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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江山,到底是谁的,还不知道呢!年逸寒,秦挽歌,你们的计划,不会得逞的!”
年逸绝冷冷的扔下这句话,便是离了去……
大风从门外吹了进来,吹打在挽歌的脸上,如刺骨般的疼。
年逸寒套在挽歌身上的棉衣,也在刚才的拉扯中掉落了下来。
挽歌就这样,穿得单薄的衣裳,站在冷风中。
看着年逸绝在大风中,同样单薄的身子,看着他那踉跄的脚步,看着他那落寞寂寞的背影。
挽歌不禁泪水又是忍不住的落了下来。
年逸寒也是同样心痛的看着挽歌,不明白会何她要突然的打算离开年老七,还是以这种,让老七痛恨她的方式。
其实,看着挽歌这般痛苦的样子,他心里的痛,并不比她轻。
“挽歌,只要你回头,我便一直在原地等你!现在你终于是回头了,不管是以什么原因,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年逸寒在心里轻轻的自言自语道,这一次,挽歌再也不能从自己身边逃脱掉了!
挽歌双手交叉在前,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肩膀,缓缓的蹲在地上,看着越行越远的年逸绝。
大风呼呼的吹在挽歌身上,挽歌索性便是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将头埋进膝盖窝里,任由泪水漫漫的淹没着自己的脸。
“唉!”最终年逸寒重重的叹了口气,便是将落在地板上的衣裳捡起,替挽歌披上。
“不穿!我不冷!”
挽歌任性的将外衫扔到一旁,不肯去穿。
“夜凉,挽歌,多穿点吧!你要是病了,孩子们怎么办啊?!”
年逸寒见挽歌将衣裳又是扔到一旁,便是拿孩子们来安慰着挽歌。
“孩子们?”
听到年逸寒提到孩子们,挽歌这才是恢复了些许理智,轻轻擦干泪水,这才抬起头来,眼神有些茫然的看向年逸寒。
“是啊,为了孩子们,好好照顾自己,好吗?!”
年逸寒又重新将衣衫披在挽歌身上,见这次挽歌没有将外衫扔掉,这才是轻轻的舒了口气。
“挽歌,别坐在地板上,我送你回你的寝宫吧!小安也是一直盼着你能回来呢!”
年逸寒轻轻的将挽歌从地上扶起,隔着衣裳,也能感受到挽歌身子的冰冷。
年逸寒心痛的看着挽歌苍白的嘴唇,便是伸手运气。
淡淡的真气从年逸寒的手心传送到挽歌后背,慢慢的从挽歌的后背蔓延开来,包裹住挽歌的整个身子。
暖暖的气息包围着挽歌,挽歌却是不适的皱着眉头。
现在的她,无比的怀念年逸绝的怀抱,怀念着他身上的霸道气息,怀念着他的温暖。
带着年逸寒的气息的真气包裹着挽歌,挽歌难受的从这股真气里逃离了出来。
“我不冷,真的。你别再浪费真气了,把这些真气收起来吧!”
看着这些真气,挽歌又是想起了,在陵墓里,年逸绝为了救自己,宁愿舍弃掉这么多年来,辛辛苦苦练就的真气。
可是自己,却又一次的伤他这么重。
“逸绝,你这个傻瓜,为何不用真气护体?!这么冷的雪天,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挽歌在心里暗骂着年逸绝,那么尊贵优雅的他,怎么会允许那些雪这么的落在他的身上呢?!
“挽歌,睡吧,我还要去处理一些奏章。明天我们再去黑山寨接孩子们回来,让我们一家人团聚,好吗?!”
年逸寒还不知道孩子们已经被年逐舜接进了宫这一事,只知道拿孩子们来安慰着挽歌。
年逸寒轻柔又细微的替挽歌将被子捻好,这才是不舍的离了去。
一旁的小安,皱着眉头,看着这般温存的年逸寒,眼里是复杂的意味。
秦挽歌怎么又回来了?!娉婷主子不是说她再也不会回来了吗!?
“娘娘,您早点休息。”
小安也是轻轻的告退了。只剩下挽歌一人看着那摇曳的烛火,满满的心事,怎么也睡不着……
“吱呀!”
