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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他是有办公室,可他的办公室在常规武器部那边,还不知道现在还保不保留。自己在首都,还真是没有立足之地。
打电话给翟中将,不接。这回麻烦了,是走还是留?再过一会就是午餐时间,这里估计没人请他吃饭。
走到秘书科,问接下来应该怎么办,秘书科一个老秘书,审犯人一般审了他一轮,最后说:“你们实验区在首都没有办事处?”
陈维政明白了,自己在首都没兵,没人伺候你。想要在首都吃香的喝辣的,必需自己准备。刚想离开,秘书科有人出来,问他是不是陈维政,陈维政点点头,对方让他等等,带他去招待所,安排住下后,告诉他在食堂吃,伙食现结,没人帮他买单,也可以不在食堂吃,不过外面比较难打出租。
陈维政问这位秘书让自己来首都有什么事,秘书说自己不知道,等通知。
陈维政去到食堂,看到有几个尉官和士官在吃工作餐,自己也要了一份简单的套餐,交了二十元钱。吃了几口,觉得很油腻,再吃两口,觉得味道不太对,再吃几口,确定不是食品有问题,是不太合自己的胃口,顶住难受,再吃几口,也就差不多半饱,放下餐盘,准备闪人。值曰官走到面前,拍的一个立正,敬礼,告诉陈维政,要节约粮食,打下的饭必须吃到只剩十分之一,而且要清洗好餐盘后才能离开。这机关的规矩就是多,不过人家做得对,有道理,陈维政三口两口扒宽盘中的饭,去清洗槽洗干净餐盘,交还给食堂。
吃得太多,有点堵。陈维政在大院里散步消食,这种北方军队大院,除了大还是大,之外就是老树枯枝多,房子起得非常敦厚,毫无美感。
信步走在深秋的枯枝下,偶尔还能踩到一边刚落的树枝,发出干脆的折断声。落叶已经成泥,没有成泥的也让勤快的军人扫成一堆一堆,化为灰烬。不知道这次让自己进京是为了什么?翟中将不在,应该是在开会,也许就是在讨论关于自己。也许是龙山2015,也许是庆龙15,也许是电池,自己身上可供讨论的太多。或者这回又要受教育了。
不理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了不起,我还回陈村当农民。陈维政发现自己越来越象二师兄,大了不起就回高老庄。好象曾经有一个小有名气的文人,评论过关于二师兄的高老庄现象,反映了人的一种规避,一种回归,一种归宿感。凡是有这种思想的人,是社会十分喜爱和需要的人,因为他们属于社会的稳定分子,而不是大师兄那种动荡分子。
秋天的北方,让人感觉到萧瑟,不同于龙山,秋天就是收获的季节。
电话响了,是翟中将。翟中将让陈维政马上走到大门口,有车接他。
大门口,停着一辆龙山骑士,对方问了几句,请陈维政上车,车子立即消失在秋天的树影里。
车子回到城市,在钢筋水泥森林中穿行,三下两下,陈维政就完全找不到北,只知道进了一座大楼后,司机让他下了车,交给里面迎出来的工作人员,司机的工作完成。陈维政跟着工作人员,经过严格的检查后,进入大楼,工作人员带他上到十三楼,在楼里又转得陈维政头晕脑涨后,终于在一个小会议室,看到了翟中将。
工作人员把陈维政带入会议室后,让陈维政站在一边,翟中将看到他进来,指了指位置,让他坐下。
陈维政想了很多关于这次会议,却没有想到,首先问他的居然是这个问题。
“陈维政大校。”直呼大名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校,干而瘦,眼睛眯眯,鼻子尖尖,脸上无肉。
陈维政点点头。对方说:“我希望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先告诉我你是哪位,我再判断是否有必要回答你的问题。”陈维政说。
“我是军政会总政教部组织部一厅主任,我姓符,我希望你配合。”符主任说。
“你问吧,希望不要太难,我不太会做题。特别是数学。”陈维政说。
听到陈维政这么说,翟中将嘴角裂了裂,苦笑一下。
“在龙山,有一个龙江矿泉水厂,是你的企业?”符主任说。
“我有一点股份,15%。主要是当时资金……”陈维政说。
没有让陈维政说完,符主任打断了陈维政的话:“你不需要解释,你只需要说是或者不是就行。”
陈维政有点火,心想,有这样说话的吗,审犯人呢!等会弄点这家伙的灵识过来看看是什么类型的豆腐渣。
陈维政一起这份心,对方就杯具了,几十岁的人,祸从口出,知不知道!祸从天降,明不明白。
第二四○章 说不清楚
第二四○章说不清楚
“这个企业的大股东是不是曰本人?”符主任再问。
“不是。”陈维政说。
“是谁?”符主任厉声追问。
陈维政没有回答。
“说!””符主任再次厉声追问。
“你不是只让我说是或者不是吗?用这两个词,我无法表达。”陈维政说。
符主任气得眉毛根根竖起,嘴唇发青。
陈维政很有兴趣的看着这位姓符的主任,很奇怪怎么一个人的气姓怎么会这么大,动不动就能把自己气得嘴唇发青,这人的心血管肯定有问题。
看到陈维政不回答,符主任来了一句经典:“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不见黄河心不死。”
“不是。”陈维政说。
“再问你一次,谁是大股东?”
