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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书芳不再压低嗓门。反倒很奇怪地回道:“难道不是吗?现在地年轻人。一多半儿是奉子成婚地。这也没什么难以启齿地吧?”她这么一说。高志国也觉得很有道理。重新开始频频点头。米缇娜则直接给弄了个大红脸。
高仁见母亲心里是认定了自己地推断。只好不置可否地支吾了几句。然后宣布说:“等有时间我就和缇娜去领结婚证。婚礼咱不准备大搞。亲朋好友坐几桌就行”
高志国皱眉道:“那怎么可以?我高家娶媳妇儿。绝对不能马虎了事!你们现在地年轻人。啥事都嫌麻烦。你要嫌麻烦你老子我帮你操办!”
高仁连连摇头。笑道:“老爸。这一辈子就一遭地事儿您还是交给我自个儿弄吧!我这么考虑有我自己地道理。我和缇娜地婚礼那是为了可持续发展啊!刚电视上不还提倡勤俭节约吗?”他实在找不到好说辞。干脆把父亲时常挂在嘴边地上级精神搬了出来。这似乎很有效。高志国变得无话可说。
其实高仁地真实打算是这样地。首先婚礼肯定得尽快举行。在自己身上地伤口愈合后。越快举办越好。这样一来便能使他之前中断旅途回城结婚地豪言壮语应验。只不过这个豪言壮语只是存在于杨鹤龄给王暄他们灌输地记忆中。
要想要速度。那就能七大姑八大姨全部请来喝酒;要想安全。更无法在什么大酒店摆上个百八十桌。因为那样不仅仅只会招来八卦记者。
这天晚上从父母家吃完饭出来,米缇娜坐在副驾驶座上静静的看着窗外的街景,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似乎在憧憬着什么。高仁注视前方专心致志的开车,出了城区驶上前往钦阳镇地道路,两旁的景色变得单调起来,米缇娜很快就睡着了。
由于道路笔直,又没有太多车辆,高仁地驾驶显得很轻松。不久后车子开上一座高架桥,漫长的坡道刚到头,高仁就瞥见右前方有个人影在冲车子招手。
“哪来地醉鬼,我的车长得很像出租车吗?”那人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在这大热天里显得很不正常,多半是脑子有问题。高仁心头嘀咕着,车子很平稳地开了过去,没有丝毫的减速。
“瞎了你的狗眼了,不认识老子啦?停车让我上去!”窗外隐约传来一阵叫骂声。高仁皱着眉头在心里回骂了一句,转念又想这人该不会是那帮觅踪者设的套吧?不过他很快否定了自己草木皆兵的猜测——如果真是那帮瘟神找到自己,多半直接就掏枪杀人了。
渐渐放下心来,高仁自问道:“难道是搞钓鱼执法的钓钓?真有专业精神啊”
“我是你二大爷——”就在高仁准备踩油门加速的时候,决定性的声音传到了他耳朵里。他立刻联想到了艾迪生,可是那声音听上去却有几分古怪,与他脑中存储的音频样本大不一样。
饶是如此,高仁还是停下了车,打开车门下车后回头一看,那打扮得犹如阿拉伯人的家伙正是多日不见的艾迪生。
“我的二大爷嘿!我正愁怎么才能联系上你老人家
到”惊喜之下,高仁声音竟然有些哽咽。
艾迪生重新戴上了口罩,裹了裹身上的厚衣服,似乎觉得很冷,身子也有些发抖,颤声道:“没想到我自己找上门来是吧?阿嚏——先别说这些了,赶紧让我上车,我有事要你帮忙!”
高仁的车上摆满了乱七八糟的物件,不过好在车子后座上原先给松鼠笼子的位置还空着,刚好容得下身材瘦削的艾迪生,同时也使他觉得十分温暖。艾迪生上车后第一件事便是让高仁把空调关掉,搓手哈气,额头上甚至还在冒冷汗。
高仁发动汽车,同时奇道:“二大爷,您出国去哪儿了?是南极吗?怎么冻成这样?”
此时米缇娜也醒了过来,看到车里多了个人,一听高仁的问话才知道不是外人,回头看了老爷子一眼,忽然叫道:“这哪是冻的,我看二大爷是发烧了!”
艾迪生使劲的点了点头:“小米还算个明白人阿嚏——高仁啊,你二大爷我这回是染上甲型流感喽!头晕脑胀,浑身发冷,难受得要命!”
