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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就是浮光泡影……哪里都一样。重要的便是活出真心。”池南微笑着对朱富说出这样一句话。
朱富怔怔的看着她,良久后才绽出笑容,点了点头,媳妇说的没错,不管身在何处,最重要的便是不能遗失自己的真心。
“嘿嘿,媳妇的腿好白好滑,叫人爱不释手。”朱富将池南的一只脚从水中捞出,放在唇边亲了一下,惹得怕痒的池南笑着缩回去。
娇嗔的横了一眼朱富,池南佯装用脚心去踹他,却始终不肯使力,软绵绵的踹入了朱富的胸膛,被他如珍宝般抱在怀里。
朱富作恶般,顺着池南的脚踝向上抚摸,粗糙厚实的手掌摩擦在池南细腻的肌肤上,对比十分强烈,池南想要退后,却被朱富抓着不放。
“媳妇,咱们还没试过幕天席地吧。”朱富摸了一会儿,突然抬头对媳妇说了这么一句。
池南一挑右眉,幕天席地?这厮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要幕天席地,你就自个玩儿,我可不好意思。”池南噙着微笑,婉拒朱富的提议。
得不到媳妇的赞同,朱富觉得有些气馁:“可媳妇如今便在这里,我独自玩儿的话,你还能跑出农屋?”
听出朱富话中的威胁,池南顿觉好笑,用句兰姨的话来说,就是‘小翅膀硬了’吗?当即扬眉挑衅道:
“你待如何?还能用强不成?”
朱富用自己的衣摆擦干了池南双脚上的水渍,无赖兮兮道:
“用强……也不是不可以……”
被擦干双脚的池南娇笑着,闪身躲过了朱富的猛扑,一场充满了欢声笑语的追闹调戏正在寂静的山林间传开……
作者有话要说:O(∩_∩)O~,幕天席地啊……果真是go in down。。。
☆、《驸马圈》
当朱富抓到满院子乱跑的池南时,对她刚洗完的干净脚变得脏兮兮的十分无语;将人横抱而起;重新按坐在石凳上,又去打来干净的泉水;为她清洗。
池南十分满意朱富的体贴,便安安分分的让他擦洗完毕,却怎么都不肯穿袜;朱富也没办法,将给池南擦脚的衣衫脱下;又擦了擦手;晾在篱笆墙上;然后才放松的坐在石桌的另外一边。
看着朱富忙了一晚上的成果,竹席上干干净净,垫在下面的竹叶青翠欲滴,看着便好像鼻尖能闻到一些竹子的清香般。
池南光着脚站起,朱富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脚面,对于媳妇的调皮,觉得十分无奈,正打算起身再去打水时,却被池南拉住了中衣的衣袖。
如一个小女孩撒娇般,池南坐到了朱富腿上,双手抱着他的颈项,将柔滑的面贴上他的:“朱富,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是不是?”
“当然。”朱富几乎是没有考虑,便脱口而出。
“不会离开我,对不对?”
“对。”
“为什么?”池南坐直了身体,与朱富对视,渐渐的竟沉陷在他那双黑幽幽的,好像没有其他杂质的眼眸中。
朱富憨憨一笑,享受着媳妇近在咫尺的馨香:“因为爹已经没了,我离开你的话,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池南对于朱富这个老实的答案有些无语。
“那如果你爹还在,你就会离开我了吗?”
对于媳妇这个问题,朱富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了:“媳妇,你吃醋的模样好可爱呀。不过,爹都已经过世了,他又怎么还会在呢?就算他在,他也会跟我们一同生活的,所以,我是绝对不会离开你的,放心。”
池南还想说什么,朱富却忽然欺身向前,在她鼻间轻嗅:“媳妇,你擦什么了,怎么这么香?”
池南白了他一眼,为他这个拙劣的转移话题的方法感到好笑:
“那你擦什么了?怎么这么臭呀?”
朱富粗眉一扬,眼睛一瞪,理所当然道:“我是男人,当然臭啦!根本不需要擦什么的。媳妇,你好香,让我亲一口好不好?”
