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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余风穿的十分青春,蓝色牛仔裤,红白格子的毛衣,头发也一改往日服帖的样子,精精神神的立了起来,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年轻了许多。
“那间餐厅是新开的,听说很好吃。”余风说了个不是原因的原因,话题一转,问她道:“看我这新发型,青春不青春?”
叶司晴仔细的端详了一下他如刺猬般根根直立的头发,强忍着笑称赞道:“嗯,特别精神,看起来年轻了十好几岁。”
被她这么一夸,余风那心里美的都快飘起来了,脚下油门一踩,没过二十分钟,那金色海湾就到了。
金色海湾,既然名字中带个海字,自然是以海鲜为主的餐厅了。
两人落座后,余风将菜单先推给了叶司晴:“随便点,不用帮我省钱。”
余风是谭拓的助手,谭拓对手下一向大方,余风的工资奖金是绝对不少的,叶司晴知道小余也是个有钱人,自然不会帮他省钱,于是颇点了几道自己喜欢吃的,价格又不低的菜。
菜上来后,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轻声细雨的交谈。
余风是带任务来的,自然把话题有意往叶司晴去青山墓园的话题上引。
“唉,时间过的可真快呀,一转眼,咱们都认识好几个月了。”
叶司晴一听,心下倒也起了共鸣,不过不是因为他们认识,而是因为在不知不觉中,她借尸还魂,在戴小迟的身体里,已经继续活了好几个月了。
“可不是怎么的,有三个多月了吧?”叶司晴也是相当感慨。
余风也顺着话题继续说道:“可惜咱们认识的地方不太浪漫,竟然是在墓园。”
听他说起墓园,叶司晴就想起了躺在那冰凉坟墓中的母女俩,心下黯然,就没有接声。
余风看了看她,硬着头皮往下引话:“那天我是替我老板去的,小迟,你那天是去拜祭谁了?”
叶司晴淡淡说道:“朋友。”
余风知道话说到此就应该算了,可一想到他此行的目的,他不得不继续没眼色的说道:“朋友?不会吧,你朋友这么年轻就去世了?是生病还是横祸啊?”
叶司晴看了他一眼,随口扯了个谎:“不是我身边的朋友,只是一个网友。”然后她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转移话题道:“这个地方的海鲜不错,难为你怎么找到的。”
余风见叶司晴神色不豫,识趣的接话道:“发广告发到我们办公室去了,前几天我来试了试,感觉不错,这才带你来了。”
大概是由于提了墓园的事情,接下来的时间,叶司晴一直有些心不焉,余风见她始终提不起什么兴头来,在吃罢饭之后,就识趣的送她回校了。
在回来的路上,经过市里最繁华的一条街道时,正看向车窗外的叶司晴,忽然发现一辆红黑色的跑车停在路边。
跑车的车牌号,她也十分的熟悉。
这不是叶司幸十九岁生日那天,她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吗?
这辆车,是生产公司去年的新款,她觉得那张扬的设计比较适合年轻人,特意买来送给叶司幸的。
来不及多看几眼,快速行驶的车子一晃而过,叶司幸的车就被抛到了后面。
叶司晴心里直纳闷,叶家的公司可不在这边,叶司幸来这里做什么?
坐在车上的叶司晴万万也没想到,叶司幸此时在做的事情,会与她有关。
在叶司幸那辆跑车的旁边的十五楼上,叶司幸正坐在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前面,用颇为疑惑的声音问道:“李医生,我今天是有事情想要请教一下。我女朋友心里明明关心着我,却又拒绝和我亲热……”
布置温馨,一点也不象诊疗室的房间里,叶司幸将自己心中的疑惑,尽数吐出。
余风顺利的把叶司晴送回了学校,看着叶司晴的身影消失在了H大的大门口,余风才掉转车头,直奔老板家。
按了门铃,老板来开了门,余风进门后,看到沙发垫零乱的扔在沙发上,茶几上铺的满满的都是文件。
老板十分注重隐私,不喜欢别人侵入他的私有领地,所以一直没有请佣人,以前的时候,都是夫人在打理这个家。
从夫人去世后,余风就没来过这里,也不知道老板是怎么处理家里的卫生的。不过从这脏乱的情况来看,应该还是没有请佣人。
房子还是那个房子,客厅也还是那个客厅,可余风却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太一样了。
他在沙发坐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人上杯茶,这才猛的想起来,这房子里,是少了一个人。
以前每次来的时候,这房子都是窗明几净,纤尘不染,一切都是井井有条。客人一来,一杯热腾腾的茶就放到了眼前,女主人那轻声软语的招呼,让这房子都沾染了许多的温柔。他们在谈事情时,那个柔弱纤细的身影,有时会在厨房忙忙碌碌,有时会晾晒着新洗的衣服,有时会切着可口的水果……
而这一次,没有茶,没有水果,也没有人留饭。
客厅是乱,地板是脏的,厨房,也是冷清的……
失去了那个女人,这间房子,就失去了生机,失去了活力。
余风偷偷的看了一眼老板,只见他正翻找着柜子,找出了两个杯子。
余风小心的开口:“老板,我不渴。”
谭拓把文件往一块拢了拢,腾出一个地方放下杯子,毫不客气的说道:“我渴了。怎么弄热水?”
