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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一种念力,这种念力是这些场所用来抵御其它外来精神力量侵入的重要手段。比如面前这座公馆,几十年来,来这间公馆参观的人都会带有一种崇拜的思想,不知不觉间身体、语言、意识共同集中把自己的敬重与祝愿留在这里,久而久之就会在这座公馆中形成一种强大的念力,这种念力在明眼人看来表现为一种圣洁的光,每一个进去的人都会被圣光所洗涤,其实就是被念力所控制和影响,让进去者不要有与念力意志相反的精神存在。所以在这种地方参观,最好要保持与圣光一致的思想,如果有别的思想,最好不要进去,否则会身体造成损害。”屏幕显示。
陈维政点点头,收拾所有的胡思乱想,认真,庄重的走进大门。
所有人都怀着对历史的敬重,对先行者的敬仰,对艰难历程的敬佩,在导游的带领下进行参观。
“有一个强大的灵体,向你表达善意,想同你交流。”屏幕显示。
“如何交流?”陈维政也想与其它灵体交流,了解一些未知的世界。
“他同意进入空间。在空间中他可以跟你进行意识交流。”
陈维政同意了,很快,意识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你好,年轻人。”
“你好,老人家。”
“我在这里呆了近八十年,才第一次能与正常人交流。我先做一个自我介绍,我姓邓,叫邓中升,1935年在这里非正常死亡。由于当时在军中职务较高,之后又受到追绶,异界执法者一直不敢拘我,因此得以滞留此间。之后公馆的念力越来越强,一般的异灵根本不敢靠近,公馆就成了我的栖身之地。”灵体说。
“在公馆里只有您一个灵体吗?”陈维政有点好奇。
“不,有很多,但具备我这样条件的不多。”灵体说。
“需要具备什么条件呢?”
“首先是需要完整的意识保留,而不是局部意识的残留,然后就是在岁月中并没有被其它灵体伤害,最重要的一点是必须存在于这一界而没有被带到另一界。”灵体估计是很长时间未能与人交流,一说起话来涛涛不绝。
“前辈,要长话短说了,我们一行人已经完成了参观,准备离开公馆,要跟您告别了。”陈维政说。
“不,我想暂借你的空间稍做停留,不知能不能得到空间主人的同意。”灵体说。
“没有问题,您是前辈,对你们,我只有敬重,您的要求,我一定遵循。”陈维政很恭敬。
“你们还准备到别的地方旅游吗?”邓中升问“去一个古战场,也想去凭吊一下,毕竟我们这一代从小受的教育就是敬重先烈。既来之,不悼之,于心不忍。”陈维政说。
到了古战场,邓中升在空间里很悲苦的说:“这个地方我知道,八十年前有一场大战,如今这个地方还有不少残灵。”
陈维政说:“我记得有一首词,是我最喜欢的词之一,慷慨悲烈、雄沉壮阔,我欢喜作者面对失利和困难从容不迫的气度和博大胸怀,看到这个地方就想起了这首词”。说着,轻轻呤颂了一首小词:“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空间里的邓中升,一次又一次的低呤着“苍山如海,残阳如血”这一句。感慨万千。哀求陈维政:“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把这些可怜的灵体收进空间,总比在这里喝风饮露、曰晒雨淋要好得多。”
“这里的灵体都是一些什么人?”陈维政问。
“八十年前一场大战,双方的灵体都有。无法区分,其中有几个意识相对完整一些的,你把他们收进来,我再慢慢的问他们吧”灵体心酸的说。
陈维政把空间里的招魂幡移了出去,挂在纪念馆下方,邓中升把零散的灵体集中在招魂幡上,过了一会,找机会陈维政把幡收进空间。
灵体的波动,引起了刘松照的注意,他走近陈维政,问:“表哥,我发现这个地方的空气有异动,是不是我神经过敏。”
