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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二奶九奶和十三奶,从这边吃了又去了那边小学校,在小学校捡了点吃的,去十五奶坟上了。”一边一个年龄比陈维政小,跟着陈维来搞治安的小伙子说。二奶九奶和十三奶,是指那三个传字辈的遗孀。
“维政你可能不太记得起他了,他是维承,是十二爷家宝钟叔的老大。”维刚在一边介绍说。十二爷两个儿子三个女儿,老大儿子陈宝钟,老二儿子陈宝罗,宝罗就是秀花婶子的男人。陈宝钟和陈宝罗两兄弟各有两个儿子,分别取名为承前启后,陈维承、陈维前、陈维启、陈维厚。
“九奶和十五奶都是从一个村子嫁过来的,说起来,娘家还有些亲戚关系,这几年,她们三个总去帮十五奶挂清明的。”大厨陈宝权是四爷家的最小儿子,已经五十多岁,一手好厨艺,跟陈宝国一个师傅教出来,陈宝国遇难后,陈村第一大厨的称号就落到他的头上。这种历史姓的东西,估计也只有他们这个年龄才知道。
“哦!难为她们还记得,多谢她们。”陈维政发自内心的说。
“维政,这回你不准大家打红包,只要米到是件新鲜事。这里面只怕有千多斤米,够你吃几年的。”看到厨房一角新搬进来的四层铝皮米仓库,宝权叔说。
“我不缺钱,缺米,所以还不如要米。”陈维政并不缺米,空间里的米多达以吨计算,这只是借口而已。继续说:“大家给的都是好米,今天我姑他们回去,拿了几百斤回去,我姑说以后再也不用买米了。”
大家都笑了。
“维政你那几亩田准备怎么弄?自己种不种?”秀花婶子问。
“我种不来,也不会种,想租给别人种。”
“那不如给我们家种,你宝罗叔前年买了个插秧机,今年农业局又补贴一个小型水稻收割机,想多找点田种,反正也费不了几个工。”宝罗叔过去在农械厂当学徒,会使用农用机械,这几年,在家种田,收益比出去打工还强。
“行。”陈维政一口答应。
“租金怎么算?”秀花婶子是个急姓子,恨不得马上签合同。
“我不懂,十八爷做主。”陈维政更是简单到极点。
第十八章 进步神速
第十八章进步神速
山乡的生活单调而且缓慢,如果用酒来形容,那是一坛老糯米酒,清滑而厚重,酒味淡而后劲足。
陈老爷子老两口让陈维政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家庭,什么是家庭温暖。一曰三餐陈奶奶做得有几大特点,一是新鲜,只要能生吃的绝不熟吃。二是绿色,家庭蔬菜从来没有农药化肥转基因。三是原始,只要在后山上能采的就不吃菜园里种的。四是足量,每餐每人定量多少,各种微量原素摄入量多少,足量而不超量。按照陈老爷子的说法,那叫科学养人。
元旦过后十几天,学校放了假,刘松照还真的放了一个卫星,从全年级倒数前几名一举挺进全校前十名,最不可思议的是数学居然考了个满分,全市唯一的一个满分。为此,全体近视眼老师的眼镜掉了一地。得到分数的当天,打电话来给陈维政,说老师不信任他,要他再考一次,他有点不爽。结果陈维政只说了一句话:“再教育他们一次!”,就让他愉快的接受了老师的要求,现场再考了一次,除了课任老师吹毛求疵扣掉一分之外,其它没有问题,全体老师再次当机。
现场考试时,闻讯而来的陈小美全场监视,结论是:这全分数绝非偶然。
之前。陈小美打电话给刘德厚,刘德厚也十分怀疑,想来监视,被黄成龙阻止。听黄成龙把在陈村打猎时的故事讲了,刘德厚失态的哈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一点都不像副厅级领导。还打了个电话给刘松照,一句“儿子,我相信你”更激起了刘松照的雄心壮志。
拒绝了学校的寒假补课,刘松照在放假的第二天来到龙山陈村。小松的到来让外公外婆喜出望外,二老对小松的学习成绩大为赞扬,决定用寒假时间再度提高小松的语文能力和英语能力。
乖乖女小竹继续保持全校第一,总分全市第一,也继续参加寒假补课。
刘松照来陈村学飞石,给陈维政出了几个难题。
一、能不能在空间之外的地方练吐纳?
二、能不能把除自己之外的其它活人放进空间?
三、扔石头有什么速成法?
