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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ed同人]自由之翼-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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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克丝不动声色地拉住我,并轻笑地说,“我很好,在那艘船上你们的『朋友』也很照顾我。”
  “是这样啊……” 阿斯兰似乎想起了什么而神色黯然。
  “基拉是个很体贴的人,而且也很厉害,是个温柔的好人。” 拉克丝柔声地描述着。
  “但是……他是个笨蛋!都说了不是军人,还坐在那种东西里面,他只不过是被利用了,说什么朋友之类的……因为他的双亲也是自然人,所以他也……” 提到基拉,阿斯兰的情绪开始有些激动。
  “但是,他跟我说他其实不想和你战斗。” 拉克丝继续说道。
  “我也是!谁想和他……” 阿斯兰发觉自己有些失态了,于是让情绪稍平复后,才说道 “失礼了,那就先这样,不打扰你们叙旧了。” 接着转身要离去。
  在阿斯兰正要走出房门时,拉克丝开口说了,“总是一副很难受的表情呢,这段时间的你……” 
  “没人能笑嘻嘻地参加战争。” 阿斯兰头也不回地离去。
  “看来阿斯兰真的很难过……” 拉克丝自言自语。
  “嗯。” 我认同地点头。
  “那你怎么还在这里?” 拉克丝转头盯着我。
  “不然要去哪?现在又没有要出击……” 我疑惑地反问,随后立即被拉克丝以手指弹了额头一下。
  “很痛欸,我说错了什么吗?” 我嘟着嘴抗议。今天妳是打我打上瘾了吗?
  “你是真迟钝,还是假迟钝?看到『未婚夫』心情不好,你这个身为『未婚妻』的,也该跟过去关心一下吧。” 拉克丝将我推出门外。
  我一脸不愿意,脸色的表情写着『关我啥事』。『挂名』不就是摆着好看用的『花瓶』吗?
  而且,明知道到最后,也是将未婚夫双手奉上给别人,那又何必要付出太多,免得自己到时放不了手,我才不做这种亏本生意哩!
  “就算不论『婚约者』的身分,基于『朋友』的立场,你也该尽点『友谊』吧!”
  朋友,朋友,多少恶行假汝之名以行!从小到大,我不知道为了『朋友』一词,付出多少青春与血汗,被阿斯兰百般欺压、奴役着……这就是误交『损友』的下场。
  “不愿意吗?” 拉克丝声音压低地恐吓着。
  我缓缓地摇头。
  然后在双方互瞪中,我彷佛看到她背后晃动的九条尾巴……(作者:九尾妖狐?)
  接着巨大的无形压力迎面扑来,我想如果此刻的对峙情形能够具象化,大概是一幅猫与九尾狐彼此张牙舞爪地威吓对方的画面。
  ……
  ……
  ……
  几分钟后,我率先撇开了视线,并不悦地扁扁嘴咕哝着,“……我知道了。” 
  “这才乖嘛!” 她立即恢复成甜美的歌姬模样,彷佛刚才的『妖化』只是我的『错觉』。
  当我认命地要转身前去时,拉克丝的声音悠悠地传来,“现在……我们两家还是『表面上的盟友』,所以……”
  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吗?是啊,至少不是现在……我沉默地向她点头示意后,便转身离去。
  我真搞不懂拉克丝,明明与阿斯兰的交情不错,但是转过身来也可以很冷酷地算计他。虽然是为了家族利益着想,只是有时后我会因此感到几分恐惧『搞不好哪天她也把我给『设计』了,我还蒙在鼓里……』,这时只能以『血浓于水』的道理安抚自己,毕竟是亲人,拉克丝应该不会作出这种事。(作者:搞不好你已经身在其中了……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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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斯兰,我是希德嘉,可以进来吗?” 在门口深吸一口气后,鼓起勇气走进去。
  一进入房间后,便坐到阿斯兰对面的床上。