“是,不是,不是,是。”陈维政说:“是是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是。”
符主任爆跳如雷,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陈维政发现这家伙站起来也没有什么好牛的,最多一米六二,还有点驼背。裤子有点旧,这年头能把裤子穿得这么旧,只有两个原因,一是洗得特别勤,再有就是老是穿着这一条。
“是不是一个叫和一品的曰本人?”符主任很希望这个名字由陈维政说出来。
“不是。”陈维政回答。
“那是谁?”符主任继续。
“是,不是,不是,是。”陈维政说:“是是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是。”
符主任恨不得要吐血。
“维政,别逗了!老老实实回答符主任的问题,他是代表组织来的,你要配合。”翟中将说话了。
“我相当配合了,这位代表组织的大领导,只准我说是或者不是,我现在不正在努力配合嘛。他不会问,那是他笨,不怪我。这组织也是,什么人不派,弄个弱智来。”陈维政喊冤申辩。
听了陈维政的话,一屋子的人都笑了。符主任,干部一厅著名的青脸雷公,多少人看到他那瘦瘦的背影都怕,今天在陈维政面前,居然被当面骂成弱智,栽了!
“我不是弱智。”符主任大叫。
“是。”陈维政说。
“不是。”符主任继续大叫。
“是。”陈维政保持语调,很坚决。
“不是。”符主任一声比一声大。
“是。”陈维政摇摇头,怜悯的看着符主任,说。
“维政你干什么?”翟中将有点不太高兴了。
“我被规定只能说是或者不是,可没有谁规定他啊!”陈维政说:“他非得这样跟我说话,我有什么办法?还说自己不弱智!”
符主任哑然,自己的表现还真的很象弱智!不敢再说话,坐下来喘粗气。
“如果没什么事我走了!”陈维政说:“我跟你们不一样,你们天天在首都,我来一趟首都不容易,趁秋天,去看看红叶。”
说着,站起身,准备离开。
“站住,你不能走。”符主任急了。跳出坐位,挡在陈维政面前。
“你个弱智是在跟我说话?”陈维政居高临下问。
“是。”符主任回答。
“你们看看,自己都承认自己是弱智了吧!”陈维政说:“真不知道是怎么样混进我党我军,明天让人在互联网上人肉人肉。符什么?”陈维政一边胡言乱语,一边把神识投向这个矮个子,对他的灵识进行收集整理和引导。
“符中强。”
“外强中干,这个名字倒是很符合你。”陈维政说:“说吧,谁叫你来问我这些无聊问题的?”
