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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富贵闲人-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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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吃些罢,一会儿还得出去敬酒呢。”

    “好,我吃,我吃”李弘济心中欢喜,这是乔珍自从进了这屋子后第一次完整的说一句话,而这话里头有对自己的关心之意。其实虽然他高兴自己一早就暗暗喜欢的女子阴差阳错地最终嫁给了自己,但是还是有些小小的担心,怕她见到自己后会想到章礼全而无法接受自己。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她并不是那么排斥自己,这让他有些小小的窃喜。

    大口大口地夹了些席面上的菜吃。李弘济不时看乔珍一眼,面上满满地都是笑意。

    两人默默坐着吃东西,屋子中只听到轻微的碰瓷声。不一会儿,丫鬟桂花端了红漆描金的托盘进来,上头放着一碗粳米粥,几碟子下饭的小菜。

    将那碗粥和几碟子小菜一一放到乔珍跟前,桂花说了声:“四奶奶您的粥和小菜。”

    乔珍微微颔首,桂花便收了托盘却步退下。

    “快吃罢。”李弘济手中捏着筷子指了指那碗粥轻声道。乔珍“嗯”了一声,端起碗吃起粥来。李弘济放下筷子,静静地看着乔珍吃粥,不时跟她说那几碟子小菜是什么味儿。又问她喜欢吃什么样的。

    乔珍倒有点儿诧异他怎么这么爱说话。记得以前他和章礼全在自己跟前出现时,总是安静地坐着,有时候笑着插上一两句话,给人他不善言谈的印象。

    眼看乔珍的粥要吃完了,外头进来一个圆脸的丫鬟说:“夫人让四爷赶紧换了衣裳出去敬酒。”

    李弘济听了就站了起来,对乔珍语气缠绵地说了一句,“你等着我我一会儿就来。”

    乔珍正吃着粥,听了他这话免不了微微一顿,心竟然乱跳了两下。忙稳住心神,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

    “丁香。”李弘济叫了屋子里一个丫鬟的名字,那丫鬟立刻上前来跟着他去西梢间换衣裳。新房是个三进的宅子,穿堂三间各带两个耳房,正房五间各带一个耳房,他们的卧房设在正房的西屋。等他在西梢间换了衣裳出来,乔珍坐在西次间临窗大炕上捧着盏茶喝,便见他穿了身宝蓝色紫金团花直缀,潇潇洒洒地望着自己一笑,又说了一句,“我去了。”

    乔珍便下炕给他屈膝行了礼,开口,“好,你去吧。”

    李弘济就敛了笑,大踏步往外走,乔珍就跟在他身后把他送出了屋。等送走李弘济,返回屋子,她不免笑着问屋子里两个丫鬟,“你们叫什么名字。”

    两个丫鬟便上来向她蹲身行了礼。那圆脸的说自己叫丁香,另一个鸭蛋儿脸的说自己叫桂花。乔珍知道这两人是这府里指给自己使的两人。这一回嫁到信国公府,延平侯府陪嫁了两个丫头,一个婆子,一房人给她。

    说了会儿话,丁香就到外头去把香春和香夏领了进来。两个丫鬟只不过有一两个时辰没见到乔珍,但对于两人来说,却似乎有一两年那么长。两个人见到乔珍时,不由得激动起来,眼圈都红了,连声问:“大小姐,您,您还好吧?”

    乔珍笑着说好,又问两人吃饭没有。香春便说:“方才在外头已经吃过了。”

    接下来乔珍便让丁香和桂花先出去,说自己跟前有香春和香夏服侍就行了。丁香和桂花有片刻的犹豫,毕竟两人是府里指给乔珍使的。而这位四奶奶一进来就不让她们两个服侍,不免使得两人有些尴尬。不过,此刻她们两个也能理解,这位新嫁进来的奶奶可能是还不太适应这府里的人贴身服侍她,于是便依言躬身行了礼退了出去。

    等丁香和桂花一出去,乔珍就立刻让香春和香夏给自己换衣裳,说这一身穿着太重太难受了。香春却笑着说:“可这一身衣裳却是一个女子这一世最想穿的衣裳。”

    乔珍怪她说话顽皮,但又的确说得对。一会儿功夫,香春和香夏便替她去备好了洗澡水喝换洗的衣裳,请她去沐浴更衣。

    舒舒服服地洗了澡,净了面出来,弄珍就随意挽了个一窝丝,换了身鹅黄色四喜如意纹妆花稍子,歪在大迎枕上拿着那本《大武古玩考》随意地看着。正看着时,听到外头帘子响,有丫鬓丁香的声音传来,“四爷回来了!

