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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丫环们皆是吓得面面相觑,退到一旁不敢出声。
“来人!将这些伺候小王爷不周到的奴才们,都拖出去斩了!”
轩辕禹冷冷的抬手,下着命令。
“皇上饶命啊!小王爷,求求你,吃点东西吧!”
一干人等,忙是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着。
正位置上坐得的,大家称为“小王爷”的,便正是枫行。
此时的他,一脸的怒气,眼神里灰暗而悲戚。
“轩辕行,不可以任性!这么大的人了,没有一点帝王的风范,朕以后怎么放心将这翼翎国交给你?!”
轩辕禹已经没了耐心,对着枫行凶了起来。
若不是因为自己练这血功,血液里全是剧毒,再也不能生育。
他也不会费尽心思,从年逸寒手里换来枫行,这个脾气犟得怎么也难以收服的臭孩子!
“再次和你说一次,我叫枫行!不叫轩辕行,我不是你的儿子,我有爹爹,有娘亲。我爹爹是年逸寒,我娘亲是秦挽歌!我和你们翼翎国没有半点关系,这什么翼翎国,我也根本就不想要!”
枫行听到轩辕禹再一次唤他为“轩辕行”,也是大火,瞪着轩辕禹,毫不客气的吼道。
“啪!”
一巴掌重重的击在桌子上,轩辕禹也是一脸愤怒的瞪着枫行。
“放肆!没大没小的!”
轩辕禹什么时候有人胆敢这样对他?!还是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这让他做这帝王的脸面往哪里摆?!
若不是因为枫行是翼翎国唯一的继承人,他早就将他做了血引,让他受万虫噬心的痛楚!
“朕和你说了多少遍了,你是朕遗失了外面的皇子,是咱们翼翎国唯一的继承人。而且别把年逸寒当成太亲的人,是他把你给卖了,明白吗?!他把给你卖了,用二十万的军队把你给卖了!他怎么配作你的爹爹?!”
轩辕禹轻蔑的说道,就算年逸寒对枫行有养育之恩,他也不会感激年逸寒。
年逸寒这个人,收养枫行也只是为了今后从枫行身上获得到更多的回报!
“什么?!不!不可能的!”
枫行不敢置信的摇着头,年爹爹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
那个一直温润儒雅,对每个人都客客气气的年爹爹,绝对不可能,为了二十万的军队,就把自己给出卖了!
“你一定是骗人的,我爹爹对我最好了的。我生病了,他都会一直守候在我床边,不会离开的。我爹爹绝对不可能把我给卖了的!”
枫行恨恨的瞪着轩辕禹,这个男人,从在苍月国第一眼看到他起,自己就有种难受的感觉。
想着年逸寒对自己的好,枫行根本就不相信年逸寒会做出这种事情。
“他卖不卖你,那要看筹码有多高了!二十万的军队,换一个你,对于年逸寒来说,那可是绰绰有余!”
轩辕禹冷冷的说道,他每一句话,都带着尖锐的冰刺,深深的刺痛了枫行那颗好不容易温暖起来的心。
让得那颗心,又是重新布满了坚冰,谁都不能再融化了。
“不可能的!”
枫行捂着心口,自从醒来后,便是出现在了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难道以后他的余生都只得在这里渡过了吗?以后是不是再也见不到娘亲,无忧和无边了?
想到这里,枫行的胸口更是疼得厉害,他素来就有心疾。
上次复发还是挽歌娘亲救的他,那次之后,他就再没有复发心疾了。
只是没想到,在这里,这病又一次复发了。
“轩辕行?!”
轩辕禹担忧的唤着枫行的名字,这个时候,他倒是宁愿枫行和自己对骂一番。
至少那个时候的枫行,是个健康的儿子。
“还愣着干什么?!小王爷晕倒了,你们这群废物!还不快点去拿血蛊过来?!”
轩辕禹想都没想,便是掏出匕首,将手腕割开。
殷黑的鲜血便是从轩辕禹的手腕里流了出来,还带着一股浓烈的腐蚀的气息。
丫环们都是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头,却是不敢表现出太多的厌恶。
若是惹怒了皇上,说不定下一秒,他们便是会变成血引,用来作那个蛊虫的食物。
“这孩子刚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需要时间适应,你怎么又去逼他了?!”
