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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无边左手紧紧的拉着无忧,就算是从高台上掉了下去,他也是紧紧的拉着无忧不放手。
右手却是抠着城墙,两人急速的往下坠落。
无边的右手手指在城墙上都磨破了皮,城墙上留下一串血迹。
终于无边抓到城墙上一块突出的砖块,两人这才停下往下掉的身躯。悬挂在城墙上。
“无忧,抓紧我,不要往下看!娘亲就要来救我们的!”
无边右手死死的抠着城墙,指甲都快掐断了。
十指连心,巨大的痛楚让得无边连说话都没得力气了。却还是柔声的安慰着无忧。
“嗯!”
无忧双脚悬空,紧紧的抓住无边,她听话的不往下看。
枫行说过,祭祀台是苍月国最高的地方。她能够想象得到,他们脚下有多深!
下面人群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被石块砸到的人们纷纷躲闪着。
还有一些人,甚至被活活的踩死。
无忧不禁难过的闭上眼睛。她没能在祭祀台上看到百姓安乐,详和升平的场景。
却是看到了他们凄惨痛楚,惨叫连连的样子。
“挽歌,你没事吧?”
年逸寒急速的降落着,终于便是在半空中拦腰抱住挽歌,一手抓住城墙,两人停靠在半空中。
“四爷,快去救孩子们,无边快撑不住了!求求你了!快去啊!”
挽歌顾不得自己的安危,便是求着年逸寒。
“好,你别担心,我这就去。”
年逸寒看着挽歌一脸担忧绝望的样子,心里一阵怜惜。
便是将挽歌安置在城墙壁上。跃身下去,接近无边。
年逸寒顺着墙壁,小心翼翼的爬近无边。
“无边,再坚持一下,爹爹就来了!”
年逸寒一边鼓励着无边,无边艰难的点点头,额头上已经是冒出了豆大的汗滴。
“咔嚓!”
城墙又是一震,这一侧的城墙也是即将倒塌。这一震动,无边便是再没了力气。
攀着城墙的手便是松了开来,两人摔了下去。
“嘣!”
就在无边以为他和无忧难逃此劫了的时候。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
“爹爹!”绝处逢生的无边开心的仰起头,看着年逸寒张温润的脸。
“孩子,爹爹来晚了,别怕!”
年逸寒将无边和无忧两人紧紧揽入怀里,便是施展轻功,轻轻的落到地上。
而随着最后一块城墙的倒塌。上面的挽歌再也没有重心的掉了下来年……
“娘!”
无边和无忧都是凄厉又绝望的喊着挽歌,年逸寒也是心里突的一紧。
可是他自己人也在半空中,还得抱着两个孩子,都是腾不出手去救挽歌。
年逸寒红着眼睛,挽歌坠落的身影在他瞳孔里无限放大……
挽歌不舍的看着孩子们悲戚的脸,身子轻飘飘的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往下掉……
“挽歌!”
正在组织人群疏散的年逸汐,抬眼便是看着那一抹绝望的红,在空中,用着她生命最后的时间来飞翔的挽歌。
便是也不管那些受伤的人群,颓然的跌倒在地,悲怆的吼了句。
年逸绝也是停下手里的活,看着那在高空中坠落的凄美艳丽的红,也是如年逸汐一般。
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忘记了周遭熙熙攘攘的人群。
眼里脑里心里,都只剩下那漫天的红。
可是他们都离祭祀台太远,眼看着挽歌掉下来,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挽歌从高空中掉下来。不止年逸汐的年逸绝。
其他一些欣赏挽歌的大臣,也是难过的闭上眼睛,不忍去看一道年轻的生命,就这般香消玉陨。
“可惜了这么一个小美人。”
轩辕禹有些婉惜的看着挽歌,便是离了去。
一个女人而已,他最不缺的便是美人。
轩辕嫣也是冷眼的看着,人命在他们眼里,从来就是微不足道的东西。
慕容清看着坠落的挽歌,便是再也忍不住的腾空而起,轻功施展到了极致。
没多会儿,便是来到了挽歌身旁。一道柔和的风声传来,挽歌知道这是有人来了的原因。
一双柔软的手轻轻揽着挽歌的腰,挽歌便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挽歌没有睁开眼睛,猜测着会是谁来救自己。会不会是依然是那个无论什么情况,只要自己碰到危险都会第一时间赶到的那个人?
