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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保大神保佑,我不想当救世主,所以请让我顺风顺水地活着回去吧……”
“你的要求还真是低啊。”
熟悉的声音忽然从一旁的阴影处传来,我睁开了眼睛,深紫色头发的少年就笑眯眯地出现在我眼前。
“修兵?!”
“你睡好了么?”
修兵少年依然光着上半身,一脸坦然双手环胸浅笑着看着我,我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你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他半是好笑的揉着自己的额头,“你不是让我在打完之后再过来叫你么,其余人都回队社休息去了,我说你啊,睡的还真是沉。”
“是么。”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刚才我没有感觉到大家的灵压,还以为你全部被大虚给消灭了呢。”
“喂……我可没有那么弱!”对面的修兵少年闻言立刻出生反驳,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膀,“真央灵力测试三次过关的人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你个留级生也没有资格说我吧八嘎!”
“你又学我说话!”
“我只是被你洗脑了混蛋!”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缓慢地从地平线跃出,由远而近的树林好像是荡漾开来的波浪,一点点地被金色浸染,我一步一步缓慢地跟在修兵少年的身后,揉着自己因为睡觉姿势不好而有些酸胀的背。
“昨晚没有睡好?”
修兵少年转头过来,不过脚下的步子却没有停,我点了点头,将怀里的衣服又紧了紧,“天气有点凉,果然还是抱着被子最舒服了。”
“是么。”修兵少年笑了起来,似乎是忽然发现了什么,表情略微有点不自然地迈开步子走向我,伸手要拿我怀里的衣服,我立刻朝后退了退,动作带着严重的抗拒。
“怎么了?”
“不……没什么。”我垂下眼睛,眼角的余光刚刚看到旁边一闪而过的黑影,“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东西?”修兵不解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又看了看四周,语气云淡风轻,“没有啊,是你还没有睡醒的缘故所以才会看到错觉的吧。”
“错觉……么?”
话音刚落,忽然从树林里飞出来一道虚影,我使出瞬步艰难地闪身避开,方才我所站着的地方被炸出了一道大洞。
“阿市!你没事吧?”修兵少年焦急地走到我的身边,想要上来安抚地拍着我的背,我伸手指着他的身后大叫:“小心!”他将头转了过去,我立刻抽出随身携带的浅打指上了他的脖子。
“老实承认吧,你不是修兵,你是谁?”
树林里起了一阵风,我握着浅打的手有些儿发凉,被我指着的人有着和修兵少年一样的容貌,一样的笑容,但是……对于这个男人,我有自信不会认错。
“阿市,你在开什么玩笑,我……”
“地狱蝶再过三分钟就会到达瀞灵庭,你可以选择什么也不说,但是如果你告诉我修兵他们在哪,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前面的人微愣,继而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膀,脸上露出了一个头疼的咧嘴表情,转而看向我,微微一笑。
“有什么地方不对呢,为什么一个个都不上当,真是让人头疼啊。”
交锋
对面男人的嘴角微微上翘,原本配上修兵少年的脸蛋看起来应该是爽朗异常,但是在这等艳阳高照的时节,他那一副面孔硬是生生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握着浅打的手又朝前比划了一分,眼看着就要直接切断他的脖子了,却不料他只是稍稍抬了抬手指,一股强大的灵压铺天盖地,让我整个人便瞬间僵硬在了原地。
失策是失策,尸魂界的浅打质量也太差了,居然这么近的距离都没有把他的皮肤给割伤,反倒是给了他时间把我给反制住,我抽了抽嘴角,看着他。
“你想干嘛?”
“你说呢。”他笑眯眯地把架在脖子上的浅打给推开,食指和中指夹着刀片,只一用力,雪亮的刀锋便立刻断成两截。
靠,我要投诉三一五!太太太过分了!就算是没有斩魄刀的死神集中配给的浅打也不带这么干干脆脆、一掰就断的呀。
撅了撅嘴,我看着对面的伪修兵少年。
“于是你就故技重施,把九番队的人就这么给压制住了?”
