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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一个优雅的侧身,便是灵巧的躲开了。还顺势给了黑衣男子一道嘲讽的笑意。
“哼!”
黑衣男子冷哼了一声,便又是一掌击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脸色大变,忙提气飞上半空中。这才是险险的躲开了这一掌。
“喂,师兄,你这下手也太重了吧?!”
白衣男子以剑为地,飘浮在空中,双手抱拳的对着黑衣男子埋怨的说道。
“哼!”
黑衣男子又是冷哼了一声,不理会白衣男子。
“我说师兄,你怎么跟了个不说话的主子后,人也变得这么严肃了。来嘛,笑一个嘛。”
白衣男子打趣的说道。他早便是习惯了师兄的沉默。
他一不开心,便只是冷哼。这么多年了,还是这样。
“四王爷,背后做了不少坏事,奉劝你一句,跟随他没好结果。”
黑衣男子也是同样的以剑为地,飞上半空中。
这是他们飞剑门独创的剑法,以剑为地,随时都能在半空中飞行。
白衣男子正是萧然,年逸寒的贴身侍卫。
“师兄的御剑术真是越来越炉火炖青了。”
萧然没有理会黑衣男子的劝谏,而是由衷的夸赞着。
一直以来,师兄的武功都是比自己要高上许多。
“世人都知,七王爷并不被皇上看好,这么多年了,皇上对七爷的态度,师兄也明白吧。为何一定要跟在七爷身边呢?!咱们本是同门兄弟,却为了各自的主子,而成了敌人。”
萧然有些颓然的说道,想起在飞剑门的那些一起训练的日子。
没有江湖仇杀,没有帝王恩怨。
“哼!”黑衣男子仍是冷哼了一声,只是这语气里,却多了一份感慨。
“师兄,皇上又削减了七爷的兵权,还把这些兵权交给了四爷,当成他结婚的礼物。皇上心里的储君人选是谁,您还不知道吗?良禽择木而居,师兄,和我一起,跟随四爷吧!”
萧然御剑靠近黑衣男子,一边劝谏道。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看清,你跟随的那个人,背后做了多少坏事!”
黑衣男子并不和萧然多做纠缠,便是御剑准备离去。
却不料,萧然便是紧跟着他。
“四爷不是你想象中的坏人!他一直都是为民着想,怀着一颗宽怀的心。”黑
衣男子不理会的萧然的纠缠,而是急着离去。
却萧然掏出腰间的软剑,刺向黑衣男子。
“对不起,师兄,四爷命我在此阻拦你!”
黑衣男子瞥了一眼萧然手里的软剑,眼神里闪烁了些许光芒,却又是即刻的散去。
萧然握着软剑的手有些颤抖。他也是看清了师兄眼底的神色,那软剑本是师兄的最宝贝的物品。
各随其主后,师兄便是将这软剑赠与了自己。
却没料到,有一天,自己会持着这软剑,刺向他。
“师兄,对不住了!”