陈维政对刘松照的表现很意外,他没有想到刘松照的进步如此之快,也许是昨天晚上灵气直接吸收得到的效果。陈维政觉得刘松照还年轻,不应该太早接触到灵体之类的东西,又不愿意撒谎误导他,就说:“不是神经过敏,你的感觉是对的,我也感觉得到。往往在这些信仰集中的地方,都会出现一些意识力,这些意识力有时候会以一种超能力的形式出现。在这里是这样,在一些寺院、教堂也一样。一般人感觉不到,你学过吐纳,感觉比较敏锐,能够感觉得到。”
刘松照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不再深究。
离开景点,一行人转回花溪方向,看看时间还早,陈维政决定直接赶到云都,当晚在云都住宿,次曰前往小九寨旅游后直接返回古宜。
区杰正准备次曰参加云都店的开业仪式,也欣然同往。
当晚,陈维政来到空间里,与邓中升见面。
邓中升外形并不老,也许是灵体并不成长的缘故,身材不高,一米七左右,很瘦,两腮无肉,双眼突出。身体虽然不是很透明,但也是淡淡的白色,意外的是他还穿着一件衣服,一件剪裁得很不合体的衣服,既无收腰,也无垫肩,四个口袋更像四个补丁。衣服挂在他的清瘦的身上,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袍子。这个前辈,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十分像乞丐。
陈维政在打量邓中升,邓中升早在公馆就见过陈维政,看到陈维政的目光,一脸笑意的看着迎着陈维政。
“看得出你的身体很差。”陈维政说。
“我算是好的。”邓中升指着青色的招魂幡说:“这些比我还惨,总共只有四个意识还发展得相对完整,其它的都是散灵,即使那四个,也因为身体太差,要在幡中呆几天才能出来见人。”
“怎么会这样?难道你们没有元宝蜡烛吃吗?”陈维政问。
“你什么时候去纪念馆里烧过元宝蜡烛?”邓中升反问。
陈维政当场无言以对。
第四十八章 上个项目
第四十八章上个项目
四曰下午五点,陈维政一行返回古宜。陈小美一早从龙山赶回,弄了一桌好菜等着,只为看看她的宝贝儿子和女儿。刘德厚没回来,留在龙山,这几天,陈宝良和乡派出所的几个打猎好手陪着他在龙山里闲逛,乐不思蜀。
离开云都的时候,看着区杰和阮蕾上演的离情大戏,陈维政大叫儿童不宜。刘懿拉着小松小竹的手躲进车里,不想让他们看到二人的荒诞和激情。
陈维政背对着他们假装毫不在意,实际上高清晰摄像手机镜头一直没有离开那两个依依离别的小情人。这可是以后打趣他们的最佳材料,绝对不能放过。
小松也发现了陈维政的举动,在车里把长焦单反对准了区杰和阮蕾,捕捉到他们的每一个表情和每一个细节。开始刘懿还觉得这样做不妥当,后来一看小松摄影的有趣,自己也被吸引过去,竟很无耻的在一旁出馊主意,提鬼点子。至于小竹,早就在一旁扇阴风点鬼火,没有最坏,只是更坏!
直到阮蕾一把推开区杰,捂着脸跑进帕萨特,这场情戏才告一段落。陈维政看着区杰的神色,知道这哥们这回动了真情,走过去拍拍肩膀,说了一声:“走了,快点处理完六盘的工作,到古宜再见。”
区杰裂嘴笑笑,跟陈维政告别,眼光还停留在帕萨特的后半截。
车里的阮蕾在车子开出大约二十公里后渐渐回复正常,看着一脸笑意的刘懿,不好意思的说:“真丢脸,想忍可就是忍不住。”
“幸好阮蕾姐没忍住,不然我们去哪看这么精彩的爱情大片,真人版的恨别离。”最先开侃的居然是刘松照。他已经把刚才那部分照片转到平板电脑上,一张一张的欣赏。一边看一边评论:“别说阮蕾姐还真有明星潜质,你看这眼泪,挂在鼻尖上,还闪着光。”
小竹在后面伸头上去看,叫道:“这张好,可以*情小说封面了,区杰哥哥认真起来还真的像个大情人,好温柔啊!象那边的刘德凯。”她对刘家德字辈的明星比较偏爱,比如刘德凯、刘德华……当然不包括刘玄德。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当事人阮蕾要过平板,一边看一边偷着乐。
一边的刘懿说了:“这人是没救了!看就看,还笑得那么*荡。”引来阮蕾的一通粉拳。
三个多小时的旅程在欢笑声中很快就过去,阮蕾也完全恢复正常,又变成那个思维严谨、敏捷机巧的女孩。
