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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好建议:“问爹爹去吧?”
两兄妹点头同意,我高声把福临给叫了进来,天下奶声奶气的把问题复述了一遍。然后,福临倒抽一口气,开始脸红,用颤抖的手指着我:“花木兰,你”
我满脸无辜:“我怎么了?”
福临:“”
“爹,我们不问了,你不要凶娘。”邪门光着身子站在我身前,皱着眉对着福临。
福临长叹一声:“爹不是凶娘,乖,洗好澡带着妹妹上床睡觉去,明天还得早起上学呢。”
邪门不信:“可是爹的声音好大。”
福临指天发誓:“爹绝不凶娘,否则变成小狗。”
两兄妹才放心,听话的坐回盆里去,福临三下两下帮孩子洗好澡,抱上床,盖好被子,再哄着入睡。
福临出得门来,一脸的挫败,我无辜极了。
第二百零一章
“是孩子要问,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叫你进来的。”我赶紧可怜兮兮的说,呵呵,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算是发现了,要是惹恼了福临,只要低眉顺眼,若然欲泣,再大的错,福临都不会再追究了,反而会过来哄我。
“是我不好,不该那么大声,乖,去洗澡吧。我做了些吃的,洗好出来吃。”福临摸摸我的头,转身给我拿换洗衣物去了。
我洗好澡边吃点心边问福临:“谁给孩子取的名字啊?”
“怎么了,不好吗?师傅有取。”
也不是不好,只是觉得怪怪的罢了。不过,一听说是师傅取的,我啥意见都没有了。实在是怕了那老先生了。
我刚醒来的那天,师傅一进门就老泪横流,握着我的手,语无伦次:“木兰,醒来就好,醒来就好。都是为师的错,悔不当初啊”
我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办才好。
师傅对我非常的好,只是每次见我都一脸的内疚,自责,弄得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坦白说,都怕了和师傅见面了。
“木兰,少吃点,晚上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夜了,睡吧。”
我打个呵欠,爬上床。
福临脱掉外衣,也躺了上来,我赶紧把《驯夫有术》给翻了出来问福临:“瞒好看的,是不是也很好玩?”
福临一下子脸红到脖子,结结巴巴的问:“你你从哪里翻出来的?”
“不是我翻的,是中午邪门拿过来问我,他们为什么不穿衣服的。”
“你怎么回答的?”福临咬着牙问。
“裸睡有益身体健康。”这可是我想了好久才想出来的答案。
福临闷笑一声。
“你还没有回答我,这样是不是很好玩呢?”我不依不饶的问道。
“你不是说了么,是裸睡有益身体健康。”
“我又不是三岁无知小儿。”我可是从头翻到了尾,看了个遍,研究了好久。还特意问了钟离春,无奈那厮不告诉我,只说:“你问福临嘛。”
福临:“”无语得很。
最后,福临把手盖在我眼睛上,说:“睡觉哪有那么多话,快点睡。”
可是,没弄明白,我哪里睡得着啊。
过了好久,我摇摇福临的肩,小心翼翼的建议到:“要不,我们照样玩一玩?”
等了好久,也没听到福临吱声,难不成,睡着了?感觉不对,额头上湿湿的,用手一摸,借着灯光,一看,全是血,尖叫一声,我最怕血。
福临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捂住我的嘴:“木兰,没事,只是天气干,火气大,流点鼻血罢了,一会就好了,不怕,啊,我去洗一下就好了。”
福临捏着鼻子去了沐浴房,过了好久才回来,我都快睡着了,福临一躺上床,我习惯性的在福临怀里找了个姿式,没一会,就沉沉睡去。我是发现了,只有在福临怀里,我才能睡得好,入睡也特别的快,不再恶梦连连。
早上送了两兄妹去学堂,福临买菜去了,我闲着发呆,又不敢乱跑,实在是怕有去无回。醒来是有段时间了,可是躺在床上养身子好久,后来是有在熟悉府上路线,让我欲哭无泪的是,到现在,还没有弄清府上的路线,还是经常迷路。
这房子也不知是哪个变态设计的,老是云里雾里的,让我绕不出去,迷路无数次了,半夜上个茅房都回不来,怒。
第二百零二章
福临哭笑不得的看着我:“这房子是诸葛老先生按你的要求防贼防火防地震防敌军来犯防一切天灾鬼祸来设计的,历时几百年。”
我哑然,防范级别这样高,我以前是卖国贼不成?或者是逼良为娼树敌无数?