  接着看见阿斯兰坐在床边,将脸埋入膝盖里,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彷佛刚打了败仗。其实就某种意义而言,阿斯兰的确是吃了败仗,因为劝诱基拉失败了。
  我耐着性子等待他主动开口。
  然而,数十分钟过去了,他依旧沉默。
  眼见阿斯兰没有开口的意愿,既然『山不过来,我们就过去吧!』,我只好主动开口,“你还好吧?……是为了什么事情而难过?当然,如果你不愿意说的话,也没关系……那我就不打扰你……” 
  “基拉……Strike是那家伙驾驶的,而且他还杀了米基尔。我多次劝他离开大天使号,到Zaft这里来,可是他不肯,说是为了保护在大天使号上的朋友。难道我们就不是他的朋友吗?” 他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苦涩。
  眼见阿斯兰失去了平日的冷静与从容,我在心里不禁叹了口气。阿斯兰就是阿斯兰,虽然个性变得比原剧狡猾深沉许多,但是『重感情』这点还是没变。
  我起身走到阿斯兰面前,双手捧住他的脸,注视那双深邃的碧绿色眼眸。
  “因为这是战争啊!在战场上,当双方为了各自的『正义』而以性命相搏,是没有办法考虑到其它的,更因为只有『胜利者』才能贯彻自己的正义,及撰写接下来的历史。如果基拉他所秉持的正义与我们的相冲突时,成为敌人……是必然的结果。” 
  “……就算为了正义……难道你就能对他痛下杀手吗?” 黯淡的绿眸里流露出动摇与受打击的情绪。
  我凝视着阿斯兰,异常冷静地一字一句说道,“不得已的话……我会下手……然后……用余生来赎罪。” 
  因为是『朋友』,所以除非真的到了无可转圜的境地,只能一方存活时,为了我相信的正义,更为了我想看见的未来,只能『大义灭亲』。
  “……你又何苦……做这种损人又损己的决定?” 
  “唉,我也不愿意啊!谁叫基拉偏偏是『敌人』,也是『朋友』。” 我将手撤离他粉嫩的脸蛋,并委屈地撇撇嘴,“不然,我才不想浪费自己的『时间』去赎罪。所以,如果不想走到这种地步,就应该趁事情还有转圜余地时,做最大的努力,否则将来就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不是吗?”
  “嗯,说的也是。我也不希望事情演变到这种局面,所以,我决定想办法说服基拉加入。” 阿斯兰的眼眸又恢复为平日的清澈明晰。
  “加油吧!” 虽然你的努力其实到头来都是白费的,然后自己以后也倒戈,不过为了让你振作起来,只好让你抱个虚幻的大饼去做梦吧!
  此时,左手被猛然一拉,身体立即顺势向前倒去,为了稳住身体,我不自觉地抱住眼前的任何东西,结果就变成我将阿斯兰抱在怀里的暧昧状况。(因为阿斯兰是坐着,而我则是站立。)
  这是什么情况???
  “对……对不起……” 我慌张地想要站起身,然而却无法动弹,因为两只狼爪紧紧环抱住我的腰。
  “喂,阿斯兰……放手!” 我又羞又恼地挣扎着。
  因为不习惯与人过分靠近,甚至肢体上的接触,即使面对亲人也是如此,所以我总是不自觉地与人保持半步的距离。虽然是我主动走近点……但现在居然这么的『零距离』,害得没心理准备的我一时慌了手脚。
  “我不要!给我抱一下会死喔!” 阿斯兰居然耍赖起来。
  “阿斯兰别闹了!放开我!” 
  “别乱动,乖乖让我抱一下,不然……”
  “不然怎样?” 
  “先奸后杀!。” 阿斯兰口出惊人之语。
  我的额头立即出现数条黑线,身体也跟着僵住了。
  为什么总觉得这些对话好像有点熟,究竟在哪里听过?或者看过?
  此时,从我怀里传出阿斯兰愉快的轻笑声,“这句话总算是『』奉还给你了。”
  ???
  难道是我告诉阿斯兰的?在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了?
  更让我懊恼的是,居然不记得过程的片段及当时他的反应,真的是令人搥胸顿足、悔恨万分啊!
  “现在让我抱一下就好……” 阿斯兰闷闷地说,“……自从母亲不在了,就没有人这样抱着我……所以……再一下就好……”
  曾经看过一篇报导,叙述小孩从小若是缺乏肢体的接触,像拥抱、亲吻、握手、重要他人的倾听,甚至导致爱的匮乏,就有可能造就出冷血的罪犯,尤其萨拉家的血液里存在着某种偏执的疯狂因子,所以,基于『朋友道义』就牺牲一下吧!
