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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德顺悄然瞥了冷千绝一眼,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放松看在眼中,心中不禁冷笑了一番:自古以来,谁不想登上那个位置!
“本王要尽快知道那人是谁,你下去吧!”冷千绝一转神情,冷冷的道。
“是!”图德顺领了命令,悄悄地离开了。
冷千绝一个人站在屋子里,桌上的烛火摇曳不定,将他挺拔的身影照在古老发黑的墙壁上,显得异常的孤单和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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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王府
柴破玉一身慵懒的躺在后花园中的凉亭里,那凉亭不知何时变成了她的专属之地,除了里面的贵妃榻是她命静雪从麟玉阁里帮来的之外,其余的茶桌,玉质香炉、点心,这些东西都不是她吩咐下去的,她以为是静雪的安排所以也懒得问,若说这静雪,可真是深得她心,尤为是这些日子,活脱脱的变了一个人呢?越来越让她满意了!
“小姐,风公子来给您复诊了!”身侧响起静雪沉静的嗓音。
“这些日子可好?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风清远进凉亭看见她的第一眼稍稍愣了一下,随即开口,坐在贵妃榻前的一张圆凳子上。
“没有!”柴破玉自然的回道。
风清远点了点头,开始替她诊脉,看着这样完好健康的她,他的心不觉沉痛起来,那日的情景也浮上了眼角,一想到冷千寒,他的心却似被什么东西钉凿一般,寒*上了柴破玉,*的小心翼翼,*的举步维艰,甚是是牺牲自己换取她的生命,而自己呢?竟一味的想着自己的感觉,若是真的有这样的自信,在清风苑的时候,在第一次替易容的柴破玉诊脉的时候,他就应该认出她的,可他错失了那次机会,竟让她身受险境,还差点害了冷千寒、、、、、、“风、清、远!”、、、、、柴破玉的叫喊声突然拉回了风清远的神思:“你在想什么呢?我应该是全好了吧?”柴破玉眨了眨如扇羽般长的睫毛,心下狐疑着:这风清远到底是怎么了?这两次见他为何不若第一次那般潇洒自在呢?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定定的看着她好一会儿,风清远已经鼓着这番话好几天了,今日总算是说了出来。
闻声,柴破玉顿时明白了,前些日子的绑架事件她前前后后听绿萝说过一些,知道了个大概,原来他的这份不潇洒竟是为了不能够救下自己而自责呢,可是她并不怪他,因为他们的交情似乎还没到那么深:“话说应该是我感谢你,若不是你,冷千寒不会发现我,从而救下了我,所以你不用自责,何况没有你这个医仙在,我柴破玉受了那么重的内伤,不一定能好的这样快呢!”
“是吗?”风清远笑了笑,并不认为这样就能够原谅自己,对她的感情,竟有种理不清的复杂感。
柴破玉沉了一下眉,冲他点了点头,突然觉得和风清远的对话何时变得这样让人幽怨暧昧了,就像是一个*着她的男子犯下了大错,乞求她的原谅一样!呵呵、、、是她想多了吗?
【话说今天是情人节,祝:大家节日快乐,看文快乐,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携手白头!】待续、、、、、、
☆、【29】不给面子
柴破玉的日子一如既往的平静了下来,她的麟玉阁外守着好些个侍卫,想必是冷千寒的安排,她也懒得搭理,只要那些人不闯进她的麟玉阁打扰她,再者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她便可以彻底的摆脱这种日子了,想想心里就一阵期待。
不过,离开寒王府后,她该去哪里这倒成了一个难题,因为定北侯府她是不想回去,且不说她不是这个时空的柴破玉,何况韩晴已经明明白白的说了,柴破玉可不是她的女儿,那么,她和定北侯府也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小姐,王爷来了!”静雪看了一眼窗外,见冷千寒从院外走入,一阵惊讶,遂忙不迭的来到柴破玉的身边禀告道。
“来就来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柴破玉冷嗤一声,话说自从她受伤回府后,那冷千寒还未曾露过面呢。
“你眼里倒是丝毫不把本王放在眼里?”还未走进的冷千寒远远的就听见了柴破玉的冷哼之声,不禁皱了皱眉,困惑道:她何以这样不待见自己?
