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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德却不依不饶,‘燕,今晚我们就说点刺激的话吧,我想这样会增强我们的
性欲!就一次好吗?’
周晓燕不忍心打击他的兴致,很为难的点点头,‘就一次,下不为例!德,
你想说什么?’
慕容德半真半假的问:‘如果我真的找人替代我来让你快乐,你想要什么样
的?’
周晓燕一听脸立马红了,半晌才说:‘要和你一模一样的,别人我会觉得恶
心!’
慕容德想了一会,说道:‘要像我的,就只有我爹了,人家都说我们爷俩很
象!’
周晓燕脸更红了,‘你说什么呀?他是我未来的公公呀!’
慕容德淫笑道:‘你不知道我爹可厉害了,有一次搞得三个女子丢盔卸甲,
自己依然金枪不倒!’
周晓燕再也听不下去了,‘你就一个人在这瞎说八道吧,我不陪你了!’说
着迅速穿起衣服跑开了。
周晓燕走后,又一个慕容德走了进屋说:‘爹,怎么样?’
床上的慕容德一抹脸,恢复了他的原来模样他竟然是慕容白。只见他笑着对
慕容德说:‘儿呀,你没说错,这女子的确很有味道!我刚才故意挑逗她就是为
了将来她到我们家后,再和她亲热亲热。对了,我叫你去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慕容德说:‘玉清没有得到什么秘籍,不过我打探到半年后,武林盟主谷幽
兰要秘密来华山,孩儿已经想好计策将谷幽兰和玉清一并除去。到那时以爹的威
望就是武林盟主当然的人选了!’房间里只有这对父子的笑声
第二天,阿钰没敢将慕容白偷秘籍的事暴露出来,因为他怕自己的坏事也暴
露了。
慕容夫妇好像什么都发生一样,为儿子定了亲,就离开了华山。
几天后,师娘陆月珍进城买东西,她带阿钰去搬东西。回山的路上,阿钰对
陆月珍说:‘师娘,你在这休息一会,我去那边山泉弄点水来,给你喝!’
陆月珍也渴了,就点点头,‘你去吧!’
当阿钰回来时师娘不见了,他正要找时,忽然听见,不远处的树林里传来了
师娘拚命叫喊声:‘你这淫徒,杀了我吧!’
一个男人奸笑说:‘嘿嘿,没这么容易,我风十狼的迷香,五个时辰里让你
全身没一点力气。我可以慢慢享受华山女侠的滋味!’
风十狼得意洋洋的脱着衣服,他万万没想到一柄锋利的长剑突然穿透了他的
身体,那是阿钰的剑。
阿钰丢下风十狼的尸体,对陆月珍说:‘师娘你没事吧?’
‘没事,幸好你来得及时,快在他怀里找找看有没有解药!’
阿钰果然在风十狼怀里找到了写着迷香解药的瓶子,正当他要拿给师娘时,
他突然发现风十狼怀里还有一瓶药上面写着‘春药’,阿钰心中一颤呆了半天,
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孩子,有吗?’陆月珍焦急的问道。
‘有,不过有两瓶,不知道哪瓶是。’阿钰边说边撕去了瓶上的标签。
‘那全给我,万一风十狼有同伙,那就惨了。’陆月珍根本就没防着阿钰,
她迅速吃下两颗药丸。
迷香解了,但春药也开始生效了,一会儿陆月珍发觉身体异样,感到有点轻
晕还有点躁热,她的俏脸已经绯红,玉体已经微微发烫了,双手用力撕开衣衫,
露出丰满且玲珑有致的身体,浑身充满了成熟女性的妩媚。她向阿钰冲来,疯狂
地抱住了他,顿时把阿钰剥了个精光!
阿钰故意向陆月珍叫喊:‘师娘呀我是你的徒弟呀!你你这是干什
么’
陆月珍体内的欲火燃烧起来已经无法控制住了,男人强壮有力的男人是
陆月珍现在最需要的!陆月珍将阿钰压在地上,香唇贪婪吮吸着阿钰的每一处。
嘴里还说着:‘好孩子,师娘平时象亲生孩子一样疼爱你,你现在可怜可怜
师娘吧!我现在好需要男人!’
其实阿钰的双手已经在陆月珍的胴体上游动了,可他嘴里依然说:‘我们这
样对不起师傅呀!’