作者有话要说: 书评收藏地雷花~
☆、第 20 章
热水?
余风抬头看了看净水机,里面的水不知多久没换过了,看上去都有些浑浊了。
“用电热壶烧吧,我以前看见夫人用过。”余风大步走进厨房,只见一向整洁的厨房里,已经落了一层薄灰,看起来好久没有人在这里做过饭了。
余风在橱柜里翻找了半天,才找到了电热水壶。
装满了水,刚要烧,想起大概根本没用过电热水壶的老板,不由就叹了一口气。
拎着水壶走到厨房门口,余风对着客厅的方向喊道:“老板,你要是想烧热水,把壶灌满,插上插座,按下开关就可以了。”
谭拓抬头看了看,认识了电热水壶,淡淡的给了余风一个“嗯”字。
等余风回到客厅后,谭拓又皱眉问道:“我的衣服送哪去洗?”
余风一口气没喘匀,顿时咳嗽了起来。
这,他怎么会知道?
以前这都是夫人打理的事情,他一个小小的助理,手再长也伸不到老板的家里来呀。
想到此,余风嚅嚅道:“不知道,我没听夫人说过。”
谭拓眉心皱的更紧了,过了一小会儿,才又开口说道:“一会儿你走的时候,把洗衣篮里的衣服带走,帮我洗了。”
这是工作助理转为生活助理的节奏吗?
“好。”答应完了,余风又小心翼翼的试探道:“老板,要不请个佣人吧?”
“不。”
余风知道,老板一向很讨厌佣人在家里出没,所以以前的时候,家里的一切都是夫人亲手打理。
可现在,夫人不在了,余风可不相信这么大的别墅老板自己打理的过来。
别的不说,连个热水都不会烧,更别说做饭洗衣了。
想起以后老板凄惨的单身生活,余风不由叹了一句:“要是夫人还在就好了……”
话未说完,余风就猛然意识到他不应该说这句话,于是他立刻闭了嘴,偷偷的看向了老板。
却见老板并未责备他,而是抬起头,看向了照片墙。
那里,有夫人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夫人,微微仰着头,正温柔的看着前方,如水的目光中,满满的都是依恋和深情。
余风不用猜也知道,她目光所向的人,是老板。
这张照片,是在老板三十岁生日晚会上拍的,由于是三十岁整生日,公司特意为他举办了生日晚会,那天,夫人也去了。
当老板上台讲话的时候,夫人就是这样在下面看着他的。
专注,热烈,又充满深情。
有老板的地方,夫人的眼睛,是再也看不到别人的。
一个人,爱的究竟有多深,才能忘了自己的存在,将所爱之人当成自己的天,自己的地,自己的所有,自己的一切呢?
每当看到夫人看向老板的目光时,余风都会觉得不可思议。
老板那么冰冷冷的一个人,从不会关心别人,也不会在乎别人,怎么就让夫人那么流连忘返呢?
