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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富贵闲人-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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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弘济就将乔珍拉到自己怀里搂着道:“也好,如今呀,你怀上了身孕,我就只当是在家里伺候媳妇儿”

    “你能这么想最好。你的前程重要,可是这身子更重要,知道了不?”乔珍戳了戳他的额头笑。

    两口子在房里笑闹着时,就听到外头传来丫鬟桂花的声音说:“太太知道四爷回来了,也知道四爷叫了胡郎中来瞧病,不放心四爷,叫山楂来传话,让四爷去三小姐那里一趟。”

    乔珍便起来,压低声说:“婆婆叫你去三姑娘那里,怕还是存了想让你劝一劝她的意思。”

    李弘济点头“嗯”了一声,随即站了起来,道:“我省得。”乔珍随即便去拿了件月白色素面杭绸袍子来替他穿上,送他出去。

    直到日头西落之时,李弘济才回来。乔珍迎着他进屋坐下,问他:“你去了三姑娘那里,怎么说的?”

    李弘济揉了揉眉心道:“我那三妹妹真是头犟牛,任我和娘怎么劝她也不听。”

    “那最后婆婆可是同意了?”乔珍关心结果。

    李弘济摇头道:“她都以死相逼了,我娘能不同意么?再说我爹可是一力赞成我三妹去应选太子妃的。如今也只能顺她的意了。”

    “唉,人各有命。”乔珍最终叹气道。

    接下来,从六月到九月初九重阳过后,天气一日日凉起来,乔珍的肚子也慢慢地大了起来,微微有点出怀。李弘济连着在家歇了百日,伤也养好了,便回了营。

    十月初二的时候,乔永贵过三十八岁生辰,乔珍回延平侯府去为他贺寿,碰到了自己嫁为卫国公府做了世子夫人的二妹乔秀月。这是乔秀月出嫁后,两人第一回见面。乔珍只觉她比出嫁去清减了许多,而且看起来气色不佳的样子。

    晌午吃完寿宴后,乔珍在花厅里吃茶,乔永贵应酬了外头的一些客人后进来和乔珍说话。说得不过是让她好好养胎等语。末了,乔珍便说起乔秀月,说她看着瘦了,精神头也不好。乔永贵长叹口气说:“我也不瞒你,原以为你妹妹秀月嫁到卫国公府做了世子夫人,必然是落到蜜罐里了,荣华富贵少不了的。只是没想到,她嫁过去后,姑爷却待她不好的很。一月不到,已经将她陪嫁过去的丫鬟都睡了,还不知足,竟然还在外头流连烟花女子,一月常有半月不着家。你妹妹劝他几句,他竟然还动了手。”

    乔珍吓了一跳,心想,前世的吴义权也只不过是爱打马吊牌,常和六皇子出去打牌凑局。在外头就算不回府,一月中也只不过有四五日,哪里象现在这样,半月不着家的。而且还将陪嫁过去的丫鬟都淫遍,还动手打人。这一世的吴义权简直成了渣男极品了。

    “那吴义权这样对秀月,难道秀月的公婆不管么?”乔珍有些生气地问。这乔秀月虽然自打自己进延平侯府后,就和自己闹矛盾,但到底还不是太奸恶的人。并且再怎么说她也是和自己血缘关系的同父异母妹妹,如今她在卫国公府被吴义权这样欺负,自然还是替她不平。

    乔永贵叹气,“秀月的公婆一开始还管,到后来就撒手不管了,反说秀月不能讨丈夫的欢心,对她不喜欢起来哩。”

    “这”乔珍简直无语。前世的卫国公吴嘉正和夫人吴朱氏都算是明理的人,怎么这一世变得这样糊涂了呢。

    “算了,不说这些了。你在这里坐一坐,我还得出去应酬下外头的客人。”乔永贵沉默了一会儿继而起身往外走。

    乔珍点头,打算再喝一道茶就回府去。这时候,外头有丫鬟们齐声道福的声音响起,随即只见帘子一掀,满头珠翠穿了大红色通袖衫的乔秀月走了进来。

    “二妹来了。”乔珍笑着向她打招呼。乔秀月却冷着个脸一直走到她跟前,上下打量她一眼,道:“笑什么?是在笑话么?”