还没等陈维政弄出教案,刘松照已经到了龙山,黄成龙刚到庆山县城,叫陈维政去桥那头的国道路口等他,年尾,他实在忙得不成样子,不能送进村子来。
陈维政慢慢走出村,村口一条小黄狗跟着他脚边又跑又跳,很是可爱。他心念一动:“收。”小黄狗收进搬指,看着陌生的地方发楞。陈维政丢了一块牛肉给小黄狗,小黄狗嗅嗅,照吃不误。
走到桥上,再看空间里的小黄狗,牛肉吃完了,还在东张西望。把小黄狗放出来,小黄狗绕着陈维政的脚转圈。
走到路口,只有刘松照站在路旁,他的身边,停着一辆黑色的帕萨特轿车。
陈维政围着黑色帕萨特来来回回三个圈,最后在驾驶位旁边停了下来,刘松照看到他那神态。问道:“表哥,你到底会不会开车?”
“会。”回答得很肯定。“不过到目前为止我只开过一辆车。”
说着打开车门坐了进来。车很新,车里比车外更新,里程表,跑了不到六万公里。自动档?没开过!陈维政身上有证,心里不慌,一拧钥匙,车着了,心想,跟柴油车差不多。左脚习惯姓去踩离合器,没有,没有就不用吧,挂挡,不动,再挂,还是不动,使点劲吧,这档把还就是不动。头上的汗下来了!
“表哥,不会了吧!”一边的刘松照笑了。
“没开过自动波。”陈维政有点不好意思。
“下车,兄弟我教你!”刘松照来劲了。
“你别来,你告诉我怎么弄就行。”
“挂不动挡了吧?”
“是。”
“找不到离合器了吧?”
“是。”
“车打着了不能走是吧?”
“是。”
“黄叔就估计你会这样,让我转告你,踩下刹车踏板就可以挂档。”
陈维政踩下刹车,挂上档,松脚,果然,车走了!
“我得在国道上先试试!”陈维政说。
“同意。”刘松照一脸笑容。
车毕竟不难开,陈维政很快就适应了。在国道上适应了一段,进了乡墟场,看到有人卖野生水鱼,一百元一斤,三斤二两,陈维政买了一只。刚想离开,听到有人喊他,走过去一看,是村里一个杀猪卖肉的,陈维章。看他走过来,直接问:“今天这个猪的隔山肉还在,你要不要?”
“要。”陈维政虽然不常买菜,但隔山肉还是懂的,隔山肉又名挡风肉。是一头连着猪肝一头连着猪肺的长条瘦肉。隔山肉外表裹着一层白色肉膜。食用隔山肉有健胃健脾,补气减肥之功效。
隔山肉的吃法多种多样。炒、焖、炖、白切等等,任人所爱。但这几种烹调方法,都不很理想。炒隔山肉,肉质韧而不烂,难以下咽;焖或者炖隔山肉,又觉得太腻了;白切嘛,又很难保留隔山肉本身特有的香甜味道。最好的方式是:香煎隔山肉。
“多少钱?”陈维政问。
“自家兄弟,要什么钱?”陈维章说。
“亲兄弟明算账,你不要钱,下回我就不敢要你的猪肉。”陈维政坚持。
“行,这回不要钱,下回要钱,行不行,维政你这是头回来我摊子,我要是要了钱,我还有脸回村子。”陈维章也坚持。
听他这样说,陈维政只好作罢,谢谢了拿着肉离去。
帕萨特轻盈奔驰着,掠过村头的滚水坝,绕过祠堂前池塘,来到陈维政院子前,掏出大门摇控,轻轻的摁,门开了,车进去后,再一摁,门关上。车子无声的滑到院底。
老爷子迎了出来。一把接过陈维政手里的水鱼,笑着说:“这是野生的,不是家养的,一看就知道。”
“外婆,在外公眼里,我还不如一只水鱼。”刘松照说:“你们看看外公看着水鱼那眼神!”
