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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破玉同样看了他一眼,不想做太多的解释:“我的生身父母已经去世了,所以一切都不重要了。”
这个时空她本就无牵无挂,随着韩晴的死,就让一切的过往都随风而逝吧,也让她真正的在这里重生,下面她要谋划的是解开情毒以后自己的去路。
看着这样的柴破玉,柴蒙竟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凡遇到过大悲大喜的人心性是会改变的,感叹玉儿经过这些事情也真正的长大了许多。
“你休息,爹出去了。”柴蒙见她不愿多谈的样子,也不准备在打扰。
就在出门之际,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对着破玉道:“玉儿,不管你体内流的是什么人的血,切记不要忘了,我永远是你的爹,这里也永远是你的家,你累了,倦了,委屈了,只要你说一句,爹一定会为你出头!”之后,便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柴破玉的内心霎时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看着他苍老的背影直到消失,才回到了床上,蒙头睡了过去。
、、、、、、
十日后,柴破玉坐在马车上,和柴破悠一同前往京城北郊的寺庙。
她很不理解古人的用词,柴破悠明明说是过两日,没想到这两日的时间竟是十天后,呵呵,真是让她不敢恭维!
看了柴破悠一眼,她的目光突然被车外的景致给吸引住,高矮不一的古式建筑,青瓦白墙,热闹的街市,整洁的道路两旁全是商铺,看来这易禹国还是挺富足的。
有机会她可要好好的逛一逛这里,不免她白走了这一趟!
正在柴破玉看的兴起的时候,马车一个急刹车,突然停住,柴破玉凭着多年的身手稳住了身子,但一侧的柴破悠却是一个十足十的娇小姐,一下子就冲了出去、、、“啊、、、、”一声惨叫。
“王妃?”柴破悠贴身婢女小桥惊叫起来。
柴破玉急忙掀开车帘,只见柴破悠跌躺在地上,小桥正上前将她扶起、、、“小姐!”柴破玉下了马车后,静雪随即站到了她的身侧,眉头微皱的看着前方。
柴破玉在下马车之时已经注意到了前方,那里同样是一辆马车,车身要比她们乘坐的大上一倍,而且是用四头黑马拉着的,那马双目泛红,前蹄不停的踢着地面,看样子很是焦躁不安。
透过车帘,罗绮香一双漂亮的眼眸落入柴破玉的眼中,不出面也不打声招呼、、、“都流血了?”小桥惊呼一声,柴破悠此时已经坐在了地面上,膝盖处隐约透出一些红色,连起了两次都没有站起来,最后还是坐在原地,水眸竟暗暗流出两行清泪。
“给我瞧瞧!”柴破玉欺身上前,欲掀开她的裤腿察看伤势。
“姐姐不可?”柴破玉咬牙阻止道,这里可是大街上,刚刚一场意外已经引得周遭的人群观看,在光着腿、、、她可丢不起那个人。
柴破玉真要被她这种迂腐的脑袋给气死,无奈的冲她翻了翻白眼,冷声道:“你是想废了这双腿从此躺在床上的好,还是马上给我看看,你自己做选择?”
柴破悠被她的话顿时吓到,会有这么严重吗?
“姐姐,你在吓唬我吗?”柴破悠撇了撇小嘴,面色都白了。
“你在拖延时间,一定会废了这双腿的。”柴破玉看都没看她,强行将她的裤角给卷了上来,双膝红肿,小片流了血迹,还好没有小石子磕进去,上些药膏就会无碍的。
“小桥,你和车夫马上带着你家王妃去医馆,寺庙咱们改日再去。”柴破玉起身的同时下着命令。
见自家王妃摔成这样,小桥早已吓傻了,最后还是静雪提醒了她才回过神来,忙不迭的将柴破悠架上了马车。
“姐姐,你不随悠儿一起去吗?”这柴破悠真是烦人,柴破玉直接对着车夫道:“路上小心点,若是在出什么岔子,小心我要了你的脑袋。”
“是。”那车夫诚惶诚恐,掉转马头,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柴破玉的面色这才一凛,冷冷的看着那罗绮香的马车,虽说她和柴破悠没有血缘关系,但名义上两人还是姐妹,这罗绮香撞了人,不打声招呼也就算了,竟连面都不露一下,当真这里没有交警吗?也太嚣张了,何况还是在伤了她柴破玉的人之后、、、【是溪写的不好吗?为什么都没人给偶投票票、、、偶要票票、、、票票、、、】待续、、、、、、
☆、【16】奇特哨音
“前面是什么人?让开!”罗绮香的车夫并不认识柴破玉,见她一身凛冽的挡住马车的去路,心想这人定是长了天大的胆子,竟然连太尉府的马车也敢拦,不知死活!