福临摸摸我的头,笑着说:“傻瓜,你一直自称为良民。”
我直皱眉,自个往脸上贴金,可信度估计不高,贼还喊捉贼呢,其中最让我怀疑的就是邪门和天下,据说是我的孩子,福临又是我的夫君,可我怎么看,孩子一点都不像福临,也不像我。不要问我像谁,我到今也还不知道。
研究了好久,不得不悲哀的承认事实,自个肯定是在外面风花雪月,红杏出墙,给福临戴了绿帽子。
查了很多书籍,让我很是心慌,后果非常的严重,在外面偷汉子,一经发现,都会被千夫指,再一纸休书。
流言蜚语,人言可畏,而且大都添油加醋,回到娘家,街坊邻居横眉冷对,都说丢人现眼,败坏家门,纷纷要求浸猪笼。
对于浸猪笼不解其意,翻书无数,也没找到答案,好不容易等钟离春来窜门,赶紧问她,何解?
钟离春面无表情的说:“浸猪笼就是先打个半死,再把手脚捆住,嘴用臭袜子堵住,关在一笼子里,游街,被大家丢石头臭鸡蛋,唾骂不守妇道,活该。再抬到河边,把笼子投入水里,下沉,挣扎不得,求救无门,活活淹死!”
听得我直哆嗦,这,好可怕。暗自悔恨自己以前的荒唐,福临多好啊,不管是对我还是对孩子,都是无限宠爱,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每天做好饭,再叫我们娘三个起床,打好水给我们依次洗脸,盛好饭放到桌上,不停的给我们夹菜,吃鱼会挑出鱼刺,才放到碗里,有不爱吃的菜了,全都给福临收尾,吃过饭,福临再去洗碗洗锅。
劈柴扫地擦桌子,全是福临在干,有时我想帮忙都不许,叫我坐着就好。想吃什么,只要说出来,福临就会去做或者去买,我觉得,福临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君,长得吧,也瞒好看的,眼是眼,鼻是鼻,不怒而威,就是太瘦了点。
人生至此,夫复何求,真想不明白,以前我怎么能舍得下这么好的夫君不要,出去乱来,真是不可饶恕。
老是偷偷的看福临的脸色,不像是被戴绿帽子的样子啊,一直都风平浪静和颜悦色的,一点都没见暴跳如雷,难不成以前我暗渡陈仓做得天衣无缝,奸情没有泄露?
那真是谢天谢地,我希望,这个秘密,福临永远都不要知道。我不想破坏现在的生活,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很幸福。
正在暗下决心今后要做个贤妻良母,还没到放学时间天下既然哭着回来了,我心疼坏了,以为又被潘安欺负了,一问之下,天下抽咽着回答:“大家都笑我,夫子也说我的功课做得乱七八糟。”
我大汗,难不成做错了?应该不会啊,就全文来看,是那个意思啊。夫子怎么就说错了呢。
天下嘟着嘴说:“夫子说的,“马作的卢飞快”,“的卢”,骏马名。相传三国刘备在荆州遇厄,的卢马载着他一跃三丈,越过檀溪 “作”,是“如”解。”
我张着嘴:“ ” ,意思差好远。
第二百零三章
天下伤心的哭了一个晚上,当晚的功课死活不给我看题,不懂的都是去问福临,而且,此种情况一直在延续,反正后来两兄妹再也没有谁来问过我功课。
早早的福临就起床,说是要去买菜,我反正也睡不着,实在是白天睡多了,干脆也起来跟福临去菜场。
一到菜场,那些大娘大婶看到我,特热情,拉着我东家长西家短,说个没完没了,而且最奇怪的是,所有的菜,价钱都不用我问,都说最低价给我。
卖鸡的大娘一看到我,就招呼:“小娘子,好久没见你来买菜了。得,你啥也别说了,十五个铜板给你,免得你砍价又把我砍晕了头。”
福临一听到这话就低头闷笑,我都懒得理他了。
大娘边给我把鸡用绳子系起来,边笑着说:“夫君能下床了啊?小娘子眼光就是好,多俊的夫君啊。我说大兄弟啊,小娘子对你可是好得没话说,辛辛苦苦缝缝补补,就为买只鸡给你补身子”
福临红着脸,直点头,接过鸡,付了银子,拉着我落荒而逃。实在是,那大娘太能聊了,如黄河之水源源不断滔滔不绝。
“木兰来买肉啊,这块好,刚杀的,新鲜,又带软骨,骨头少瘦肉多,我按进价给你。”屠夫边剁肉边问:“我家臭小子在学堂听不听话?不听话叫夫子往死里抽。”
我两眼茫茫,反应不过来,这屠夫也恁热情了,我才站到这里,一句话都还没说,他就劈头盖脸一大堆。
福临接过话:“听话着呢,不用担心,文笔非凡,待人接物,彬彬有礼,您老有个好儿子啊,以后享清福就好了。”
屠夫笑得合拢嘴:“借你吉言。”
篮子里都堆得满满的了,福临还说要去买鱼,我皱着眉问:“这样多,要几天才能吃完啊?”