七年如一日,从未顶撞过他,从未违逆过他,只是一味的照顾,一味的温柔,一味的付出。
余风感叹着夫人那奇异的感情,却又在羡慕着老板有如此爱着他的妻子。
在叹息老板不懂珍惜的同时,他在不知不觉中,却将夫人当成了理想妻子的典范。
他这么多年都未遇到中意的女孩,他觉得这大概和自己将夫人当成了选妻标准有关。
象夫人那样把丈夫当做神一样的女人,在当今这个社会,不太好找啊。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余风这才想起了此行的目的,开始向老板报告今天和戴小迟吃饭的情况,虽然他不明白老板为何对戴小迟这么个普通的大学生这么感兴趣,但他谨慎的保持了沉默。
听他说完戴小迟的解释,谭拓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坐在沙发上,脸上无怒又无喜。
饶是余风跟随了他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此时他到底在想什么。
老板的思维,一向不是他能存忖的。
无数次的经验告诉他,眼前这个比他大不几岁的男人,思维缜密,观察入微,好多次,都是从新闻报导的一点蛛丝马迹中,抽丝剥茧,最后成功分析出政府的真正意图,给公司带了巨大的收益。
现在,他的关注点转移到了戴小迟身上,那么,肯定是戴小迟身上有着他感兴趣的东西。
他想要查戴小迟,到底想证实什么呢?
证实戴小迟暗恋着叶司幸?证实戴小迟生前和夫人产生过交集?还是证实戴小迟有不知名的朋友葬在那里啊?
余风心中百转千折,怎么想,也想不透老板对戴小迟的关注点,到底是放在了哪里,抑或是,他到底想要一个什么结果……
叶司晴不知道,上辈子她最关心的两个男人,现在都为她陷入了疑惑。
毫不知情的她,这时正乐呵呵的在宿舍里,听裴云萱大骂单歌和祈欣。
今天中午,裴云萱和单歌在食堂遇见了,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人,自然就凑到了一起吃饭。
饭还没吃完呢,怒气冲冲的祈欣就赶到了,把两人狗血喷头的一阵骂。
单歌不敢还嘴,只是一个劲的拉着祈欣,试图向她解释什么。
单歌不敢惹她,裴云萱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早就看祈欣不顺眼了,自然不会好性子的忍受祈欣,新仇旧怨加在一起,裴云萱和祈欣就打起来了。
由于单歌一直在拉着祈欣,裴云萱自然是占了便宜,逮着机会,使劲掐了祈欣几把。
祈欣大骂单歌拉偏架,把单歌挠了满脸花。
后来吃饭的同学们一拥而上,帮单歌把打架的两个女人拉开了,单歌急忙把祈欣拽走了,这场架才算是告终了。
“迟迟你看,我脸上这道,就是祈欣那个泼妇给我挠的。”裴云萱把脸颊凑过来,让叶司晴看她的伤口。
叶司晴仔细一看,果然在她的脸颊后侧,耳朵前面,有一条浅浅的血痕,不过不严重,应该留不下疤痕。
裴云萱嘿嘿的冷笑:“哼,那个泼妇比我严重多了,多亏单歌这笨蛋这次开了窍,帮我按住了她,要不然,我还真在那个泼妇手上讨不了好呢?迟迟你没看见,那泼妇的指甲,可比我长多了。”
唐佳佳一边打游戏,一边插嘴道:“是,你老人家那是威风八面,你一发威,那单师兄哪敢不听你的号令啊!”
裴云萱趾高气昂的抬起头,一脸的洋洋得意:“那是。单歌那笨蛋要不向着我,我回去就找赵阿姨告状去,保管他吃不了兜着走。”
同样在打游戏的季小舟打趣她道:“啧啧,云萱,你还说你对单歌没意思,你看看你这样子,活脱脱一吃醋小媳妇,照我说呀,你就应该把单歌和祈欣搅黄了,你再登堂入室,小三转正。”
裴云萱一听,一连串的“呸呸呸”从嘴里吐了出来:“快拉倒吧,我可受不了单歌那一杠子打不出个屁的窝囊脾气。我们俩要是结了婚,只有两种后果,一种是我气的天天打他,一种是我气的红杏出墙。前一种触犯法律,后一种违背道德,为了我后半辈子能有个正常的三观,我们还是当青梅竹马比较好,当夫妻当情侣,还是免谈吧。”
和单歌相处的久了,叶司晴自然知道单歌是什么样的人,不由出声替单歌辩护道:“单师兄那不是窝囊,他那是胸襟开阔,不和人斤斤计较罢了。”
裴云萱眼睛一亮,一把拽住叶司晴的手,两眼噌噌放光:“迟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