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年逸绝却是能够做到替自己揉搓小腹,还不惜用真气替自己疗养。
一种被人捧在掌心呵护的感动从心底浮起。
年逸绝被挽歌推开后,却是猛的将挽歌搂在怀里。
搂得那么紧,那么烈,挽歌甚至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般。却也是享受着这种窒息般的眩晕。
挽歌轻轻的推了推年逸绝,年逸绝却是抱得更紧了。
“挽歌。”
年逸绝哑着嗓子轻轻的唤着挽歌的名字,语气里的悲痛让得挽歌也快要融化在这巨大的悲伤之中。
“我们不可以这样。”
漆黑的房间里,挽歌望着这看不见底的黑暗,无力的说着。
不知道是说给年逸绝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年逸绝却是没有理会挽歌的话,只是紧紧的抱着挽歌,将头埋在挽歌的发髻间,贪恋的闻着挽歌发间的芳香。
挽歌伏在年逸绝胸膛上,听着他澎湃剧烈的心跳声。
惹得自己的心跳都跟他的变成了同一个节奏。
挽歌将脸埋进年逸绝的胸膛里,只有听着他的心跳声,她才能感到安稳与稳定。
就仿佛漂泊以久的船儿,找到了停靠的港湾。
在这里,她才有浓烈的归属感,她才能放舒心,放轻松。做那个最真实的自己。
年逸绝扳过挽歌的脸,黑暗中,挽歌看不到年逸绝的脸,却能感应到他们距离那般近,近到自己的睫毛都似乎能够够着年逸绝的脸。
鼻腔里全是年逸绝独有的男子气息,如罂粟般,让人忍不住的迷醉。
年逸绝夜透视力比挽歌要强些,自然能够看到挽歌脸上的宁静与安定。
年逸绝慢慢的俯下身去。年逸绝那越来越逼近的气息,压得挽歌心都快要从嗓门里跳了出来一般。
挽歌缓缓的闭上眼睛,嘴唇微微的颤动着,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压制住心底的欣喜与渴望。年逸绝轻轻的吻上挽歌柔软的嘴唇。
辗转的吮、吸着,轻轻的试探着,那般的小心翼翼。
生怕会遭到挽歌的拒绝。又仿佛这是世上最珍贵最稀奇的水晶,得用真爱去好好呵护,生怕一不小心便会将它摔坏。
挽歌因这一吻而彻底的放松了开来。爱让人沦陷,就算前面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她也愿意就此沉沦!
挽歌双手轻轻攀上年逸绝的脖子,回应着他。
年逸绝的吻,从一开始的试探,浅尝辄止,到后来的越吻越深,越吻越不罢嘴。
两人就这般拥吻着,舌头之间交、缠着,谁也不肯离开谁。
挽歌紧闭着眼睛,眼前却是如播放快镜头一般将所有的往事都快速的播放了一遍。
五年前那漆黑的夜晚,那蚀骨的疼痛。
第一次,年逸绝替自己解毒,他几乎是摸遍了自己的全身。
第二次,在清围山的山洞里,那个临死之前炽热而绝望的深吻。
这一次,这个温存又带着悸动的拥吻……
过了许久许久,两人才慢慢的松开。
年逸绝看着挽歌因深吻而有些红肿的小嘴,脸色也是恢复了些许红润。
年逸绝轻轻擦了擦挽歌嘴唇上残留的晶莹的唾珠,挽歌因这一微小的动作而红了脸。
“好在房间这么黑,年逸绝应该看不到。”
挽歌在心里这般想着,却是不知道眼神犀利的年逸绝早已是将挽歌这所有的娇羞姿态览入了眼底。
“为什么要这么做?”