正文 第107章 新婚(1)

    乔珍一听即刻直起身;将书放到小炕桌上;刚欲下炕穿鞋,便见李弘济已然大踏步走了进来;直走到她跟前来,一股酒气混合着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

    “你回来了。”乔珍抬眼看他;见他白皙而俊秀的脸上带了酡红,然而神情喜悦,眸子闪亮。

    “回来了。”他低声说,不经意间已经将乔珍从上到下都仔细打量了一番;心里异常喜欢她这样的装扮,而且她离自己这样近,似乎能闻到她乌发间慢慢溢出来的茉莉花的头油香,还有极淡的脂粉香,这些味儿提醒他,自己这院子里从今晚起开始有了女主人。曾经的她离着他那样远,他只能遥遥看着她,间或淡然一笑。曾经的她和好友章礼全笑着说话,他心中涌上淡淡的酸涩,然而却是转身,愿她和他终成眷属,只要她过得好。曾经想过她或者是永远藏在自己心底的女子,等到自己娶了别的女子,有了儿孙,但她在某个夜晚不经意间仍然会浮上心间,一抹心香,徐徐散开

    可是今夜,屋内灯火明灭,她如一块羊脂玉雕琢而成的玉人一般,莹莹温润,头上堆叠的青丝格外的黑,忖着那弧度优美的脖颈如初雪般白,只一眼已经将他的目光牢牢的吸住,再也舍不得转开眼。

    见李弘济站在自己跟前,喜悦地望着自己不说话,乔珍难得的有了些羞赧。本来她的心已经是二十七八的妇人,按理说很难对一个还算青涩的男子动情。但不知为何,她感觉到了他的心意,如林间溪流般静静流淌,然而却那样灼热,将自己久已荒芜毫无生气的心一下子温暖。

    她终是下了炕穿上鞋向他蹲身行了礼。李弘济忙伸手握住她手臂,将她扶起,道:“以后别这样,我们夫妻之间不讲究这个。”

    “好。”她答应,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话,还有说些什么。

    李弘济却似乎知道她所想一样,转而凑过去借着炕几上的双鱼宫灯,将乔珍方才看的那本书拿起笑着一个字一个字得念道:“大,武,古,玩,考这本书我也有,没事儿也常翻着玩呢。”

    乔珍听他这样说话,似乎是有些醉了便说:“四爷喝多了么?”

    李弘济将书放下,转身道:“今儿个高兴,出去的时候心里还想着一定要少喝点,后来经不住劝,就多喝了点儿,不过,还没有到喝多了那一步。你瞧,我自己一人走回来的”

    这么说着,他竟然在她跟前展袖转了一圈儿,似乎是向她表明他真的没有醉。

    又说:“以后别叫我四爷,叫我的名儿弘济罢,我听着亲切。”

    乔珍顿了顿应了声“嗯”,复又加了句,“没有醉就好”

    这话本来算是没话找话说的一句话,可是说出来后,乔珍却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就听到李弘济哈哈笑起来,然后转身朝净房走,大声道:“我要沐浴!”

    待他笑着大步离去后,乔珍才想到这句话中不明的意味,不免有些赧然,可又嗔怪李弘济如此促狭。这般想着,她立刻去叫了丁香和桂花进来。两人便去净房服侍李弘济沐浴。而乔珍就去把自己看的书都收好,然后去换了亵衣坐到床上等李弘济。

    过了好一会儿,就见到李弘济散着发,头发微湿地走了进来,唇边带笑,十分精神。走到床边坐下脱了鞋上床坐下后,却将一张干净的巾帕往乔珍手里递,道:“来给我擦一擦头发。”

    乔珍有些愕然他怎么如此轻松随意的和自己说话,竟然没有一点儿生疏之感,真是自来熟。不过,他这么随意也让她放松下来,便接过了他递过来的巾帕轻轻地替他一缕一缕地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而李弘济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说话,说的竟然是他最近在“上善堂”里看到的一些古玩玉器。他知道和乔珍说这些话最好,因为能让她搭上话。洞房之夜,他不想她那么紧张。在他的眼里,乔珍不过是个比他年纪还小,又如此娇弱的一个女孩儿,让他禁不住就生出怜惜之意来。

    果然等到替李弘济把洗浴过的头发擦干,两个人竟然不知不觉说笑了小半个时辰,气氛非常的好。

    于是李弘济说:“珍儿,晚了,我们歇下了罢。”

    说了这话,他就先睡到床里头拉了床薄薄的锦被盖上。而乔珍便先出去安排香春在东次间值夜,然后又等着丁香和桂花把净房收拾好,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脱了鞋上床。看他侧着身向里,一只手放在身侧,呼吸绵长,似乎睡着了?