  至于我,虽然讨厌与别人的肢体接触,但所幸成长环境里遇上不少『爱心泛滥成灾』的善心人士,秉持博爱的精神,对我倾倒一大堆关怀,所以我至少还算走在『正途』上。
  于是我动作僵硬地,抚摸他的头,“没关系……我在这里……至少现在……你不是一个人……” 这种安慰的事我实在没有太多经验,只能胡乱地瞎掰。
  不知过了多久,阿斯兰终于像是心满意足,抬起头仰望着我,并说道,“你要好好活下去,因为你是我的『家人』,所以不要像我的母亲那样离我而去……” 
  家人?我觉得此刻的自己倒有点像『饲主』,在安抚一只沮丧的『大型狼犬』。
  “我知道……放心吧。” 因为想要杀我,至少先得踩过我那几张超强护身符的尸体吧!
  “……也不要再次『不告而别』……”
  “我尽量……” 下次遗弃时,我会至少留张纸条书面告知或请人传话。(作者:你确定这不是『换汤不换药』的作法?)
  “……也不要随便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你是牢头吗?管那么多!连父亲与拉克丝对我都没有这么啰唆!
  “请问坐在高达驾驶舱,算不算离开你的『视线范围』?” 我抓住他的语病反击。
  “……好吧……改成『让我能随时找得到人』。” 此时,他原本摊在地上的尾巴开始左右摇摆,看来他的心情逐渐转佳了。
  “……这点可以接受。”『让我能随时找得到人』这句话有个『漏洞』,就是他即使找得到我,但我『未必』想见他。
  “……不准不见我……” 阿斯兰察觉出上句话的漏洞,于是补上一句。
  啧,果然被阿斯兰发现了。
  “我说『不见』,难道你真的就会乖乖回去吗?” 我才不信他有这么好打发。
  “说的也是,还有……” 
  “喂喂,阿斯兰,你到底有完没完啊?” 我又不欠你什么,你别太过分了!(作者:你确定?小兰花对你的控诉可不是这样喔!)

  星降时刻

  “太遗憾哪……好不容易才见了面,那么快就要分别了,偶尔也该回家看看父亲吧,阿斯兰也是。” 站在穿梭机登机口前,拉克丝向我与阿斯兰道别,语气柔和却不流露任何私人情感。
  “我知道了。”我淡淡地回答,毕竟现在站在眼前的是Plant的『歌姬』,而非我的『家人』。
  “是。下次休假时,我会抽空前往拜访,也烦请您代我向克莱茵议长阁下问好。” 阿斯兰也一派冷静地回答。
  “这次也给克鲁泽队长带来很多麻烦呢。” 拉克丝转头对克鲁泽队长点头示意。
  “之后拉高尼队将负责送您回去。”克鲁泽队长边敬军礼边说道。
  “Vesalius能在追悼仪式前返回吗?” 拉克丝不经意地问。
  “这……就不得而知了。” 克鲁泽队长状似遗憾地说。
  “取得战果固然很重要,但请一定不要忘记,那些为此牺牲的人们。” 拉克丝微微皱起眉头。
  “谨记在心。” 克鲁泽队长嘴角露出一丝令人不舒服的微笑,彷佛在嘲讽眼前这个天真的公主殿下。
  错将狐狸当成贵宾狗,克鲁泽队长这是你犯的第一个严重错误啊!
  从来都只有拉克丝欺负别人的事,哪有人胆敢在她面前撒野。即使进了演艺圈,面对当红的前辈(尤其是女性)的刻意刁难与打压,她鲜少受气,反而是那些前辈们暗地里吃了不少闷亏,甚至退出演艺圈;其中主要原因不是因为议长掌上明珠身分的加持,而是她本身就是只修练多年的狐狸。毕竟会叫的是不会咬人,真正会咬人的是那看似温驯无害的……
  “到底什么才是必须与之战斗的……战争真是复杂啊!” 拉克丝状似喃喃自语,但音量却足以让我与阿斯兰听到。
  “那么,期待下次的相逢!” 拉克丝脚尖一点飞入穿梭机里。
  我们透过舷窗目送拉克丝离去。
  “什么才是必须与之战斗的吗?” 克鲁泽队长的语气里似乎有些许嗤之以鼻的味道,“伊札克的事听说了吗?”
  “是……” 阿斯兰的语气有些沉重,而我则点头回应。
  只不过是某只小白的脸破相了,有必要这么严肃吗?
  “Strike……不扣下板机的话,下一个受害的……可能就是你们。” 克鲁泽队长丢下这句话后,转身离开。
  之后Vesalius先与迦莫夫号(荷尔德林号)会合,接着继续追击大天使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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