萧然说道,便是狠下心,持着软剑,刺向了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冷哼了一声,御剑急速倒飞。
他知师弟并无心伤害自己,只是为了拖延,不让自己去见七爷。
而自己只需离开便是,无需与他过多纠缠。
萧然却是紧跟不舍:“师兄,咱们多年未见,没料到重逢却是生死相搏,不如咱们去喝点酒吧,听说百花楼又新来了一批姑娘,个个水灵得很呐!反正我只要拖住你,不让你去见七爷便是了。”
萧然知道师兄爱喝百花楼的花酿,便是提议道。
听到萧然用那种轻浮的语气提起百花楼的姑娘,黑衣男子不悦的皱了下眉头,却也是没有说话。
而是从空中降落下来。将剑拿在手上,也是毫不留情的刺向萧然。
“嘭!”剑锋撞击在一起,溅起星星的光火,黑衣男子脸色多了一丝狠绝。
萧然只是拦住自己而已。四爷肯定是带了很多人手来清围山,可是七爷却是单枪匹马来的。
万一七爷和四爷起了什么冲突……
不行,自己必须赶快解决掉萧然。去和七爷汇合。
想到这里,黑衣男子便是眼底闪过光泽一闪。并没有躲闪,而是迎着软剑毫不犹豫的刺向了萧然。
萧然没想到师兄居然不避开软剑,而是以这种两败俱伤的代价来刺向自己。
黑衣男子决绝的脸庞在萧然的瞳孔里无限放大。
眼看软剑就要刺向黑衣男子了。萧然忙凝神收回剑。
他还是不够狠心,做不到去伤害师兄。
黑衣男子没料到萧然会收回剑,可是他刚才是全力一击,想要离开的。
剑送出去过猛,已经收不回剑了。
“噗!”剑锋刺进皮肤的声音,经过这般重击,萧然便是像一只断线的风筝般。
从高空中落下,连他的剑也一并落了下来。
“师弟?!”黑衣男子忙追过去,紧紧搂住萧然。
两人轻柔的落在地上。黑衣男子极力维持着平衡,生怕再震到萧然的伤口。
“你为何要收剑?!”
黑衣男子责骂着萧然。萧然露出一个凄美的笑容。
“我怎么能够伤到师兄呢?!你快走吧,七爷可能会有危险!”
说道萧然便是伸手去推黑衣男子。
“可是你……”黑衣男子犹豫着,双手还是紧紧的抱着萧然。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快去吧!”
萧然从腰间掏出一颗药丸送入嘴里,脸色回复了些许红润。
黑衣男子这才稍微放心的将萧然平放在地上。回头看了萧然一眼,黑衣男子便是不再留恋的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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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爷,你没事吧?”
黑衣男子赶到时,却是发现年逸绝对着东方独自瞭望着,背影是那么的孤寂与落寞。
“没事。”年逸绝淡淡的回答道。
“无影,回去查一下,到底是什么人要暗杀挽歌。”
年逸绝收起刚才的落寞,便是又回复了那个举手之间,便是君临天下的七王爷。
黑衣男子正是年逸绝的死士无影。无影有些恍惚的看着回复了神色的年逸绝,仿佛刚才那个孤寂的王爷只是自己的幻觉一般。
“是。”无影怔了一下,便是反应了过来。
心里却是暗自的叹了口气,没想到,七爷对挽歌姑娘用情这般深。本应情深,奈何缘浅?!
无影默默的叹了口气,便是不再多说什么。
年逸绝最后看了挽歌离去的方向一眼,便也是朝着相反的方向准备离去。却不小心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年逸绝感觉到了脚下的异样,便是弯腰从雪地里扒出一样东西。
“无影,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年逸绝将扒出来的东西拿出来,问着无影。
正文 126。是不是所有阻挡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无影,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年逸绝将扒出来的东西递到无影面前,问道。无影好奇的接了过来,是一块类似于令牌的东西。
“估计是哪个组织的令牌,只是这个令牌却是面生的很。若是查出这是哪个组织的令牌,便能顺藤摸瓜的查出是谁在幕后指使!”*
无影紧紧的握住令牌,便是决定从这块令牌下手。
“恩,那咱们便是先回府吧。”
年逸绝说着,最后看了东方一眼,便是离了去。
无影也是顺着年逸绝的目光望了过去。东方,那是四王爷府邸的方向。
无影叹了口气,便跟上了年逸绝。
热闹的清围山再次陷入了沉寂。只是雪地上凌乱的脚印证明了一开始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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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仟漓在哪里?!”
一进府邸,挽歌便是急切的询问着年逸寒。年逸寒倒也是顺从的带着挽歌来到了密室。
“挽歌,仟漓便是关押在这个密室里,我陪你一同去。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万一她有害你之心怎么办?”
年逸寒抓住挽歌的手臂,这般说道。
“哼!”挽歌却是冷冷的甩开了年逸寒的手:闷
“仟漓从小和我一起,我们共是一个地方的人。她不可能害我!再说了,她现在一定是被你五花大绑了,她还怎么伤害得到我?!”
