分生硬,“为什么生病了还不好好休息?你这样子简直就在糟蹋自己的身体。”
关于清然在几个月前就休假的事情,他早就知道,倒不是因为他刻意去打听,而是因为两家靠得太近,消息什么的一向传的很快。
而理所当然,他知道清然休假的理由就是家族事业。
自从上次学院祭之后,幸村精市就已经几个月没有见过清然,却没想到再次见面时,就是清然这样一幅憔悴的样子。
他心中不禁有了几分怒火。
“我,咳咳,咳咳,咳咳咳……”正想说话,却不耐喉咙的难受让她一阵咳嗽,咳嗽太久,脑袋都有点头冒金花,幸村精市见状,连忙扶着她坐下来,接着马上从一旁倒了水过来给她。
“没事吧?”
“咳咳,咳咳……”就着幸村精市的手喝了几口水,有着异物感的嗓子这才好受了些,脑袋还有些阵痛,清然眯着眼,看着幸村精市,“不好意思,麻烦幸村君了。”
“松本桑还是好好休息吧。”
“……”
“看你的样子很疲惫,不如睡一下吧。”
倚在桌上,清然不在意的笑了笑,“没关系,我刚刚已经休息过了。”话虽这么说,但她现在的确是累的只要让她倒在床上就能睡着。
“咳,幸村君今天也是来看幸村爷爷的吗?”
幸村精市见劝她不成,只好坐在她的旁边,面对着庭院,说:“嗯。”
“幸村君真是孝顺。”
“谢谢……我听说松本桑最近已经休学了。”
“嗯……”
“之前学院祭之后,真田桑一直挺挂念松本桑,说希望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你。”
“是吗……”
“嗯,真田桑说很感激你那个时候能帮忙,那个时候的茶道很美。”的确很美,整个人都像一个艺术品一样的美丽,幸村精市至今也难忘那个时候。
身着连衣裙的少女端坐着,面对着众人的视线恬静的微笑着,眼神轻敛,执着茶碗的手腕白嫩的如上好的羊脂玉,一切的一切都好似画中的仕女一般,让幸村精市移不开眼。
幸村精市半侧过身,去看身旁那个倚在桌子上的少女,却发现她已阖上眼。
看着她眉眼之间的疲惫和眼下的青黑,幸村精市叹了口气,他将一旁的毯子展开,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
错身之间,他们之间的距离极近,彼此之间的呼吸似乎都交缠在了一起,俯着身,幸村精市定睛看着那张苍白的脸,一时之间竟然无法移开眼。
偌大的房间里静谧的没有一点声响,仿佛时间都凝固住了一般。
“阿藏……”虚弱的宛若叹息一般的声音忽然从清然的嘴里发出,与之相对的,是她的眼角溢出的晶莹的泪水。
幸村精市一僵,看着那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半响之后,他缓缓离开,一双手抚上了清然眉间的结。
轻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宛若羽毛落地。
幸村精市微微一笑,转过身看着庭院外,视线悠长。
等到清然醒来时,幸村精市已经离开,只留下了一张表示抱歉的纸条。
看着那张字迹飘逸却锋利的字条,清然的注意力却不在那上面。
她刚刚做了个梦,事实上,那个梦,她最近经常做。
梦里,是她发烧那天,白石翘了课跑来照顾她,面对她的倔犟,他怒斥,面对她病痛里的虚弱,他手足无措的安慰。
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这种一个人,孤单虚弱的时候,才会最想念那个带给自己温暖的人。
清然抱住自己的腿,轻轻地哭了起来。
她不常哭,可是现在的想念和渴望却让她忍不住想要哭一场。
从自己的抽屉中拿出已经许久不用的手机,翻到标注着‘阿藏’的号码,清然看着那仿佛以前一直都是自己专属的号码,旁边划出的绿色拨号键是那么的熟悉,可是她却是用尽了力气也无法去按那个键。
“喂?”如水一般温柔清亮的声音响起,握着手机的手兀地一紧,慌张的几乎要将手机丢在地上,铃园幼子看着地面,脸涨得通红,“白……白石学长……”
“铃园桑啊,请问有什么事吗?”
“嗯……是这样的……渡边老师说……让我和你确认一下要购买的东西。”
原来,早在两个月以前,铃园幼子便成为了网球部的新任经理,当初白石对于这个怯弱的女孩子会主动来申请做经理感到不少的诧异,心中也因为下意识的不希望别人去占这个位置而有些排斥,但是因为想到对方的性格,白石最后还是把这个决定权交给了渡边修。
而渡边修那时正好已经被清然离开后乱七八糟的后勤事情给弄得头疼了,一个铃园幼子,正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他再高兴不过。
所以当即便拍掌决定让铃园幼子走马上任。
“哦,这件事情啊,没事,等会我把清单发给你就好了。”
“……哦。”铃园幼子用手指绞着自己的衣角。
“还有什么事吗?”
“额……那个……白石学长……你……你明天有空吗?”脸红的跟个熟透了的番茄一样,但是铃园幼子还是坚持的把话说完了。
“唔……明天已经约好了和谦也去打球,有什么事吗?”
失落的放下手,铃园幼子失望的说:“哦……没什么,那……再见。”
“好,拜拜。”
电话被挂断,铃园幼子将手机从耳边拿开,看着放在桌上的蛋糕券,她低落的喃喃着,“本来想说……明天是我的生日,想要一起吃蛋糕的……”
☆、第99章 再见
挂上电话之后,白石便没有将这通电话再放在心上,他坐在院子旁的走廊上,外面大雪纷纷,为了替花草遮雪而支起的棚子上已经积起了厚厚的雪,像是地面平白的高出了一大截。
他身体好,面对这样的大雪,也有些冻得受不了,裹着棉被,他一边呵着热气,一边看着那棚子。
他担心雪太大,把棚子压坏了,所以他才守到外面看着。
今天的雪太大,而比起今天,那天的雪简直就像是盐粒粒一样不起眼。
看着雪,白石情不自禁的就和那天对比起来。
关于那天,虽然已经过去了一周,但是白石却始终无法忘怀。
那天,他站在拐角的那边,和清然之间只隔了一个转身的距离,甚至只要他稍稍伸出手,对方就可以看见他的手。
可是他没有。
他到头来都没有走上前一步。
事实上,白石想得到,如果他那个时候走上前,事情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因为他们之间的问题始终没有解决。
这个问题白石想了很久,最后他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那就是清然的骄傲。她的骄傲太甚,甚过了她对他的感情。
她像一朵长满刺了的玫瑰,一旦有人稍稍靠近,就会被她的利刺所阻隔在外。
而她在骄傲以及对他的感情之中,选择了骄傲,她的这个选择,才是他们之间的问题。
他在意的,是这个,阻挡他进入她的世界的,也是这个。
只是,那天清然的那句‘阿藏’让他心痛如绞,令他不禁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自己要做出那个抉择,否则,他那个时候就可以像往常一样走上前去抱住她。
看着眼前的雪,他又忽然回忆起当初他决定追求清然那天时所开的六月雪,他告诉自己那盆六月雪就是他们之间感情的象征,是上天给他的启示。
而后来,那盆六月雪花开一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