听到陈维政这样问,满屋子的人都认为自己变成了弱智。
“安全部门发现这次武器外销行动中,曰本表现异常。”符中强说:“据情报人员报告,是你弟弟任随警告曰方,如果轻举妄动,马上停止矿泉水供货。情报部门才对你们的矿泉水厂发生了兴趣,经过检查,你们的矿泉水,是一种合成的能量水,用这种水配制电池,可以让普通铅酸电池的储电量上升50%。现在的问题是,你们为什么要给曰本人生产这样一种水,完全是为了经济效益吗?而且其中的股东和一品就是曰本人,是我国情报部门记录在案的曰本间谍。你们的行为是经济行为还是政治行为,这需要进行甄别。”
“有经济目的,也有政治目的。”陈维政说:“经济目的很简单,10元钱一升的矿泉水,一年有百来个亿的收入,我们的效益勉强不错。政治目的也很简单,这回武器外销行动中,曰本不就乖了吗!表现异常?错!那是表现正常。曰本跟我们一衣带水,跟在我们后面做个小跟屁虫就对了,跟在美国佬后面,那才是异常。”
一年收入百来个亿,在坐者都吸了口凉气,这才叫不错,那什么才叫错。
通过灵识整理,陈维政发现这位符主任是个十分正直的人,立场坚定,大公无私,一身傲骨,很值得尊重。只是采用的方式方法过于简单,用来对陈维政这种人,效果不大而已。
把符中强的灵识进行整理后,陈维政的神识撤了出来。由于有了陈维政的灵识整理,符中强受益非浅。随着陈维政的神识从符中强的身体里撤出,符中强渐渐恢复一些控制能力,膜拜式的看着陈维政,再也生不出对陈维政不敬的心思。
“龙江矿泉水厂是我们的一个合伙厂,最大的股东是资源的所有者,庆山县龙山镇陈村,由陈村宗祠出面占41%股份。”陈维政说:“我和我小弟任随负责投资,也不多,一两个亿,和一品是不是间谍我不知道,我们知道他是一个得到中国相关机构批准,允许在中国居留的人,可以在中国企业进行投资,不过在这个企业,他没有投钱,他负责曰本方的销售。负责生产的的是陈村人陈维来,他占有一定管理股份。这就是这个企业的一些情况。至于水的能量问题,我只能告诉你,‘龙江水,龙山石,龙江山水出电池’这句顺口溜不是废话,我们龙山电池厂为什么也选址在龙山,也是看上了这里的水。水不是任何水都能用,如果什么水都能用,我的龙山电池哪里还能这么值钱!”
“今天的话说到这里,这里面含有大量的军事秘密和能源秘密,如果传播出去,符主任,我只能说,这是你迫使我说的。责任必须你负。”陈维政说。
符中强不敢说话,这个责任有点负不起。过了一会,支支唔唔的说:“我只是了解我应该了解的,至于能源秘密,不是我需要了解的。我不能负责”
“你就选择了这个场合,这个地点,这么多人,以组织的名义强压我吐露不应该说的秘密,你就敢保证这个地点绝对安全,绝对保密,这些人里面,就没有蒋家雄之类的人存在?”陈维政说:“我为你的幼稚感到悲哀。我希望会议记录把我的话进行记录,并上报组织,如果有问题发生,好及时追查相关人员的责任。”
翟中将在一旁偷笑,这个陈维政,还真能扯顺风大旗。
陈维政心里的确有点生气,情报部门不死不休的在任随身边放人,让人十分不爽,他决定,从首都回去后,就开始排查围绕在任随身边的情报人员,争取把这些人进行洗脑,转变成任随的保安人员,如果不能成功,就让他们直接变成白痴。
“还有什么问题,快问!”陈维政大声命令道。
“是!”符中强站起来,说:“第二个问题,庆龙15型导弹对外公布,庆山实验区没有向上级领导汇报,私自公布并进行商业化销售,是谁同意你们这样做的?”
“这是我庆山实验区的东西,我要卖就卖,用不着谁同意。你可以回去告诉让你来调查的人,我在24个月之内,会把龙山2015和庆龙15进行整合,拿出三个产品,一是高初速空气压缩多管高射机枪,把龙山2015的爆炸弹打到五千米高空,作为常规防空武器。二是手持式曲射炮,用空气压缩抛射跟庆龙15差不多的炮弹头,作为步兵班的常规武器,三是开发比擀面棒大一倍的棒球棍,距离、威力都比擀面棒大一倍,专供对地防御。在我们实验区只要一弄出来,第一时间就会转化成经济效益。守着金饭碗讨饭吃,这不是我的风格。”陈维政说。
“是!”青面雷公恭敬回答,看得满堂人一脸荒唐。
符中强带着他的人离开后,会议室马上象开锅的水。
一位少将走过来,把手伸给陈维政,说:“小陈你好嘢!青面雷公让你教训得象小学生,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事。这个雷公,在郭上将,武上将面前都从来不输气的。自我介绍一下,总技术部综合计划部主任,张致公。”
陈维政忙起立敬礼,然后握手。
“小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