福临笑着回答:“等会董贤和冼夫人就从江南回来了,所以,要多买点,为他们接风洗尘。”
“董贤是谁?冼夫人又是谁?”没听说过啊,我认识么。
“”福临想了好久,才说:“故友。”
“那这算是有朋自远方来?”
“也不算,江南市场基本上稳定下来了,一年过去查次帐就行了,可以不用再那么辛苦了。”
“哦。”反正我全忘了,也不懂。
菜都还没做好,他们就来了。
那女的,应该是冼夫人,长得面若桃花,腰似杨柳,肌肤胜雪,莹若凝脂,幸好看多了西施妲己她们的容貌,要不,非自卑死我不可。
冼夫人一进门,抓着我的手就直掉泪:“姐姐,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在江南一接到飞鸽传书,我们就快马加鞭的赶回来了,姐姐真的醒了,太好了,谢天谢地”
我疑惑的看着她,叫我姐姐,那你是我妹妹啊?长得差好多。
董贤闷笑着回答:“又没血缘关系,不是一个娘生的,当然不像。”
“那为什么叫我姐姐?”
“”没谁回答我。
哎,这问题,很难回答么?
“菜好了,大家先吃饭吧。”
也行,不懂的以后再问,吃饭要紧。反正,真相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今天饭桌上很奇怪,董贤不停的给福临夹菜,福临不停的给我夹菜,冼夫人给我夹了菜再给福临夹菜,哎,害我不知道怎么办,只好每个碗里都给夹了个鸡腿。
吃过中饭,董贤帮着福临收拾残局,冼夫人围着我不停的感叹,动情处,又是一阵好哭,我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好转移话题:“你们在江南做什么呢?”
“经商。”冼夫人回答得倒是爽快,只是,说了等于没说。
第二百零四章
我翻翻白眼,索性也不再问了,只要你不哭就好。
中饭吃过了,晚饭也吃过了,天都黑了,孩子也睡了,还没见董贤和冼夫人告辞,我把福临拉到一边,小声的问:“他们什么时候回去啊,我都困了。”
“回哪去?不是说,不回江南了么。”福临满头雾水的问。
“回他们自己的府上啊,总不能住这里吧?”
“以前他们就住在这里啊。”
“他们为什么住我府里?以什么身份?为什么他们两个都给你夹菜?”我越想越觉得古怪,实在是,他们对福临太亲昵,特别是冼夫人,看福临的眼神怪怪的,应该是温柔。
“”福临回答不上来。
我郁郁寡欢,一整夜翻来覆去,没睡好,主要是在生闷气,福临不给我说个明白,我总感觉他们之间很暧昧,心里直犯睹。
一起床就无精打采的,早饭有一口没一口的吃,冼夫人担忧的问:“姐姐,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要不要请老神医过来看看?”
我勉强笑了笑,说:“没事,只是没睡够罢了,你们慢慢吃,我吃饱了,去睡个回笼觉。”
躺在床上,也睡不着,只好发呆。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猛然出现了张放大的老脸,吓了我好大一跳,拉开距离一看,原来是钟离春。
“你干嘛,吓死我了?”
“哎,你没睡着啊,我还以为你木兰练就了睁眼睡觉的本事。”钟离春失望极了。
“我要能睡着就好了。”我闷闷不乐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