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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狐也不解释,只是冷笑着说,“莫言永远都不会喜欢上温如玉!”
“你凭什么说永远!”白玉堂看了眼花狐,“我到是觉得他们两个挺好,别以为莫言只是个小小的衙役,就配不上温如玉,假以时日,还不一定是谁配不上谁呐!”
白玉堂是个急脾气,花狐又是个好事之人,这俩个人在一起——那叫一个乱!
上官莫言也懒的理他们,这雅院应该有止血的药吧,平时展昭也是老受伤,都是来这医的。
刚才伤口让白玉堂一抓,血又开始流了,明明就只划了浅浅的一小个口子,怎么能老是出血,哎,说到底都是体质不好,她的血从小就这样,就是针扎一下也能出上半天血。
“在找什么?”公孙晓云扶着如玉进门的时候,正看见上官莫言在架子上乱翻。
“云小姐,回来的正好,你这应该有金疮药吧?我的……”“金疮药”这词怎么那么熟!莫言说到一半就住了口,好像前些日子展昭给过她一瓶这东西,怎么自己都忘了,“那个,没事了……好像我房里有……”
说着上官莫言就往外走,那瓶东西好像是让她放在了床头的……
“何必舍近求远,”一双手拦住了去路,展昭就跟在公孙晓云和如玉的身后。
“呵呵……那个,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刚才收拾房间不小心……”听见展昭的声音莫言就觉得头痛,要是让展昭把整件事情都揭穿了那可怎么办。
上官莫言越说声音越小,好像根本没人听她在说。
“先包扎好伤口再说,”展昭面无表情的拉着上官莫言坐下,那袖底的一片殷红他一进门就看见了。
哪里还听的进什么解释,展昭只是担心,这么多的血,是不是伤的太重了!到底是谁下了这么重的手?
原本如玉是让公孙晓云搀扶着,可是看见上官莫言袖子上的血又渗了出来,心里不禁一急也就顾不上别的,她径直走到上官莫言跟前,也劝着,“是啊,莫言大哥,你先让公孙小姐帮你止了血再说吧。”
公孙晓云早已拿来了纱布也金疮药,一边小心翼翼的取下原来的布,血迹早已一片,哪里像是小伤口,公孙晓云奇怪道:“怎么会出这么多的血?”
“呃……那个……其实,我体质就是这样,所以……应该没关系!”那么多人看着,上官莫言有些不好意思。
想用手去抓头发,却让公孙晓云给拦了下来,“既如此,你怎么就……”
“是谁下了如此重手!”虽然也猜到几分,可展昭还是沉声问道。
“是……”
公孙晓云和温如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是内疚,一个是为难。她们俩到是都看见,可是莫言说不能说,一定不能说,这事若是让第四个人知道就前功尽弃了。
过了良久,温如玉才湿着眼圈说,“都是如玉不好,是如玉害……”
“害什么害……”上官莫言挥挥手,打断了温如玉的话,“别哭,你不能哭!这伤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怎么成了你害得!别胡说!!”
“我……”
俩个人这般神情,看在各人眼里,每个人都神色不同。
不明就里的人看在眼里,这分明就成了郎情妾意,一个有情,一个有义。
好不容包扎好了,上官莫言看见公孙晓云这次洒了好多药粉,这下应该没事了吧?
她整理好衣袖站了起来,然后对温如玉说,“你就先安心在这里住下,等过了中秋节,事情应该就差不多会有结果了,到时候我们再送你回家。”
“多谢莫言哥哥。”
温如玉的感激看在展昭眼里变成了柔情,他心里一阵沉闷。
虽然,莫言清秀,如玉温婉,俩个人到是般配,可是……
莫言能找到自己的幸福,自己应该替他高兴,可是展昭怎么都笑不出来。
他也想过,这本是畸恋原本就不可能有什么结果,他只是希望时时能看见莫言,看见他幸福就好。
可是,现在他有机会幸福了,自己这心里却是怎么都不愿接受,真是……
从听竹雅院里出来,花狐伸了个懒腰,看着上官莫言问道,“好了,麻烦处理完了,莫言,你也该吃饭了吧?”
