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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嘛,来嘛。便秘就不好了,脸会黑,还会长痘痘,就不漂亮了。脾气也会不好,人就不温柔了。”不来也不行了,你现在就基因突变,变成超人。我一个用力,就把叶子给拨了起来,挟在腰上,扔进了茅房,还很好心的把门给她关上,“小叶子,你慢慢拉,我给你守着,不会有别人敢进来的。”
“妹子,毛大姐,对不起了,叶竹再也不敢拿您打赌了,您就绕了我吧。”小叶子跟只小猫似的用力挠着茅房的门,听起来想在憋气。
我扯了根稻草,塞住了耳朵,只当没有听见,乐悠悠地哼着歌,“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等我把“得意地笑”哼了二十遍,我才把小叶子放了出来,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眼珠子翻得都快看不到影了。可怜的小东西啊!!我好心地给她顺顺气,她却朝我翻白眼,大喘气几口后,哆嗦着站了起来,小心地挪了几步,盘算着离我够远了,立刻撒了丫子就跑,跟有鬼在后面追似的。笑得我肚子直痛,大便之意又上来了,我拉个回马枪,继续用力大便去了。
当天晚上据阿顺回报,洗茅房的大全脸要多臭有多臭,用了二十几桶水才算是把茅房给洗干净了。我觉得这绝对是夸张之谈,二十几桶水还不把茅房给淹了。
就在我蹲在马房外面,端着一大碗臊子面,正吃得欢快的时候,叶竹奉旨而来,说是大庄主有请,当然不可能是有请,他不可能对我用这么官方的礼貌用词。我呼呼噜几下把面条给吸进肚子,回味地舔了舔嘴巴,把碗交给叶竹,提了提裤腰带,就去付旨了。叶竹脸色很难看,因为碗里碗外全都是油。
大庄主的房间,我还是第一次进来。其实这庄子里男人们的房间,我也只进过简美人的,管家大人可是对男女有别很是重视,当我荣降为养马的时候,他就为我进简美人房间之事,叨叨了老半天,千叮咛万嘱咐,不可能随便进男人的房间,尤其是主人的房间。古代人就是太保守了。哈哈,我现在可以明正言顺进来了。我心里高兴地直翻跟头,连走路都轻快起来。不过,我不能高兴太早,刚才来的路上,大家看我的眼神不善,有点当我是坏人一样。这一遭可能不太妙,我想了想,回忆了半天,没做什么太出阁的事情,如果真要有,也只有昨天那巴豆的事情了。可又不是我请他们喝巴豆鸽子汤的呀。
走到门口,看到门是开着的,我顺了顺嗓子,恭敬地敲了敲房门。我现在毕竟是下人,还是要注意点身份,不能放肆过头了。
“进来。”大庄主地声音有点虚弱,但气势也是挺威严的。
我跨过门槛走了进去,看到大庄主斜靠着坐在床上,脸色苍白了些,嘴巴有点干裂。看到我进来后,瞳孔一缩,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就好象看到犯人似的。我心一个抖霍,再四下里看看,乖乖,好嘛,巴豆享受者全到齐了呀,或坐或靠着,看我的表情都史无前例地严肃凝重,眼神都冷得跟三九天的冰疙瘩。
不就是吃了巴豆嘛,再说了,也不是我故意请你们吃的,是你们自己偏要和我抢食的。我故作糊涂,朝着他们直眨巴眼睛,很天真地问道:”庄主,您找俺?有什么事儿吗?”
“哼哼,你说呢?”大庄主冷冷道。
我摸摸后脑勺,”大庄主,俺不明白,俺做错什么事儿了呢?”
“胆子倒是挺大的,居然敢跟我装糊涂。说,你是哪来的奸细,居然敢下巴豆害我们?”大庄主身子抬了起来,眼睛一瞪,低喝道,虽然一脸病容,但气势还十足地有威迫感,让我不寒而栗。
我配合着吧嗒一下子萎坐在地上,颤抖地身子,一脸害怕的表情,十足的村姑模样,大声哀叫,“俺,俺不是奸细,冤枉啊,大庄主,俺真的不是什么奸细。您这是打哪听来的呀。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冤枉?哼,你说说看,这鸽子汤是不是你做的?”
“是俺做的。”我眨巴眼神,老实回答。
“这巴豆是不是你下的?”
“这个,也是俺干的。”这也是事实。
“那你还敢说是冤枉你?嗯?”大庄主用力拍着桌子,脖子粗红粗红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得了脑淤血。”要不是你,我们会变成现在这样?”