“静雪,见过狗仗人势的人吗?哝、、、眼前那个乱吠的就是!”柴破玉冷嘲一声,继续站在那里并没有离开的打算。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连太尉府的马车也敢拦,不要命了!”那马夫顿时一阵气结,脸色因气愤变得煞红起来,像是喝醉了酒一样。
“太尉府?”柴破玉嗤笑出声,就算是天王老子的马车撞了她的人,她也不给面子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太尉。
本来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意外而已,只要罗绮香出来说句道歉的话这事儿也就了结了,可是偏偏有人和她过不去,那就抱歉了,对这种不讲理的人,她很乐意纠缠到底。
“太尉府?看你的口气是丝毫不将它放在眼里,你知道太尉大人是什么人吗?”那车夫哼哼两声,竟有人不给太尉面子,看她的死期也到头了。
太尉罗世昌,是易禹国手握重兵的大臣,妹妹是当今颇为得意的贵妃,儿子为在朝大官,二女儿嫁与寒王为侍妾,小女是京都第一才女,据说落王一直垂青于她,极有可能是未来的落王妃!
“你也说了,太尉是人,又不是畜生,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柴破玉此言一出,顿时惹得周遭围观的百姓低笑了起来。
“嗯、、、”马车里顿时传出一道不悦的中稳之声,看来极有可能是罗世昌本人。
周围顿时安静了一片,有些人在得知里面坐着太尉真人后,悄然的离开了、、、“你、、、你、、、放肆!”车夫听见老爷极为不悦的声音,颤抖的指着柴破玉,面色由红转青。
“你家二小姐也不敢对本妃说放肆两字,你一个小小的车夫,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凤目一转,顿时犀利的瞅着那个车夫,柴破玉几乎要用眼神杀死他。
那车夫一听二小姐的名号,和她自称本妃,霎时明白了什么?脸色竟像调色板一样,顿时变成了惨白色,这京都有谁没听过柴破玉的名号,他真是给自己惹上了一个不得了的麻烦!
“小张,给她些医药费,别浪费时间了。”声落,那帘子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手上拿着五十两银子,名为小张的车夫顿时恭敬的接着,应了声:“奴才遵命!”
“不知是寒王妃的马车,刚刚实在多有得罪,这是太尉大人补偿的医药费,还请王妃海涵?”车夫一改面色,毕恭毕敬的说道。
柴破玉终于知道什么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了,她这寒王妃的名头真是用,只要稍稍一亮,立刻让人屈膝弯腰,可是、、、对方的态度实在让她火大,他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还等看她愿不愿意,而她、、、哼哼,恰恰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
“静雪接着,拿到银号换成碎银子!”柴破玉并没有让道,只是冷冷的吩咐着身侧的静雪。
在马车里她就看见这里有一处银号,现在真是派上了用场,而周遭的人顿时一阵不解,包括车里的罗绮香和罗世昌。
“爹,她到底要干吗?”罗绮香隔着帘子看着柴破玉,满是困惑的对着自己的爹爹道。
“量她也耍不出什么手段?”罗世昌冷哼一声。
“小姐,银子换来了!”静雪手捧一堆碎银子,回到了柴破玉身侧。
柴破玉冷冷的一挑眉,后退几步,这样她便给罗世昌让出了车道,车夫见可以通过,扬起了马鞭,就在车子启动的一瞬间,柴破玉倏地将碎银子倾数洒在了地上、、、都说见钱眼开,围观的群众顿时蜂拥而上,互相抢夺着银子,而拉着车子的黑马不知受惊还是本就脾气暴躁,鼻子冒烟,前蹄在空中乱踢,而后像是箭一般的射了出去,马夫被生生的摔落在地上,痛苦的哀叫起来,而疯狂前进的马车将本就热闹的街市闹的沸沸扬扬。
看着马车东倒西歪,车身左右剧烈晃动,车里传出罗绮香惊惧的叫声,柴破玉心情一片疏朗,所谓的‘血债血偿’就是如此,罗绮香从上面摔下来也该要留些血的吧!
