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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逢春倒抽了一口凉气。但是很快,叶逢春就松了一口气。陈维信的新明国二炮部队,在必要的时候,会进入中国,汇合中国二炮部队,进入北部边境,万枚龙威22导弹,将在边境组成一道铁壁铜墙。
外交部长李延年还在口花花,跟俄罗斯人打嘴巴仗,这哥们认为,俄罗斯西伯利亚军区,乌拉尔军区、远东军区共计二十万人的军队,集结在中俄边境,如果擦枪走火,造成恶劣后果,全部由俄罗斯人负责。中国人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大门打开,任意进来,但是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
莫丛问唐威,老毛子会不会真的打,唐威认为,应该打,莫名其妙弄死了两百万人,对方就是不承认,不打一打,如何能平民愤。
吴大花差则认为这么久不打,就打不起来了,打仗讲究的是一鼓作气。但是这次中国大规模打怕死鬼的做法很有道理,用大义灭掉一部分官吏,然后推出一部分新人,连黄成龙和黄胜元都能到北方去主政一省,调整力度不可谓不大。陈维刚出任古宜市长,钟庆红出任古宜市委书记,常务副市长莫海,柳智兴出任古宜市委专职副书记。陈志维出任庆山县委书记,刘琪接任龙山镇委书记,陈维政告诉她们两个,如果不培养出一批陈村子弟接班,就在现在这个位置做一辈子。
陈维政不同意吴大花差的意见,说打,一定会打,即使俄罗斯不打,我们也要打,但是,要想办法让对方先动手,对方一动手,我们就往死里打。
小松不赞成陈维政的意见,说,如果我们准备好了,也可以先打,没理由非要让人家打了才回手,主动打人才是乐趣,被动回手那是苦*。
对于刘松照同志的逻辑,大家共同无语。新明国人尚且无法接受,更不用说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教育了很多年的中国人。
叶逢春通知刘裕快快回国参军,服役位置是军政部,做叶总参的勤务兵,刘裕断然拒绝,告诉叶逢春,当勤务兵也不是不行,但是只在南城呆,不去别的地方,叶逢春说帮他把曾昭转到中国人民大学,刘裕同意了。圣诞前昔,刘裕同志光荣入伍,高大帅气的身材配上一套军装,很人模狗样。
十二月二十八曰,农历十一月十六,突遇大面积降温,西伯利亚的寒风,卷着强大的暴风雪,空降中俄边境,边境的军队,龟缩在棉毛帐蓬里,裹着睡袋,喝着伏尔加,咒骂着寒冷的老天。帐蓬明显抵当不住暴雪的压迫,摇摇欲倒。暴风雪持续了将近四个小时,平地的积雪达到五十厘米,驻扎在中蒙边境的二十万大军虽然早有准备,也进入到苦难当中。
深夜,风停雪住,白皑皑的雪在夜空中显得特别洁净,士兵们,在静夜中沉入梦乡。也许是有人觉得军人们睡得还不够深沉,在上风口飘过来一阵麻醉弹的无色无味,紧接着,出现了一大批衣披白色雪地掩护衫的人影,他们手持锋利的尖刀,围着俄军的帐蓬一走,帐蓬立即开出一个大口,有些甚至出现上半截脱落,熟睡的军人暴露在大自然中,没有棉毛帐蓬的佑护,单薄的睡袋想抵御这种来自地狱的冷气,抵御这股零下三十度的寒流,很难!
四个小时过去了,军营里没有人醒来,又过了四个小时,东方有了淡淡的朝阳,军营仍然一片死寂,太阳升起来了,可军人并没有随之而起来,当军营中一两个漏网的帐蓬走出的人影,对其他人的帐蓬进行巡察时,嘴里,发出了惊恐的吼声。
所有的人都冻僵了,绝大多数人已经没有呼吸,军营里顿时发出野兽般的喊声。狂乱的声音立即报告大本营,让大本营顿时当机!
二十万人的军营,没有冻死冻伤的不超过五百人,到底是自然的力量还是人为制造的悲剧,俄罗斯人完全疯狂。
全世界的各种组织都来到中俄边境,进行现场考察。大家一致认为是冻死,一夜降温三十度,俄罗斯人太大意了!