挽歌说着,便是从年逸寒手里拿过钥匙,一个人走进了密室里。
“仟漓,你没事吧?年逸寒怎么可以这么对你?!”
挽歌一打开密室的门,便是发现仟漓浑身都拴满了铁链,被绑在密室的正中央。挽歌忙检查着仟漓周身。
呼!”挽歌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好在年逸寒还懂得怜香惜玉,并没有对仟漓用刑。
所以仟漓只是被绑住了,身上并没有伤。
挽歌替仟漓轻轻整理刚才被自己扒乱了的衣服。一脸担忧的问道:“仟漓,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仟漓虚弱的应了声:“痛——”
挽歌又是心里一紧,一脸怒气的骂着:
“年逸寒也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对你!你哪里痛了?!我给你检查。”
仟漓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却还是故作虚弱的说道:“挽歌,我那里真的好痛啊!”
挽歌忙将耳光贴到仟漓嘴边:“哪里痛了,快说啊,我给你检查检查。”
仟漓轻轻的在挽歌耳边说着:“我的宝贝痛!”
然后便是在挽歌还没反应过来,大声的在挽歌耳边吼了一句:“哈哈哈哈!”
被仟漓那深厚的声音给震懞了的挽歌,这才反应过来。便是一拳重重的打向仟漓。
“浑蛋!”挽歌愤怒的痛骂着。
仟漓全身被绑着,动弹不得,只好生生的承受了这一掌。
“哎哟!”拳头在仟漓胸膛上撞出沉闷的声响来,仟漓不禁痛呼了一声。
挽歌却是毫不怜惜的瞪着他。那神情仿佛是在说“活该!”
“我说挽歌啊!你也舍得下这么重的手啊!”
仟漓一脸痛楚的说道。挽歌却是再也不相信他是真的痛了。
“活该啊你!我担心的要死,你却还有心思开玩笑,你那什么宝贝别说是痛了,就是被年逸寒割掉了,我也只会拍手称好!决不会替你难过的!”
挽歌嘟着嘴巴,气鼓鼓的骂道。
她差点担心死了,还满心的歉疚,责备着自己连累了他。结果他还有心情和自己开玩笑。
“好了,我这不是逗你玩的嘛。”
见挽歌是真的生气了。仟漓这才悉心的安慰着挽歌。
挽歌瞪了仟漓一眼,便是不再说话。
仟漓叹了一口气,便是问道:“年逸寒是不是拿我和孩子们来威胁你回来了?!”
挽歌沉思了一下,便是摇摇头。“没有,是我自己想回来了。”
挽歌怕仟漓心里歉疚,便是撒谎说道。
“放他妈的狗屁!”
仟漓没好气的爆了句粗口。他算是看透了年逸寒这人了!
奸诈阴狠。表里不一。表面上仁义无双,却是个十足的阴险之人。
亏得世人还对他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
“你别想多了,真的是我自己要回来的!”
挽歌看着仟漓这副样子,知道他心里也不好受,便是替自己辩解道:
“我得借助年逸寒的力量去查清到底是谁要暗杀我!我到底和谁有仇!我必须找出那个躲在黑暗里的人,不然我会寝食难安的!这万一那个人下次的目标是孩子们那怎么办?!”
仟漓只得无奈的低下头,看来在这个苍月国,自己一个人的力量还是不行啊!
甚至帮不了挽歌什么忙,反而成了挽歌的包袱。
“挽歌,对不起,我没能带你成功离开,反而连累了你。”
仟漓低垂着头,不让挽歌看到他脸上的黯然伤神。听着仟漓歉疚的道歉,挽歌心里更是一疼。
“仟漓,不用向我道歉,是我连累了你。害得你现在困在了这里,我却没有办法救你出去。都是我不好。”
挽歌心疼的看着仟漓周身的锁链,纤细柔弱的手腕都被沉重的锁链磨破了一层皮。殷红的鲜血染红了手腕。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