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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后者要好得多,且刺激性更加强烈。可是现在是北钰国,怎么可能有这些化学药剂,所以她只能用辣椒素、胡椒素和芥末这些纯天然的东西加上复合使用。先前一早就藏在身上,就等着什么时候能试验一下,再加上从魈身上抢来逃生用的弹丸,没想到效果还出奇的好。
“你脑子里东西还真多,是你那个时代的东西?”
“嗯,效果还凑活,要是在我那个时代,我还会制作更厉害的,保准他们哭得肝肠寸断、眼睛流脓,哈哈哈……”
“果真是最毒妇人心……哦哟!”
濯颜捂着额头,没有防备她挥过来的拳头。这么小声都让她听见,看来以后说她坏话还是放在心里好了。
“再说我坏话我就让你尝尝‘鹤顶红’和‘见血封喉’。”
濯颜见她笑得那个阴险样子,还是不打算知道那些是什么玩意儿。
忽然,无音朝他和颀雪贼笑着看去。
刚才形势危急,没顾得上看清楚。
他们……他们好像穿着的是女装!!
你有见过两个超过一米八的男人硬挤在小巧的女装里面是什么样子么!
她忙捂住嘴,把笑硬生生的吞下去,不过憋得早已五官涨红变了形。
濯颜和颀雪看到她这副模样都微微红了俊脸。
“你敢笑出声我就狠狠打你屁屁……”濯颜咬牙切齿的瞪她。
颀雪无奈的说:“月儿,我们这也是权宜之计。”
瞧他们一个羞愧懊恼、一个娇颜嗔怒……他们扮女人还真是美艳诱人啊!
尤其是骚狐狸,不做女人太可惜了,那眼神、那媚态、玉似的肌肤加上嫣红的唇瓣,活脱脱一个勾魂夺魄的大美人。
再看颀雪……盈盈一握的细腰,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红……不沾半点纤尘的清雅脱俗。
美人啊……当真是两个艳冠群芳的美人。
哈哈哈……哈哈……
第三十六章第三十六章
天蒙蒙亮,东方初露微白。
回客栈的一路上无音都在费心的思量,到底该怎么对魈说,他的姐姐呼延汀兰很有可能已经死了的消息。
他一直以来都是因为有了救出姐姐这个信念才存活至今,如果要是让他连最后一点希望都没有了,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无音想起现在前途叵测的还有冷无涯。“濯颜,你查到你义父的消息没有?”
濯颜摇头,神情晦涩的说:“找你前去探了次天牢,可没有找到义父,我想弈王一定是将他关入了秘密的地方,不会这么容易被我们找到。”
“你没事吧。”
前脚刚踏入客栈,后脚魈的声音就响起了。
魈早已遣走了所有店里的客人,所以说话也比较方便了些。
无音苦笑了下,“我很好……只是……”
“你见到……见到我姐姐了么?”魈颇为焦急的望着她的眼睛。
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愁死了。
“魈……你听后不要激动好不好。”
他的目光黯沉下来,脸色有些惨白的青灰。
“什么意思?”
“你姐姐……你姐姐死了。”
手臂一痛,因为他的手用力的握住了她。
无音皱眉,忍着痛没有喊出声。
看着他布满痛楚的脸和颤抖不停的手,她可以感到他胸中那撕心的痛。
“不可能的,她怎么会死的,你看错了,一定是弈王的诡计。”
濯颜见魈激动的失去了理智,忙拉开了他的手,将无音护到身边。
“魈,冷静点,无音去了你姐姐居住的茗兰苑,亲眼看见你姐姐的尸体,她不会错的。”
魈只觉着自己掉入了万丈深渊,黑暗排山倒海般的压着他。熬了这么久了,过了这么多年头,双手沾满了鲜血,到头来却还是保护不了姐姐。
“魈……”无音心中徒地泛出一股凄酸的感觉,禁不住抚上他的脸,“别难过,我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要是难受极了,哭出来会好点。”
他的眉头拧在一起,脸色像蜡纸般阴沉,轻轻的拿下了她的手,“我没事……你不用担心。”说完转身朝后院房间走去。
无音想上前却被颀雪制止,“月儿,让他一个人待一会儿比较好。”
三人坐在桌边,各自怀揣心事。
颀雪见三人都不语,于是便打破沉默问:“月儿,你确定你看到的是尸体不是人偶什么的?”
