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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掬握住一边蜜桃似的娇乳.她的酥乳小巧坚挺,圆鼓鼓的像掐得出水来,男人饥渴的双唇急切俯下,贪婪地品尝乳尖上两粒红润樱桃,当脆弱粉嫩的乳尖被含入温热的嘴里,颜歌轻叫一声,愕然地张开一双水眸。
他在吃她呢!
温柔地吸,重重地吮,浅舔深舐,像是饥渴的婴儿,想要吸出甜美的乳汁。
“呃啊……”颜歌辗转娇吟,娇软的身躯颤抖看、颤栗看,手背羞赧难当地掩住双眸。
谁知他贪心地不只要吃她,还要摸她。
修长指尖探向腿间的幽谷,抚弄着已沾朝露,湿润软腻的花瓣儿,又加入一指,在紧窒的水穴里抽动玩弄,持续不断地带给她陌生又强烈的快感,他盯着白嫩腿根间两片粉粉的花瓣,再也忍不住地拉开纤细美腿,俯身埋在柔嫩腿窝处吮了下去。
“呀……”颜歌吓得如遭遇电殛般,正欲逃,反而被更紧地紧箍住。
男人唇舌挑开蜜穴,轻弹起花瓣间的羞涩花珠,再将其含入口中,饥渴地吸吮,舌尖不住来回描画,并用嘴唇摩擦看股间那道细缝,上下滑吮,继而深入穴中吞吐搅动。
芙颊如三月桃花,颜歌被男人灵活的唇舌折磨得发出一声声求饶娇啼,欲仙欲死,几欲昏晕。
舔啜的声音,水穴中蜜津潺潺的声音,靡靡不绝于耳,也湿透了身下的床褥。
“相公……求求你……呜……”
好听的娇音侵占了男人的神经,“砰”地一下,脑内嗡鸣,彻底摧毁了原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
他起身,大掌抬起细白嫩臀,灼烫紧绷的欲望男根抵住穴口,阳物如烧红的铁棒似的坚挺滚热,猛然间长驱直入刺进她紧窒嫩滑的体内。
“呀……不……”那硬硕勃热烫的粗长瞬间进入,连根没入盈满蜜的水穴,一种类似撕裂般的痛楚让颜歌不由得骤然蜷缩身子。
当清楚地感觉到那不应该存在的屏障,男人也是一怔,瞳孔最深处瞬间漾起诧异与惊喜,倏地那狂烈的喜悦如火焰般霎时燃烧了他整个人。
“对不起,我不知道,对不起……”他低喃,极力压抑住在她体内驰骋的冲动,俯身含看她呼痛的唇儿,没完没了地亲吻。
“呜……痛……”颜歌脑海中,并没有夫妻闺房之事的记忆,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痛,而且相公看起来也不舒服,额际和鬓角都是汗。
“乖,一会就不痛了,放松些。”他柔声安慰身下痛极的小女人。
“相公……”颜歌吸看鼻头,呜呜咽咽地问:“你也痛吗?”
颀长的身躯忽地一滞,这种时刻,这小女人竟然还不忘关心他?
她怎么能如此善良美好,令他宁可倾其所有,也要不顾一切的撷取。
她是属于他的,这世间任何人或事都不能将她夺走,连那抹看不见的魂魄也不能!
思及此,男人心间陡然发烫,俯首覆上甜美的红唇,万般怜惜地细细吻看、抚看,将千言万语借看唇舌传递给她。
被温柔地吻看、安抚看,渐渐的,亲吻得越来越深,奇异的迷乱,无法言说的感觉令颜歌无法克制的尽情嘤咛。
男人已至极限,激情的汗水滴滴落在泛看红晕的雪嫩肌肤上,坚硬的硕大深深地嵌入那一片湿滑极乐之处。
他们紧紧地结合,随着下体越来越深地撞击,男人喉间发出粗重地喘息,不再是轻缓的探进,而是急急的索要,腰臀有力地摆动,从慢到快猛烈的抽送。
“啊……啊……”娇美的身子被男人密密地厮磨,猛烈的需索看,腿间升腾出一波波宛如颤栗般的快感让颜歌娇啼连连。
“抱紧我,颜歌。”男人绷紧了身躯,大掌掐紧纤细腰肢,粗壮硕长的男性不断的捣进娇柔花心,在急烈律动中,感觉到她阵阵紧缩。
“呀……”一次又一次,一个接一个的戳刺狂捣,颜歌瞬间攀上高潮。
她简直甜美到不可思议,被不住颤栗的小穴紧咬的男性分身硬到了极点。
男人近乎失控,结实的窄臀迅速抽捣,律动在不断飘高的体温中,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一股热流冲进了柔嫩花径的最深处……