“啊?”对哦,好像从早晨到现在,她就没好好吃过东西。
“走吧,吃饭去。”花狐拉了上官莫言就走。
正经事都办完了,还不走。他跟这耗了一天,不就是为了等她吃饭。
花蝴蝶的事告一段落,他还想找上官莫言好好聊聊那个幽谷的事呐。
上次他们这些人从幽谷抽身,这些日子他最忙的一件事就是找一条路可以直通幽谷,又能离汴京城近。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莫言只是略略的说了说,可是对于那样的情形他却很是向往。
小桥流水,田趣盎然,重点是,身边还有莫言这样一个有趣的人陪着,很好,很好,非常好……
“吃饭?一起吧,反正我也饿了。”开封府的伙食白玉堂是一点都不眷恋,有的吃干嘛不吃,有热闹干嘛不凑……
这种时候怎么能少的了他白玉堂,“猫儿,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吧,反正是要吃饭的。”
什么情况啊!上官莫言只觉得一阵的眩晕,这三个凑一起……
一个沉默寡言,却倔强无比,一个意气风发,却事事都爱较真,还有一个更是……
哎~~~~
“吃饭是吧?走吧。”
☆、第三十四章
话说,上官莫言为了温如玉的事,没少耽误正事。
菜地没人浇,鸡鸭没人喂,就连巡街这事她都没怎么上心。
好在,现在她把温如玉接到了开封府,现在菜地有人帮她浇了,鸡鸭也有人帮她喂了。
好不容易就剩一件事,且忙且不忙的混着,总算过了几天清闲日子。
那个楚穆,原本比她想的还没用,不过是隔天的功夫。
退婚的文书已经送到了温府,理由是恶疾缠身命不久矣之人怎能迎娶。
这事告诉了如玉之后她饭量都见长,到是温开夫妇,一念之间又病了一回。
展昭实在看不过去,找到莫言道,“现在事情已经算是圆满,你为何还要如此?”
“我干什么了?”上官莫言觉得无辜,她根本就不知道展昭说的是什么事。
“楚穆已经将退婚的文书送去了温家,你又何苦……”
“哦,”上官莫言点点头,原来他说的是这件事,“大人,这件事如果此刻就告诉他们,难免让人存疑,若是一个不好,让那楚穆知道了内情,不止如玉有难,恐怕就是我们这些人也难逃被追究之责。”
“这……”展昭到是没想到这一层,他只是觉得为人子女的让父母如此伤心,实在是不应该,却没想到这件事一旦弄巧成拙之后的问题。
“展大人,我知道你是担心温夫妇得病,不过……”
“知道了。”展昭沉下脸来转身走了。
一口一个“展大人”,展昭觉得实在是很不舒服,虽然他也是“大人”、“公子”的叫白玉堂和花狐,可是他就是觉得这语气上透着生分,怎么都是别扭。
“又不高兴了……”上官莫言看着展昭的背影,这人怎么一点都没风度。
*
好日子没过几天,那天,正好是中秋节。
莫言偷空在后面帮着李师傅忙和,已经好长时间没帮厨,上官莫言还真是有点怀念。
这边刚把摘好的菜放下,就听见远远的有人叫她。
“上官莫言!上官莫言!!”衙役赵小宝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拉着莫言就走,“快走!出事了!!”
“啊?出什么事了?”
“别问了,展大人他们都在前面等着呐!快走吧!!”
既然有人等那就走吧,其实也由不得莫言自己。不过是转眼的功夫,她已经被赵小宝拉到了衙门门口。
人还真齐,几乎所有人都在。
莫言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今天这算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只听见展昭一脸严肃的吩咐道,“接城中多处报案,一夜之间城里已有多人死亡,死因不明,死状极惨,现在我们兵分三路,记住现场查查要细致,不可遗漏任何线索!”
