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而,最让我们惊讶的是,能够乘坐这样的豪华战车,又能够驱使青面鬼拉车的幕后大人物,竟然是一个年轻少女!
当这个少女的容颜慢慢显现从黑暗中显现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傻了!
不是惊呆了,而是惊傻了!
然后,所有人都把惊惧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颜苏!
乘坐鬼战车出场的那个美丽少女,竟然跟颜苏长得一模一样!!
我怔怔地看着那个少女,又回头看了看身旁的颜苏,脑子嗡地就炸了!!!
战车上的那个少女无论是容貌还是体形,几乎都跟颜苏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只是衣着和发型。战车上的少女身披黑纱,左手扶着车把,右手高举一根奇怪的拐杖,她的长发高高盘起来,透露出高贵冷傲的气质。然而颜苏呢,只是随意地扎了个马尾,然后穿着一身青绿色长衫,但是她眉宇间流露出的那种气质,却一点也不输给战车上的那个少女。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颜苏的容貌竟然跟数千年前的巫国少女一模一样?
她们的脸庞就像一个模子刻下来的,完全看不出半点区别,相似度高的令人瞠目结舌。
难道这仅仅只是巧合吗?
颜苏跟这个巫国少女之间,会不会有着某种奇怪而神秘的联系呢?
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就连颜苏自己都说不清楚,以为颜苏她自身都被深深地震撼了,瞪着一双大眼睛,完全无法回过神来。
如果,有一天,你突然看见一个陌生人,竟然长着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庞,你会感觉到恐慌吗?并且他既不是你的亲人,也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一个数千年前的古人,你……还会淡定吗?
虽然颜苏紧咬着嘴唇没有说话,但是我能感受到,颜苏幼小的心灵正在承受着从未有过的狂风暴雨,如果心理承受能力不强的人,也许此时还有可能精神崩溃。
只见那个巫国少女举起右手中的拐杖,凌空画了个圈,前方的地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鬼眼图案,仿佛是从地下浮现出来的一只巨大眼球,泛着诡异的暗红色光芒,一圈又一圈的旋转着。
这个血色鬼眼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是更加诡异的事情却在此时发生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血河
当那个血色鬼眼消散过后,地上那些战死的士兵竟然站了起来,他们“复活”了!
而且无论是己方战士还是敌方战士,只要复活之后。全部都听从那个少女的指挥,朝着那些兽兵扑了上去。
这些复活的士兵就像活死人一样,不怕疼,不会退缩,他们唯一的念头就是向前冲。
那些兽兵虽然厉害,但是面对数量超过自身数倍的活死人战死。也只有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当晨曦升起的时候,巫**队这边吹响了胜利的号角。
战车上的巫国少女,连同她身后的巫**队,还有那些活死人战士,以及那些兽兵,所有的所有全部化为飞灰,全部在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风吹过白骨峡,除了累累白骨,什么都没有留下。
而我们也明白峡谷里的白骨是从何而来,跟我们之前推测的差不多,这里的确经历过一场惨烈的战斗,这些白骨就是那些战死的士兵尸体。
我们这才蓦然惊醒。每个人的背心都被冷汗湿透了。
整整半夜,我们像是坐在环绕立体的电影院里面,身临其境地欣赏了一场极其震撼的战争大片。
当新的一天降临的时候,我们还不能从昨晚的震撼中抽身而出。
当然,最震撼的并不是我们近距离看了一场惨烈的远古战争,最震撼的是,那个拥有可怕力量,凭一己之力就能够决定战斗胜败的巫国少女,竟然长着一张跟颜苏一模一样的面孔。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颜苏,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她究竟是什么来头?
我觉得颜苏越来越像一个谜,而我却越来越看不清楚她。
“颜苏!”我叫了颜苏一声。
颜苏怔怔地看着远方。两眼空洞地回过头来,显得有些失魂落魄:“干嘛?”
