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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你曾说过,你希望有一个人,给你一份完整无缺的爱。一生一世一个人。这才是对爱情的忠诚。可是四哥已经有了很多妃子了,他既然娶了她们,也是不可能不管那些妃子的事情的。”
年逸汐分析得没错,可是挽歌只能选择嫁给年逸寒这条路。
她有自己要保护的人,譬如仟漓,譬如孩子们。她不想看到孩子们失望的眼神。
“年逸汐,你不用替我担心了,我会好好的。”
挽歌捂着耳朵,不想去听年逸汐的话。
在黑山寨,她从来做事,都会经过严密的部署。每一次出山抢劫,都是有过精密的计算才去的。
这样便是能够保证每一次都以最小的损失,获得最大的成功。
可是这些日子以来,她却无法去衡量,路应该怎么走。
“挽歌……”
年逸汐还想说着什么,却是被挽歌冷冷的出声打断他的话:“这些事情,我能处理好的!”
挽歌坐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杯茶,不再和年逸汐争辩这些事情。挽歌有些赌气的一口将茶水喝尽。
“唉!”
年逸汐只好叹了口气,也是坐到挽歌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年逸汐,谢谢你来看我,你还是先走吧,等下筵席就快散了。”
挽歌看了看外面的天气,便是催促着年逸汐的离去。
“挽歌,你再考虑下我的建议吧!你好好考虑自己以后的生活啊!”
年逸汐却又是猛的抓住挽歌的手,继续说道。
“挽歌,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和我说说啊?是因为孩子们吗?”
挽歌无力的甩开年逸汐的手,一边却是将年逸汐往房门外推着。
“没什么顾虑,这是我自己选的路,你不要再管我了!”
挽歌一顾年逸汐失落的目光,便是将年逸汐推出了房门。
“嘭!”
房门被挽歌重重的关上。隔开她和年逸汐。
挽歌倚靠着房门,无力的缓缓蹲坐到地上。
她与幸福真的只是一扇门的距离吗?如果她开了门,随年逸汐离开。她又能真的得到幸福吗?!
挽歌轻轻的摇了摇头,她不爱年逸汐,又哪来幸福可言?!
年逸汐被挽歌推了出门,看着房门在眼前重重的关上。
年逸汐的心也是如同这扇门一般,被死死的关上。恐怕是难以打开。
“挽歌,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你还是不肯接受吗?”
年逸汐声音有些粗哑,沉重的自言自语着。
年逸汐在挽歌的房门口呆呆的站立了许久,良久才是落寞的转身,离了去……
挽歌坐在桌子旁,托着腮,眉头紧锁的想着心事,想着以后的路。
却是又听到敲门声。挽歌几乎要崩溃了,能不能让得她歇停一会!又会是谁来了?!
“谁啊?!”
挽歌唬着一张脸的打开门,门口却是空荡荡的。无一人前来。
“有病啊!谁敲的门?!”
挽歌四下张望了一下,还是没人,便是暗自骂了一声。关上门,回过头来,准备继续喝茶。
“啊!”
挽歌的尖叫声却是猛的在房间里久久回响着。
无边和无忧忙是捂着耳朵,接受着挽歌的这河东狮吼!
“娘,够了,别吼了,不然巡逻的侍卫还以为有刺客来了!”
终于无边受不了的白了挽歌一眼,挽歌这才是明白为何自己开门,却看不到人了。
因为无边和无忧这般矮小,她没有低下头,自然是看不到他们。
而他们便是趁这个机会,进了房间。
“娘,不知道你今天想什么去了,这么心不在焉!”
无忧一边喂着小白吃的,一边取笑着挽歌。
一直一直被无视了的小白刚是呜呜的白了挽歌一眼。
从它进这个房间到现在,一直都是被挽歌无视了。好在这房间里面还有个小房间,它便是一直呆在那里面玩。
想起在小房间里,小白因生气而搞的恶作剧,便是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
哼,谁让她赶走年逸绝,还无视自己的!