此时陆月珍的嘴已经移到了阿钰的胯下,将大肉棒含在在口中上下舔吸着,
听到阿钰的话抬起头来愣了愣,可春药的药力迅速又将她一点点理智淹没了。
她淫荡的对阿钰说:‘不要管他,现在你是我的男人,你不喜欢我吗?’说
着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阿钰一把搂紧陆月珍说:‘你一直是我的女神,由于你的高不可攀,我才喜
欢燕师妹的!’
陆月珍此时已经不知道廉耻了,她浪笑着问:‘我和我女儿谁好?’
阿钰淫笑道:‘你比她好万倍,如果你是我师妹,我永远不会放弃,我会和
慕容德竞争到底的!’
陆月珍一听饥渴地向阿钰娇叫道:‘阿钰好孩子!我以后就是你的好妹
妹!妹妹的那里痒的好难受啊!好哥哥快救救妹妹吧’
说着玉臀一抬对准阿钰那坚硬如铁的大肉棒用力坐了上去,‘啊好大呀
妹妹舒服死了’
阿钰双手扶住陆月珍的纤腰,奋力的抬动着臀部使肉棒尽可能的深入。
陆月珍的玉臀也配合阿钰的动作快速的上下运动起来,她的秀发散开了,随
着风飞舞着。双手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玉峰像是怕它们掉下来一样。看得阿钰心
潮澎湃,他双手拨开陆月珍的手,霸占了双峰,揉捏起来。
‘好妹妹,你感觉怎么样?’
‘爽死了!好哥哥你真棒!啊’消魂的呻吟声不断从陆月珍的嘴中溜出
来。
阿钰想引导陆月珍成为自己以后的情人,就说:‘你如果愿意,就做我秘密
情人吧,我会让你快乐的!别人也永远不会知道!’
这时的陆月珍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好哥哥你这么棒啊啊对用
力我要做你的女人就算你有别的女人我也会将你抢过来,啊轻点妹妹受
不了’
阿钰知道这是淫话不能当真,也就打趣道:‘如果,燕师妹是我女人呢,你
就不怕她伤心吗?’
‘那就让她做你的大老婆,我做小老婆,一起服侍你啊’
阿钰重重的挺了几下肉棒说:‘那,你可要叫她姐姐啦!’
他们尽情的放纵着自己的欲望,毕竟现在天地间只有他们二人
第二天大家相见,两个人都装模做样,彷彿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师娘悉心帮
着师父指导着弟子们练剑,对每个人都关怀备至,唯独对阿钰不闻不问,连眼珠
都不转过来,一旦目光和阿钰相对,神情便一阵慌乱。
阿钰有种成功的喜悦,想起事后自己装作无辜的样子,师娘那痛苦欲绝的自
责,又满面泪水苦苦哀求自己保守秘密时的情景,就一种莫名的冲动,想再搞一
下师娘。
有一日,陆月珍看见阿钰鬼鬼祟祟的朝后山跑,就跟踪着他来到一废庙,只
见阿钰走了进去,跪在菩萨的跟前,大声的说:‘菩萨,这几天我非常矛盾,一
方面每天面对师父使我的良心饱受煎熬,我真想将真相禀告师父,接受任何的处
罚,这样会使我安心。’
说到这里,他偷偷瞄了一眼庙外的陆月珍,原来他是故意将陆月珍引来听他
这番话的,他看见陆月珍惶恐的表情,接着说:‘但我知道这样师娘是最大的伤
害,她将失去一切,名节,师父,女儿所以我想我离开华山一段时间,可我
总感到我的第一次有一种被强暴的感觉,虽然她是我的师娘,我还是想堂堂正正
得到一次我的第一个女人,不想尴尬一生。’
阿钰有点佩服自己说谎的本领,他拿出一枚铜钱,‘菩萨,求你告诉我该怎
么做!我抛一下,如果正面朝上,我就向师父坦白,做一个心安的人,如果反面
朝上,我就冒死哀求师娘同意真正做我一次女人。我将无憾的离开华山。’
说着将铜钱抛在面前,陆月珍心里特别紧张,她不知道希望是正是反,她知
道这枚铜钱会改变她的一生,她想看结果,可被阿钰挡着看不见。只听见阿钰,
‘正面!好我去向师父坦白!’
阿钰说着,收起明明是反面的铜钱。起身假装要离开小庙,陆月珍一听绝望
了,无力的堵住了庙门,她知道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阿钰将事情公开。
阿钰好像刚看见陆月珍,‘师娘?你怎么在这?’
‘你还知道我是你师娘?你’陆月珍真不知道说什么。
阿钰突然跪在陆月珍面前,‘师娘,你杀了我吧,这样我会好受点,我都快
疯了。’
见此情景,陆月珍上前搂住阿钰的头,哭着说:‘都怪师娘我不好,我以后
会好好照顾你的,你不想有个娘吗?我做你的干娘,好吗?’
