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娉婷腰间的流苏轻轻摇曳着,在空中欢愉的舞动着。
那盈盈一握的纤腰轻柔的扭动着,划出一道道艳丽的弧线。
水袖飞扬,在腰间围绕着,飞曳着。
挽歌看着那位叫娉婷的面纱女子,行云如水般的舞曲,刚柔并济的舞步。
不禁感叹道她在舞蹈上的造诣,只是看了兰若舞了一次,便能将所有的舞步一毫不差的记下。
并还融入自己对这首曲子的理解,忽刚忽柔,这便是兰若,也不如娉婷这般精髓。
兰若脸色有些尴尬,便很快又恢复了一开始的风轻云淡。
对于娉婷这般明显的挑衅,兰若也是有些莫名其妙。
她知道娉婷深受七王爷的宠爱,七王爷甚至为她单独建了一座宫殿。
她和娉婷也只是每年皇上的寿辰和其他一些节日盛宴才会碰面,而每次娉婷便是明显的针对自己。
是想表现七爷的女人,比四爷的女人更胜一畴吗?
一曲终了,娉婷便在大家的钦佩与“啧啧”声中,淡漠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年逐舜倒是泰然自若,给每个人都论功行赏。
“父皇,九哥第一次带女人来参加宫宴,萱儿倒是很想和挽歌姐姐比试一下,不知挽歌姐姐可否给萱儿一份面子?”
年逸萱站起来,挑衅的看着挽歌。
挽歌脸色寻常的微微一笑,脸上是一份淡然的自信。
“既然如此,那我便接受了。只是不知公主要比什么?”
挽歌这般的平静,让得年逸萱多了一份警觉,本只是想和她比试,让她出丑的。
见挽歌这般自信,年逸萱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既然挽歌姐姐这般爽快!那咱们就比抢东西!”
“抢东西?!”挽歌有些吃惊,但并没有表现的太过于明显。
“萱儿!”年逐舜却是不愉快的瞪了年逸萱一眼,这丫头倒是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比试抢东西!
“对,就是抢东西!”年逸萱却不甘示弱的直直的盯着年逐舜:
“我们就比谁先抢到那个叫仟漓的女人腰间的小玉珠!本公主就看,没了玉珠,她还怎么勾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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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快乐哦,,,
正文 069。抢珠大战
挽歌神色异常的看着年逸萱,没想到她也看出了那颗小玉珠的窍门。
年逸萱也正盯着挽歌,等着她的回答,眼神里的挑衅是那么的明显与公众。
挽歌又看看仟漓,她倒是神色自若的品着杯里的花酿,丝毫不因年逸萱的话语而有半点情绪的流露。
感应到挽歌的目光,仟漓也回过头来盯着挽歌,眼神里的意味,却和年逸萱的如出一辙。
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的挑、逗,那种感觉便是在对挽歌说:“有本事你就来抢!”
挽歌硬着头皮,正准备答应。年逸汐却站起来说:“挽歌今天身子不舒服,不适合这般猛烈的行动,改天吧!”
一般大臣皆是恍然大悟的样子,年逐舜更是面带喜色。
年逸寒神情有些变了变,继而也是和其他大臣一般笑了起来。九弟的话,或许只是个幌子,保护挽歌而已。
而对面的年逸绝也是这般想的。只是年逸汐这般宣称,便也是等于向大家宣布了挽歌与他的关系。
看着挽歌和年逸汐这般亲密的样子,年逸绝却觉得心里堵得慌,仰头一口将杯里的酒闷掉。
面纱女子娉婷也似是感应到了年逸绝的异样,面纱下面冰冷的眼神,看向挽歌却是多了一抹杀意。
挽歌红着脸瞪了年逸汐一眼,小声的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家都以为我有了!”
年逸汐则是一脸邪笑的凑近挽歌的耳边说道:“这样不是更好嘛。再说,萱儿没得个轻重,你要是受伤了,我可会心痛的!”
挽歌娇嗔的瞪了年逸汐一眼:“你以为我会怕你那个公主妹妹?就她那点功夫,对付那些妃子们还可以,对我看来,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年逸汐看着挽歌脸上的镇定与自信,心里赞许的点着头,倒不再说什么。
“哼!什么不舒服?不舒服就别来参加晚宴啊!有这么娇弱吗?!”
