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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声声呻、吟声从挽歌的嘴边溢出,挽歌脑袋还是一阵眩晕。
像是所有的美好,都在自己的脑海里炸了开来,一骨脑的让自己接受着所有的眩晕。
年逸绝紧紧的抱着挽歌。轻轻的喘着气,
挽歌抠着年逸绝后背的手,也是轻轻的放了下来,抱紧年逸绝,喘着粗气。
“挽歌,从现在开始,我要给你一生一世一个人的爱情与承诺!”
年逸绝轻轻的吻掉挽歌额头上的汗珠,便是对着挽歌许下这般的承诺。
“逸绝,我相信你,也愿意将今生交付予你!”
挽歌紧紧抱住年逸绝的脖子,甜蜜的说道。
爱情便是,明知道蜜罐里装的是砒霜,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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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无反顾的喝下去。
如果你是毒药,只因爱上了你,我便也甘之如饴的喝下去!
挽歌轻轻闭上眼睛,这辈子,她便只认定年逸绝一人!
不管此行前往疆关口会是怎样的结局!
年逸绝轻轻动了下,却还是没有离开挽歌的身体。
挽歌眉心舒展开来,脸上洋溢着幸福又安详的笑容。
“逸绝,谢谢你,今生有你相伴,但是足矣!”
挽歌轻柔的在年逸绝的耳边道着谢。
年逸绝却是轻轻的刮了下挽歌的鼻子,一边责骂着:“又见外了是吗?又对我道谢,我们还需要道谢吗?!”
年逸绝故作严肃的板着脸,继续却是开口说道:“挽歌,我也要谢谢你,谢谢你的生死相随,谢谢你的不离不弃!今生有你,我也是足矣!”
挽歌听到年逸绝前一秒还说不用向自己道谢,后一秒却也是在感谢自己。便是忍不住的开口笑了起来。
“哈哈,年逸绝,你真逗!”
看着挽歌清澈的眼睛,笑弯成一抹明月。
年逸绝也是被挽歌烂漫的笑容给感染了,也是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两人耸动着肩膀,连带着下面紧密贴靠在一起的地方也是耸动着。
一阵悸、动又是从两人心里涌出。年逸绝的巨大又是变得肿胀了起来。
“年逸绝,你出来,明天还要赶路呢!”
挽歌有些羞涩的伸手去推年逸绝,想要他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
“今晚继续沉醉,明天照样赶路!哈哈!”
年逸绝却是豪放的将被子一罩,便是继续在挽歌身体里律动着。
“啊!不要了!逸绝,明天还要赶路呢1”
挽歌欲拒还迎的推着年逸绝,她的身上哪里经得他这般的折腾!
两次她都已经是精疲力竭,两腿打颤了。
若是继续,万一明天打着颤走路,甚至上不了马了。
那她会被小白还有无边和无忧给笑掉大牙的!
考虑到挽歌月事刚走,身体还没完全复原。
年逸绝这才有些不舍的做罢。便是从挽歌身上翻身下来,让挽歌头枕着自己的手臂,紧紧的抱着她。
“挽歌,那便睡吧。”
年逸绝在挽歌额头上印下一个深深的吻,便是抱着挽歌睡了去。
挽歌倚在年逸绝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
再加上自己也实在是累了,便也是沉沉的睡了去。
营帐外,风儿呼啸着刮,营帐内一室温暖。
两颗孤寂已久的心,相拥而眠。
皆是沉沉的睡去,两人眉心舒展开来,都是从未有过的睡得这般的沉,这般的香,这般的甜蜜……
正文 170。
黑无崖下面,一片深邃的漆黑,花蔷一身紫色衣纱紧紧的包裹着她曼妙的曲线。
一块紫色的面纱下面若隐若现的艳丽容颜,让得人无限的遐想。
花蔷紧皱着眉头,这深幽的山谷,简直就是一块死亡谷。*
浓郁的黑色笼罩着。她每隔一刻钟就不得不服下一颗解毒丸,来抵御这剧毒。
突然,一道破风声,从背后传来,花蔷头也不回的便是从袖口里飞出一枚暗器……
“啪嗒!”
