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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走出几步,就听见一个惊喜的声音:〃六哥!你也来参军了?〃一听便知,这是我同在狱中的狱友华五,原来司徒真的完成了他承诺,并不是将他们赶尽杀绝。
只不过,这〃参军〃二字,又作何解?
片刻的思索之间,华五已经来到我面前,他身上是一身下等士兵的着装,看上去倒是像模像样。
〃这是怎么回事?〃
他吃惊的看着我:〃怎么,你不知道么?在宴席上城主对我们坦诚现在东宛城的状况,道是我们若要离开,也不强留,若想要与城共存亡,也可选择参军,当时真是群情振奋啊!我们兄弟几个都报了名了。〃
原来是这样,所谓的废物利用。。。。。。大约就是如此吧。
沈逸风似是发现了我的停留,他转过头来看见华五,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子也晃了晃,被他身边那个显然是对他过度保护的情人一把扶住。
看来他还是没能摆脱那场强暴的阴影我看见他对我的态度,还以为他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不过我也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也摆脱了那场噩梦。
怕再耽搁下去,誉王爷说不定要对华五做出什么事来,恰好远处传来唤他的声音,我匆匆和他话别,赶上了沈逸风他们的脚步。
第十二章
不知道誉王爷的计划究竟是怎样,但这离开,似乎已是必然,沈逸风同他一起走无可厚非,若是我要与之同行,怕会很有难度。
誉王爷与我有过两面之缘,肯定熟悉我的长相,他虽然没有对沈逸风的说辞有所深究,但自然是知道我是当时强暴沈逸风的其中之一,我怕他现在是后悔莫及,当初为何不将我一刀杀了了事,也省了他和沈逸风之间无端多出许多猜忌。
我自然不会同华五一样,一时头昏脑热就去入了伍,这种工作危险系数太高,怕是凶多吉少。沈逸风既然是来找我,必不会轻易放我离开。。。。。。想到此处,我突然意识到,今日他只说了我的胎记,关于他为何知道,只字未提不过也是没有机会,若明日见到,又避过他那情人,怎么说也要问个明白。
还在思索之间,门却被人扣响,我一惊,便停止再想下去。
明天再说明天的事情吧。
来人是华五,这夜已很深,他却还穿的极为正式。
我给他倒了一杯茶,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他这么晚来找我,必不是闲话家常那么简单吧。
华五先犹豫了一会儿,手里的茶杯举起来又放下,我耐心等他开口。终于茶都凉了,他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似下了决心。
〃六哥,这么多人,兄弟思来想去,也只能拜托你了。今天晚上。。。。。。我,我要去敌营刺探,不知道能不能回来,我这里有些银子,要是我回不来,可不可以拜托六哥帮我带给我那婆娘。〃华五蜡黄的脸上,飘上一丝红晕。
去敌营刺探,不至于抱此必死决心吧。。。。。。恐怕他还另有隐情,再者,他今日不是刚入伍,如何就直接派了这样的任务给他?
华五从怀中掏出一小沓皱巴巴脏兮兮的银票,一张瘦黄的脸,笑得一片灿烂:〃我那婆娘住在车池城四方胡同的集美轩,你只要到那里问紫颜,自然知道是谁了。〃
我按下他的手道:〃这件事先放下。你最好说明白,那刺探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派了什么送死的任务给你?〃
华五手一抖,低下头去,却什么也不说。我记起当时他们说过他似乎因为偷窃入狱,既然因偷窃成了死囚,手段必不会一般,如果没有猜错,他应当是到敌营盗取什么物件,而非只是刺探军情。