一道责备的声音在轩辕禹的头顶上响起,丫环们见到来人,皆是呼了一口气,说不定今天,她们可以免了一死了。
轩辕禹没有回头,便知道是奶娘来了。
“皇上啊,这孩子和你还真的很像呢!”
老嬷嬷布满皱纹的脸上,充满了怜爱的看着枫行。
“东西呢?!快点拿来!”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让得轩辕禹听话的人,那便是眼前的这个老嬷嬷了。
不过此时的轩辕禹,却是表现出了不耐烦的神色,奶娘素来爱唠叨,枫行却是命在旦夕!
“你可想好了,这么些天,都是用的蛊虫,会让这孩子丧失心智,最后变得狠毒不受自己控制!”
老嬷嬷犹豫了下,还是掏出怀里的深暗的藏银的小碗。
揭开碗盖,里面赫然显现出一只似蜘蛛,又似蝎子的毒物。
如蜘蛛的身子,八只脚张牙舞爪的伸去着。
可是前方却又长了两只钳子,后面还长了蝎子的尾巴。
尾巴上滴淌着幽绿色的液体,看得出这毒物有多毒。
“这蜘蛛蝎可不是一般的毒物,这几天都用蜘蛛蝎来护他的心脾,久了,他只会变得更加的暴戾!”
老嬷嬷看着银碗里的蜘蛛蝎,再看着昏过去,清秀的枫行。
只得默默的叹了口气,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那又有什么办法?!他这心疾,本就是当年朕练功时走火入魔了,没想到一脉相承,却是遗传给了他。所以他的母妃才会带着他离开翼翎国。宁愿在苍月国乞讨,也不愿回到朕的身边。这么些年来,若不是碰上了年逸寒,若不是靠着四王府强有力的经济后盾,只怕枫行早就心心疾复发而死掉了。现在这毒素越积越多,除了这样子以毒攻毒外,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轩辕禹也是轻叹了一声,对于他这个唯一的儿子,他也是有太多的愧疚。
这么些年来,他从来就没有尽过一天做父皇的责任。
“拿来吧!”
轩辕禹狠了下心,他们翼翎国必须有继承人,而枫行若是痊愈了,会是血功的最大成者!
到时翼翎国要一统这天下,那只是弹指般简单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轩辕禹便是从奶娘的手里接过银碗。将手腕上的鲜血滴在银碗里。
殷黑的鲜血,一落入银碗里,蜘蛛蝎便是如久旱碰上甘露一般,饥渴的吮、吸着这鲜血。
待得蜘蛛蝎的肚皮都泛着红黑色后,轩辕禹这才是收回手,将手腕包扎好后。
便是解开枫行的衣裳,将蜘蛛蝎放在枫行的心口处。
蜘蛛蝎一接触到枫行的肌肤,便是狠狠的咬着。
带着剧毒的牙齿,咬破枫行的肌肤,牙齿上的毒液,渗入肌肤,渗透到心脏处。滋养着枫行的心脾。
昏迷中的枫行,不适的扭动着身子,想挥手去打落胸口的蜘蛛蝎。
轩辕禹却是死死的摁住枫行,不让他乱动,影响蜘蛛蝎毒素的侵蚀。
老嬷嬷不忍的别过头去,泪水早已经是布满了那斑驳的脸庞。
这孩子,从让蜘蛛蝎以毒攻毒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他多灾多难的人生了!
看着沉沉睡去的枫行,老嬷嬷便是抱起他,带去自己的寝宫。
那就让她在有生之年,好好照顾这个孩子吧!
“孩子,你要坚强!”
嬷嬷轻轻的替枫行捻好被子,便是离了去;让枫行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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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爷说了,不想见你!你怎么赖得不走?!”七
王府的大门口,管家不耐烦的推搡着挽歌。一边便是想要将门给紧紧关上。
“嘭!”
一只脚狠狠的踢在管家胸口上,将管家整个人都踢飞了。
管家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抬起头来,也是满脸恐惧的看着年逸汐。
九王爷怎么来了?不是只有秦挽歌一个人的吗?!