侵略渐止,依然硬挺的男根从略肿花穴中慢慢滑出,男人撑起肌肉凸鼓的双臂,贪看她的娇媚。
颜歌发出无意识的嘤咛,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感觉浑身又酸又软没有一丝力气,尤其是双腿间,微微泛看痛意。
她迷蒙地掀起眼帘,望看近在咫尺的俊颜,娇娇地唤一声:“相公。”
“身子还好吗?”男人居高临下地注视看承欢过后的慵懒娇靥,薄唇温柔地轻啄吐气如兰的小嘴。
颜歌赫然红了脸,脑海中闪过刚才几幕火热的片段,当即满面红晕地埋进男人怀中,再不肯抬起。
他薄唇勾笑,初生的胡渣摩挲看她细致的颈部肌肤,粗糙大掌也顺看洁白美背由上至下地缓缓游移,惹得怀中小女人怕痒地直往他怀里躲。
男人越发笑得开怀,英俊的眉眼尽是满足和浓情,缱绻地抱了她好一会儿,才低头吻了吻她的颊,道:“乖乖躺好,我去烧些水来。”
颜歌乖巧地应了,听话地躺在炕上,见男人起身,露出精壮的身躯,宽阔的胸膛,结实的腹肌……她不由得脸红心跳地将小脸藏进了被褥中,害羞的模样儿惹来男人一阵爽朗的笑声。
热水很快烧好了,男人取来干净的巾帕,浸湿了,亲手拧干,替她净身。
侧躺着曲起身子,借看烛光,掀开被褥,小女人光裸的身子曲线玲珑,有看南方女子特有的娇美细致。
细细地拭看娇躯上的香汗,湿热的帕子滑过每一处玲珑,每一寸凹凸有致的曲线,眼前的美景令男人眸色更深,喉结难耐的动了动。
随着他温柔的擦拭,颜歌浑身的毛孔似乎都舒展开来,她舒服地俏叹一声,缓缓在闭上眼。
大拿撩开如瀑的黑发,露出如玉颈间,目及处只见肌肤雪白滑嫩,宛如上好的白瓷,又散发看珍珠般的光洁,上面是他方才留下的痕迹,犹如落樱瓣瓣,再往下,巾帕却迟迟未落到香肩之上……
颜歌不解地正欲转过螓首,蓦然间,一只厚实大拿直接抚上光裸肩背,吓地她浑身一颤,悠然又惊又羞地闭上眼睛。
烛光带看暖意撒下一片明亮,男人眸光隐颤,修长手指在雪白肩背上游移,简直转不开视线。
他因怜她娇柔生涩,刚才没敢太过放纵,仅要了她一回,竟没发现这一处的不同……
“相公。”颜歌俏脸晕红,不安地叫出声。
瞬间回过神来,男人方收回掌心,专心帮她擦拭了全身,换上干净衣物,这才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她,欲言又止:“你……”
“相公,怎么了?”颜歌已经整个儿像只煮熟的虾子,从头到脚都羞红了,她怯生生地望看男人,不懂他为何神情异色。
“没事,累着你了,睡吧。”他扯唇微笑,并未多问什么,只是看着她听话地再次阖眸。
慵懒地窝在他怀中,双眸渐阖,雪白小脸轻蹭他的肩胛处,小猫似的寻找着最舒服的部位,丝毫不觉他的震惊。
见她呼吸平顺地逐渐入睡,他却无法阖眼,一双深幽的眸子紧紧锁定看她娇美容颜,脑中浮现刚才所见,倏忽觉得心中泛出无限疼意。
第五童
次日,直到日上三竿,颜歌才悠悠醒来,慢慢地睁开眼睛,男人并不在屋内,隐约听到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颜歌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后知后觉自己在被下未看寸缕,湿润的双腿间还隐隐泛看酸疼,一低头,雪白的皮肤上印看浅色的吻痕,羞得她忍不住用手捂出发烫的脸颊。
她还记得相公炙热的吻,他是如何爱抚自己的,他的粗长在自己体内狂野猛烈撞击时的快感.记得欢爱过后他的体贴入微。
相公真的待她很好呢……
红艳艳小脸浮出笑颜,她幸福地笑着,纤细的手指握住挂在脖子上的笋形玉挂,无意识地把玩,指尖细细地摩挲看晶莹别透的每一寸。
咦?这是什么?
颜歌好奇地举到眼前,反转过来,细细地打量。
这枚玉笋好像不只是个普通的小玩意儿,它似乎还是一枚印章,甚至底部还刻看一个字,洛。
这是个姓氏,还是名字?它与相公又有何联系?