〃他们要你偷什么?〃
华五犹豫片刻,苦笑道:〃果然还是瞒不过六哥,他们要我去偷的,是燕玮将军的兵符。〃
我的脑子空白了片刻,又飞快的运转起来,我想起了白天我们的对话,那时候他们都说了些什么。。。。。。〃燕玮将军,是不是驻扎在北门外二十里的营帐中?〃
华五脸上的表情刹那间凝固,紧接着他用颤抖的声音道:〃你如何知道,他们说这。。。。。。这是个机密。〃
我点头不答,若和他解释我这半是猜测的结论,中间要说得太多,不如不说。
华五等了一会儿,见我没有回答他的意思,便将那银票留在桌上,起身道:〃时候不早,这件事,就拜托六哥了。〃
送他出门时,我心里突然浮上一丝伤感,明天之后,这活生生的人说不定就化为死气沉沉的肉块。
天空中没有月亮,满天星子却璀璨夺目,如黑幕上散乱的钻石一般,风吹过,带来一缕似有若无的悲凉箫声,以及一股腐肉烂骨的死亡气息。
华五那带着羞涩的蜡黄笑脸,再次浮现在我眼前。
我看着在跳动着的烛光下的那沓银票,它们还仿佛带着华五的体温。
我心中霎时一动,行动却已经快过了意识,我随便扯了张纸给沈逸风留言交待了几句,又将华五这些银票掖进怀里,然后奔向马厩。
〃给我一匹跑得快的。〃我对那身上只着软甲的管马的兵士道,自从知道我是沈逸风沈公子的朋友之后,所有人见我都客气几分。
〃可是杨公子,现在外面颇不安全,你这么晚了,要去哪里?〃那士兵自然是好意,我已等不得那么多,放眼开始打量起马厩中的马来。
他叹一口气,牵出一匹除了四个蹄子之外,全身乌黑油亮的马来,这马我识得,竟是〃乌云踏雪〃。那马将头一扬,长嘶一声,像是知道要出去奔驰一般,炯炯大眼流露出的兴奋和焦躁的情绪,四个蹄子踏得地面〃踏踏〃作响。
〃这是城主的爱驹赤烽,不知为何,他今夜出去,却没有骑它。〃那兵士不像是对我说明,倒像是自说自话。马儿大概听到自己的名字,又长嘶一声,身子抖了两抖。
司徒变态骑马出去?他也出城了?我上前用手轻抚那马的后项,一面打量眼前这兵士。
他虽然面貌生的一般,眉眼之间却不自觉带了自信和睿智之气,只一抬眉,就使得他五官之中生出一种风流。
看来不会是池中物。
他为何能轻易将这马借我,大概只能是一个我无法猜透的谜团。
当我牵了马要走出马厩之时,他又唤住我道:〃你这样不能出得城去,须得有城主的出关令牌。〃
出关令牌?这个时候,我到哪里去搞一个出关令牌来?我大汗。
他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从怀里摸出一物道:〃这就是出关令牌,你可要好生收好,若见了司徒城主,直接转交给他既可。〃
我就是猪,我现在也知道这个人绝对不是管马小兵那么简单。
关于本文,某要说两句
今天下午一来,就看见了场馆大人的警告,说一二章H尺度超标,可是某觉得一章的H尺度也许超标,但第二章真正是个冤枉。。。。。。这么说来,比这个场景更H的文,为什么没有被投诉?这是个很诡异的问题。如果真的要写H文,某觉得写比这个更加H的文绝对是没有问题的,某在写它的时候,已经考量了一些尺度问题,所以第一场的BGH没有写的更加深入,而BL的H更加模糊处理过。
其二是某已经很严重的申明了这个文是21N的文,如果21岁的人还不能看这样的程度,也说不过去吧。
另外,某真的觉得,某要是做了改动,这个文的情节衔接,就没有办法进行下去了,所以如果真被逼无奈,某只能锁了前两章,将地址重新贴过。
如果还是不行,某是不是会成为下一个离开JJ的作者,也未可知。
这篇文不同于某以往的小白文,某是的想要写好它,但如果因为这种原因影响了整个文的行文,某不得不放弃这里,因为某为了这个文,付出很多。
这两天某病了,不仅扁桃体发炎而且患了胃肠型的感冒,全身无力且发热中,肚子还一直很痛,可是某还是坚持在写它,某不想因为什么投诉而放弃这个文的整体构思,希望斑斑和读者们能够理解。
以上。
另:看来上月榜,真的是一种错误么?