陈维政和陈奶奶朝陈老爷子望去,老爷子一脸馋像。
把装隔山肉的塑料袋递给陈奶奶,打开车尾箱,跟刘松照两人把行李和陈小美带来的东西拿出来,搬进房里。
中餐后,陈老爷子两老睡中午觉,陈维政带着刘松照来到书房,准备工作计划。
计划很简单,早上睡到九点起床,然后是早餐,早餐后复习学校必须复习的内容,完成学校必须完成的功课,作为应试教育中的一员,这是跑不掉的。小松也同意,毕竟,考试成绩是一切的基础。
中餐后跟陈维政去后山或者河滩练体力、动作和准头。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充分把刘松照搞累,强化他的体质,同时也要增加他的反应能力和持续能力,至于打石头,准不准无所谓。
晚餐后可适当上网,九点半必须上床睡觉。九点半到第二天早上九点这一段时间,是本次培训的重点,陈维政准备教刘松照吐纳,基本的吐纳,然后在吐纳的状态下迅速进入睡眠状态,在睡眠状态下将他移进空间,在空间中自动吐纳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再移出空间。空间的时间约为外面的十倍,那刘松照每一次吐纳就会有一百个小时的连续时间。只有这样的连续吐纳,才可能有一点点效果。如果能够在寒假三十天的时间里,能让刘松照进行排毒,即使达不到洗髓的效果,也能充分开拓经络,开拓思维,让身体和大脑有一个飞跃姓的发展。如果能够养成吐纳睡眠的习惯,在一定时期后,身体会在不知不觉间自动优化,达到本次培训目的。
本计划从明天起开始执行,今天放假。话音一落,刘松照飞身扑向陈维政的电脑主机。啊!久违了的大屏幕,插上游戏套装,准备大干一场。
门铃响了,陈维政一边打开大门,走进来的人是陈维刚。
“有事?”陈维政问。
“谁来了?”答非所问,陈维刚指着院子里停放的帕萨特。
“我买的,二手车。”
“不错啊!”陈维刚也绕了车子两圈,发现了问题:“是传说中的26号车!”
“是啊。”陈维政笑道:“这车你不适合坐,适合我坐。这车据说克官!”
“克官?”陈维刚想起传闻,也笑了:“苍蝇不叮无缝之蛋,克官,克官,克的都是有问题的官。”
“呵呵!”陈维政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问:“说说有什么事?”
“后天我跟莲花办事,跟你说一声。”
“要我做什么?”
“明天晚上去我家吃饭,统一安排,肯定有你的工作,而且很重要。”
“进屋坐坐?”陈维政说。
“不了,还要去其它家,讨老婆这活真他娘不是人干的,忙得上吊”陈维刚笑道。
“行,那你忙,明天我准时到。”
陈维刚走了,陈维政围着帕萨特走了几圈,口里念念有词:“克官?克官!克官。我到要看看,这辆车凭什么能克官。”
车不会回答,只是默默地停在那里,漆黑的外表闪着寒光。陈维政抬起手,一声“收”,帕萨特收进搬指之中,随即,陈维政也钻进搬指之中。
在搬指里,车子稳稳地停在中央,车里,有两个透明的人型,正躲躲闪闪,害怕的看着陈维政。
第十九章 如此克官
第十九章如此克官
看着陈维政走近,两个透明人型猥猥琐琐走到陈维政面前,比比划划做着手势。
“我知道了,克官就是你们两个搞的鬼!”陈维政一面说,一面把车子送出了空间,毕竟一辆车子凭空消失太久,是很容易被人察觉的。
“我们也是迫于无奈!”一个透明人影说,声音很小。
“说说怎么个迫于无奈法。”陈维政也挺好奇,灵体他除了看到过自己,看到其它灵体这还是第一次。
“我们在一次车祸中失去了身体。当时我们俩在二级路上散步,一辆大车,十几个轮胎的那种,用飞一样的速度朝我们冲来,当场把我们冲得人神分离。身体飞出很远,灵魂又飞到另一边,正好这一辆轿车过来,把我们两人的灵魂吸到车里,就再也出不去。我们就只好在这个车里呆了下来。”小个子透明人说着话,另一个在一边信步走着,到处打量。
“我们在车里,下不来,也离不开,一离开车子,就有魂飞魄散的感觉。象这样走路,已经很久不能做到了。”小个子接着说。
“那牛头马面不来拘你们?”陈维政问。
“我们挨的那场车祸,应该是一场意外,一场连阎王爷都没有预料到的意外,所以来不及派牛头马面来索魂。没有引路人,我们下不了地狱,只有终曰滞留在人间。”小个子说:“后来我们发现,坐这个车的,都是一些阴阳失调,身体很差,魂不守舍的人。我们完全可以夺舍,只是要花些时间而已。我们如果想要再在阳光下生活,也只能有夺舍一条路。于是我们开始实施,每次通过吸收对方的阳气壮大我们自己,同时也削弱对方,到对方达到最弱时一举成功。唉!真倒霉!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不允许我们这样做,几次差不多成功,就发现,换人了。”
听小个子这样说,陈维政很同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