“你……没事吧?”看见颜苏这个样子,我有些心疼。
颜苏摇摇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请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点点头,虽然心中的疑问甚多,但既然颜苏已经把话挑明了,那我也就不会多问。
其实仔细想想,也许颜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颜苏自小在落日村长大,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巫山县,她几乎都没跟外界接触过,之前她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是巫国。什么是鬼眼,更何况这个来自数千年前的巫国少女,如果硬要说她跟颜苏有联系的话,我真觉得是瞎扯淡。
只是,颜苏的身上也确实有许多谜团值得怀疑,她家为什么会有记载蛊术的《巫灵谱》?她的背上怎么会有鬼眼胎记?她为何与数千年前的巫国少女长得一模一样?
太多太多的疑团就像水草一样纠缠在我的心里,但一时又找不到破解的门路,感觉心里乱糟糟的,格外烦闷。
大舅张小超走了过来,带着困惑的目光看着颜苏:“像!真像!简直与战车上的那个少女一模一样!”
“我可跟她没有半点关系!”颜苏冷冷回应。
张小超点点头:“这个我知道!那个是千年前的女人。你俩自然没有关系,但你们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啊,这个巧合也未免太巧合了吧!当然你也不要误会,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我只是惊叹世上还有如此奇遇,竟然能遇见一个长得跟自己近乎一样的人!”
颜苏看了张小超一眼:“那我告诉你,这种可不是什么美好的感觉!我只感觉到恐慌,除此以外,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吃早饭的时候,张梦雪悄悄问我:“你觉得颜苏这人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挺好的啊!人又漂亮,心地又善良!”我啃着干粮说。
“你才跟她认识多久啊?你以为自己很了解她吗?”张梦雪皱了皱柳眉。
“都认识好几个月了!”我说。
“几个月你就想了解一个人吗?更何况是一个女人?我告诉你,就算你用一辈子,也许你也无法真正了解一个女人的内心!”张梦雪说起话来就像小大人似的。
我放下干粮:“那你的意思是?”
张梦雪耸耸肩膀:“我也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颜苏多少有些古怪!”
我听出张梦雪是在怀疑颜苏,心里有点不太高兴了:“我跟颜苏同生共死好几次,她就是一个普通人,没什么好古怪的!”
张梦雪大概也听出我话语中的不快,摇了摇头,也没再多说什么。
用过早饭,我们收拾行囊准备出发,鹏哥说清晨的阳气最足,我们要趁着阳气最旺的时候通过白骨峡。也就是说,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赶在日落之前走出这条峡谷,所以我们得抓紧时间。
我在收拾背包的时候忽然想到昨晚蔡丰源的奇怪举动,忍不住在他昨晚躺着的地方趴下来,好奇地看了看,结果看见蔡丰源在山壁上面用军刀留下一行字:“蔡丰源到此一游!”
我日!
真是幼稚啊!
我都不屑于干这种事情,显得多弱智似的,没想到蔡丰源这都多大年纪了,还有这些嗜好。
我笑了笑,也没有往深处多想,以为这就是蔡丰源无聊时候的杰作。
整整一天,我们就在这条尸骨累累的峡谷中行走,触目处尽是萧瑟的苍凉,也没有其他景致可看,除了白森森的一片还是白森森的一片,这条路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
不过还好,一切都在规划的行程中,我们总算赶在傍晚时分穿过了白骨峡。
张小超取出人皮地图跟真实环境作比对,发现穿过白骨峡之后会有一条河。
在人皮地图上面,那个驴友是用红笔绘画的这条河。
在见到这条河之后,我们终于明白那个驴友为什么会用红笔来标注这条河流,因为这条河流原本就是红色的!而且是血红色,河水就像被鲜血浸染过一样,红色的水面倒映着蓝天,仿佛把天空都染成了红色。河水静静地流淌着,蜿蜒着穿过丛林,一直流向远方,如同一条血色的丝带,在森林里面盘绕出优美的弧度。
我们来不及休息,众人齐心合力,就地取材,迅速做成了两张木头筏子,十三个人分别乘坐木头筏子顺水漂流,按照那个驴友的说法,顺着这条血河漂流到尽头,就能进入古桑村的范围了,而那座与世隔绝神秘莫测的古桑村,就是我们此行要去的目的地,希望能在那里找到有关于巫国的重要线索。
一想到古桑村就在前面,众人心情大好,心中涌起即将到达目的地的欢愉,有人甚至还高兴地唱起了歌。
水流并不湍急,比较平缓,两张木头筏子一前一后,在黄昏的落日下徐徐前行,水面划开一道波浪,留下清晰可见的波纹,绯红色的残阳笼罩着原始森林,一切显得静谧而又安详。
河风徐徐,一种神秘古老的沧桑感扑面而来。
“大舅!”我的眼睛紧紧盯着水面。
“嗯?”张小超转身看着我:“什么事?”