这,这,这,贼喊捉贼啊,太气人。我看了一眼花摇曳,大庄主又是一声怒吼,“看什么看,你还不老实交待?”
“冤枉,青天大老爷,您可不能这么冤枉好人啊。”我用手掐着大腿,硬是逼出几滴泪来,哭天喊地道:“俺这是给自己吃的。哪知道,大庄主您几位会拿去吃掉了。”
“给自己吃?你说说看,你哪来的鸽子?哪来的巴豆?”
“鸽子是天下掉下来的,这巴豆,”我用手一指花摇曳,”俺这几天便秘,这是大伙都知道的。这巴豆可是花公子前两天给俺,说是可以泄火气呀。花公子,您可不能昧着良心不承认呀。造孽呀,要知道是这样,俺就不炖什么鸽子汤了,俺就直接吞了那巴豆了。俺的命真苦啊。”
所有人的眼神马上飞向花摇曳,花摇曳抬下巴想了半天,脸上飞起一小朵红云,眼神游离,就是不看众人,别着脑袋很不好意思说道:“好象,有这么回事。”
花公子,你的脑子都装什么去了啊?我还为你只是座冰山,原来是座记忆不好的冰山。
结果就可想而知,这场会审也就草草收了场。我本来是想回马棚继续跟白马唠嗑去,不想,却被硬留下来照顾大庄主。
“大哥,我看,就先让妹子留下来照顾你吧。”美人建议道。
什么?我心里也着惊叫,要我照顾这条火龙?
“什么?”大庄主不悦道,“不行。你不要再胡闹了。”
“大哥,我这不是胡闹。你吃得最多,所以现在身子也最虚,”简美人顿了顿,表情很认真,听这话听着让人觉得特别扭,你是专门说给我听的。大庄主的脸上也有一丝窘迫,简美人继续道:“也是需要有人在身边服侍。妹子虽然不太懂规矩,可妹子是实在,而且力气又大,有她在你身边,我也比较请放心。”美人的眼睛里闪着真诚。”庄子里其他女子怕是没力气扶你。”
大庄主沉思起来,美人加了把火,“大哥,现在是非常时刻,如果庄子里真有奸细,我想至少不会是妹子,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大哥,你对我们都很重要,我不希望你出事。”
非常时刻?我脑子里闪过一样东西,是什么来着呢?我皱起眉头来,咬着嘴巴不停地思索。“你那是什么表情?要你服侍我,你就这么情愿了?”大庄主怒视我,“好,就你了,今天你给我搬过来。”
我呆了呆,这是什么状况?大庄主,你眼神有问题吗?是不是去配副眼镜带带?我那表情是不情愿吗?虽然我心里是有过这样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因为大庄主几个腹泄得严重,这些天都只能吃得清淡一些。连带着我这个当贴身保姆的也只能喝粥吃萝卜。一提到萝卜,我就想吐。偌大一个庄子,就没有其他可吃的了吗?天天萝卜宴,弄得我梦里老看到一堆萝卜在跳舞。
看到大庄主连方便一下都无力下床,我就很庆幸自己没有喝那鸽子汤,我也没有想到巴豆的效果会是如此之强大,也不然我肯定给拉成木乃伊了。后来,叶竹问我,到底放了多少颗巴豆,我回忆了一下,好象放了一小把。叶竹的脸色白了又白,比那白萝卜还要白嫩,看大庄主的眼神越发地崇拜不已。回过来想了想,我又哀叹自己错失良机,少了个如此之妙的减肥良机,如果我能拉成木乃伊,或许还能变成跟梅妃一样的瘦美女。我上下打量自己的身材,捏了捏手臂,捏了捏大腿,估计这木乃伊也不会瘦到哪里去,骨架子太大了。
“妹子?你这是在洗澡还是在干吗?”叶竹歪着头问我。
“啊,呵呵,这叫按摩,可以让皮肤变得嫩嫩的,有弹性。”我胡诌道,很羡慕小姑娘的模样,娇娇小小的,皮肤嫩滑嫩滑,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叶竹打了个哆嗦,向后退了退,抓起衣服匆忙穿了起来,太匆忙了,结果把衣服穿反了,里面穿到外面了。
“你干什么这么慌张?我又不会吃了你。”我露出森森白牙,故意上下磨擦,小姑娘的身子抖得跟筛子一样。小叶子真的很可爱,我说什么她都会相信。不过,最近有点不可爱了,跟小公子走得近了些,近猪者赤了,看到我就躲,我就这么可怕吗?