陌生的气息扑入挽歌析鼻息。挽歌有些失落,来的这个人不是他。
可是又会是谁呢?挽歌缓缓餐开眼睛,好奇的看向来的人。
“是你?!”
出乎挽歌意料的人,让得挽歌有些意外的惊呼了一句。
“慕容清,怎么会是你啊?!”
挽歌声音有些意外,又有些失望的说道。
慕容清却是细心的发现了挽歌语气里的失望。她期望的是谁来救他?
一定是她今天的夫君吧。慕容清这般想着,却还是紧紧的抱住挽歌。
就算她不期望自己救她,但也请允许他小小的自私一下。
想在此刻单独的拥有着挽歌,哪怕只是抱着她。
便也知足了。慕容清紧紧的抱着挽歌,却是特意的控制着下降的速度。
他想在空中和挽歌久呆一会儿。挽歌因害怕而紧紧的环抱着慕容清的腰,一边却是诧异的想着,这祭祀台虽然很高,但是自己是在半空中摔下去的。
有这么高吗?为何还没着地?!
坍塌的城墙脚下,厚厚的灰尘让得人呼吸都是艰难的。
慕容清体贴的将自己的帕子递到挽歌面前。挽歌倒也是大方的接了过来,捂住口鼻。
她常年去古墓盗宝,吸入很多尘埃,呼吸系统一直都是不好。
“谢谢你救了我!”
挽歌轻声的道着谢,便是用帕子捂住口鼻。
一股清新素雅的香味便是充斥着整个鼻腔。就宛如慕容清这人一般,干净纯白,让人心底舒服。
“你请我喝茶,我救你一命,咱们便是两讫了。”
慕容清便是柔和的说道,就算周围尘土飞扬,慕容清衣裳却还是那般的干净隽永。
不惹尘埃。挽歌有些艳羡的看着慕容清,既而想着自己肯定是灰头土脸了,便是有些嫉妒的用帕子擦着脸。
因用力过猛,甚至将脸都擦红了。
慕容清看着挽歌这般和自己过不去的样子,依然是那般温婉的笑。
接过挽歌手里的帕子,自然的替挽歌悉心的擦拭着脸上的灰尘。
挽歌一时愣在了那里。忘记了反应。
蚕丝的帕子,轻轻拂过脸庞,带起一股微痒的酥、麻。
沁凉的触感,让得挽歌宛如洗净铅华般的洁净透彻。
慕容清细腻的替挽歌擦拭着,眼底的专注,仿佛那是世上最精致最珍奇的宝贝一般。
“娘!”
无边和无忧担忧的喊声让得挽歌回过神来。忙从慕容清手里抢过帕子,自己随意的擦了几下。
匆匆赶来的无边和无忧也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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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挽歌一身的尘土,便是扑进挽歌的怀里。
“娘,让你平时努力学轻功,你偏要偷懒,还说什么骑马快多了。现在知道轻功的重要了吧!”
无边大声的骂着挽歌,一边责数落着她的懒,一边却是紧紧的抱住挽歌,生怕再次失去了她一般。
挽歌看着无边一副教训自己的样子。却也是频频的点点头,他教训的是。
挽歌知道无边是怕,怕失去自己。便什么都没说,只是更紧的将无边和无忧揽入怀里。
一旁的慕容清看着总是一副淡漠表情,就算是死亡的逼近,也是不脸平静的挽歌。
现在在孩子们面前却是情绪这般细腻丰富。不禁有些颓败的低下头。
原来她并不是没有感情,而是要看对什么人。
看着挽歌在孩子们面前才会露出的详和的神情。想来,她这么爱孩子们,那身旁这个孩子们的爹,她也是深爱吧。
“谢谢太子。”
年逸寒对着慕容清抱着施礼,感激的道着谢。
一边也是走上前去,将挽歌紧紧的揽入怀里。
“挽歌,你没事就好。我真怕失去你!”