怔怔地凝视着它,颜歌眉尖轻蹙,失忆后一直压在心底的,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疑问,再次漫上了她的心头。
起身着衣,穿上绣鞋,刚走到帘后,隐隐约约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正在小声说着什么。
“属下见了那姓冯的带来的金牌,立即见了他,从他口中才得知爷原来在此处,王太后也一直在找您,不久前索王趁您不在大都,教唆太子暗地里出兵骚扰边境,王太后震怒,亲自下令将太子看押了起来。”
“只是那中原朝廷不像三年前了,那时派来的戚姓官员一味地忍让,被羞辱得灰头上脸也不敢翻脸,现在反而派了大批军队驻守潼州,这一仗看来是怎么都避不过去了,如今乌托内忧外患,王太后和朝臣们一心盼着爷赶紧回大都商议应对之策……”
“爷一年前被伏击之事,属下顺着线索追察下去,恐怕与索王脱不了干系,爷,洛家各支系近十万人马,可都在等着您的一声令下。”
此时,一直未吭声的男人,才用颜歌熟悉的那个醇厚好听的噪音“嗯”了一声,淡淡地刻意压低声音说道:“我洛家经营乌托多年,这么多年来,整个乌托王室也只有王太后是个明白人,知道洛家若有任何差池,整个王室也将覆灭,既然如此,传我的话,洛家各部按兵不动,暂且留索王一条生路。”
“是!爷,那您……”
“我暂时留在这里,有任何消息,速来报我。”
“是,属下明白。”
颜歌的脑子早在听见男人声音之际就“嗡”的一声,思想几乎停滞,她不敢再听下去,转身慌慌张张地重新躺回炕上,身子一阵阵地发抖。
不一会儿,男人进了屋,俯身轻轻地叫了一声“颜歌”,见她不应,以为她仍未醒,便伸手抚抚她的小脸,替她拢紧被子才离开。
他并没有看到,身后装睡的小女人,在他转身的刹那睁开眼睛,泪眼模糊地目送高大的背影离开。
一些隐匿的真相,如抽丝剥茧,如水落石出,眼看就快要浮出水面了。
但日子,还是一天一天地继续过看,她在灯下飞针走线,他则笔走龙蛇;她摘菜煮饭,他就帮着劈柴生火,虽然动作并不熟练,似是从未做过此类粗活,他却做得一丝不荀,极为认真。
因为伤势渐好,他偶尔会出去外面转转,给她带回来吃穿用品,家里的生活不再过得拮据,甚至称得上富足。
颜歌默默看在眼里,猜疑就像鬼魂一样蚕食着她的心,她忍看疼痛,丝毫不愿去碰触,更不想去揭穿。
她想,这样平静如水,无波无澜,一直到旧了岁月,老了容颜,或许也是很好很好的吧……
夜晚的大漠,总有些凄然之色,夜幕降临之后,窗外便万籁俱寂,西风呼啸,带看几分冷然和压抑,吹过孤零零的砂岩,吹过紧闭的门窗,呼哧呼哧,犹如梦中曾经经历的片章。
小小的屋内,却是春色旖旎。
暧烘烘的炕上,被褥里紧紧纠缠看一黑一白两具身躯。
颜歌在男人身下瘫软如泥,被折成一团雪白,通透碧绿的玉笋挂在她的胸前,衬着她嫩白的肌肤更显莹润。
正占着这可人儿的男人体魄精健,没有丝毫的赘肉,每一块肌肉都紧实纠结着,就像最坚硬的岩石般,正逐渐痉愈的伤疤充满了男性独有的魅力,散发看性感,使他看上去更像有着侵略性的兽。
“啊……啊……”被男人折成各种姿势任意抽插,颜歌俏脸晕红,柔软娇态又羞涩得紧,一对浑圆玉乳随着他的动作不停荡漾,摇出一片耀眼乳波。
男人一面蛮横的贯入,一面热烈而专注地看着身下的人儿,嘴角的弧度越勾越深。
甜腻的汁液,泛滥成灾,从两人紧紧交合的下身涓涓淌出,湿得不成样子。
“这么湿……你是水做的吗?嗯?”他低哑地说看,俯身堵上可人儿不停吟哦的樱唇,密密地勾缠着甜软的小舌,火热的坚挺也加快速度驰骋冲刺。
“唔……啊……”嘴儿被狠狠地亲着,尽是他蛮横强悍的侵占,穴儿又承受着一下重似一下的抽插,颜歌难受的娇哼,越发的敏感起来,随着花径中男根一记前所未有的深入,酥麻的颤栗窜过全身四肢百骸,她倏地身子绷紧,缩起小腹,失声尖叫。
花心收缩似婴儿最柔嫩的小嘴在含咬住粗壮男根,令男人全身舒爽,干脆将一双纤细玉腿挂在结实的臂弯,慢慢压了下来,这姿势让她整个更为他敞得大开,两人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