米缇娜啊了一声,连忙道:“那赶紧上医院啊!高仁,掉头去城里中心医院吧!”
艾迪生赶紧摇头道:“不用不用,这病我自己能治!”米缇娜一愣,转念一想也对,按照高仁的说法,这老头是个高深莫测的老中医。
高仁不知道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是啊,咱二大爷那可是妙手回春的神医,这点伤风感冒的小病自然不在话下!”
“放屁!”艾迪生咳嗽一通,忽然冒了句粗口,“要是我自己能治还找你干什么?我需要你帮帮忙,你先赶紧的开车回家吧,去你们家再说!”
一路上高仁和艾迪生没有再说话,倒是米缇娜出于关心不断的回头问这问那,她实在弄不明白,像甲流这种有些医生都头疼的传染病,高仁能帮上什么忙。
车子驶入了高仁位于钦阳镇居所所在的小区,进停车场停好之后,三人正准备上楼,艾迪生忽然道:“哎呀,我居然把这茬给忘了!”
高仁和米缇娜好奇的看着他,等着他公布答案。艾迪生捶胸顿足的说:“治这病需要上好的银针啊,我忘记买了!”
米缇娜对此毫不怀,相反这也使她大概明白为什么艾迪生要找高仁帮忙了,高仁好歹也算跟他学过几招,而针灸这种治疗手段,光靠他自己显然是无法独立完成的,找高仁那是理所应当。
高仁嘴角微微一扬,现在他几乎可以肯定艾迪生是在耍花招了,只不过这目的还不是很明朗。
艾迪生的话很快让他的目的显露了出来:“哎呀呀,情况紧急,现在也只能这样了——高仁,你扶我进屋,先帮我按摩退烧,小米,你赶紧去帮我找一组纯银制成的银针来,一定要是新的”
米缇娜紧张道:“我我上哪儿找啊?”她其实更想问这老头为什么不直接去医院,不过碍于高仁面子没好意思说出口。
艾迪生连打了几个喷嚏道:“先在镇上找找吧,如果没找到,我知道城东有一家老中药铺子里头有卖的,店铺名叫丽春堂!”
高仁强忍住笑意,故作紧张的掏出车钥匙丢给米缇娜道:“缇娜,你赶紧开车去吧,我先把二大爷扶上楼。注意安全!”现在时间还早,他倒不用担心米缇娜独自外出遇到危险。
尽管觉得莫名其妙,米缇娜还是又重新折回了地下停车场,等她开着车子出来已经是五分以后的事了。
高仁站在屋里阳台上看着她驾车驶出小区,回头对仍在瑟瑟发抖的艾迪生道:“好了二大爷,您就别装了!这样捂着不怕生痱子啊?为了支走缇娜,你让我随便想个由头也比这个强啊,您这又是何苦呢?”
艾迪生一愣,恢复正常后咧嘴笑道:“你这臭小子脑袋倒是灵光了不少,看出来啦?我接下来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所以必须保证你的小米在这段时间绝对的不在场!嗯这镇上卖什么的都有,偏偏就没有卖银针的,至于城东的那药店,根本就是我瞎编的。”
“我说听着咋这么耳熟呢,您是用丽春院改的吧?”
艾迪生咳嗽一声:“这个你管不着,反正接下来至少一个小时,都不会有人来打扰咱们。”
高仁脸色古怪的惊道:“二大爷,幸好您是长辈,要不然我会误以为您想对我做坏事的”
第三卷:荆棘丛生 第二二八章 地下公司
迪生很配合的坏笑了一声,这老头的模样配合那个如果是个小萝莉的话,肯定会被吓得不知所措。
“抓紧时间吧二大爷,谁知到缇娜会什么时候回来。您这个法子可不太保险!”高仁催促着,他对艾迪生即将公布的东西似乎有着什么预感,这种预感进而激发了他的探知欲。
艾迪生摆摆手:“对于那个小丫头我很是放心,刚才我装得还是挺像的吧?嘿嘿,如果她真的半路跑回来了,我就立马装死哎,好好好,别那样看着我,我说我说——”
高仁给艾迪生拿了听啤酒,自己则坐得端端正正的等他发话。
“哟呵?啤酒?”艾迪生有些吃惊的看着高仁,“说老实话,老头子我可有多年没喝酒了,上一次还是在小花的培育成功之后呢对了,我的小花呢?怎么没看你从车里提出来?”