年逸绝开口问道,声音里带着浓烈的痛心与怜惜。
“啊?”挽歌愣了下,便是明白了年逸绝说的是自己服用这催月事的药粉。
“为何要老九给你去找这种药粉?你不知道它的副作用吗?为何要把自己弄成这样?为何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年逸绝一口一个为何,说得挽歌无言以对。
“就是想要爱惜自己的身体,才不想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
挽歌低垂着头,眼里是一片悲痛与黯淡。
她没有解释,这药不是自己找年逸汐要的,是年逸汐替自己找来的。
不过这些都已经变得毫无意义了。
年逸汐是不可能将这事告诉年逸绝的,想来是年逸汐在给自己找这药粉的时候,被年逸绝看到了吧。
年逸绝本是想再骂挽歌一顿的,听到挽歌这样的话,却是那些发火的话顿在嘴边,也只是无奈的吞了下去。
她心里一定是苦的,不然也不会这般作贱自己了!
年逸绝为的挽歌刚才那句话,一阵心痛。将挽歌揽入怀里,企图给她些许慰藉。
“那你为何又要嫁给他!?这一嫁,可就是一生啊!”
年逸绝攀着挽歌的双肩,这般步步紧逼的质问着她。
挽歌无力的别过头去,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是不是他拿什么威胁你了?!”
年逸绝又是这般的问着挽歌。挽歌却只是摇摇头,不去回答年逸绝的问题。
“现在的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秦挽歌,为何不反抗,为何不遵循内心的意愿?!”
年逸绝痛心的看着挽歌只是摇头,却不作声的样子。她越是这样,他便越是不忍心。
“我的事情,又与你何干?!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不要你管!”
挽歌发泄般的朝着年逸绝怒吼道,他为何这般步步紧逼的追问自己?
年逸绝愣在了那里,所有的气焰也是消灭了下来。
是啊,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他有什么资格去管她的事。
挽歌见年逸绝沉默了,心里便是一寒。
别过头去:“年逸绝,你可以走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挽歌赶着年逸绝离开。听到挽歌让自己离开,年逸绝神色黯淡了许多,却是蛮横的将挽歌揽入怀里。
夜色很好的遮掩住了年逸绝脸上的慌乱与蛮横。
挽歌却是激动的推开年逸绝,他们这又算是什么?!
挽歌不管不顾的推着年逸绝,慌乱中。
年逸绝便是霸道的低头紧紧的吻住挽歌的嘴唇。舌头也是肆意的在她的嘴里驰骋着。
挽歌惭惭的平静了下来,迷醉在这个深吻里,身子也是软了下来,几乎要融化在这满腔的炽热里。
年逸绝深深的吻着挽歌,这一次的吻,不似刚才的那般轻柔呵护,而是带着霸道的占有欲,带着浓烈的收服。
他不想和挽歌争辩什么,这个时候,一个吻,往往比任何言语都要有效。
挽歌惭惭的迷失在这个吻里,年逸绝也是沉沦在这一吻里。
如果爱情是毒药,他也愿意喝下去。
正文 147。这天下,对我来说,还不如你的一抹笑容。。
如果爱情是毒药,他也愿意喝下去。
过许久,年逸绝才放开挽歌,看着因这一吻而变得迷朦的挽歌。
手腕一转,一枚月光石便是出现在了手中,在帷帐里散发着幽暗的光芒。
年逸绝之所以将月光石拿出来,便是想要挽歌看清他脸上的神色。*
“看着我,挽歌。”
年逸绝扳过挽歌的脸,让她看向自己,他也是痴痴的盯着挽歌说道:
“你的事情,我就是要管!因为,我爱你!”
挽歌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因为年逸绝的这一番话而变得不知所措。
挽歌别过头去,不敢去看年逸绝。
年逸绝却又是固执的扳过挽歌的脸,让得她直视着自己。
四目相视的那一瞬间,挽歌便已是知道自己沦陷。
望着年逸绝一脸肃穆的神情,还有眼底的果决与坚定。
月光石在年逸绝脸上打上一层幽幽的光泽,给年逸绝冷峻的脸增添了些许柔和与温存。
年着年逸绝难得一见的柔情,挽歌只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这温暖里了。
挽歌轻轻的闭上眼睛,这才是缓过神来,嘴角勾起一个苦笑。
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已经太迟了?!
当她以为他回头的时候,当她下定决心和他生死相随的时候,他却走得那般义无反顾。
挽歌摇摇头,无力的说道:“爱?!年逸绝,你懂爱吗?你又知道什么叫爱吗?!”
