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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后山的宫观香火虽无前山之盛,然而清幽洁净却更胜一筹,有着“一山幽意论平分”之说。
车到山门停下,我们徒步进山。
这里的自然风光非常迷人,古道上山花烂漫,飞瀑流泉不绝;峭壁悬岩,天光云影一线;忽而栈道逶迤曲折,不见头尾;忽而村落群山环抱,绿草如茵,实乃现实版的“桃花源”,真是令人流连忘返。
一直走到黄昏时分,山道变得更加幽邃雅静,几乎已经看不见什么人烟了。
山风吹拂,带着一丝丝寒意。
“哎,前面有家客栈,我们今晚就在那里落脚吧”赫轩说。
只见前方一棵高大的古树下面,一块客栈招牌若隐若现,上书四个朱砂大字:暮归客栈
客栈感觉还不错,古色古香的,跟古代时候的客栈一样,是那种木头楼阁,雕花栏杆上面都能看见古老的木纹,散发着浓浓的古香古意。
“老板,住店”阿龙走向柜台。
一个黑黑瘦瘦的中年男子打着呵欠爬起来,抠了抠眼屎:“我不是老板,我是掌柜”
“嘿”阿龙咧嘴一笑:“有意思”
掌柜的穿着一件花布袄站在柜台后面,面前放着的还是泛黄的算盘,而他身后的酒柜上,放着各式各样的酒,全是古朴的包装,不是酒坛就是酒壶,都没有现代的那种白酒。
掌柜的很瘦,留着两撇八字胡,模样长得挺有喜感。
“欢迎来到暮归客栈,本店有干净卫生的房间,舒适可口的饭菜,一定会带给您最贴心最温馨的服务不知客官几位”八字胡问。
“六位”阿龙说。
“要用晚膳吗”八字胡问。
“要”阿龙点点头。
“明天的早饭呢”八字胡继续问。冬肠木扛。
“都准备吧”阿龙说。
八字胡点点头,手指在算盘上飞快地拨弄着,搞得哗哗响。
“按照本店住宿标准,每位入住者房费五十,晚饭二十,早餐十块,总计每人八十块。你们总共有六位,六人合计四百八十块”八字胡笑眯眯地说。
阿龙递给八字胡五百块,让他不用找了,又单独递给他一百块:“晚饭准备丰富点,我们走了一天路,得吃点好的”
八字胡笑着收下钱,比了个ok的手势:“没问题”
八字胡从抽屉里拿出三个房间的钥匙:“我们这里都是双人间,你们六位刚好可以住三间。晚上九点以前有热水供应,还有哦,本店没有电源,一切都按照古人的生活方式”
八字胡将钥匙交给阿龙,转身进后院安排晚饭去了。
除了没有电源以外,整体环境都还不错,八十块钱挺值的。
“大家先上楼看看”阿龙拎着钥匙,招呼大家上楼。
第两百四十九章 吃人树妖?
暮归客栈不大,只有两层。書,
楼上一层也就五间房,我们霸占了其中三间。
能够走到这里的游客已经很少了,所以这里其实一年半载也来不了几个人。
阿龙和阿虎一间。赫轩和蚊子两师兄一间,我和张梦雪一间。
厢房不大,却很精致,里面的木板以及所有家具全是木制的,黄昏的晕照下泛着古老的柚木色。
虽然已是冬季,但是青城山依然绿意盎然,没有一点萧瑟的气息。有爬山虎悬挂在窗棱外面,风一吹,就轻轻摇晃着,发出哗哗轻响。
屋子里有两张床。有一个**的卫生间,卫生间不是喷浴,而是木桶浴,没有门。只挂着一张白色帘子,确实古朴的可以。
一走进客栈,我突然就想到了颜苏。
在巫峡镇的时候,我和颜苏也住在这样的一间客栈里。
那一次,颜苏好像还亲了我,想着想着我英俊的小脸就开始微微发烫。
“哎,小七,你红着脸在那里发什么呆呢想什么呢”张梦雪回头叫我。
我定了定神。赶紧放下背包:“哦。没什么没什么”
张梦雪推开窗户,一抹残阳斜照。
迎着阳光,张梦雪伸了个懒腰,那慵懒的倩影真是有些迷人。
客栈后面是流淌的山涧,不时还传来一两声清脆的蛙叫。
山风拂动,那些漫山遍野的野花就像海浪般起伏,送来阵阵奇异的芬芳。
张梦雪感叹道:“这里的景致真美,有一天,等我垂垂暮年的时候,我也要寻一处这样的地方,每天都像生活在美丽的风景画里,没有烦恼,没有世俗忧伤,那该有多好啊”
是呀
如果能够每天都生活在画卷里面,没有尘世烦恼。那该有多好,神仙过的日子也不过如此吧
休息了一会儿,八字胡掌柜叫我们下楼吃饭。
客栈底楼是个小餐馆,零星地摆着几张小桌子。