小安轻轻替挽歌将门关上,背靠着门,小安也是紧皱着眉头,挽歌的突然回来,让得她也是非常的意外。
本来娉婷主子打算替年逸绝守完头七,便是要回来的,现在挽歌又回来了,那年逸绝是不是也回去了?!
那娉婷主子怎么回来呢?!小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还是等明天主子的消息吧!”
想到这里,小安便也是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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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雪地里,一个单薄的身子,迈着踉跄的脚步,机械的往前走着。
雪地上留下深一个,浅一个的脚步。
冰冷刺骨的大风夹着雪花吹打在年逸绝的脸上,年逸绝索性闭上眼睛,任由这刺骨的风往身体里的各个角落里灌着。
白茫茫的雪,将夜色映得格外的亮白。看着这白茫茫的世界。年逸绝的心里也是一片的迷茫与惘然。
一种不知何去何从的凄凉感油然而生。
“啊!——!”
最终,年逸绝忍受不住内心的极度痛苦,对着空旷的雪地久久的哀嚎着。
“啊!——!”
空旷的雪地里,只有久远悠长的回声回复着年逸绝。
年逸绝轻轻闭上眼睛,张开双手,往后面瘫倒在雪地上。
冰冷的雪水融进身体里,年逸绝那早已经麻木了的身子,只是轻轻的颤动了下。
“不能死在这里!”
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年逸绝,他还不能死!
只要他还活着,只要这皇位还没落入年逸寒和秦挽歌的手里,他便还不算输!
想到这里,年逸绝伸手冻僵的手,艰难的从怀里掏出竹蜻蜓。
看着竹蜻蜓飞远了,年逸绝这才是轻轻闭上眼睛,失去了知觉……
“主子!”
空旷的雪地里,无影和花蔷焦急的到处寻找着年逸绝。
“丑女人!”
慕容夜也是担忧的喊着挽歌的名字。无影紧握着自己手里的竹蜻蜓,一种不安的预感让得他心里恐慌得很。
怎么好好的,年主子和挽歌都双双离开了客栈呢?!
“这么冷的晚上,那个丑女人还往外面跑什么?!她想冻死在外面算了啊!”
慕容夜大声的嚷嚷着,不过骂虽然是骂,不过还是焦急的在雪地里寻找着年逸绝和挽歌。
“主子?!”
无影眼尖的在雪地上看着年逸绝的一丝衣裳的边角。
大雪早已经是将年逸绝埋成了一个小雪堆,只露出一小部分露在外面。
无影忙是将年逸绝从雪地里刨了出来。探了探鼻部,好在还有呼吸。
“主子,挽歌呢?!”无影看了看四周,并没有找到挽歌的身影。
“是啊,那个丑女人呢?~!”
慕容夜也是担忧的问着年逸绝,难道是说,那个丑女人已经冻死了?!
虽然自己讨厌那个丑女人,不过他还指望着她帮忙找仟漓呢!
“她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们回王府吧!”
年逸绝苍白的嘴唇,轻轻的说了这么一句,便是昏倒了过去。
“还是先回王府吧。”无影楞了下,便是带着年逸绝回了王王府……
“年逸寒,秦挽歌,准备好了吗?!本王的报复会让你们永远不得安宁!”
年逸绝盯着四王府的方向狠狠的说道,眼里是报复的黑暗!
正文 197。秦挽歌;准备好了吗!?游戏才刚刚开始!
“王爷,先吃药吧!不然会落下寒症的!”
无影将药水端到年逸绝面前,劝说着他喝药。
年逸绝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血色。无影看着此时的年逸绝,不禁是眉心紧蹙。
什么时候,那个一直意气风发的主子,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不想喝!”
年逸绝别过头去,皱着眉头,不去看那还冒着热气的药汤。
“咳咳!”
年逸绝皱着眉心,艰难的咳着,却又咳不出,一口气憋在心口里,难受得心口都一直是剧痛着。
“主子!你怎么这么蠢?!”
花蔷也是一急,便是失礼的骂着年逸绝。
“花蔷,怎么可以这么骂主子?!太没大没小了!”