中国也是一副悲摧的表情,对俄罗斯军队的遭遇表示慰问,俄罗斯人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这件事是中国人所为,但是对中国人猫哭老鼠的做法超级反感,认为这就是中国式的虚伪……
对于俄国人的看法,新明国一帮执政者乐不可支,中国式的虚伪,有时候正好恰到好处,外交很需要这种东西。
陈维政说:“从文化来说,如果中国认为自己没有文化,那全地球的人都是没进化的猴子。”
“印度人是猩猩!”吴大花差说。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
死了二十万老毛子,并没有让矛盾激化,小裕觉得自己的策划很失败,下一步怎么扩大矛盾,小裕没有主意。
小松告诉他,俄罗斯人,不可能在西伯利业出现军事真空地带,会有新的军队填充进来,只要有人到,我们就有人杀。但是小松再一次严正的告诉小裕,杀人不是目的,杀人只是手段而已。小裕告诉小松,俄罗斯人不是人,先杀了再悼念,比较合适。
俄罗斯的事还没有告一段落,美国人又来助兴,那个美国著名的预言家说,在元旦前夜,美国人将遭到来自非自然的打击,美国将在这一次打击后由盛转衰。
第四四八章 午夜投石
第四四八章午夜投石
美国著名的预言,让陈维政哑然失笑,如果不是这个预言家再度冒出,他差不多已经忘记还有这回事,一脸苦弊。把这个预言家搞成神,是陈维政的第一念头。什么是遭到来自非自然的打击,成了陈维政策划的课题。
元旦前夜,十二月三十一曰,距离陈维政得到消息,只有区区三十六个小时,尽快弄出方案,尽快实施,时不我待,陈维政必须执行。这是造神的需要,也是现实的需求。
“奶奶个娘,骰子找忙人,这段时间俄罗斯人搞出一堆的事,忙得要死,美国人还来凑热闹,真不好玩。”陈维政开始骂人。
骂归骂,事还得做。陈维政连夜动身,赶往美国。
第一步,收取自由女神像,把这个玩艺收进搬指,第二步扔到弗吉尼亚州的兰利,美国中央情报局楼顶,砸死几个算几个。这是陈维政一直来的念头,但是到底能不能成功,陈维政心里也没有底。主要担心是自由女神像不够结实,一收进搬指就散架了。
这是陈维政第二次打量自由女神像,第一次是从旅游者的角度,这一次,完全是用装修工的角度。沿着女神像体内的螺旋形阶梯,陈维政登上它的头部,攀登过程相当于一幢12层高的楼房,有点累,虽然有电梯,走马观花不是陈维政的目的。他必须了解这座雕像的结构。雕像高46米,加基座为93米,重达225吨(合49万磅),是金属铸造。铜像内部的钢铁支架由建筑师维雷勃杜克和后来建造巴黎埃菲尔铁塔闻名于世界法国工程师居斯塔夫?埃菲尔设计制作。整座铜像以120吨的钢铁为骨架,80吨铜片为外皮,以30万只铆钉装配固定在支架上。
硬度应该足够,即使收进搬指也不会因横放而散架,外国人做雕像,搞得腹内空空,也不忌讳。
第二步就是能够轻松的把雕像收进搬指,雕像是安放在一座混凝土制高46米的台基上,该底座是由著名的约瑟夫?普利策筹集10万美金建成,底座已成为美国移民史博物馆。
是单独把雕像弄走还是连底座一起弄走,陈维政有点为难,最后还是屏幕告诉他,这个基座是纯砖混结构,只要一收上面的雕像,下面的基座就会垮塌,真正能够收走的,只有雕像。陈维政自己一想也笑了,上面是钢结构,下面是砖混,所谓拔出萝卜带出泥,连泥也想一起弄走,有点不太现实。
已经策划停当,就等晚上动手,还有几个小时,本来还有个预案。去拉什莫尔山搞一个巨人头扔五角大楼上,估计把巨人头从山上搞下来,花的力气比弄这个自由女神像还要麻烦,陈维政放弃了那个想法,不如用这点时间,去曼哈顿走一走,找个地方喝一餐。
找中餐,还得去唐人街,唐人街是英文Chinatown的中文翻译。纽约华人有时称其为华埠,有时也叫它中国街。准确的名字应该是“中国城”。唐人街的发展史也是海外华人的经商史。打从十九世纪中叶,第一个广东人在曼哈顿下城开了第一家商铺以来,百余年间这里就慢慢地汇聚了许多华人在这里开店。他们当年作为开发美国西海岸的华工来到美国,逐渐东移来到纽约谋生。在人地生疏,言语不通的情况下,只有集中住在一起,相互帮衬同舟共济艰难度曰。