年逸萱不耐烦的冷哼了一句,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孩也实在不懂得年逸汐说的“不舒服”的另一层含义。
“公主说得对,挽歌并没什么大碍。”挽歌轻柔一笑,只是若认为这笑容下面是柔弱,那就大错特错了。
挽歌轻轻一运气,一个飞旋便是落在了大殿正中央。
年逸萱见挽歌这般轻易便应允了,脸上浮过一缕赞许。也飞身便来到了挽歌旁边。
“那这个你们便拿去吧。”仟漓扯下玉珠,正准备扔向两人。
年逸萱却打住了她:“慢着,别扔!就别你腰间!我们就从你身上抢便是了!”
挽歌皱着眉头看着年逸萱,这在仟漓身上抢东西的话,很容易不小心便是伤到仟漓,这年逸萱,主意倒是够狠!
正文 070。为她心痛
“这……”挽歌犹豫了一下,便开口说道:“这样很容易伤到仟漓姑娘的。”
“哼!一个卑贱的乐妓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乐坊祠一抓一大把!”
年逸萱不屑的撇撇嘴,在她看来,仟漓只不过是个卑贱到尘埃里的乐妓而已。
仟漓脸色有些苍白,袖口下的拳头更是紧握,指甲几乎能够滴出血来。
但她还是勉强的撑在那里,不让别人看出她的脆弱。
挽歌心痛的看着仟漓这个隐忍的样子。
“乐妓也是人,也是爹娘生的,若是受伤了,同样会有人为她心痛,为她难过!”
挽歌冷冷的反驳着年逸萱,孰不知她的话,像是石头丢进深井般,引来阵阵涟漪。
大臣们皆是面面相觑,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年逸寒和年逸绝看向挽歌的眼神多了一分惊艳与更深的探究。这是个有着一颗怎样七窍玲珑心的人,才会说出这般平等的话?!
年逸绝低头看向酒杯,手指微微弯曲,似是在口味山洞那次的旖、旎与缠、绵。
年逸寒微眯着眼睛,像是猎人找到了猎物般,眼神里是霸道的占有。
这个女人,从一开始便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难道在哪里见过?
相对了大家的震惊,仟漓倒是一脸的平静。
回过头来,给了挽歌一个柔媚的眼神,那眼神里却没有感激,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了的事情。
甚至还带有一丝勾、引与挑、逗。
挽歌诧异的想着,她为何三番五次的这般挑、逗自己?
“那你们来抢便是了。”
没再理会挽歌的不解,仟漓提起裙摆,款款走到大殿正中央,将玉珠别在腰间,对着年逸萱和挽歌说道:“那就开始吧!”
“挽歌姐姐,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年逸萱抽出自己的软剑,便是刺向中央的仟漓腰间,力度又狠又准。
没有一丝的怜惜,挽歌担忧的看着年逸萱这一剑,生怕她伤到仟漓。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冥冥之中,自己和仟漓是有些联系的,她们更像是同一类人。
她不允许年逸萱伤到仟漓!
同一秒中,挽歌手中的酒杯便已击出,重重的打在软剑上。
年逸萱虎口猛的震了一下,手腕也脱离了一开始的轨迹,偏向了一边。
剑从仟漓的腰侧刺过,割破了仟漓的衣裳,露出皎白的肌肤。不过好在并没有伤到仟漓。
挽歌脚尖轻点,便是来到仟漓身旁。
扯下自己的腰带,手上一用力,腰带便成了两截,一截束在仟漓腰上,将裸、露出来的肌肤遮掩住。
另一截便拿在手上,轻轻抖动一下,腰带便成了最有力度的武器。
挽歌平素擅长的便是马鞭,这腰带灌入一点真气后,便可以如马鞭般轻柔,又可如软剑般无坚不摧。
挽歌替仟漓系好腰带后,便伸手欲去拿仟漓腰上的玉珠,却不料,一枚银针暗的袭来。直逼挽歌的双手。
正文 071。吃她豆腐
挽歌忙收回手,银针却是转向直逼仟漓而去。
仟漓皱了下眉头,手尖真气暗敛,但还是没有反抗,眼睁睁的看着银针袭向自己。
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暴露自己。
挽歌见仟漓一副等死的样子,便出手一把推开仟漓。
巨大的推力导致两人都摔倒在地。
挽歌压着仟漓,却只觉得仟漓身下某个部位在渐渐变大。
顶着自己的巨大还在变化,挽歌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仟漓,仟漓却依然回了个招牌式的媚笑。
早已经历人事的挽歌自是明显那个变大的东西是什么。
他?!居然是男人!