    乔珍沉了脸,心想这乔秀月怎么嫁了人后越发的跋扈起来,合着我是拿热脸贴冷屁股呢。随即说:“莫名其妙。”

    乔秀月却抬手指着她鼻子气愤道:“我今儿个这样都是托你的福。”

    乔珍仰脸看她,“不明白你说什么。”

    “原来义权的心里心心念念的都是你,我只不过是你的替身而已。”乔秀月红了眼圈儿尖声道。

    乔珍一愣,又摇摇头,“我不想和你说这个。”

    说完,起身往外走,心想,还是赶紧回府去,而且觉得完全没有意思多说话。这种事情她不想分辨,不想争论,情或谁想,她刚迈出一步,就绊到一个东西,随即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只觉腹部一阵抽搐般地绞痛,腿间有热烈涌出

正文 第120章 身孕(4)

    “啊”乔珍痛呼一声;心中惊痛一片,知道自己腹中的孩子怕是会出事。情急之下连忙朝外大声喊:“来人啊;香春;香夏!”

    原来方才乔永贵和乔珍在这花厅里说得都是家里一些比较私密的话,便将眼前伺候的人都挥退了;让她们都到外面候着。等到乔永贵刚出去;乔秀月又来了;香春等几个在乔珍跟前服侍的丫鬟便没有跟进来;依旧在外面等着乔珍叫人才进来。

    这会儿在外面候着的香春等人听见乔珍在里面喊人,俱都忙跑了进来。待到跑进来后;见乔珍摔倒在地;不由得个个吓得花容失色。

    “奶奶;你这是怎么了?”香春当先语带哭声扑了过去。

    乔珍抖着唇道:“快,快扶我起来。”

    又对跟着扑过来的香夏道:“快去通知侯爷,让他立刻给我找个郎中来。”

    香夏眼尖,早看到摔倒在地的乔珍的白色挑线裙子的裙边染上了血,也知道她这一摔怕是腹中的孩子会有危险。因此听了乔珍的吩咐,忙答:“奴婢这就去!”

    说完站起来,提起裙子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

    这时香春和桂花还有丁香等人已经把乔珍从地上扶了起来,乔珍腹痛不已,腿间的热流更加汹涌的流出。她疼得冷汗涔涔,眼中蓄满了泪,抖着手根本不敢去摸自己的肚子。

    香春等几个丫鬟见乔珍站立之处一会儿功夫就慢慢蔓延开了一滩鲜红的血,早就吓得呜咽哭泣起来,手足无措地问:“奶奶,这可怎么办好?”

    “扶我扶我到那边罗汉榻去坐着,再让她们去找一架肩舆来,抬我去后面我的房中。”乔珍虚弱然而镇定道。

    于是香春等人忙按照乔珍的吩咐扶着她去这花厅中窗下的罗汉榻去坐,正好那罗汉榻就在方才坐着的圈椅旁边,而此时乔秀月仍旧杵在原地没有动,呆呆望着乔珍刚才摔下去的地方那一滩血迹,脸上有惊惧的神色。直到乔珍被扶着经过她身边时,她才蓦然回过神来。

    乔珍脸色惨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中充满怨恨,只说了三个字,“乔,秀,月”

    每一个字咬字都很重,仿佛这些字长出了利齿般,要来咬啮她。

    乔秀月吓得猛然一抖,提着裙子二话不说,小跑着跑了出去。却和匆匆走进屋子来的乔永贵迎面相撞了一下,差一点儿摔倒。

    “秀月,你这是”乔永贵语声焦灼,顾不得去管差点摔倒在地的乔秀月,转而奔进了房中。刚才他在前院听到了来传话的小厮说内院乔珍的丫鬟来禀告,说自己的大女儿出事了,把他吓了一大挑,扔下满屋的客人往内院里来。在院子门口碰到香夏,香夏哭着对他说乔珍摔了一跤,流了好多血等话。他听完自然吓得不行,立刻让府中的管事去请郎中来,自己则是跑着来瞧乔珍。

    待到进了花厅,见到了厅中依旧鲜红的那滩血迹,以及坐在罗汉榻上脸色惨白满头是虚汗的乔珍,他的心高高地提起,连忙跑了过去,红了眼圈儿一叠声喊:“珍儿,珍儿,你可得挺着,为父已经让人去请郎中了。”

    此时的乔珍却觉得头目森然,身子阵阵发冷。即便这么坐着,她仍然觉得腿间的血流个不止。腹中的那个孩儿仿佛在极力得挣扎,不甘心就这么离她而去。

    她觉得自己好想放声大哭,心中伤痛得要命。这个孩子刚刚怀上的时候,她还嫌弃他来得那样早。可是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她觉得自己的心一日一日仿佛和他共同跳动起来,多少次清晨醒来,她摸着日渐凸起的腹部,心中充满了孕育新生命的满足。

    身体越来越冷,冷得要命,心中抽痛得无以复加。终于大颗的泪顺着她如玉的脸颊滚落。她呢喃了一声,“我的孩子”

    眼前一黑,身体无力地往一侧倾倒下去。

    “奶奶!奶奶!”

