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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之双面女杀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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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鸢听罢,点了点头,两人便随着众人回了客栈休息。

是夜,血鸢觉得无甚睡意,便推开窗看那天上皎洁的月亮,旁边传来带着笑意的声音:“柳言兄,你难道是思娇思得睡不着了吗?。”

血鸢转头,就看见了宁东篱眼中那抹调笑,默了一下开口道:“你为什么想要乾图?

宁东篱愣了下,收起开玩笑之意,盯着血鸢道:“为了毁了它。”

声音细如蚊音,但还是传入了血鸢的耳中。血鸢没有说话,抬头看那月亮,半响才喃喃道:“那可就不能如你意了??????”

说完就关上窗回了房,只可惜宁东篱没有血鸢的耳力,这最后一句话他没有听到。看血鸢回了房,于是他便也转身回到了床上,一闭上眼,就浮现出一张威严的脸,对着他说:“离儿,你要好好帮你皇兄守住这江山,哪怕赔上你性命!”

对躺在床上的血鸢和宁东篱两人来说,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第十七章 卿乃贤王

第二天一早,吃着不算丰盛的早餐,血鸢明显感到了几道注视着这边的目光,虽然没有杀意,但是却让人感到很不爽,想了想最近的行为,自己是不可能被人发现身份的,那么??????看了看对面从第一天起就不正常的宁东篱,问题出在他身上?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她将手上的粥缓缓放下,一把抓住埋头啃包子的宁东篱,飞身跃出窗,刻意放慢了自己的速度,确定那几道目光的主人都跟来了,便只挑那偏僻的地方行,一直到了一处荒了的林子。

“啪”一声,宁东篱屁股摔在地上开了花,疼得他龇牙咧嘴,骂咧咧地:“你发神经了吗?包子都呛我气管里去了,咳咳,我的屁股啊!呜呜呜??????”

后面那些人看到静静等在那里的血鸢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家发现了,于是干脆也不躲了,直接站在宁东篱旁边,两人忙扶起宁东篱,还有一人戒备地盯着血鸢。

宁东篱被这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但看他们对自己没有恶意,便猜到了几分,哑着嗓子道:“你们是??????皇兄派来的?”

那些人忙跪下行礼,道:“是,贤王殿下,皇上猜测你会到这里,便让我们在这里等候,昨日看到了殿下,但??????看您尚无危险,便在一旁守卫。”说话间那人眼神还瞟了一眼血鸢,像是怕她突然出手似的。

宁东篱顺着他的眼光看向了血鸢,皱着眉头,不知道怎么开口,刚一出声:“我??????”便说不下去了,而血鸢仍是那副淡淡的样子,似乎面前人是什么贤王殿下对她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

血鸢看没什么自己的事了,一转身便要走,谁知被一双手扯住了衣角,她回头去看,只见宁东篱欲言又止地看着她,见她眉间似有些不耐,马上开口道:“柳言兄,我还是跟着你罢,本来就说了我们两个要组个队伍的,他们在暗处保护我们好了。”一听这话那三个侍卫便一副想阻止的样子,却被宁东篱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血鸢挑了挑眉毛,没说话,一拂袖便将宁东篱给摔开了,飞身消失在他们眼前。

宁东篱看着那抹身影的消失,没有说话,心里很愧疚,毕竟是血鸢救他在先,后来又一直对他那么照顾,自己却一直瞒着自己的身份,现在有人要保护自己,自己却又将她一个人抛下了,虽算不上恩将仇报,但也是忘恩负义之徒了。想到这里,宁东篱下定决心,自己还是跟着血鸢好了,也能让自己的侍卫在危急时刻保下血鸢。

回过头来,宁东篱注意到那个明显是头领的侍卫,觉得他有点眼熟,转了转眼珠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便随口问道:“本王以前见过你吗?”

那侍卫一抱拳,回道:“未曾,许是殿下将在下认成了在下的父亲了。”

宁东篱闻言又看了看那人的长相,两道直直的眉毛斜飞入鬓,直鼻梁,薄嘴唇紧紧抿着,好一幅天性薄凉的长相,瞬间就让他想起了一个人:当朝宰相刘文清。不过听闻这刘宰相对其子爱护异常,怎么会将其派来置身于危险中?突然想起一件事,许是那老头想趁机得到乾图献给皇兄,此等大功劳自然要让其子得到。

宁东篱在心里冷笑了一下,这老匹夫就不怕功高盖主吗?要是他儿子抵挡不住诱惑私吞了乾图,不诛他个九族都对不起皇家威严了。

宁东篱在心里想了个透彻,没再和那人继续探讨他是谁,和他们一起到了比武的场地。

等一道擂台,那三人齐齐吸了口冷气,纵是宁东篱也惹不住赞了声:“好漂亮!”