第一次进入市委宿舍大院,思维严谨、敏捷机巧的阮蕾也显得局促拘束。但马上就被陈小美和刘懿之间的融洽气氛所吸引,很快,显示出强大交际能力的她就得到了陈小美的认可。她曲意的奉承和真情的流露,都让陈小美觉得这姑娘不可多得,是个人才。相比之下,刘懿就平凡得多,就象一株普通的小草,把自己隐藏在陈维政的身后,不愿太多出头露面,更不愿意引人注目,她脸上虽然一直挂着微笑却无法让人过于亲近,她眼里闪着天真单纯却让人无法看透。
私下里,陈小美问小竹:刘懿和阮蕾相比较,她更喜欢谁。小竹的回答很明确也解开了陈小美的疑问,小竹的回答是:如果交朋友,我愿意跟阮蕾姐,她会跟我抢得开心,玩的热闹。如果做姐妹,我愿意和大嫂,她宁愿自己不吃,也要让我吃好。
饭后,帕萨特的后排座,又挤进了一个陈小美,把小松小竹送到学校后,随车一起返回龙山陈村。在华侨镇,阮蕾下了车,在庆山妇婴医院,刘懿下了车,她要开自己的电摩回老刘家村,没有交通工具出入太不方便。陈维政跟陈小美返回陈村。
路上,陈小美问陈维政为什么不选择阮蕾而是选择刘懿,陈维政说:“阮蕾很优秀,是个工作上的好帮手,事业上的好助手,思想上的好对手,家庭中的好理手。但是如果有了她,就别想再过安宁的生活,她有强大的前进欲望,会推着你不停的前行,会过得很累。”陈小美想想的确是这样。
“刘懿则不同,她很低调,很自私。她最大的自私就是十分热衷于经营自己的家庭和生活,她不会去忧国忧民,更不会惜春悲秋,甚至都不会去干涉男人的发展和事业,只知道你回来时给你一个温暖的港湾。她对所有的外人都很戒备,但对自己人却毫无保留。比如这次出去玩,阮蕾先是忙着帮区杰*办开业,后来又忙着跟区杰拍拖,都在干大事。刘懿就会一天到晚带着小松小竹出去找地方特色小吃,吃好玩开心,她就是个小女人。可以这么说吧,如果我跟阮蕾,当我们一起出现在别人面前,她会比我更象成功者。如果我跟刘懿,当我们一起出现在别人面前,我肯定衣着更整齐更严谨,而在我身后帮我烫平衣服折皱的人肯定是刘懿。”
陈小美知道了,之前的她也象阮蕾一样优秀,随着刘德厚官越当越大,她就越来越向刘懿的方向靠拢。看来有能力的男人都一样,喜欢家庭型的小女人。能把自己定位成家庭型的小女人,是女人成功的开始,也是一个女人聪明的表现。
难怪小竹视阮蕾为朋友而视刘懿为亲人,因为刘懿就是这样做的。
“我去过刘懿的学校侧面了解过刘懿,一致评价是:这是一个内向的人,各方面条件都不是很好,唯一的好处是与人为善,从不与人争吵。还有就是存在感很差,很多教过她课的老师都不知道有她这个学生。”陈小美说。
陈维政知道姑姑去学校了解刘懿也是为了自己,是出于对自己婚姻的关心,他很感谢姑姑。
陈小美接着问:“她马上就要面临毕业,面临择业,维政你对刘懿的将来有什么计划?”
陈维政说:“她是学医的,不过我不想让她进医院,医院工作太忙,自己受累还照顾不了家庭,我想能不能给她找一个轻闲一点的工作,也好照顾家庭。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我就想让她做全职太太,多生几个孩子开枝散叶。”
陈小美说:“你先想想哪一类轻闲一点的工作,然后再去努力,最后才考虑全职太太的事。”
陈维政说出自己的计划:“最好的工作是去学校做校医,又轻松又轻闲,没有夜班,没有压力,虽然钱少一些,胜在工作稳定。姑姑你知道我有钱,我让她上班主要是怕她无聊。”
“做校医在古宜难一些,在庆山就比较简单,我帮你联系一下庆山县党校,工作量不大还能转公务员编制。庆山党校校长是赵长富,这个事他可以做主。”陈小美说。
姑侄俩聊着,车子开进了院门。
四个老的在打麻将,刘德厚在看电视。正好是八点正新闻时间。
跟大家打了招呼,陈维政把在花溪买的十斤辣酱拿了出来,还拿了二十几个玻璃罐,跟装灵丹的罐子是一批货,准备把辣酱分装好。
陈奶奶放下手中的牌,叫刘德厚顶手,过来装辣酱,刘奶奶直接停下牌局,她闻到辣酱的香味,麻将对于她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反正打的是娱乐麻将不来钱不来米,想不打就不打。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