他看起来心情很好,一直绕着我走来走去,看得我两眼直接来回绕成了蚊香状这才开口:“我只是使用了一下幻觉,没想到那个深紫色头发的小鬼居然不上当,所以我特地又折返回来,找你玩了。”
口胡!居然是幻觉!你以为自己是镜花水月么囧货!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快点下手免得后患无穷。”
“扑哧”一声,对面的人居然笑出声来,“我第一次来尸魂界,没想到就碰到了这么有趣的人,真是舍不得杀掉啊。”
我继续翻着白眼,果然蓝染BOSS的虚圈建设不到位,你看这一个个的虚都喜欢找人唠嗑聊白,下回见着他了应该给他提提意见,加强一下虚圈的精神文明建设。
“你要是无聊可以去找乱菊大姐喝酒,也可以去调戏日番谷小正太,更加可以去找你们家蓝染队长进行爱的教育,麻烦你快点下手,我听你说话烦得很啊囧货。”
“蓝染大人。”他读重了我话里的这几个音,眼睛也一并眯了起来,我后知后觉自己一时之间得意过头了,开始打着哈哈。
“你听错了,我是说今天的天气很蓝好像被染缸里染了一般,老兄啊,不信你看点,哟,有灰机……”
“你好像了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伪修兵少年将自己的双手骨节掰得咔咔响,长长的指甲也缓慢地生长了出来,我嫌恶地看了一眼他的指甲。
“等等等,先给我说说,你多久没洗手了?”
“……”
“拜托,虚圈那么大的风砂你居然都不剪指甲,太太太恶心了吧你,你究竟对不对得起虚夜宫的那些含辛茹苦把你们调教大的十刃们!你究竟对不对得起将虚圈的疆土开拓的虚圈之王,你究竟……”
“你有完没完!”对面的人终于彻底被我激怒了,我重重地吸了口气,看着他终于褪下了修兵少年那张俊秀的脸,露出了自己原本狰狞的外表……满足了。
“现在九番队的救援队伍完全不会朝这边赶来,在这个地方,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破喉咙~~破喉咙~~”
我自娱自乐跟他对着台词,乐天知命地想着我这算不算因公殉职?
嗯,这样的话九番队应该会以我为荣,酱油圈也会因为有我这样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而倍受瞩目,死掉我一个,幸福千万家,何乐而不为。
没看出来其实我还蛮有圣母的潜质,啧。
只是没有想到,在我刚刚叫完破喉咙,等着对方直接把我开膛破肚变成虚圈里的灵子的时候,不远处忽然传来了响亮的叫喊声。
“让水天逆卷吧,捩花!”
我愣在当场,这空气里游走着的,分明是浅淡的桔梗香,为什么出现的会是志波海燕?
海燕同学的深色头发看起来和修兵少年的异曲同工,不过是随意一挡,便轻轻松松将我面前的虚格开好远,一个滞空迅速跃到我面前。
“阿市,你没事吧。”
“没有。”
我就是看准了这空气里忽然出现的熟悉的味道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地去激怒对方,却没有料到到头来竟然欠下了海燕副队长一个人情。
顺着香味散出来的方向看去,白哉少爷的一点儿衣角透过树干的边缘露了出来,我撇了撇嘴,还是决定假装浑然不觉,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实力,还是自动退到一边充当移动背景顺道围观海燕副队长的战斗。
这次的对手看起来并不算太强,至少应该是蓝染实验的残次品,虽然拥有了思维能力,但是破面并不完整,在同始解后的海燕战斗时完全是属于下风,会将久保三席和修兵少年打败,大概是因为有同伴在旁边协助,或者是使出了什么卑鄙的手段。
在战斗之中无论单挑群殴,胜的一方便是正义,更何况修兵少年最最敬仰的前九番队六车队长也正是被他口口声声说着要坚持正义的东仙要队长给陷害的,我叹了口气,又朝着白哉少爷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次他终于没有躲藏,而是装作后来者一般大大方方地站了出来,心无旁骛地看着战局。
对了对了,这个时候他大概已经发现了露琪亚小妞的踪迹,也下定决心将她收养到朽木家了。今天会跟志波海燕在一起,是同他叙旧顺带着进行人格的考核好放心把露琪亚交到他手里么?