我指了指河里:“你有没有发现不太对劲?”
张小超浓眉一挑:“哦?什么不太对劲?”叉长木技。
我摸了摸下巴:“这条血河死气沉沉的,竟连半点生机都没有!”
“啊哈!”张小超点点头:“对!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发现了,漂流了这么久,好像连一条鱼都没有看见!”
长长的血河里面,居然没有半点生命,这是什么个情况?
张小超话音刚落,我们所乘坐的木头筏子突然晃动了一下,竟然是跟前面的木头筏子撞在了一起,险些侧翻落水。
张小超蹭地站了起来,不悦道:“前面做什么呢?干嘛突然停下来?”
谢伟辉的声音回应道:“老爷,前面已经没路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我在地狱等着你!
前方河面上,一棵极其粗壮的树干横跨两岸,挡住了去路。
“这树干上好像刻着字!”有人说。
树干上有字?!
张小超带着方小花跳到前面一张木头筏子上,方小花掏出放大镜。仔细看了看。
只见树干上清晰可见凿刻着一串蝌蚪文,也就是巫文,而且这些巫文还涂着鲜血,看上去血色夺目,给人诡异阴森的感觉。
方小花弯着腰,逐个字逐个字的看过去。镜面反射着阳光,明晃晃的。
“写的是什么?”张小超问。
方小花站直腰板,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只有一句话,是一句警告语,大意是‘魔鬼的禁区,擅闯者死!”
在这死寂的血河上面,方小花的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样在我们的心里炸响。
擅闯者死!
这带着明显威胁的口吻!
不过这同时也传递给我们一个信息,前面确实是巫人活动的地盘了,看来我们距离古桑村已经很近了。
“虚张声势!吓唬谁呢!”张小超唰地拔出军刀,三两下就将面上那层树皮削掉,那排巫文自然也就不见了,张小超重新刻上几个汉文:“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然后在旁边画了个叉,这才收起军刀别回裤带。
树干很粗。就像一座桥,我们舍弃木头筏子,爬到树干上,沿着树干走到岸边的密林里面。
密林里面黑压压的,溢泽惊喜地说道:“老爷,你看,这些全都是桑树!”
溢泽突然这样一说,我们这才发现。原来这片密林竟然是一片桑树林。
密密麻麻的桑树就像卫兵一样,撑着巨伞,黑压压的一片,遮挡了阳光。
这些桑树全都是年代久远的古桑树,树龄估计有上千年,每棵古桑树都长得巨大无比,粗壮的树干几乎需要我们所有人手拉手才能合抱。高达数十米,遮天蔽日的,藤条在树干上缠了一圈又一圈。还有根须从半空中倒挂下来。泥地里的根须更是盘综错杂,相互纠缠,如同一只只深入地底的鬼爪。有些根须突出地面,在地上延伸出各种稀奇古怪的造型。
不知道是不是桑树属阴的缘故,一走进桑树林,就感觉阴气逼人,跟之前那种又闷又热完全是两种体会。
天色渐晚,队伍又连续奔波了一整天,近乎两宿没有睡觉了,人仰马翻,非常困倦。
没有帐篷,我们只好自己动手搭建营地。
我们砍来一些粗壮的根须,将其插在地上围成一个圈,相当于一个篱笆墙,避免野兽轻而易举地闯进来。然后摘来桑树叶子,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躺上去软绵绵的,还有些舒服。最后砍来几根粗壮的树藤,在中央支起两个火炬,烧得噼啪作响。
今晚负责守夜的是阴阳兄弟,那两个家伙平时都很沉默寡言,就像两根木头桩子杵在那里,他们身旁的地上各自插着一把造型奇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