对于某人的无赖,池南也有些无奈,想站起身逃离,却被他紧紧箍住了腰部,温热的唇就那样落了下来。
浅浅亲了一口,朱富仿佛食髓知味般,竟一手按上池南的后颈,让媳妇与自己更加贴近,撬开她不甚配合的唇瓣,将舌头伸入,与之唇舌纠缠。
池南被他勾住了小舌,后颈又被按住,不得动弹,稍稍的推拒对于朱富来说,根本就是蚂蚁撼树,丝毫不动的,舌尖被吸的发麻,胸腔中的空气渐渐减少,池南顿觉一阵眩晕,好在朱富在她晕倒的最后一刻,终于放开了她,让她得以呼吸到新鲜空气。
就在池南喘息的空当,朱富伸手便想去解池南腰间的束缚,却被池南连忙按住:
“荒山野岭,你想做什么?”
朱富有些急躁:“当然是做夫妻间该做的事啊。”
池南死命按住腰带扣,怎么都不肯让朱富得逞,慌乱的大叫道:“不要,幕天席地的赤|身裸|体,羞死人了。”
脑中想象一下那个淫|靡不堪的画面池南都觉得无地自容,从小受礼义廉耻熏陶的她断然不肯让朱富脱了衣服,在毫无遮蔽的情况下同床的。
朱富看着媳妇慌乱的脸色,心下也觉得不忍,可是,就这样停住却绝非他所愿,于是,将媳妇的手拉至自己跨前,委屈的说道:
“可是,都这样了,憋着实在太难受,要不然,我不脱你衣服……”
池南感觉到手掌心跳动的炙热,看着朱富因情动而泛出细密汗珠的鼻尖,顿时心中一软,难为的点了点头。
朱富如获大赦,解禁的手自池南的裙摆中伸入,摸索到了亵裤,便一把扯下,池南因为□突如其来的凉而倒吸一口气,敏感的花园地带毫无遮蔽的触碰着朱富的衣物,觉得新鲜又刺激。
而朱富便将自己换了个面,让背部靠着石桌,作为依撑,而后,将自己的腰带解下,露出已然胀痛的昂扬,伸手在媳妇那里摸了摸,虽然已有些微湿润,却不足以顺畅的容纳他的巨大,于是便沾湿了指尖,一点点将指头送入同样火热一片的地带。
抽|插几下后,媳妇便开始叫停,因为她是跨坐在朱富身上,双腿腾空,不知道怎么放才能让身体的下坠感稍微减轻,再加上朱富作恶的手指,空旷的环境,她总觉得不能全心投入般。
朱富将池南的双腿托起,让她撑在石凳的边缘,这样的动作让池南觉得虽然有些羞耻,但总好过先前的下坠。
朱富在媳妇身下活动,看着媳妇从一开始的抗拒变成欲拒还迎的享受,心中一喜,便偷偷撩开了媳妇裙摆,低头看着自己的两指在那茂密花园中不停深入浅出,指根上春水湿滑,显然媳妇也到了情动的时刻。
又大力的□几次,朱富这才将媳妇摆正,微微抬起她的细腰,将她缓缓放下,好让自己的火热以最深最慢的姿态进入她的体内。
池南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觉得羞耻的同时,又满怀期待。
朱富缓慢的动作,让池南觉得身下空虚一片,她需要填满,需要不住的□……于是便拉开了朱富的一只手,让自己的身子很快沉下,猛然的填充感,让池南觉得天旋地转,朱富也好像受不了般发出低吼。
池南还未缓过起来,朱富便拖着她的腰,开始了最摄人心魄的□,每一下都深深抵上花心,重重撞击,让池南为之疯狂。
她压抑着喊叫,让自己尽量保持冷静,但身体的沉沦却不受控制,渐渐的迷失在朱富给予她的无限美好之中。
寂静的山林间,鸟雀冲飞,仿佛被这对男女的动作激荡出了旋律般……
…
这一夜,无限凉爽。
池南在一片鸟雀自鸣,晨曦普照的柔和光线中醒来,见自己躺在朱富昨晚铺在院中的竹席上,但是自己是怎么来的,却是想不起来了。
朱富不躺在身边,院子侧面的厨房中传出了锅碗瓢盆的声音,池南扭头看去,只见厨房屋顶上,炊烟四起,白白的雾水将山野清晨这个宁静画面勾勒得更加鲜活。
池南放松的打了一个秀气的哈欠,正想爬起来,却隐约看到通往竹屋的小路那头有身影走近,清晨的竹林有瘴气围绕,池南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随着那身影越走越近,池南才肯定下来。
赶忙从竹席上爬起,整理好昨晚疯狂后有些凌乱的衣衫,一切弄好之后,那人也到了竹屋前。