我们把两张桌子拼在一起,围坐下来吃饭。
不知道是不是阿龙多加了一百块的缘故,晚饭很丰盛,全是地道的农家菜。
烧的土鸡,风吹的老腊肉,还有山中特有的野菜,带着淡淡的清香。
八字胡抱来一坛自己酿造的米酒请我们喝,揭开封口,酒香清冽,沁人心脾。
八字胡得意地说:“酿酒可是我的独门绝技,这水可是取自山里纯天然的山泉水,所以口感非常清凉舒爽”冬医丸技。
天色渐渐黑沉下来,山道上静悄悄的,偶尔传来一两声鸟叫。
八字胡给我们点亮两盏油灯,昏黄的光亮映照着客栈,仿佛在诉说岁月的沧桑。
吃着烛光晚餐,聆听虫鸣蛙叫,也算是一种享受。
这种惬意之感让我们暂时忘却了烦恼,忘却了苦痛,灵台一片清亮透彻。
客栈除了掌柜以外,还有一个小伙计,也就没其他人了。
八字胡和小伙计坐在隔壁桌子上,两个山野小菜,再加上一碟花生米和一碟亮晶晶的老腊肉,还有一壶清酒,这就是他们的晚餐。
阿龙热情地招呼掌柜和伙计一块儿过来喝酒,大概这里也很久没有来过人了,掌柜也很高兴,挨着我们坐下,叽叽喳喳跟我们吹起牛皮。
掌柜姓宾,一个很罕见的姓氏,名宾欢。
人如其名,做人就要欢乐才对嘛
宾欢今年四十有余,早年丧妻,没有留下一儿一女,原本看破红尘,想要去青城山修道,或者进山去泰安寺出家为僧。结果在路过此地的时候,贪恋此地美景,一时性起,决定在此居住下来,安度后半生。
宾欢心地也善良,这个小伙计是他收养的流浪孩子,当初流浪到这里来,宾欢就把他留下了,这小子看着傻乎乎的,做菜的手艺还不错。
这两人在这幽静的山谷里相依为命,过上了半隐居的休闲生活,有生意的时候就顺带做点生意,没生意的时候他们也不会饿死。后面有一亩三分地,种点瓜果蔬菜,还放养了一些鸡鸭。
在座的人全部听得心旷神怡,都沉浸在了宾欢描述的美妙世界里面。
真的,有时候幸福不一定是腰缠万贯,荣华富贵,有时候两碟小菜,一壶清酒,没有人世烦恼,闲看朝升日暮,也是幸福的另一种境界。
讲到高兴处,宾欢还取出一支长笛,给我们吹了一曲。
笛声悠扬,在寂静的山谷间幽幽回荡。
一曲唱罢,宾欢问我们:“看你们的样子不像是普通游客,这是要去山里做啥”
“随便走走”阿龙放下酒碗,微微一笑。
宾欢知道我们不肯透露行踪,也没有多问,只是摆摆手:“诸位不要误会,难得大家这么有缘,我是想好心提醒你们,再往前走就是泰安寺,可是最近泰安寺却很不太平,如果你们执意进山,恐怕得小心为妙”
“哦泰安寺不太平”赫轩闻言,浓眉不由得微微一扬:“可否说来听听”
宾欢吱溜喝了口米酒:“泰安古寺兴建于唐朝,取其国泰民安之意。自唐宋以来,一直为佛教禅宗弟子向往的圣地,长时期都为川西地区佛教的讲习之所。依当时学修的传统,僧人在此学养完满,行持坚固之后,方可到数十里外高山中的白云洞去闭关修行,因此泰安寺、白云一带名僧辈出。
前些日子,泰安寺的水清方丈圆寂,而后泰安寺就变得不太平起来,据说寺庙里面出了一个树妖”
宾欢还挺有讲故事的天赋,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一下子低沉下来,火光照耀着他的脸,忽明忽暗,客栈里的氛围还着实有些恐怖。
树妖
佛门圣地里面怎么会出了树妖呢
就听宾欢慢慢讲了下去:“水清方丈圆寂过后,附近有些村民就去泰安寺拜祭。有些路途遥远的香客,寺庙就会安排房间给他们住宿。
那日夜晚,有两个从外地来的香客留在寺庙里过夜。
翌日天明,寺里的僧人去通知那两个香客起床吃早饭,却发现房门大开,厢房里没有人影,但是行李却还在,说明并没有离开,僧人还以为那两个香客外出锻炼去了,也没有在意。
而后一直到夜间,依然不见那两个香客的踪影,任谁都知道有点不太对劲了。
于是全寺的僧人举着火把到处寻人,最后你们猜怎么着”
宾欢卖了个关子,等把我们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调动起来以后,这才缓缓说道:“两个香客的尸体最后在寺庙门口的红豆古树上发现了,他们的身体直接被树根贯穿而过,悬挂在树冠上面令人极其震惊的是,这两个香客的尸体竟然被吸干了养分,变成两具悬挂在空中的干尸”