“没什么。”
挽歌眼神闪烁着,便是捂着心口坐了下来。
一边哀怨的瞪着两个小家伙。她刚才一回头,便是看到房里有人的时候,还真是惊吓多过惊喜!
“这是不是就叫做婚前恐惧症?!”
无边刚是笑得一脸坏坏的看着挽歌。挽歌忍不住的伸手拍了下他的脑袋。
什么不学,她有一天随口说了这么一个词,他便是记下了。
“筵席散了吗?”
挽歌这样问着。无边便是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快散了,姑姑说等下要来闹洞房哦。所以我和无忧便是先来看看你咯。”
“嗯嗯,娘亲你可小心咯!看姑姑那架势,今晚一把这房子闹得翻天覆地是不会饶过你和爹爹的!”
无忧也是一脸期待的说着,眼睛早已是笑成了一抹月牙。
挽歌无语了,以前在黑山寨的时候,九斤结婚,闹过一次翻天覆地的洞房,这两个小家伙,估计今晚是不会放过自己了。
还有一个对自己怀恨在心的年逸萱。
挽歌哀怨的翻了个白眼。正想着,门外便是传来闹哄哄的声音,想来年逸寒他们一群人已经是往这喜房走了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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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会发生什么样的趣闻呢?年逸萱会怎样为难挽歌?还有大家关心的,年逸寒会不会和挽歌洞房,接下来便会揭晓哦,,下午还有更新,不过可能刽晚一点,呜呜,周末下午还要加班的人伤不起啊!(另,正文已满千字哦,,)
正文 143。洞房花烛夜
正想着,门外便是传来闹哄哄的声音,想来年逸寒他们一群人已经是往这喜房走了过来了……
挽歌有些心慌的盖上盖头,安静的坐在床沿边。
无边不禁又是打趣道:“咱们娘亲,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挽歌不禁无语,她哪里披着羊皮的狼,她现在是等着被那群闹新房的人吃掉的小绵羊。
“咚咚!”
正想着,门外便是响起了敲门声,挽歌正要回答着让他们进来。
门却是被猛的一脚踢开。
“嘣!”
房间都是震动了一下,仿佛要将门给踢飞出去一般。
挽歌想着,胆敢这般做的,肯定便是年逸萱吧!
果真紧接着便是年逸寒的责骂声:“萱儿,不得无礼!会吓到你四嫂的!”
“哼!”
被年逸寒出口训了一顿的年逸萱便是冷哼的转过头去,不理会年逸寒。
“爹爹!”无忧率先对着年逸寒喊了起来,年逸寒便是进了房门,一些其他的王公贵族也是随之走了进来。
“我的小公主,今天筵席的节目好看吗?”
年逸寒一把抱起无忧,一边是怜爱的问道。
“好看,不过大家都说没得仟漓姑姑的琴音,这是最大的遗憾呢!”*
无忧如实的说着,她也是有两天没见到仟漓姑姑了,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哈哈,过几天仟漓姑姑就会回来弹琴给我的小无忧听!”
年逸寒刮了下无忧的鼻子,轻声的安慰着无忧。
这话却也是说给床沿边上的挽歌听的。算是对她的承诺,承诺她嫁给自己,便是放仟漓出来。
也同时是出声提醒挽歌。仟漓在他手上,所有挽歌等下在众人面前要给自己面子,配合着自己。
挽歌自是知道年逸寒的意思,袖口下的手紧握成拳,又是无奈的松了开来。
又是不甘心的紧握成拳,如此反复了几次,最后还是无奈的松了开来。
“皇嫂,我送你的那道吉祥符可要戴好了,那可是早生贵子的哦!”
年逸萱大声的说着,一群人便是紧跟着起哄道。
“早生贵子!早生贵子!”
挽歌听着一大群人这般说着,声音整齐嘹亮,几乎要将这个房间给抬了起来。
好在这喜帕阻挡了大家投向挽歌的视线,也遮掩住了挽歌的尴尬。
年逸寒笑了笑,便是在大家的欢呼声中,抱起无边和无忧,对着大家说道:
“孩子早便生了哦,不过本王倒是不介意再多生几个。”
无边也是一脸的开怀,甚至有些期待的说道:
“再生一个,加上枫行哥哥,我们四个,就可以打马吊了!”