年逸寒想起挽歌从那么高的高空摔下来便是后怕。
如果真的失去挽歌,他想想都是惊出一身冷汗。
年逸寒轻轻的拿出自己的帕子,替挽歌轻柔的擦拭着脸上的灰尘。
一边并不是特别友好的对着慕容清说着:“慕容太子,谢谢你救了我的王妃。”
慕容清脸色有些苍白,看着年逸寒和挽歌这般恩爱的样子,或者他应该慢慢退出她的生活吧。
他们本来便应是毫无交际的两个人。挽歌看着慕容清不做声便是离了去。
有些责怪的瞥了眼年逸寒,却也是懒得和他争辩。
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和慕容清交朋友,这倒是人不错的人。
挽歌这般想着,便是悄悄的将慕容清的帕子收进怀里。
“年逸寒,谢谢你救了无边和无忧。”
挽歌心痛的将无边磨得血渍淋漓的左手手指放到嘴里吮、吸着,却是心痛的泪水直往下掉!“
挽歌心痛的盯着无边血肉模糊的手指,无边倒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只是苍白的小脸可以看出他此时忍受着的痛楚。
无边懂事的伸手替挽歌轻轻的拂掉脸上的泪水,一边故作深沉的骂道:“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难看死了!”
挽歌看着无边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便是破涕为笑。
将无边和无忧更紧的揽入了怀里。待得大家安定后,年逐舜便将婚礼和祭祀的地方改在了大殿内。
却不料有人出声反对:“皇上,这婚不能结啊!祭祀台怎么可能会倒塌?!一定是惹怒了神灵,所以四爷不能娶秦挽歌这个女人。否则,必遭天谴!”
一位大臣便是这般义愤填膺的指责着挽歌!
正文 133。处死挽歌!
一位大臣便是这般义愤填膺的指责着挽歌。
经历刚才的变故,挽歌刚从那劫后余生的惊吓中缓过神来,没想到,一波未折,一波又起。
年逸寒将挽歌揽入怀里。皱着眉头盯着说话的大臣。
古洱大将军,那是老七的心腹,随老七一起南征北战,立下不少功劳。*
也算是重要级的人物了,说话自然也是有一定的份量。
他的话,父皇还是得听进去的。
古洱这么一说,其实的一些大臣们也是这附和着。
“这是神怒的表现啊!这婚,不能结!”
“皇上,不能结婚啊!”
“请皇上三思啊!”
大臣们皆是这般劝谏着年逐舜。
年逸寒冷眼的看着吵闹的大臣们,余光轻扫年逸绝。
却见年逸绝神色自若的看着大家的争辩,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年逸寒冷笑了一声,心里暗自想着:年逸绝,为了那股兵权,你竟然把主意打到祭祀台上了,甚至无视挽歌和孩子们的性命?!
年逸绝感受到了年逸寒带着恨意的目光,也是回过头来淡然的回视着年逸寒。
目光坦荡清澈,没有任何闪躲与心虚。
年逸寒心里嘀咕了一下,难道不是他做的手脚?!虽闷
然古洱是年逸绝的手下,但是古洱对这祭祀台的感情大家都是知道的。
他是弃婴,被父母丢弃在这祭祀台下,是丞相夫人见这孩子讨人欢喜,便是收留了他。
他也不负众望,有了今日的一番成就。
所以在古洱心里,这祭祀台就是他出生的地方。现
在祭祀台倒塌了,最难以接受的便是古洱了。
也难怪他会怪罪在挽歌身上。
“皇上,这婚定不能结,这女人一定是妖女,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勾、引四爷。现在天怒神怨,连祭祀台无端倒塌,一定是天神降罪,请皇上取消婚礼,处死秦挽歌和两个孽种!”
古洱一脸恨意的盯着挽歌,眼底几乎能够燃出一团火来。
他将祭祀台的倒塌全部怪罪在挽歌身上,认为挽歌是妖女。
挽歌只是紧紧的抱着孩子们,经历了这次生死劫难,她也是对这些争执看开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