有东西落下的声音。花蔷回过头来一看。
只见一条斑斓的毒蛇,被暗器劈成两半。
掉落在地上,两截身子狰狞的蠕动着。
花蔷不惊倒抽了一口凉气,这种罕见的五彩蛇,在这山谷,却随处可见。
花蔷又使了一枚暗器,将五彩蛇的蛇头钉在地上。
这种蛇,就算蛇头和蛇身分开了,蛇头也能飞过来偷袭人。
有不少人就是死在这种突袭下。
花蔷一路走着,好在她鞋子上洒了雄黄粉,蛇类才不敢靠近。
花蔷皱着眉头,再找不到弦夜,她的解毒丸也不够用了。到时她就不得不回去了。
花蔷数了数锦囊里为数不多的解毒丸。狠了狠心,又是继续往前找寻着。
但见有吐着蛇信子的五彩蛇淌着唾液爬过,所到之处,连土地都是变成了黑色。
有不知明的小黑鼠在各种尸体上乱窜着,找寻着兀鹫吃剩的腐肉。
毒虫,毒蜆随处可见,五彩蛇们紧跟着花蔷。
一方面畏惧她鞋底的雄黄粉,一方面畏惧她手里的暗器。
这山谷,难得见到活着的食物,所有毒物都是跟随着花蔷。
等着将她变成口里的信物。花蔷警觉的盯着四周对着自己虎视眈眈的毒物,一边也是有些懈气。
真的能找到弦夜吗?只怕他也已经是变成了这些毒物嘴里的食物了吧。
越往里面走,黑色雾气越重,几乎看不清五米外的东西。
白骨茫茫,不知有多少人葬身在此。
花蔷忍不住的捂着嘴想吐,心里的那份希望也是越来越渺茫,弦夜大概早已经死了吧!
就在花蔷感觉希望渺茫,而解毒丸也快用完了。
“再往里面走五米,若是再找不到弦夜,就回去!别把自己的性命也搭进了这里!”
花蔷咬中着牙,便是这般的决定着!
往嘴里塞进一粒解毒丸,花蔷继续往里面走着。
只是奇怪的是,越往里面走,黑雾便是越来越稀薄。
连那些随处可见的毒物也越来越少,而那些跟随着自己的五彩蛇,更是不见了踪影。
花蔷心里警惕着,想来,前方是不是有个让所有毒物都害怕的超级毒物?!
花蔷吞了口口水,她就不信,有什么她奈何不得的!
花蔷给自己壮了壮胆,便是继续往前走着。
“哇!”待得黑雾完全散去后,饶是以花蔷的定力,也是忍不住的惊叹了一声。
是不是丑到极致,便会诞生出美到极致的事物。
只见一株株石钟乳悬空立在半空中,石钟乳周身弥漫着层层仙气,宛如来到了仙境般。
黑与白的强烈对比,让得这石钟乳让得花蔷黑暗已久的眼睛亮得有些睁不开眼睛。
乳白色的水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落着。石钟乳的下面形成一个乳白色的小水潭。
小水潭里,一个黑色的人影若隐若现,依稀可以辨认出那便是失踪已久的弦夜。
石钟乳继续往下滴淌着水滴,水滴汇聚在小水潭里,滋养着弦夜的躯体。
没人知道这石钟乳为何会悬浮在半空中,也没人知道这石钟乳到底在这谷底伫立了多少年。
只是从那小水潭可以看得出,这石钟乳的年龄恐怕上了好几个世纪。
那些毒物看向石钟乳的眼神充满了敬畏的神情,仿佛这石钟乳是这山谷的王。
花蔷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美轮美奂的场景,过了许久,才是叹惜了一声。
“太美了!”
便是走到小水潭里面的弦夜面前。只见弦夜全身泡在小水潭里,眼神紧闭,好在红润的脸色让得人还能感觉到生命力的存在。
想来弦夜倒是碰上了一个好的时机,这石钟乳无疑是最天然是远古的补充内力的大好东西。
只待弦夜将小水潭里的精华吸收,便是能突破到高上一个层次。
花蔷看着弦夜周身的水成一个个的漩涡涌入弦夜的身体里,想来弦夜也是在试图着吸收着这水潭里的滋养物吧!