那是一个戴着斗笠的中年男人,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一身粗布麻衣,背上背着只小竹篓,竹篓里翠绿樱红,仿佛是一些药材。
男人走至门前,看到了站立在院中的池南,抬头一望,只见一双大大的,看起来无比灵动的玻璃珠子自斗笠下显现出来。
说实在的,他的长相并不出众,唯独那双眼睛,仿佛承载着世间无限美好般通透无暇,加上细皮嫩肉,肌肤白皙,使得他看起来并不那么糟糕,反而有种长不大的错觉。
“你!”那人瞪大了玻璃珠子般的眼睛,面皮开始抽搐,而后便像只炮仗般跳了起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今天是十五?是初一?你来这里干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如珠似炮般连续射出,池南双手抱胸,脸上拢起一片寒霜: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不是十五,不是初一,我便不能来看看自己的父亲么?”
“当然不能!”男子推开竹门,放下竹篓,摘掉斗笠,如一只好斗的公鸡般走到池南面前,指着她的鼻端叫嚣道:“那时候就跟你说了,一年之中,除了初一十五,其他时间‘他’都是属于我的。”
池南掀唇讽刺:“他怎么属于你?难不成你还能每晚扒开墓穴,跟‘他’彻夜云雨?属于你!笑话!”
“你!你个思想肮脏的小丫头,一天到晚不知道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我要是你爹,在你出生的那一刻,就直接把你塞进娘肚子里去,免得你长大后出去害人!”池南的毒舌向来未逢敌手,而这个男人却能与她势均力敌,说出来的话,也是那般恶毒诅咒。
池南不以为意:“你当然希望我被塞进娘肚,那个时候某人还只是暗恋,我娘是‘他’明媒正娶的女人,你这种小肚鸡肠的人,对她纯粹就是嫉妒!嫉妒!”
“我呸!”男子大怒:“我嫉妒个毛球!一个又肥又丑的女人,轮得到我去嫉妒她?生下你就死了,也不知道是被自己克死的,还是被你这个嘴巴恶毒的讨债鬼克死的……”
池南满头黑线,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达到了顶峰,强忍着最后的冷静,扶额道:
“你这么跟我说话,你会后悔的。”
男子见池南语气渐弱,以为自己即将得胜,扬起了挑衅得意的笑容,两颊现出深深的酒窝,嚣张的叫嚣起来:
“我后悔个毛球!后悔什么?老子跟你这丫头吵架,从来没有后悔过!也从来没有输……啊!”
男子叫嚣到最后关头,忽然大叫一声,看着池南的身后,仿佛见了鬼般,脸色比调色板还要五花十色,池南嘴角掀起了冷笑,目光好像在说,我说了,你会后悔!
朱富端着一盘子馒头走出厨房,然后,他看到了媳妇在跟一个人吵架,而那个人……
“爹……”
作者有话要说: 朱爹出场,撒花,耶~~~~
☆、《驸马圈》
朱富手中的盘子应声而落,馒头散了一地;看着站在池南面前的那个男人;震惊已经不能形容他的感受了,这个男人明明在他成亲的第二日便宣布离世;抛下了他这个相依为命的儿子。
怎么,怎么此刻他却又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呢?他是谁?是不是他爹?
带着一连串的疑问,朱富冲到男人跟前;将他上下左右打量了好几圈,猛地出手揪住男人的面皮;死命拉道:
“你到底是谁?为何会跟我爹长得一样?”
男人被朱富揪得哇哇直叫;跺着脚发出一声声急促的短呼:“住手!给我住手;臭小子!老子的脸皮都快被你揪下来了。”
“我不放!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朱富有时候就是这么执拗。
“我,我是谁?你老子我都不认识了,你个不孝子,快给我把手放开啊!痛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