“哈哈哈哈!”
一时间,大家都被无边给逗笑了,笑声不绝于耳。
挽歌仔细听着这些声音,却是没有听到年逸绝,年逸汐,和慕容清的声音,想来他们都没来吧。
这时喜娘端着一盘枣子走了进来,年逸萱便是拿过一颗,并没有吃,而是放在手上把玩着。
年逸萱手指一弹,喜枣便是飞了出去,直击向挽歌。
喜枣打在喜帕上,便是将喜帕打飞了起来。
露出挽歌那张清艳的脸,众人皆是轻吸了口气。
看着挽歌有点娇羞,也有点恼怒的表情,连呼吸都变得缓慢。
生怕惊扰了这个灵动的仙子。挽歌眨了下眼睛,这才从这明亮的光线里适应了过来。
“萱儿,过分了啊!”
年逸寒将无边和无忧放了下来,便是走到年逸萱的面前,冷声的责骂道。
这喜帕本应是年逸寒用喜棒挑起的,没想到年逸萱便是直接用喜枣给击飞了出去。
喜帕飞在半空中,落到弦夜的脚下,弦夜便是弯下身,将这喜帕捡了起来。
有些失神的放在手里把玩着。
挽歌看着弦夜这般样子,却只是垂下头,有些无奈的呼了口气。
弦夜会碰到一个真正值得他守护一生的人!那个人,不是她!
“四爷,要不将喜帕重新揭一遍?!”
喜娘有些忐忑的看着年逸寒不悦的脸,便是这般的问道。
“不用了,没关系的。只是一块喜帕而已。”
挽歌却是率先开口说着,这婚礼本对她来说意义不大。
至于婚礼有些什么礼节和形式,她都无所谓,只想赶快过完今晚便好。
挽歌这么一说,大家便是将注意力从喜帕上面移开。
年逸寒也是只好点点头,附和挽歌的话:
“既然挽歌这么说,那就算了吧,只是一块喜帕而已。”
年逸寒有些失落的说道,便是走到挽歌身边,体贴的替她将头上有些凌乱的头发抚顺。
“哟,四爷对新王妃可不是一般的体贴哦!”
一些公子们便是跟着起哄道。一群人的注意力又是到了挽歌和年逸寒身上。
弦夜便是小心翼翼的抚平喜帕上的褶皱,将喜帕轻轻的收好,放在靠胸的口袋里。
那般珍惜的神态,仿佛这喜帕是多么珍奇的东西一般。
而事实上,挽歌用过的所有东西,在他眼里,都是这般的珍贵。
弦夜最后看了一眼任由年逸寒替自己整理头发的挽歌,看着年逸寒对她的这般体贴入微,便也是松了口气。
都说四爷是最温润如玉,最儒雅体贴之人。
今日见他对挽歌这般珍爱的样子,弦夜便也是放心了。
他来洞房本便只是想看看挽歌,现在看到了挽歌,自是没留下来的必要了。
弦夜这般想着,便是悄悄的退到角落里,然后离了去。
“四哥,你对四嫂可真好啊!让人好生艳羡!”
年逸萱有些羡慕的说道,洞房喜烛摇曳,没人注意到年逸萱眼底的落寞与浓郁的愁云。
想着为了挽歌,宁愿和自己退婚的慕容清,想着即便挽歌成亲了,也愿意为挽歌独守终生的慕容清。
年逸萱心里便是堵得慌。这世上,怎么会有慕容清这样的男子,偏执又痴情。
可是这份痴情又能有什么回报?!
年逸萱看着一脸娇羞的挽歌,心里便是浮现一股无名的怒火。
都是她,没事在外面冒充着自己的名义,结果碰上了慕容清,还让得慕容清这般的对她死心塌地!
想到这里,年逸萱心里便是燃烧起无名的怒火。
斜眼看到桌上的果盘,年逸萱便是从果盘里拿出一根香蕉,来到众人面前。
“大家来玩个游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