阿钰知道陆月珍想堵他的嘴,‘师娘,在几天以前你这么说我会高兴死了,
可现在我思想中已经将你看成我的女人我现在才发现你太完美了。’
说着双手搂住了陆月珍的腰,陆月珍含泪沉思半天,她知道阿钰现在想要什
么,她也知道不给他的后果,她在艰苦的做着抉择。最终她屈服了
‘好,今天我是你的,你明天一定要离开华山!’说着走到神案桌前,脱光
衣裳身体伏在桌上双腿一分说:‘你来吧!’
陆月珍现在感觉自己就像个妓女,用身体交换着什么!
阿钰却迟疑了,他拣起地上的衣服披在陆月珍身上,说:‘师娘,允许我最
后叫你一声师娘!你的完美使我有了畜生的想法,但我不是畜生!尽管上次那事
后,我对你的迷恋已经不可自拔,可你依然是我最敬爱的师娘。我永远不想也不
会伤害你!我走了,我将离开华山这个给了我一生中最大快乐同时也给了我最大
痛苦的地方。我很感谢老天爷,我真做梦不会想到,老天爷给我安排的第一个女
人会是你。我不会向别人提起那事,因为那事是我最美好的记忆,我舍不得与人
分享!别了师娘。’说着转头就要走。
‘钰儿!对不起!那事不怪你,可我的自私却让你一个人承担所有的责任!
来吧,在你走之前我真的想补偿一下你。这样我会心安一点!’陆月珍真诚的说
道。
其实,阿钰一直期待她这么说。他来到陆月珍的后面,抱住陆月珍说:‘我
们谁都没错,是老天爷安排我们这场孽缘。我们都是人只有服从它的安排!’这
句话或许也让陆月珍对自己的行为有了一个牵强的辩解,她点点头。
阿钰不再迟疑双手抓住陆月珍纤腰,肉棒对准玉门关用里一挺,从后面插入
陆月珍的桃花源里。
陆月珍一声娇吟‘嗯’。阿钰大力抽插起来,阿钰猛烈的冲击,使陆月珍不
禁呻吟出来!她配合着阿钰疯狂扭动着玉臀,玉峰前后摇摆。
陆月珍牙齿咬着嘴唇尽量不发出浪叫,只是不停的‘嗯’着
时间为他们两个凝固了
阿钰竭力征服着这个他无法征服的女人
第二篇 千古艳福
寒风凛冽,白雪飞舞,终年积雪的长白山,正漫空飘着鹅毛大雪。远处,山
岭起伏,重峰连绵,白雪皑皑,无涯无际,茫茫一片银装,仅几座高耸入云的绝
峰上,尚能看到参天古木,巨大松林,所显示的斑斑黑点。
长白山的绝岭——遇仙峰,矗立在苍山雪岭,万峰拱围之中,气势雄伟,高
接雪天。雪峰上,狂风怒吼,雪花旋飞,带起尖锐刺耳的厉啸。整个峰顶,笼罩
在狂飞急旋的雪雾中,天色灰暗阴沉,数丈以外,人影难辨。无数参天古木稀疏
散立在峰上,宛如无数冲霄冰柱,插入云端,蔚为奇观。峰南边崖,绝壁千寻,
突岩丛生,崎险至极。
在一座宽有数丈,斜斜突出绝壁的飞岩上,卓然立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他就是阿钰,那次师娘满足了他后,第二天阿钰果然向师傅请求下山寻找亲人。
师傅也就批准他下山。下山前师娘陆月珍称病没有来送他,只是叫人捎来了她为
阿钰赶做的两件棉衣。
阿钰刚下山发现腹中饥饿,预备猎捕鹿兔之类充饥,翻山越岭,不一会已到
华山腹地,阿钰正立在一块大岩石上放眼搜索,忽然白影一闪,一只雪白的兔子
在草丛中直向西南方窜去,他连忙身形一纵随后跟踪便追。
追了一阵,眼看即将追上,那白兔突然腾身一纵跃下一座悬崖,阿钰赶到崖
边看,那白兔下落地点距离这崖顶大约有几丈左右,心忖凭自己现在的轻功,尚
可上下,于是也就一提气纵身跃下,那白兔见人跃下,惊得向崖壁间一窜,便已
失去了踪迹。
阿钰向那白兔窜去的崖壁一望,原来崖壁上有一个小洞,想那白兔已躲进洞
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