“柴破玉不敢,不过王爷等怪破玉的父母没那个本事,破玉一生下来的时候,眼中只能装下自己的眼珠,旁的啊,一概装不下!”抑扬顿挫的嗓音,柴破玉懒懒的躺在贵妃榻上,连眼睛都没睁开,敢情还真没把冷千寒放在眼中。
正给冷千寒施礼的静雪差点跌破了眼镜,小姐真是太有才华了,若不是看见冷千寒黑着俊彦,她想她一定会笑出声来的。
冷千寒瞪了静雪一眼,僵硬着下巴,冷冷的开口:“你先出去!”
“这、、、、”静雪迟疑了一下,目光顺其自然的瞄向自家小姐。
“静雪,你去泡壶花茶,我渴了!”柴破玉这才睁眼,淡淡的对着静雪道。
静雪再次顿了一下,怏怏的看了一眼冷千寒,这会儿他黑着的俊脸已然变成了铁青色,又偷看了一眼自家小姐悠然自得的样子,呐呐的回道:“是!”
之后屋子里便剩下了冷千寒和柴破玉两人。
“你的狂傲和目中无人是不是也该到此为止了?”进了这屋子,她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冷千寒的内心着实一阵不痛快,不禁冷冷的道。
柴破玉眨了下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而看着他,今日他一身白色印花长袍,优雅俊美的五官格外的优雅迷人,不禁扬了扬眉,淡漠道:“不知王爷找破玉有何事?”
见她眼中一闪而逝的惊艳,冷千寒一直阴着的俊脸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下,坐在她身边贵妃榻前的凳子上,说道:“江南水患,父皇下了旨意,明日一早派遣我去送赈灾款项和物资,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
柴破玉半眯了一下眼眸,他刚刚是不是在她的面前用了‘我’这个称呼?
“不必了,我哪也不想去!”淡漠的声音,直截了当的回绝。
看着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冷千寒心中的怒火渐渐烧起,俊脸再次沉了下来:“你就如此高傲吗?还要本王怎么样对你?”
“我柴破玉根本就没想过要你冷千寒怎样的对待我,我只想过我自己的日子,在情毒没解的状态下,我只想安安心心的呆在麟玉阁里,不去烦人,也不想别人来烦我,只这一点也做不到吗?”冷千寒刚刚的话真是可笑,她也没有去招惹他,他竟莫名其妙的说出这样一番话,脑袋给驴踢了吧!
冷千寒双眸微睁,不确定的道:“你的意思是,你还是要解开情毒,离开寒王府?”
“那么王爷你认为呢?”柴破玉微嘲的反问着他,他不会认为他们的事情就这样一笔勾销了吧,她可是铮铮的记得新婚夜的屈辱,虽然他对待的是这个时空的柴破玉,可是她还是忘记不了接收的那一段记忆,和柴破玉的绝望!
“柴破玉!”冷千寒倏地起身,修长的手指捏住柴破玉的下巴,两眼死死的盯着她看,此时此刻他真想看看这柴破玉的心是什么做的,但更加恼怒的是自己竟会*上这样的柴破玉!
柴破玉恼怒的皱起眉头,凤目冷然一片,另一只手却悄然的滑进了袖子里,里面有她刚打造好的匕首,若是冷千寒再敢进一步,她一定在他的心上捅出一个窟窿来!
“这京都的风浪会越来越大,你就不怕他们会再次找上你?”四目相对良久,冷千寒看出她眼中的愠怒,突然松开了手,目光转向另一个方向问道。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柴破玉冷冷的收回视线,继续躺了下来,他以为这一次她还会任人宰割吗?
“你就不念在本王救过你的命?”冷千寒心里一痛,她竟如此恨他吗?
“若不是和你这情毒关系,我会身受险境吗?”柴破玉斜睨了他一眼,继而又闭上了眼睛,她不想再和他说话了,很没有意义!
“你不要忘了,是你为了千方百计的嫁给我,才中的情毒,若说是关系,是你欠的我!”冷千寒明亮的眼瞳突然染上一层晦暗,见她良久不说话,悻悻然的离开了这里。
“本王去江南的日子,你多派些高手到麟玉阁,若是王妃这次少了一根头发,你们全都提头来见!”出了麟玉阁,冷千寒一改阴寒之色,对着身侧的绿萝下着命令!
绿萝惊讶的抬首,之后便恭敬回道:“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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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柴破玉便听闻冷千寒离开了,皇上竟然将这一重要的事情交给冷千寒,可见皇帝的心思,那冷千寒此次不仅在民间会得到很高的声望,想必朝中的重臣心里也大概明白了一些道理,皇上仍然很器重冷千寒!