想到这时,花蔷便是不去打扰弦夜,而是在一旁打坐,耐心的等着弦夜的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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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得多久才能醒来啊!”
花蔷揉了揉双腿,她最讨厌的便是打坐,而现在却是得一个人打坐,等待弦夜的苏醒。
花蔷来到弦夜身边,百无聊耐的打量着弦夜。
弦夜是那种温润详和的人,没有年逸绝的那咱霸气,却又有着另一种别样的温润,让得人养心悦目。
“一直以为黑山寨的寨主是那种五大粗的大胡子男人,却是没想到,是个这般斯文秀气温润的男子。”
花蔷有些感慨着,心里对这位寨主又是多了一分好感。
“老娘都快饿死了!呼!”
花蔷看着那些漩涡,依然是有条不紊的涌入弦夜的身体里,乳白色的水也是在变得越来越清澈。
想来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只要再给他一些时间,弦夜便是能全部吸收掉那些乳白色的精华。
花蔷觉得无聊,便是在石钟乳附近到处逛着。
“啪!”软鞭准备的击中不远处的一条五彩毒蛇。
花蔷一收手,毒蛇便是到了自己的手里。手腕一转,毒蛇便是被花蔷给褪下皮。
“啧啧,真不愧是凶名远扬的五彩毒蛇,连蛇肉都是五彩的!”
花蔷感慨了一番,又是忍不住的长流着口水。
这蛇肉,想来一定味道不错。
“老娘等你都快等到饿死了!”
花蔷回过头去,有些哀怨的瞪了水潭里的弦夜一眼,便是掏出火石。
两块火石摩擦着,星星火光便是冒出,溅在柴火上。
生好火后,花蔷有些遗憾的看着毒蛇:“上好的肉,就是没有配料,真是暴餮天物了。”
说着花蔷便是用棍子穿起五彩蛇。放在火上烧烤着。
时间一天天的流逝,大概过了三天的样子,弦夜周身乳白色的水完全变得纯净了。
待得最后一滴滴落下来的乳白色的水滴被弦夜吸收之后。弦夜眉心皱了下,手指微微颤动着。
花蔷一边烧烤着五彩毒蛇,一边紧紧观察着小水潭里的动静。
这三天了,她一直都是靠着吃五彩毒蛇过日子。弦夜若是再不醒来,她都快吃五彩毒蛇吃到吐了!
花蔷紧张的盯着小水潭里,一不小心五彩毒蛇都是被火给烤焦了。
“啊呀!这家伙,一定是闻到肉的香味才醒过来的!”
花蔷有些可惜的盯着手上烧焦的蛇肉,一边是紧紧的盯着小水潭里的弦夜。
弦夜手指动了动,花蔷有些欣喜的紧紧盯着弦夜,他若是醒了,一定要让他好好请自己吃一顿才行。
弦夜眉心紧蹙,他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梦到挽歌的身子变得越来越透明,梦到挽歌对着自己笑,笑着笑着,便是哭了。
最后挽歌消逝不见,化成了一颗晶莹的泪珠,落在自己的掌心。
弦夜伸手去抓挽歌,却只是抓了一把冰冷的空气。
“挽歌!”
弦夜有些绝望的在梦里喊着挽歌的名字,便是惊醒了过来。
花蔷盯着紧蹙着眉心的弦夜,还有他在昏迷中还唤着挽歌的名字时那悲戚的表情。
花蔷不禁叹了口气,又是一个痴情的男子。
只可惜,挽歌现在正和七爷如胶似漆呢!
弦夜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前的却是一张清秀带着探究的好奇的脸。
“你是谁?!”
弦夜皱着眉头问着花蔷。花蔷的睫毛都快贴在自己的脸上了,弦夜不习惯和女人隔着这么近。
弦夜往后挪了下身子,一脸警觉的盯着花蔷。右手微屈。
若是这个女人对自己有恶意,他便能第一时间擒住她。
“我叫花蔷,是挽歌的朋友,是她让我下来寻找你的!”
花蔷俏皮的眨巴着眼睛,好奇又大方的打量着弦夜。
“挽歌的朋友?她让你来找我的?!”
弦夜有些疑惑的重复着这话,一边打量着花蔷。
花蔷大概十七岁的样子,灵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