这个男人……真是闷骚到苦情。
想了想前段日子自己的迁怒,实在是觉得异常反悔,我腆着脸皮蹭到了他身边,无视身边打得热火朝天的海燕副队长和虚,深深地鞠躬:“白哉少爷好。”
他板着的脸一动不动,眼神依然看向海燕副队长的方向,全然一副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给我闪边的冷淡表情,我的眉毛抽了抽,忍不住在心里比凸。
人家都开始好好认错了自觉低头向你打招呼,你为毛还是这副爱理不理的表情信不信我趁着你不在的时候去十三番队怂恿露琪亚少女搞叛逆引发你们朽木家家庭革命然后发动恋次骑士和草莓君叛变,直接顶替了你尸魂界黄金单身汉的名义!
好吧好吧,既然是我有错在先实在是应该端正自己的态度,他心里头不愿意搭理我自然也有他的道理,我如此圣母地自我安慰着,刚打算重新撤回到方才我站着的地方去,白哉少爷终于发话。
“东仙要队长已经带领先遣部队去救援这次的训练队伍,你不要担心。”
他居然知道今晚九番队的内部活动是什么内容,我的底气又薄了一分,该不会其实队长们在召开队首会时都会趁着大好的时机私下讨论自己手下的部下的生活问题?
啊啊啊,我最近可是尽忠职守诚诚恳恳战战兢兢地在为静灵庭的保安工作尽自己的一份力啊,千万不要再被白哉少爷抓到什么把柄了TUT。
还好,他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更加深入地同我探讨身为一个标准的死神应该注意的八荣八耻,海燕副队长一个华丽的劈刺动作,他对面的虚便被波浪搅碎,惹得我忍不住地拼命鼓掌。
“海燕队长,干得漂亮。”
“啊,你刚才的称呼我喜欢。”海燕kirakira闪着他的大白牙,无视身边白哉少爷因为我逾矩的称呼散发出来的冷气,我哈哈哈傻笑。
前一刻生死一线的气氛被破坏殆尽。
回到瀞灵庭,我这才知道了这次参与了九番队训练的队员究竟经历的是怎样九死一生的境况。
原本估测在流魂街七十二区最多只有两个乱入下等的虚和一个神出鬼没的大虚,却没有料到这次战斗居然整整冒出来两个大虚和一批下等虚,在有意识的大虚的指导下,下等虚居然能够相互配合着迎战,这样的检测结果就连中央四十六室也被惊动了。
好在大虚在攻击完久保三席和修兵少年带领的队伍之后忽然没头没脑地消失了,留下的那个会使用幻术的虚也被海燕副队长给消灭了,虽然九番队有部分损伤,但是很幸运的是没有队员死亡。
我站在四番队的医务室里擦着冷汗,蓝染BOSS和东仙要队长正在里面和谐友好地进行着慰问,作为这次挽救战局的功臣,我看着蓝染队长的眼镜都觉得那上头放射着的是满满的杀气,禁不住浑身一僵,立刻从白哉少爷的身后一个箭步凑到挺尸四番队的久保三席身边,拉着他的死霸装一把鼻涕一把泪。
“久保三席,你受苦了TAT。”
他脸色不变,甚至连伤口被扯裂了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卯之花队长微笑着走到我身侧将我拉开,我这才发现他的胸前已经是一大片深色的血渍。
“桧佐木七席的伤势比我更重,你先去看他。”
出乎意料,久保三席并未指责我的出格,而是第一次这样关心起其他队员的伤势,我觉得自己的手指僵了僵,一旁的蓝染已经凑了上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