挽歌来不及质问仟漓,年逸萱便早已来到两人身侧,一把拉住玉珠垂掉着的流苏,用力想将玉珠扯下来。
挽歌忙伸手去抢。巨大的拉扯力又将年逸萱扯得摔倒在地。
一时间,场面一阵混乱,三个人在地上滚成一团。
挽歌一只手紧紧扯着玉珠,另一只手紧紧抱着仟漓,生怕年逸萱发现了仟漓的秘密。
年逸萱则是死命的扯着玉珠上的流苏,另一只手则直接扔掉软剑,用力的掐着挽歌的后背。
用一种女生打架最野蛮最原始的姿式。
挽歌后背被年逸萱掐着青一片紫一片的,身下的仟漓却是一脸的得瑟,反手紧紧抱着挽歌,甚至偶尔还碰下挽歌的胸和腰,趁机吃下她的豆腐。
挽歌狠狠的瞪着仟漓,又不好发火。只得死死的攥着玉珠。
“嘭!”流苏被扯断了,巨大的冲力将挽歌和年逸萱抛了出去。
年逸萱握着断掉的流苏,懊恼的瞪了挽歌一眼。
相对于摔得头发凌乱的年逸萱,挽歌的样子却是更加的狼狈。
后背本已被年逸萱掐得一阵青一阵紫,而刚才的摔倒过程中,仟漓便是直接将她当成肉垫垫在身下。
刚才那一摔,除了后背差点摔断了之外,仟漓那重量压在身上,也差点将她压出毛病来。
年逸汐忙赶到大殿中央,一把将仟漓扯开,将压下下面不能动弹的挽歌扶了起来。
“挽歌,你没事吧?”
看着年逸汐一脸紧张的样子,挽歌心里有些暖,回了一个笑:“我没事。”
挽歌手里紧紧攥着从仟漓身上扯下来的玉珠,对着年逸萱得意的说道:“不好意思,公主,这一局,你输了!”
“哼!这不算!”年逸萱从来都没有输过,便是耍赖的跺着脚。
“够了!”年逐舜不耐的吼道:“你还要闹到什么程度?!”
年逸萱这才嘟着嘴罢手。年逸汐扶着挽歌走回座位上。
经过年逸绝身旁时,一个白玉瓷瓶又丢到了挽歌的手里,挽歌诧异的看着年逸绝,他怎么身上这么多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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仟漓到底是什么身份捏。。。。嘻嘻。。。
正文 072。不知她在哪里怀的贱种,还敢来勾引九王爷!
年逸绝脸色清冷的说道:“活血化淤的。”
挽歌感激的朝他瞥了一眼,却又红着脸别过头去。
被年逸绝看到自己被年逸萱掐成这个样子,这可不是件光彩的事情。
挽歌在座位上坐好,感应到仟漓投过来的目光,便狠狠的瞪了回去。
可恶的家伙,把自己当成肉垫。何况他还是个大男人呢!装成娘娘腔的去勾引皇上,不知道他有何居心。
“仟漓,玉珠虽是没了,但你想要什么尽管说,朕定当补偿你。”
年逐舜有些遗憾的看着挽歌手里的玉珠,和年逸萱手里的流苏,有些讨好的对着仟漓说道:
“翼翎国和大沃国这次送了诸多的贺礼,你若是看中哪样,尽管开口便是了。”
挽歌轻声的问着年逸汐:“皇上寿辰,为何那两个国家只是送了贺礼,不来参加寿宴?”
年逸汐耐心的解释道:“现在咱们苍月国和翼翎国,大沃国正是三国鼎立时期,却又各自是剑拔弩张,所以这寿宴那两国的国主都不敢前来参加,怕沿途被暗杀,只是运送来了聘礼。”
年逸汐并不擅长行兵打仗,这些的话,四哥和七哥更是擅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