肤若雪山万年冰般白,唇却似烧得最旺的火焰般红,加上那无可挑剔的五官,在空中旋转的匀称的身段,漂亮的人配上漂亮的剑法,直让台下的人看得口水流了一地。

宁东篱赞叹的话音刚落地,台上和那女子对战的大汉同时也在空中翻滚着落了地,直摔了个狗吃屎,好不狼狈。

静止下来的女子青丝与衣袂随着风飘动,像极了下凡的仙女,一时没有人想起上去挑战的事情,都看得呆了。

宁东篱暗道不好,这不是无情谷的大护法雪琰么?既然她也来了,这个名额定是属于她的了,想必无忧堂和望雪楼也是要派人来的了,这一下就去了三个名额,昨天已经被占了两个,只剩下五个名额了,自己只能和那些江湖散客们争个头破血流了??????

突然他又想到,要是每天赢得最多的人和赢到最后的人是同一个人??????名额啊!名额啊!他面对的事实还可以再残酷点吗?!

想完后他愤愤地盯着台上那女子,长那么漂亮武功还那么高干嘛?诅咒她嫁不出去!

似是感受到了宁东篱这边强烈的眼神,那女子斜着头瞟了宁东篱一眼,只停顿了片刻就将视线转走了,但在转到某个地方的时候瞳孔猛地一缩,直盯盯看着那里,看着她的眼神,竟似说不出的复杂,甚至还夹杂着几分恐惧,宁东篱赶忙顺着雪琰的眼神看过去,却只看到空空的一片地,什么人影都没有,再回头时雪琰已经收回了眼光,刚才那复杂的表情就像是宁东篱做的一场梦一般。

宁东篱突然想起血鸢,忙在场中扫了一圈,没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般复杂,这样一来血鸢肯定是不能得到那个名额的了,她武功再高又怎能敌得过三大组织的精英呢?叹了口气,宁东篱余光被一旁刘承德吸引,刘承德也就是刘文清的儿子,刚才宁东篱才在脑海中搜到这个名字。只见刘承德虽然也和其他人一样紧紧盯着雪琰,但是更多的却是一种猎人般的眼神,就像对着雪琰吐蛇信子般。

宁东篱想回客栈,没想到刘承德却让其他两人护送他回去,自己留在原地,名曰“探清敌人虚实”,宁东篱想他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便随他去了,跟着那两人回了客栈。

路过血鸢的房间时,他停下脚步,终于还是忍不住敲了敲门,但是半响没有人应答,许是出去了,便只好回自己房间补觉去了。

到了晚上,宁东篱一起来就看见了刘承德脸上淡淡的喜色,还未等他开口,刘承德自己便跪了下去,道:“贤王殿下,在下不负使命得到了去那藏宝洞的名额,到时贤王殿下就和他们二人在此城中等候便好,在下一定将那乾图拿到手!”

宁东篱愣了一下,他打败了雪琰?转瞬又被他后面的话气到,开口道:“哼!好大的胆子,你想将本王留下吗?居心何在?!”

谁知刘承德听了宁东篱的话连眼皮都没抬,慢悠悠道:“贤王殿下万金之躯怎能以身涉险?这等事容在下去做就好,留在城中对贤王殿下来说是最安全的法子了。”

宁东篱气恼至极却也没法,谁叫他武功不及人家呢?人家就算擅自行动了也没错,还能落得个考虑周全的名声,想到这,只恨这人目中无人,哼了一声便让他们退下了。

他们一离开宁东篱就开始发愁自己的名额,越想越气愤,叫小二抬了一坛子酒来,咕噜咕噜灌了几大口才觉舒畅。

半梦半醒间,也不知怎的眼前就出现了血鸢的脸,他又哭又笑地自言自语:“柳言哥,这世上只有你??????对我最好了,父皇??????利用我,皇兄??????利用我,只有你??????不利用我,可是??????我怎么就那么没良心地骗了你呢?连这最后一个真心朋友都被我??????搞丢了,这样活着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啊!”说完后抱着枕头嘤嘤地哭了。

被当成枕头的血鸢无语地看着哭得像个小孩子的宁东篱,她只是听着隔壁动静有点大才来看看的,谁知道一进来就被宁东篱拉着哭诉,现在还被擦了一身的眼泪鼻涕??????