展昭交代完,人手又分了分,这些都跟上官莫言没什么关系。
她只是随便跟了一队人走,刚才展昭说的那句“死因不明,死状极惨”让她不免猜测,可是……
这一猜测心里更是翻腾,这个“不明”是怎么个死法?这“极惨”又是多惨?
在现代的时候,别说什么鬼片恐怖片,就是警匪追凶的电视她都不敢看。
现在,现在……现在这是要现场真人cosplay啊?天啊,她的心脏血压啊~~~~
所谓城中多处是……
一处在城南五里一个陋巷,一处在西北三里一个常年没人住的空屋,还有一处是西街菜市。
上官莫言跟的一队去了陋巷,所谓的陋巷是一个死胡同,往里走不过几十米就是高墙。
所以这里基本上没什么人来,就算有路不熟的人走了进来,一看有墙挡住了去路也就出来了。
上官莫言他们到的时候巷口已经围了很多人,议论纷纷,每个人脸上都不免带着惊骇之色。
他们这一队带队的是马汉,一声吩咐,自有人封锁了巷口,劝退了那些看热闹的百姓。
陋巷里三面高墙已是血光一片,血带着不知道是什么的什么,黏了一墙,血色已经变的暗红发黑,应该是已经过了蛮长的时间了。
地上,几个箩筐散落了一地,隐隐约约上官莫言看见一堆白骨。
白骨!不是人的吧?上官莫言心里一哆嗦,她什么时候见过死人啊,还是死成一堆骷髅架子的死人。
血腥到是淡了很多,可是这三面墙都是血也不见得就少了多少,只不过现在血都已经干了,所以才淡了。
马汉一声吩咐,衙役们四下开始搜寻,有意无意谁都绕着那堆白骨走。
虽然是见惯了这案发的场面,可这白骨若真是死人,那未免太惨了一点。
就这么耗着,直到仵作来了,一根一根把那白骨拼成了人形,所有人又是一阵恶心。
这一墙的血肉去了,这一地的白骨去了,还留在原地的是一副人的心肝。
“怎么会这样!”上官莫言用手捂着嘴别开了视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见了这么血淋淋的东西,她突然觉得空气里的血腥气又重了起来,好像四周都是血腥。
“再仔细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马汉的声音都变了,这事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上官莫言退出了那巷子扶在街口的墙上做了几次深呼吸,心才总算跳的没那么乱,想吐的感觉才总算是压了下去。
什么样的仇,要将一个人如此杀害,这分明就是千刀万剐!
一个人,让人一刀一刀削成白骨,这要多大的仇恨和勇气才能办到。
心念之间,不觉又是一阵难受,这人变态吧?
一行人将陋巷翻了一遍,骸骨和心肝已被仵作收走,只剩下一墙一地的血。
也不知道这一个人要有多少的血,只看在莫言眼里,这陋巷就好像都是这个人的血,到处都是。
几个人仔仔细细的搜了一遍,没有任何发现,只是在一处血迹处发现了半个脚印。
想来应该是个男子的脚印,可是也并不确定,脚印只是很小的一半到是吃力很深。
看已经查无可查,马汉吩咐了人看守,其它的人则回了府衙。
城南算是远些的地方,回来的时候看见赵虎和王朝一队去了西北空屋的已经回来了,每个人的脸色也是不怎么好看。上官莫言猜度,该不会是死法一样吧?
去回报论不到她,府衙门口跟大伙散了,上官莫言又回到了后厨。
可是这会她哪有这心思,鸡鸭鱼放在那里,她总是觉得空气里都是血腥,眼前老是有一堆的白骨拼成人形。
“莫言大哥!”如玉端着粟米经过,看见上官莫言眼神飘忽的在发呆,于是叫了一声。
“啊!”虽然如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