嘶
我们集体倒吸了一口凉气。
两个香客的尸体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红豆古树上面他们的身体又怎么会被树根穿透他们体内的养分又为何会被吸干这一切诡异的事情,难道真的是树妖作祟莫非那是一棵吃人树妖
宾欢摇摇头:“试想想,如果不是树妖作怪,那两个香客怎么会莫名其妙地从房里走出来而且还徒手爬上十多米的红豆树而后仅仅一天的时间,他们就在树上变成了干尸这事儿根本没道理啊”
说到这里,宾欢叹了口气:“作为一代古刹,泰安寺的香火其实还是挺旺盛的,最鼎盛的时候,我这里的客栈门口全都排队抢号哎,寺庙闹鬼这事儿可不小,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遍百里千里的,我这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开张了”
第两百五十章 悟空小和尚
这场酒喝到半夜,大家打着呵欠上楼睡觉。
对于吃人树妖这件事情,好像也没人放在心上,大家都把宾欢的忠告当成了悬龙门阵。
回到厢房。冲了个澡,我早早爬上床去躺着。
不一会儿,浴室里又响起了水声。
本来九点过后是没有热水供应的,不过今晚宾欢为我们特意破例,很迟了还给我们烧了热水,挨间挨户的送了上来。
我的床正对着浴室,一睁眼就看见张梦雪在脱衣服。
当然,浴室门口是有布帘的,并不能直接看见张梦雪脱衣服。
但是在昏黄的灯光下面,张梦雪的倩影会投射在白色的布帘上面。一举一动都看得很清楚。尤其是当张梦雪弯下腰,慢慢褪下小裤裤的动作,真是性感极了。
我不敢再看,慌忙闭上眼睛,一颗心嘭嘭乱跳。再看一眼的话,我怕我要飙血了。
耳畔不停地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我的脑子很乱,全是张梦雪的影子在飞舞,反复闪现张梦雪弯腰褪下小裤裤的那个姿势,那小柳腰,那微翘的臀部,我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脸,感觉自己浑身燥热的快要爆炸。
不知道过了多久,水声终于停了,我长长地松了口气,煎熬终于过去了。
片刻过后,张梦雪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我心中微微一惊,因为我听见那脚步声,竟然是朝着我这边而来。
我整个人顿时就僵住了。张梦雪她她想干嘛
我不敢睁开眼睛,翻着鼻孔,假装发出打鼾的声音,这种时候我只有装睡。
脚步声在我床边停下,我能嗅到张梦雪身上的少女芬芳,如同一缕春风,在那胸膛里荡呀晃的。丹田里仿佛有一簇火苗。在毕剥毕剥地蹿腾起来。我只好屏住呼吸,在心里默念运功法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张梦雪大概是弯下腰来,我能感觉到她湿漉漉的头发如同手指一样,从我的脸庞上轻抚而过。紧接着,我的脸颊突然传来一股温热的气息,很短暂,却足够令我热血沸腾,张梦雪刚刚竟然吻了我一下
然后脚步声再次响起,慢慢远去,张梦雪回到对面的床上。
我的大脑就像当机了一样,一片空白,脑海里仿佛闪过很多画面,又仿佛什么画面都没有,只有满屏闪烁的白点和雪花。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早上起来的时候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大概是昨晚想了太多的事情。
我几乎每早都有晨练的习惯,早上都会打坐运功,但今早却一觉睡到天亮。
看见张梦雪站在窗边梳头,婀娜的背影正对着我,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我不由得有些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