无影忙是唬着花蔷,她怎么可以这么对主子?!
“本来就是!”心急的花蔷也是对着无影和年逸绝吼道。
“她秦挽歌现在烤着温热的烛火在那边消遥自在,说不定他们还在那里嘲笑你呢?!你若是不把身体养好,怎么报仇?!你就这样坐视让他们过得这么好?!”
花蔷从无影手里接过汤药,重重的摔在年逸绝面前。
带着温热的药水溅在年逸绝的脸上,也是让得年逸绝清醒了许多。
一口气将汤药喝尽,留在汤药最底层的药渣,苦得让年逸绝忍不住的捂紧心口,却还是咬着牙,将这混着药渣的药水一并喝了下去。
“嘭!”空了的药碗狠狠的砸在桌子上,发出咣当的声响。年逸绝眼神里满是毅然决绝的目光。
“秦挽歌,年逸寒,你们准备好了吗!?游戏才刚刚开始!哼!”
花蔷和无影相互对视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释然。
只要主子振作起来,便是好事,他们便是有机会。
“无影,本王先回客栈,明天本王要风风光光的凯旋归来!”
喝完药水后的年逸绝,轻轻运转着真气,想起自己差点为了挽歌,将这些真气都毁了,便是懊恼不已。
好在这些真气都还在,强大的感觉,真好。接下来,他要让她生不如死!
说着,年逸绝便是回了客栈……
“那个丑女人去哪里了?!”
大厅里,慕容夜拦住无影,不肯让他走。
无影皱着眉头,瞪了慕容夜一眼,这个男子,不会是个傻子吧?!
看着他的心智,好像只有四五岁的样子。可是他有时候表现出来的又像个正常的人。
“不知道!”
无影还得去准备明天年逸绝凯旋归来的事情,便是不再理会慕容夜,打算离去。
“我要找那个丑女人,她到底去哪里了嘛!你们是不是把她给藏了起来!我不管,我要丑女人!”
慕容夜却是耍着无赖的坐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抱着无影的双腿,不肯松手。
无影知道他的身份,又不敢伤害到他。
只得将求助的眼神看向花蔷,花蔷也因挽歌的背叛而心里一阵烦燥,现在看着慕容夜这个样子,更是烦到不行。
一把将慕容夜从地上拉了起来,重重的拉力,让得慕容夜皱了下眉头,看着这个凶神恶煞的女人。
“走,我带你去找那个丑女人!”
花蔷拉着慕容夜便是往四王府走去。
“你要找的人,叫秦挽歌,她就在这里面。”
花蔷将慕容夜扔在四王府的门口,便是离了去。
“坏女人,凶死了!哼!我自己去找那个丑女人,秦……?秦挽歌?!真难听的名字!”
慕容夜嘟囔着,便是一个轻功,从围墙上飞了过去。
“秦挽歌在哪里?!”
慕容夜抓住一个巡逻的侍卫,便是逼问着。
“王妃娘娘的寝宫在那里!”
被吓得半死的侍卫忙是指着挽歌的寝宫方向对着慕容夜说道。
慕容夜看着那个还亮着灯的挽歌的房间,便是一掌将侍卫打晕,往挽歌的房间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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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逸寒走后,挽歌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恻,怎么也睡不着。
想起年逸绝那道绝望的眼神,挽歌便是心口也是剧痛得连呼吸的力气都快没了。
“吱呀!”
门被推开了。挽歌忙是停止了翻身,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年逸寒走了进来,看着床上熟睡的挽歌,也是轻轻的在床头坐了下来。
挽歌闭上眼睛,不敢再翻身。
知道挽歌此时只是在装睡,现在的她,怎么可能会睡得着呢?!
不过,回来便好,只要她肯回到自己的身边,不管怎么样,他都会想办法,让得她爱上自己的!
年逸寒轻轻的叹了口气,便是俯下身,在挽歌的额头轻轻印上一个吻。
挽歌皱了下眉头,也只好接受这个吻。
“敢占丑女人的便宜!”
一道愤怒的声音,从年逸寒背后响起,紧接着,一道凌厉的掌风毫不留情的击向年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