大庄主毕竟是我的衣食父母,之前两人隔得远,难得见面,我暗里使坏气他也无妨,现在这天天都贴身服侍,我不敢在他面前太放肆了,基本上他要我干嘛我就干嘛。我心里埋怨简美人,剥夺了我的乐趣。
“茶。”他翻看着帐本,朝我丢一个字,我赶紧把茶递上来,他睨了我一眼,“这是茶吗?”
我接过来闻了闻,是茶啊,多浓的茶香味啊。他再睨我,“凉掉了还算是茶吗?”
我本能地接了句,”是凉茶。”他立刻怒视我,如果胡子,肯定吹得一翘一翘的。好吧,火山要是爆发了,倒霉的是我。我连忙重新倒了热水,泡了杯新茶给他递上去。他喝了一口,不悦地吼道:“这么烫,你想烫死我吗?”
我加了点凉水,换一杯给他,他又不高兴了,“凉了。”
我再加热水,再换一杯,“烫了。”
我继续。
能拿出来的杯子都用完了,他却一直就没满意过,折腾了大半天,他倒是不生气了,脸上很平静,可我的气却越烧越旺,气得直想把茶壶扔到他脸上去。
就跟脑门上装了感应器一样,大庄主朝我一抬眼,盯着我手里的茶壶。被他这么一瞧,我倒是不敢扔下去了,只好乖乖地把茶壶放在桌子上。他嘴角一弯,“火气这么大?你把茶都喝了,清清火气。”
乖乖,这一桌子的茶,都喝了,我还吃得下饭吗?光茶就灌饱了,够阴的。
他抬起身子,想要撑起来,却没想差点要从床上滑下来。作为贴身女仆,我的职责就是近身照顾大庄主,我一个箭步向前,伸手就要扶他,没想到他身子向后一缩,戒备地看着我:“你要干吗?”
“服侍啊。”我愣了愣。
“你确定你是要服侍我而不是要掐死我?”大庄主看着我的手,挑起眉毛笑了一下。
“大庄主,您怎么老爱冤枉俺啊。俺怎么会掐您啊。”我不就是手抬了高了点,离您的脖子近一点,也不能这么冤枉我。
他笑了笑,我却觉得背上有千万只毛毛虫在爬。你说你长得也挺有滋有味的,咋就不能好好的笑呢?干吗非要笑得这么阴森森的。
我把手下滑到他的腰侧,再次诚恳道:“大庄主,俺真的是在服侍您。你要再不让俺服侍,俺怕您会憋出病来。”
这样子,大庄主的笑就不阴森了,又怒又羞的。他抬起手,朝我用力一拍,虽然还病怏怏的,可力气很大,打得我手背生痛。“你给我出去!”说完,枕头就朝我飞了过来。
好吧,我出去,我上辈子这辈子都没服侍过男人上厕所,我要服侍他方便,我还真有点拉不下脸来。
“回来!”
我跨出去的脚还在半空中,就被他给截住了。不会吧,大庄主,你真要我服侍你方便?不要啦。我苦着脸背对着他倒退回床边。”庄主。”
“扶我起来。”
我伸出手来扶他。
“你摸哪里啊,这是我的腿,不是我的腰。把脸转过来,有你这么服侍的吗?”我万般无奈地转过身子,面对着还在怒吼,可眼里却多几分笑意和戏谑的大庄主。“你平时不是胆子挺大的,现在怎么了?舌头被咬了?”
您想让我说什么呢?捉弄到我了,你很开心吧。
“快点,你刚才不是说憋坏了我就不好了吗?现在动作怎么慢得跟乌龟了?”
他倒是高兴了,我却高兴不起来了。没办法,我只好咬了咬牙,把他一把从床上扶下来。别看他现在病着,可身板子还是很有实力,我想要不是我力气够在,怕还是扶不住他。
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房间里有专门搁开一间,用来放马桶。大庄主指挥着我前进,来到了便桶前面。我扶着他等他方便,他却一动不动。
咦?我傻了,干吗?难道是我要帮他脱裤子?
大庄主嗤笑一声,“你呆这里,真想看完全程?还是你想……”他在我耳边低语,气都呼到我的脸上。
轰的一声,我的脸就烧着了,我羞得都不知道手跟脚上哪儿去了。我放开大庄主,僵直着四脚,同手同脚地歪出侧间,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背后传来大庄主得意的大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