    微微一笑,她俯身过去,将他放在被外的手拿起放到被子里。京城里的九月,晚上已经凉意颇重。然后她起身来转过身去吹灭了灯,拉了另一床锦被盖上,轻轻地躺在了他身边儿。

    黑暗中,她能闻到从身边躺着的人身上传来的陌生男子的混合着酒味的体味以及薄薄的暖意。

    一整天的喧嚣似乎渐渐远去,周遭安静了下来,因为疲倦而带来的睡意还有一种安定感浓重地袭来,她阖上了眼,迷迷糊糊地就要睡去。

    可是忽然,她感觉到身边躺着的人动了一下,然后身上盖着的被子的一角被揭起,有人钻进了自己的被子。她不免倏然惊醒,黑暗中她看不清楚李弘济。但她并未出声。再说出声了,还能不让他钻进自己被窝?

    李弘济挨着乔珍躺下,然后伸出一只手放在她穿了亵衣的肩膀,轻轻地握住。

    乔珍却觉得他的手很有力气,将自己的肩膀握得很紧。而且他凑近了自己,略微有些滚烫的脸贴在了她半边侧脸,灼热的呼吸毫无征兆地扑打在她耳畔和脖间,有些痒,数息之间,就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微微发热起来。

    她不能动,怕会传达给身边的这位自己的小丈夫她不愿意的意思。

    李弘济就在她耳边声音有些暗哑的轻轻喊了声,“珍儿”

    接下来他滚烫的唇就落到了乔珍的脸侧,毫无章法地乱亲,一路往她唇间去。微微抬起身,他终于如愿地噙住了乔珍的粉唇。大力地吮吸起来。

    乔珍却叫他给亲的回不过气来,只觉自己已经被他的气息完全笼罩,身体比刚才更热了。明明李弘济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比陌生人稍微熟悉一点的男子,可是或者是因为这比陌生人多一定点儿的熟悉,她的身体并不抗拒他,而且因为他的热情也开始慢慢地有了温度。记忆中的燃烧后的白色灰烬因为一丁点儿的灼热的风而腾起了小小的火苗,随风摇曳,火苗越来越大

    李弘济觉得身体热得竟然出了身薄汗,他稍稍起身,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覆上了乔珍的身体,一双手也从乔珍的衣襟下探了进去

    乔珍只觉身上之人的手掌中有些微的薄茧,或者是因为也常常握剑开弓?那手带了些微的迟疑和试探,在他感兴趣的她身体的敏感之处流连。乔珍却给他揉搓得渐渐喘息起来。

    明显地能感受到他的气息急促和粗重起来,他分开她腿,急切地想进入她身体。可是一连好几次,却并没有成功。乔珍却蹙起了眉,轻轻咬住了唇。虽然她前世有这方面的经验,但这一世仍然还是处子之身,而李弘济又这么莽撞,自然是弄疼了她。可是她也不能去教他,更不能推开他,只能由着他似一头小豹子般在她身上折腾。

    好一会儿,他终于得了法,猛力地一挺,冲入了乔珍的身体。长长地满足地叹息一声后,他在她身体上生涩然而强硬和激动地驰骋起来。乔珍双手握在身侧,承受着他越来越快地撞击,难免从鼻中溢出一两声娇声。而这娇声显然使得身上之人更加激动,更加用力地顶她。

    就在乔珍觉得自己被他拉扯着逐渐陷入**的漩涡之中时,在迅猛的一冲后,他身体一振,喉咙里发出粗浊而满足的一声呻|吟,停了下来。乔珍感觉到他身子在抽搐,身体绷得很紧。随后无力地倒下来,压在她身上,在乔珍头边大口地喘气。

    乔珍松开握着的拳,身子里的疼痛感明显地多于快感。

    她推了推身上的人,轻声道:“我想洗个澡,能不能把我的丫鬟叫进来?”

    黑暗中似乎听到他轻笑一声,然后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枕边,侧过身,一把将还赤|裸的她牢牢地箍进他怀中,他喘气不匀,然而欢喜道:“等一等”

    乔珍不解,问:“为什么?”

    他紧贴着她脸,在她耳边小声道:“我们歇一会儿,等下再”

    乔珍在黑暗中吃惊地瞪大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vicky扔了一个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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