车帘不知被谁给拽下,车里面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罗世昌和罗绮香像是被扔进瓶子里的石头,乒乒乓乓的撞击着车身,身上的衣裳也被扯得七零八落,样子狼狈极了、、、就在罗绮香的身子快要被摔出车子之时,突然一声绵长的哨音响彻在街市上,婉转清澈,让人不觉侧目聆听,争夺碎银子的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更奇怪的是,那疯狂的四匹黑马竟也渐渐平息了下来、、、【过年喽,溪给亲们拜年,祝亲们新年快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合家欢乐,天天捡到金元宝(貌似金子比人民币值钱,呵呵、、、),由于过年这两天的字数会少一点,亲们见谅,偶和老公有十几家的亲戚要拜年,钞票哗哗的,心疼欧,但溪会坚持每天一更,亲们要多多的给溪投票,鞠躬了,谢谢!】待续、、、、、、
☆、【17】计划开始
柴破玉凤目半眯,迅速辨别声音的位置,竟然有人敢破坏她的好事,有意思。
而那奇特的哨音不是来自别处,正是之前她让静雪去换银子的那家银号——唯钱银号!
柴破玉抬眸望之,一双明如月亮的眸光透过窗间的缝隙里快速的闪过,让她的眼中划过一抹惊艳,是的,她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样透明淡漠的目光会引起这样惊涛骇浪的感觉,竟在她的心里稍稍的停驻了一下。
“寒王妃,你欺人太甚了。”不远处,罗绮香愤怒的声音拉回了柴破玉的神思。
柴破玉别有深意的看了一下唯钱银号,而后朝着罗绮香的方向去了,只见那罗家父女头发凌乱,额头上有多处淤青,看样子身上也自是不少,罗绮香绝色的桃花面上此时气愤难当,那刀子似的眼神恨不得吃了柴破玉一样,反观那罗世昌,到底姜还是老的辣,不动声色,只是面色难看异常。
“罗小姐这是什么话,柴破玉倒是听不明白了,你的马儿发疯,怎么还怪责倒我的身上呢?”柴破玉一脸无辜的笑笑,那姿态透着幸灾乐祸,让罗绮香怒不可遏。
“明明是你故意撒银子激怒了我的马?”罗绮香恨恨的道。
“那也怪你罗家的马今个儿运气不好,不知这钱财是人们最在意的东西,况且这银子还是你罗家出的,这是不是应验了一句话,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报应报得还真是快!呵呵、、、借过!”
冷冷的睥睨着这罗绮香,当日在寒王府的匆匆一面,她就觉得这个女人是危险的,而后派静雪打听,原来她钟情于冷千寒多年,只是一直未得心愿,每每借着看罗绮媚的空当,接近冷千寒!
“你、、、”
“香儿,不得放肆!”罗世昌一声怒喝打断罗绮香接下去的话,面色已由之前的难看转为了平静无波。
柴破玉心里暗笑,这罗世昌不愧在官场打混多年,不仅懂得道理比他涉世不足的女儿强多了,眼神也好使的不得了。
“寒王。”罗世昌拱手,对着他的正前方打了一个招呼。
“罗大人!”冷千寒低沉的声音霎时让罗绮香一阵战栗和不知所措,一身从没有这样狼狈过,现在竟还以这样一幅样子出现在冷千寒的面前,此刻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一直背对着冷千寒。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冷千寒一直都没有正眼看一下罗绮香,目光似一直都在柴破玉离开的背影上,罗世昌看在眼中,不禁感叹一声,这也是当初他不让香儿嫁与冷千寒的最终原因,香儿自小才色双绝,比她的姐姐应该更有作为才是,所以他不惜牺牲媚儿当了冷千寒的侍妾,实则为了得到些消息,好为香儿以后当上皇后做准备,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皇上竟然因为情毒下旨让柴破玉嫁给冷千寒,这是不是又意味着皇上对冷千寒做皇帝有所顾虑呢?毕竟是他最得宠儿子的性命,他现在真是越发的猜不透了。
“小姐,王爷来了,您都不打声招呼吗?”静雪相信小姐自是看见冷千寒来了,否则她不会这样快离开的。
“已经有那么多的人凑热闹了,不差我一个!”柴破玉打打哈欠,漫不经心的说道,实则她的心里早被那一个眼神给迷惑住了。
她很想见见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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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月明星舒,夜风凉爽的吹拂在身上,鼻尖阵阵花香味,柴破玉躺在躺椅上,一杯花茶,让她惬意非凡。
“小姐。”
“怎么样?”柴破玉坐起身子,两眼看着刚刚回来的静雪。
白天回到府上后,她的脑中一直想着那个眼神,于是让静雪拿上她的拜帖去了唯钱银号,现在总算是回来了。
“静雪见过了那里的管事,那人是一个矮矮秃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