听到挽歌这般说,年逸绝沉思了一下。
爱?他确实是不懂爱。他已经习惯了被爱,习惯了女人对自己的迷恋。
但他清楚的知道,那只是一种虚荣心的表现,这些女人,只是装饰的花朵,让得自己更有价值感。
而这种虚荣,更多的时候,却是让自己觉得空虚与无趣。
他对她们自然不是爱。
娉婷呢?
他对她,也不叫爱,只能叫做呵护与关怀,更多的是报恩的成份。
还有愧疚,让得她过了这么久的颠沛流离的日子。所以想要好好的补偿她。
“挽歌,我确实不懂什么叫爱,从我出生开始,父皇便是对我冷淡,甚至还带着恨意。我不明白母后做了什么,让得父皇这么恨她,也连带着恨我。”
年逸绝缓缓的说道,语气里的平淡,仿佛是在叙说着一件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可是挽歌却能隐约感觉得到,他语气里的颤抖,和那些刻意压制的悲痛。
挽歌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床头边,静静的听着他的述说。
她能感受得到他的悲痛,也知道他此时需要一个人来倾听。
“小的时候,我特别恨母妃,恨她一定是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才让得父皇赐死了她,才让得我一出生,便得承受着这样不公的待遇。
可是后来一个曾服侍过我母妃的老嬷嬷和我说,母妃是父皇出征的时候,从车池国带回来的公主,车池国因父皇而破败,母妃却无可救药的爱上了父皇。
宁愿背叛她的国家,最后家破人亡。
好在父皇百般宠爱母妃,那个时候的母妃,应该是觉得自己那般的代价也值了吧。
嬷嬷说,母妃是一个温婉的女子,在这险恶的宫里小心翼翼的活着。
她做妃子的时候,从不和别人争,待人也是温和亲切。
父皇宠她也是让人艳羡的。你看到的那兰竹,便是车池国独有的,也是母妃的最爱。
父皇为了博母妃开心,不惜重金从车池国运送这么多兰竹回来。
这事,曾遭到朝野的强烈反对,连带其他国家都是有所闻。
父皇曾和太上皇说,要给母妃最高的位置,因为母妃为了他,放弃了自己的国家。
所以父皇要还她一个国家!一个同样属于她的国家!
这件事情,太上皇自然是反对,因为太上皇心中的皇后人选是丞相的女儿东宫娘娘,就是现今的皇后。
最后在众臣和太上皇的双重压迫下,父皇只好妥协了下来。
便是东西两宫娘娘,谁先诞下龙子,谁便是皇后。”
年逸绝说到这里,便是轻轻的顿了下,挽歌也是明白,最后东宫娘娘事先诞下龙子,做了皇后。
因为年逸寒比年逸绝要大上半个月去了。
“嬷嬷说,本来母妃比东宫娘娘要先怀孕的,可是母妃却足足过了十个多月才生下我。而东宫娘娘九个月便是生下四哥。
这是因为母妃喝的补汤里,被人下了一味药,那味药,会延缓胎儿的诞生。
所以四哥才会比我先出生。那药,一定是皇后派人下的!”
年逸绝想到这里,便是拳头紧握,好在他现在还是长得这么大,若是皇后再多下几味药,只怕就没有他这个人了!
挽歌也是叹了口气,这便是后宫,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这也是后宫女子们的哀凉。
“这位老嬷嬷在我母妃生完我后,便是告老还乡了。幸好她离了宫,不然……”
年逸绝想起其她宫女们的命运,便是不自禁的叹了口气,便是继续说道:
“当时,东宫娘娘比母妃先诞下麟儿,但是父皇说,母妃先怀有身孕的,只是因为体质有异,才导致十一个月才生下孩子。
所以父皇要同时册封两个后位。这又是引起天下大乱,所有人都拿祖训来压制父皇。
父皇都一意孤行要封母妃为妃。”
想到这里,年逸绝脸上浮现一丝钦佩,可见当时父皇有多宠爱母妃,也可见当时父皇的勇气吧!
只是想起后来的事情,年逸绝脸色便是黯淡了下来。
“父皇力压群臣,一定要封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