“九爷?!”管家吐了口鲜血,却还是毕恭毕敬的向年逸汐行着礼。
年逸汐抬着头,不理会管家。只是得意的对着挽歌拍了拍手,厚着脸皮自夸道:“漂亮!”
他的速度,可一向是他的骄傲呢!
“年逸汐,你干嘛伤人啊?!到时逸绝还会以为我是来砸场子的呢!来他府邸闹事!”
挽歌皱着眉头,看着重伤的管家。一边抱怨着年逸汐,居然把人伤这么重,还是他七哥的人!
“你不是来闹事,那来本王的府邸还能有什么事情!?”
一道清冷的声音,冷冷的在挽歌的右侧响起。挽歌忙是转过身,见年逸绝正双手环在背后,冷冷的盯着地上的管家,对着自己说道。
见年逸绝连看都不想看自己了眼,挽歌心里也是一阵低落。
不过想着,是自己伤了他这么深,他这样对自己也是情有可原。说白了,是她活该!
这么一想,挽歌心里也是舒服了一点。
“爹爹!我们好想你啊!”
无忧从门外走了进来,一眼便是看到了庭院中的年逸绝,便是飞奔了上去,扑在年逸绝的怀里。
“无边,无忧,你们不是在黑山寨吗?怎么又来京城了?!”
见到孩子们,年逸绝也是非常的欣喜,忙是蹲下身来,准备迎接着孩子们。
却又在下一秒站起身来,不理会热情的无忧。
“爹爹?
正文 210。澄清误会:挽歌,你受苦了!
!” 无忧仰着小脸,一脸委屈的看着年逸绝。不明白,那个对自己一直疼爱有加的爹爹,为何会突然变得这般的冷漠?
“无边。带无忧去别院玩!”
挽歌忙是将无忧从年逸绝的身边带开,对着小白身上的无边说道。
无边倒是细心的发现了挽歌和爹爹间微妙的异样,忙是拉过无忧离开了。
挽歌有些责备的看了年逸绝一眼,他连孩子们也是疏远了吗?
不过都是自己的错,她来也就是想和年逸绝和解的。
想到这里,挽歌便是深情的对着年逸绝说道:“逸绝,我今天来,是有些事情想和你解释。”
年逸绝看着挽歌那张熟悉的脸,那清秀的面容。
心里也是忖度着她会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解释。
难道又要接近自己吗?会不会又是她和年逸寒的阴谋?!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年逸绝说着便是转过身径自往书房走去,不再理会挽歌。
“七哥!”
年逸汐唤了年逸绝一声,不明白他为何对挽歌这般不理不睬,不肯给挽歌一个解释的机会。
“年逸汐!”挽歌忙是拦住了年逸汐,脸上却是一阵欣喜。
“逸绝是要我们随他一同去书房呢!”说着,挽歌便是径自的跟了上去。
年逸汐看着雀跃的挽歌的背影,也是欣慰的笑了笑。
想来,还是挽歌最了解七哥吧,七哥也是愿意给挽歌一个机会的,只是碍于他那高傲的面子,才会对挽歌继续这般的冷漠。
【书房里】
挽歌用最简短的语气将所有的事情和年逸绝细说了一下。
不过对于年逐舜对自己的逼迫,挽歌并没有说得太详细,她不愿年逸绝对年逐舜存有介蒂。
那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父爱,不想就让这份父爱变质。
“七哥,挽歌说的这些都是真的,是我亲自在乾坤殿的最深处找到的孩子们!”
见年逸绝沉默着没有说话,年逸汐也是忙替挽歌解释道。
听着挽歌的细说,年逸汐也是带着些许的震惊,没想到挽歌和七哥之间,发生过这么多的事情。
更没想到,孩子们居然是七哥的!只是七哥失去了记忆。
而现在皆大欢喜的便是,七哥也恢复了五年前的记忆,只是现在经历过这件事情后,挽歌和七哥还能和以前那样吗?!
“挽歌,这么些日子来,让你受苦了!”
年逸绝轻叹了口气,便是将挽歌紧紧的揽入怀里。
紧紧的抱住挽歌,生怕再次失去了她。挽歌窝在年逸绝的怀里,听着年逸绝那熟悉沉稳的心跳声,听着年逸绝这如以往般怜爱的声音。
挽歌忍不住的泪水流满了脸庞。年逸绝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