    “珍儿!珍儿!”

    屋子中骤然响起许多人的哭喊声。

    ——

    “娘娘”

    有个穿着红肚兜的白白胖胖的孩儿,咯咯笑着,跌跌撞撞地向乔珍跑来。乔珍蹲下|身伸出手去,心中漾满幸福和喜悦,喊着他名字,“康哥儿,康哥儿,仔细跌着”

    那孩儿小脸粉白,眉目精致,直扑到她怀里来,笑得更加欢快。她就紧紧地把他的小身子拥在怀中,拿自己的脸去蹭他又滑又弹又嫩的小脸儿,闻着他小身子散发出来的洁净而又带着些奶香的体味,觉得无以复加的满足。

    可是抱着抱着她忽然觉得自己的怀抱里空了,这一下她惊怕得直接站了起来,四处寻找自己的孩子。终于她发现自己的孩子原来是去追一只五彩的蝴蝶风筝了,她赶忙叫着他的名字去追他。可是他却仿佛没有听到,也没有回头,而是越跑越快,快得根本不像是一个两三岁的孩子。她心里急得不行,拼命地追,却不小心被什么东西重重地绊倒在地,一阵剧痛从腹部传来。

    她牵挂着自己的孩子,连忙抬起头意欲双手撑地站起来,可是等她抬起头时,却发现前方一片空濛,自己的孩子连同那碧空之下的彩色的蝴蝶风筝都不见了。而天幕也变得昏暗起来,万丈高空下飘洒下了纷纷扬扬的红色的雪花,那些雪花一会儿功夫就将目力所能及的周遭世界全部染红

    她瑟瑟发抖,冷而绝望,然后扑倒在红色的雪地里捶地嚎啕大哭

    嘴中不断念叨着自己孩子的名字,“康哥儿康哥儿”

    ——

    “媳妇儿,媳妇儿你快醒一醒”有一个醇厚温暖而清冽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萦绕在乔珍耳畔,这声音中含有的一丝暖意似一点小小的火苗在黑暗中摇曳,然后变成一团拳头大的火,渐次燃得越来越旺,终于眼前的黑暗和冰冷如坚冰遇火般缓缓消融。世界开始渐渐呈现出光明来。一线白色的光线照射了进来,几息之间周遭便全然变成了朗日晴空。

    乔珍费力地微微睁开了眼,被一片白光刺得眼睛生疼。

    “媳妇儿!你终于醒了!”她十分熟悉和眷恋的声音带着惊喜在她耳边如小石投湖般溅起了个小小的水花,然后那涟漪一圈一圈地荡开。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而且很可怕的梦,而如今总算是被这声音拉回来了。

    乔珍终于将眼完全睁开,先进入她眼帘的是一双有力而温暖的手,那手紧紧地握着她的冰凉没有温度的手,一张熟悉而英俊的脸,最后看到他的眼睛。他的眼中包着泪,然而极力隐忍着不让泪水流出。

    “我这是在哪里?”她头依然有些发昏,虚弱地问。睁开眼后,她一下就记起她昏迷之前看到的最后那一幕,似乎是在延平侯府的花厅中,那个时候她又冷又痛又怕

    “媳妇儿,你这是在咱们信国公府,在我们的屋子里。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三天三夜呢,流了那样多的血,白郎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救回来。”

    她猛地想到什么,连忙去摸自己的腹部,可是腹部平平的。她有些不敢相信,忙拉住自己丈夫的手要坐起来。

    李弘济不让她起来,说她身子还弱得不行,刚从鬼门关把命给捡回来,要多躺着休息。

    于是她抖着手去掀开自己身上盖着的薄薄的锦被,再费力地稍微抬起头,终于看到了,自己的肚子没有再有生气地鼓起,而是悲伤地一片平坦。她终于明白,自己是确确实实失去那个孩子了。

    眼泪不自主地再次蓄满她眼眶。她无力地将头放回枕上,觉得自己身体里一丝力气也没有了,甚至连说一句话的力气没有,愣愣地,泪水无声地顺着眼角滑下,打湿了红色的鸳枕。

    “媳妇儿,你别哭,别哭啊,白郎中说了你这小产之后不能哭,哭了可伤身。得好好养着。孩子掉了就掉了,我们两个年纪都不大,以后还会有孩子,还会有很多很多的孩子”

    李弘济温言劝着她,却忍不住也掉了泪。他赶忙拿袖子把自己眼角的泪拭干。然后从乔珍枕边拿起一块绢子去替她擦眼泪。

    “都怪我,都怪我,我太没用,我太不小心了”

    良久,乔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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