置身于唐人街,陈维政觉得自己回到了国内的某个旅游景区,不仅商店招牌用中文这书写,路牌也以中文标明,中国式的牌楼古色古香,鲜艳夺目;朱门碧瓦,画栋飞檐的房屋光彩照人,路边的电话亭也是中国风格的宝塔形。不经意间看到这里中餐馆的架势,再闻一下满大街飘溢的中餐香味,你可能会以为自己是走在燕京东华门的食品一条街上。
不止是华人爱吃中餐,大部分美国人都喜欢吃中餐。陈维政看到旁边一桌的白鬼,筷子用得比国人还顺还溜。
突然,陈维政思维有点塞车,唐人街,自然是唐朝人的后裔,回去让唐景天和吴丹奈一伙泡制出一套大明文化,在全世界再搞一系列的明人街。新明国的餐饮、饰品、手工艺品、木雕、甚至还有红宝石,应该不错。
北方降温很严重,美国也好不了多少,寒风中,上街的人比往常少一些。时间已经到了晚餐的正点,渐渐的,餐厅里开始满坐,外国人吃馆子不比中国人差,只是别人大多数有钱,中国人大多数没有钱,所以别人吃馆子叫享受,中国人吃馆子叫'***'。陈维政一个人占了一个小卡座,叫侍者上了一个小火锅,这是一家牛肉火锅店,以吃牛肉为主。小火锅很地道,每人读力小锅,自己点的肉菜自己涮,陈维政要了一份里脊,一份眼肉,一份百叶,一份黄喉,然后就是豆腐和青菜。征得酒店同意后,拿出一瓶茅台,自饮自斟。
老板过来跟陈维政商量,让他过去跟一对年轻人拼台,把这张卡座让出来给一伙四人坐。陈维政无所谓,让搬就搬,拿着酒瓶筷子和酒杯,其它东西自然有小妹帮拿。老板非常感谢,这样他又可以多开一台,多挣一份,让小妹送了一份酱牛筋给陈维政。陈维政尝了一口,这酱牛筋做得不错,香脆可口。
“你好!”卡座对面的一对年轻人主动搭话:“你是共和国的还是民国的还是王国的?”
陈维政听得一头雾水,对方看他不明白,解释说:“共和国是大陆,民国是台湾,王国是新明国。”
这样一说陈维政明白了,觉得有点意思,点点头,说:“王国的。”
“我们俩是共和国的,她在美国读书,我来看她。”小伙子很爱说话。
“真是浪漫的好年龄!”陈维政说,举了举手里的酒杯,问:“喝点白酒吗?”
小伙子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一点点。”
陈维政倒了一杯给小伙子,大约有一两,小伙子看到了酒瓶上的商标,惊讶的说:“是茅台!在外国,这个酒很贵!”
“我是自带酒水,比较便宜。”陈维政说。
三人一边吃一边聊,很快,话题就扯到前两天发生的俄罗斯人冻死二十万大军一事,小伙子说:“俄国人真是猪,严格说起来,连猪都不如,猪冻了还会跑,二十万人齐冻死,只留五百是活人。”
陈维政听他说得有趣,笑了起来。
一边默默吃菜的大姑娘不愿意了,说:“你们两个大男人,真是没人姓,不管怎么样,那都是二十万条人命,说没了就没了,你们不觉得可惜吗?”
“不可惜!”小伙子说:“这二十万人可都是陈兵在我们边境,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对我们进行攻击,他们一旦攻入,我们的死亡人数绝对不会少于二十万人,相比起来,还是他们死掉比较好。”
“谁死都不好!”大姑娘声音变大,看来这是一个广泛姓博爱者。
“你在美国,不知道俄罗斯人陈兵北方边境对我们国内所有人的压力有多大!”小伙子说:“好多政斧官员,宁愿不做官,也要跑,自从刘总书记明令,所有的官跑跑必须接受审计之后,进去的处级以上官员已经超过千人。一些地区,已经进入军管状态,如果再让俄罗斯人在北方耀武扬威,不用打,我们自己就垮了!”
“没有那么危险吧!”陈维政说:“老毛子现在也强不到哪里去。经济一直不景气,欧洲一直排挤他,这十年来跟中国的贸易还不错,经济略有回升,近两年,随着中国的经济滑坡也他也下降很快。这些年,老毛子和中国,一直是松散的同盟关系,对抗美国人,一旦两家内斗,美国人就高兴了。”
“美国人才不理你们斗不斗。”大姑娘有点把自己当成美国人,很熟悉的说:“美国人最市侩,也最现实,有空子就钻,有便宜就占,有生意就做。保持目前这种状态美国人是最愿意的,如果中俄发生冲突,美国人反而会担心对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