高仁一愣,挠头道:“是这样的艾老大,小花现在寄养在我爸家里,不过您放心,它最近都过得很好!呃,如果您不介意它超重的话”
艾迪生没有像高仁想象中那样平静接受,反倒是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蹭的站起身来,指着高仁的鼻子大叫道:“你这混蛋,不听老人言,你就不怕倒霉?我不是让你出远门也把它带上吗?”
高仁一听老头子似乎话中有话,连忙一五一十地把前后的乌龙事件说了一通,最后泄气的叹道:“可能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吧,我这一趟门儿出的,简直是霉运连连!”抬头看了艾迪生一眼,发现他正在一个劲的晃脑袋,高仁大胆猜测:“艾老大,我我这一连串霉运,该不会跟您的小松鼠有关吧?那些覓踪者,和你是不是一个组织地?”
“哎,既然你都知道觅踪者了,看来我也没必要瞒下去了!”艾迪生长长的出了口气,似乎甩掉了什么包袱,顿了一顿,忽然道,“你还记得蒋正邦么?被你送进监狱的那个民营企业家?”
高仁一愣,不知道他为何提到此人,不过也点头说:“当然记得,我就是在把他移交给警方后才决定出门儿旅游的。”
艾迪生嗯了一声。摇头道:“不对。在这之间。你还有一些经历被你忘掉了。准确地说。是有人给你抹掉了。”
艾迪生地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在高仁脑中点亮了一块被他刻意淡忘地盲区——他确实有过记忆缺失。虽然自己不想承认。但自从那天因为此事与米缇娜闹别扭后。他就越发觉得自己似乎遭遇过什么稀奇之事。空白地那段时间。无论他在脑中如何搜寻都无法回忆**经历来将其填补。
“你你怎么知道?”高仁吃吃地问道。
“是我救了你。幸好我去得早。要不然你这个我最得意地实验品可能就要报销了!”艾迪生说话轻描淡写。但高仁想象得出他是经历了什么样地危险。如此一推断。这老头地实力或是势力必定不同凡响。否则断然难将自己从那帮丧心病狂地觅踪者手里救走。
这是高仁信任地一部分。在他地脑中。隐隐藏着一丝对老头地不信任。只不过目前为止还找不到什么有力地证据来支持这一点。
“蒋正邦。是碧空觅踪者地头目。他地别墅里有一座地下室。其间隐藏着一个AM~组织地实验室。”艾迪生没等高仁发问便自行解释道。“AM~组织。翻译过来是高级人类。哼哼。大言不惭。窃据他人果实地一帮废物”
高仁从未见过艾迪生如此的正经,或者说如此的义愤填膺,只觉得这老头咬牙切齿,似乎在暗骂着那个组织。
“覓踪者,顾名思义,他们是一群猎狗一般的废人!他们的目标,是我们公司的所有实验品——宝贵的实验品!”艾迪生继续着他的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透着一股股地杀气以及大蒜味儿。
高仁摸了摸鼻子,尴尬笑道:“艾老大,您晚上吃大蒜了吧?”
“嗯?”
眼看老头怒气将要转移发泄,高仁连忙改口道:“您消消气,为了您所说的那种狗一般的废人,气坏身子不值得啊!对了,您指地实验品,应该就是像我一样的人吧,您之前所谓地‘试药员’?”
艾迪生点点头:“不错,为了公司项目的保密性,我不得不这样说。”
高仁打断他地话,问道:“既然您都把对手组织的名号说了,不如再介绍介绍您效力地公司吧?好歹我也算是公司的一员,到了这份上了,应该可以知道了吧?”
“说起来,你小子也算是为了保全公司成果而出生入死过的人了!”艾迪生刚刚笑脸说完这句话,听得高仁着实受用,没
他脸色一沉,嘀咕道,“虽然一切都是自找的
高仁一下子火了,大吼道:“什么自找的?我当初可没说要当你的试药员,是你自己把药灌给我吃的!”
艾迪生无辜的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辩道:“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你没带真的小花一起,所以才会把觅踪者招来!”
“扯淡,小花还真是护身符,吉祥兽了不成?”
“我看它比任何护身符吉祥兽都管用!因为它可以屏蔽你身体发出的远程脑电波!”
高仁一凛,飞快的联想起了自己的经历,然后设身处地的为对手一想——韩蓉之所以会想方设法除掉松鼠,肯定是收到了什么特别的命令。当时她肯定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