再另:关于有的亲亲认为某那段吃尸体的桥段,是模仿《夜泉》,但是天知道某并没有看过那个文,当年因为这个坑太大太虐,某过门而未入。真正要说起来,倒是《盲目游戏》(碧野绯红的某漫画)给了某一些灵感,但那也是完全不同的情节。
第十三章
乌云踏雪果然如传说中一般,我几乎担心自己驾驭不了,一路伏在它身上。
衣服的下摆在夜风中猎猎作响,这种感觉在回忆中,大概就是夜里和哥们儿们在山间高速公路飙车时与之相似。
我眯上眼,留意起周遭的情况,我只知道出了北门往北再二十里,具体这二十里是怎样的一个概念,我并不太清楚。城外是一片大草原,任何方向看上去都是一样,此刻我只能相信我跨下这匹马那敏锐的方向感。
远远能看见些许光明,大约是那处扎营地已至,我拉住缰绳翻身下马,找了一处树丛将它拴住。
拍了拍它的颈子安抚它的不满,对它道:〃等会儿就全靠你了,至少他不用在这里送死,希望你能带他远远离开这里,去找他的家人。〃我已经见不到露娜,可谓生离,华五若此刻死了,和他心爱之人,却是死别。生离尚有一线生机,死别可谓一丝希望也无。
慢慢的潜到营地附近,眼看营门已在眼前。
正打算往前行,忽而被人制住,我浑身肌肉顿时紧张万分,欲要挣脱,对方捂住我的嘴道:〃六哥,不要做声,是我。〃
原来是华五,我瞬间放松了神经。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华五压低的声音里有不安和意外。我拉下他的手,转身对他道:〃你不要再去了,我带出来一匹马,你带着你的积蓄骑它去车云城找你的女人,走得越远越好。〃
华五很认真的看着我,他的眼睛在星光下闪着光,是不知名的什么东西在燃烧的感觉。
〃不,我不会离开。〃他说,〃我要将兵符盗出来,即使陪上我这条性命。〃
是了,这个兵符,或许关系了一城人的性命,此时此刻,我似乎也能感动身受他这种热血沸腾的情绪。我拍他的肩道:〃那兄弟和你一起去。〃华五舒心的笑了,他本来有点病态凶悍的脸,因为这笑容显得憨厚起来。
〃他们每过一个时辰就换一次岗,我们可以乘那个片刻悄悄潜入,不过四更时候,整个营地将起身练兵,是以我们现在只剩了最后一个机会。不过这个时刻,他们往往最为松懈,发现我们的机会,也最小。〃华五一面给我指出那些暗哨的位置,一边对我说明。
我点头道:〃那燕玮的营房,你可知道在什么位置?我们又如何在他眼皮之下,将那兵符偷出来?〃
华五用有些古怪的眼神看着我,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真是问了个愚蠢至极的问题,他们这种惯盗,必然是有些药物相辅。我不好意思的摆摆手,道:〃我唐突了,且当我没问过这话吧。〃
此刻突有哨声响起,华五和我忙将身子沉下,那暗哨上的士兵,此刻果然隐去了身影。
〃快走!〃华五低声道,瞬时就闪过两个死角,我急忙跟了上去。
进了营地,似乎一切都简单了许多,在华五的带领下,我们没费多少力气就找到了燕玮的帐篷,他的帐篷倒不难辨认,的确是比普通士兵的帐篷高大厚实许多。
帐篷里一片漆黑,但却可以听见里面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华五从衣袖里掏出一根又细又长的管来,在帐篷上轻轻划开一个小口,待向里吹迷药。此刻我却在营地火把的照耀下发现,这帐篷的脚下,被像是血液的粘稠液体浸湿。
我拉住华五的手,示意他先缓一缓。
那液体,我用手指沾了些放于鼻下,一股血腥味斥充了鼻腔,我皱眉果然是鲜血,还尚未凝固。
若不留意,大约会以为这只是被湿泥沾上的污迹。
这帐篷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是刺客的血迹,以着新鲜程度,燕玮必然还未能收拾,他的营帐里一点动静也无,怎样想都不可能。
若这血是燕玮的,那么剩下的只有两种可能,而那呼吸声亦是他的的话,他也定已受伤到无力呼唤属下前来;若是刺客的呼吸声,那么这刺客就是杀了燕玮,也必然伤得不轻,以至于无力逃脱。
无论是那种结果,对我们而言都是盗兵符的大好时机,但我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渐渐扩大,我是真心希望它不要成真。
掀开幕帘,伴着浓郁的血腥味看到的一幕,我已明白,我的预感,果然成了事实。
借着漏进来的光线,可见这屋里有一个活人和一具尸体,尸体的头被整整齐齐的砍了下来,放在紧靠内侧的一个小几案上,满地的血,明显是从死人断掉的颈项中流出来的。不,不对,那个活人大腿上也开了一条二十多公分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