皱着眉头看了看怀中还在一抽一抽哭泣的某人,血鸢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在他背上一下一下地拍着,怀中某人似乎很享受这待遇,拱了拱就睡着了。

将宁东篱放在床上,血鸢看了看外面照进来的月光,又盯着那张哭成了“残花败柳”状的容颜看了看,也不知有什么想法,一转身就回了自己房间??????

第十八章 侍卫之死

阳光肆意地射进房间,宁东篱揉了揉有些发肿的眼睛,想要起身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脑海撕裂般地疼痛,忙撑住床柱,等那疼痛缓些后他看了看放在中间的大酒坛,似乎想起了自己昨天喝酒的事情来了,后面怎么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难道自己喝着喝着就睡着了?嗯,有可能,自己酒品还是很好的??????吧?

叫小二打了热水上来,舒服的泡在热水里,头痛好了很多,闭上眼睛头一歪却是又睡着了。

血鸢在房间里打坐,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开门一看,小二颤抖着说道:“客官??????客官,你的那个朋友不会是被水淹死了吧?怎么这么久都没出来?看他一身酒气,估计是泡着泡着迷糊了,然后便睡在水里了,我叫他他也不应,不会已经??????呃,去了吧??????你快去看看吧!我们客栈已经有好几个人是这样死的了!”可怜见的,两只腿不停地哆嗦着,深怕又来一起泡澡泡死的惨案。

血鸢无奈地点点头,一脚踢开那紧锁的门,只见房中虽然放了一个浴桶,却不见宁东篱的半点影子,忙走近一看,原来宁东篱正以一种极诡异的姿势歪在浴桶中,连气泡都没有一个,怕是不死也只剩一口气了。

手忙脚乱地和小二一起将宁东篱拖出来,放到床上,看着他的裸体又觉有碍观瞻,扯了被子把他裹了,然后摸了摸他的脉象,果然只剩下那么一丝丝了,离死人已经不远了,忙转头看那店小二,道:“他好像要死了,怎么办?”

店小二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血鸢道:“还好我见多了这种情况,你快嘴对嘴给他渡气,成不成就看天意了??????”说完背着手,一副“不关我事,我是来看热闹的”神情。

血鸢没想太多,扳开宁东篱的嘴就渡了好几口气进去,见他没反应,吸了一大口气渡进去,这一口气有了奇效,宁东篱“哇”的一声转头不停呕,那些呕吐物不仅是水,想必连昨日喝的酒也一并呕了出来,一股子酒气扑鼻而来,店小二忙后退到门边才觉活过来了,看血鸢面色不改地还帮宁东篱顺背,不禁佩服起她来,果然是可以嘴对嘴渡气的好兄弟!感叹完之后忙下楼去拿东西来清理房间。

血鸢淡淡看着宁东篱要死不活地呕着,感叹还好自己在闻到味道不对劲的时候就封闭了嗅觉,看那店小二的反应就知道这呕吐物的威力有多大了??????

宁东篱只觉得把他八辈子该呕的东西全呕出来了,一转身,晕了。

血鸢忙再去给他把了把脉,看他只是虚脱了没有生命之碍才放下心来,转身吩咐了小二给宁东篱拿点吃的上来,又觉得不对劲,宁东篱都快要死了怎么都不见那三个侍卫?

悄悄闪入那三人住的房间,却只看到有两个躺在地上,上前翻看了一下,尸体都冷了,看样子死了有点时辰了,都是一击毙命,还有一个却不见人影,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

见没什么线索,血鸢便又回到宁东篱的房间,喂他吃下一碗粥才回到自己房间。

到了晚上宁东篱才悠悠起身,头重脚轻地起床,看了看天色,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几幅破碎的画面,却都是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血鸢的脸,于是他暗想自己莫不是中了什么魔障,怎么一天到晚都想着血鸢,猛地想到一个可能性,他心里一紧,脱口而出:“莫不是我好南风?!难怪??????难怪??????”

“难怪什么?”血鸢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看向宁东篱的眼里竟有几分笑意。

被突然出现的血鸢一吓,宁东篱的脸红了红,别扭地将脸扭向里面,闷闷开口道:“你不生气了吗?“

“生气?我生什么气?”血鸢有点诧异。

“咦?你难道不气我没告诉你我是??????贤王吗?”宁东篱将头扭过来,眼睛睁得大大地盯着血鸢。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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