柴破玉也一直这样认为,可是就在冷千寒离开后的五日后,和静雪的一次谈话中,知晓了朝帝会在半个月后举办六十大寿,各国使臣都会来此祝贺。
“你从哪儿听说的?”柴破玉整天呆在麟玉阁里,对于外面的消息一点也不知道。
“皇上早在半月前就贴出了皇榜啊,外面人人知晓此事,由于小姐在养伤期间,静雪想这事儿和小姐也没有太大的关系,所以就没提!”静雪如实的回道。
【下面就要开始写宫宴了,人物也会增加,各方势力会渐渐浮上水面!】待续、、、、、、
☆、【30】冷然拒绝
柴破玉点了点头,表示她已经知晓了,只是心思一转,半个月后?那岂不是七月十五?是情毒发作的日子,那么冷千寒不是不能够参加宫宴了?
“小姐可是在疑虑那个日子?”静雪跟在她身边有些日子,想必是猜测到了她的心坎里去了。
“是啊,既然各国使臣都会前来祝贺,如此盛大的寿宴,少了冷千寒,想必皇帝的心里会留下缺憾吧?”柴破玉道出心中所想,她有更深一层的担忧。
“小姐不必疑虑,那圣旨上说摆宴三日,静雪猜测,也许皇上知道寒王那个尴尬的日子,所以十五不会让他和您出席的?”
柴破玉不禁睁了睁双眸,这冷千寒果然深得圣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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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
为了安置受灾的灾民,冷千寒已经三日三夜都没有合上眼睛,这里的情况远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许多!
“王爷,这最后一批灾民已经安置好了!”贴身侍卫上前毕恭毕敬的禀告。
“嗯!”冷千寒目无表情的应了一声,转而将目光投向远处暂时安歇的难民,在巡视一圈河道的上游后,便回到了当地的驿站。
“王爷,有位京城来的姑娘已经在大厅等候多时!”冷千寒刚进门,驿站的老兵便迎了上来。
冷千寒皱了皱眉,京城的姑娘?难道是柴破玉来了?他眼中顿时划过一道欣喜之色:“带她去后花园,本王换身衣裳!”顿时整个人像是沐浴在春风里一样,嘴角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意,让那禀告的老兵霎时傻了眼,这可是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看见寒王笑,真是美得像从画中走出来的人一样,不过,那姑娘也是美得像仙女一样,他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美的美人啊?当王爷可真好!
当冷千寒换好衣裳来到后花园时,眼中的欣喜之色突然沉寂了下去,眼中闪过一抹自嘲之色,他太高看自己了,柴破玉不像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女子,只是他万万没想到来的人会是罗绮香!
“香儿给王爷见礼!”罗绮香一身青色裙裳,娇美的面容带着一丝忧伤,让人不禁猜测她是受了何等的委屈?
“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目光淡淡的从她的面颊划过,冷千寒突然转过了身子,将视线停留在眼前的花海中,这园中落幕的夏景也让人流连,只是外面的百姓却是冰火两重天!
“香儿是特地来找你的。”罗绮香紧咬了咬娇唇,脸上飞快的染上一道红霞,既然已经千里迢迢的来到了他的身边,还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呢?遂鼓足了勇气说道。
冷千寒回首看着她,眼中一副不明之色。
“我爹要我嫁给冷千绝,婚期都定了,我不同意,所以私自跑来找你,希望、、、希望你能够收留我!”罗绮香一想那日和父亲的争吵,她便一阵不痛快,爹爹不是让姐姐进了寒王府为她铺路了吗?怎么又突然让她嫁给冷千绝呢?
“婚姻大事自当是父母之命,罗姑娘应该好好的跟罗大人沟通才是,本王一个外人,又岂能管的了你罗家的家事呢?”冷千寒冷然绝情的开口,对罗绮香没有半点男女的感情。
罗绮香顿时苍白了芙蓉面,小手不停的绞在一起,委屈的哭诉道:“难道王爷不知道香儿的心吗?”
“你还是回京都吧,本王帮不了你!”冷千寒再次转身,作势就要离去。
罗绮香拽着他的袖角,楚楚可怜的道:“难道香儿做王爷暖床的工具都不配吗?”
一种不甘在心里流淌,她*着这个男人七年了,七年来她的眼中只有他,可是他的冷漠和无视让她伤透了心,为什么柴破玉这样的女人都能够当他的正王妃,自己、、、自己只是要一个无名无份的妾侍都得不到呢?
“本王的府上从来都不缺暖床的工具,罗姑娘何以这样作践自己呢?”冷千寒停下了步伐,一眼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