无音点点头,“我在现代曾参观过病理人体解剖,什么是人什么是人偶还是分得清楚的。我只是感到奇怪,如果呼延汀兰已死,她的遗体怎么没有腐烂?还有,弈王不对外发丧,可能是要稳住魈,可也太古怪了,干嘛要把个尸体放在小楼里。”
“我看那个弈王就是个变态的妖物。”濯颜冷声说。
颀雪想了下,道:“要保存遗体不烂其实有很多办法,我们离魄师就可以给垂死的人服下密药,然后等这个人死后他们的魂魄就能为我所用,当然遗体也会千年不败的保存下来,其实这个人就是呈现假死状态。我看弈王精通巫术,定是拿到了我族的密药。”
“难道密药很容易得到?那不是太危险。”
“也不完全是,弈王恐怕是笼络了一些离魄族驱逐的暗巫师,他的行径也是暗巫师一脉。所以,要得到密药的确不难。”
“那呼延汀兰是不能复生了?”
颀雪揣思片刻,“要看服用的是什么密药。密药也分很多种,我刚才说得只是很普通的密药,所以只要是离魄师和暗巫师都可以拥有,但是……如果是更为神秘的密药就只有族长和下任族长才能继承。”
无音来了兴趣,斜眼笑说:“颀雪……我苍暝国的爹爹这么欣赏你,你应该就是下任族长吧。”
颀雪脸色晕红,点头。“那是族长抬爱,所以才能够迎娶你月儿为妻。”
濯颜偏过脸,神色一片黯然。
无音见状放在桌子底下的手紧紧的握住了他的。
“我看呼延汀兰的脸色如同白瓷,浮现出一种淡淡的青色光泽,摸上去冰凉刺骨,很僵硬。”她忽然想到了这么个细节,于是说出来供颀雪参考。
颀雪怔了下,诧异的说:“根据你描述的,呼延汀兰怕是中了最顶极的密药‘凝霜’,中了此密药的人,全身僵硬如瓷,透着霜冻一样的冰寒。如果用药多了,还会伤及三魂七魄。”
濯颜冷哼道:“这个弈王果然够狠毒,对一个女人用此禁毒,想让她形神俱灭么。”
无音更关心的是有没有解药。“那可有救治的方法?”
其实……‘凝霜’的解法说很容易也容易,说难也很难,只是除了族长外外人不得而知罢了。”
“好颀雪,你就别卖关子了,这时候还要吞吞吐吐的。”
颀雪汗颜,这才说:“只需心系之人的指尖血点在眉心就行。”
“这么简单?早知到就把汀兰的遗体抢回来,然后问魈要指尖血就行了。”
“也不一定,万一魈不是她真正心系之人怎么办?月儿,巫术是很奇妙的东西。”
“不管怎么样都要试试,得想个办法再进一次宫才是。”
“颀雪,怎么巫术都要用血来救啊,怪恶心得,万一有病毒怎么办。”
无音天真的说完惹来他头疼的苦了脸。“这个……这个我也不清楚。只不过‘凝霜’自中毒之日起不能超过一年,如果超过一年恐怕大罗金仙也救不了,她就真的变成死人了。”
“一年!”她没有形象的大叫一声。
听小莲说一年前弈王封锁了茗兰苑,这么说呼延汀兰应该是一年前中的毒,万一过了时辰那就糟了,不知道还剩下几天呢?
郁闷啊……闷得像一团棉花堵在胸口。
撑着头,百思不得其解的无音忽然瞥见街角一晃而过的人。
怎么会是他!!
“我还有事,你们先聊着。”
无音说完不顾濯颜和颀雪的喊声就追了出去。
怀里像揣了个兔子,心儿忐忑的跳个不停。
无音不明白他怎么会出现在弈国境内,这里这么危险难道他不知道!?
她加快了脚步,前方不远处的人也疾步如飞,一直穿梭在暗巷和不被人注意的街道。
一个转身,她失去了那人的踪影,于是回头又从反方向追去。
暗暗埋怨自己,早知道追踪人这么不济,就该让濯颜和颀雪一同来才是。
不知何时来到了荒郊野外,天空开始下去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地面顿时泥泞一片,小路上撒了一层雨水,合成了粘稠一片,宛如一条灰白蟒蛇消失在原野的尽头。
道路变得非常泥滑,无音抬头看看天色,又观察了一下周围。
没有看见一个人,难道是她眼花了?
正在此时,远处的一座残壁后走出一个裹着斗篷的人。
无音看见他后,抹去了脸上的雨水,缓缓走了过去。
“夜……”
他低头,帽檐下露出久违的贵气俊容。
她痴痴的望着他,不敢相信眼前都是真的那般伸手去细细的触摸着。
“云……云隐!”
无音温柔的抬头,依偎进他的怀抱,迎上他接踵而来的深深的吻。
炙热的吻变得强烈而狂热,诉说着许久日子以来的相思之苦。
云隐唇齿间那若有若无的香味带领着粉嫩的小舌越发深入的纠缠,他搂抱的更为紧,仿佛想将她牢牢的嵌入自己的血肉中。
这个吻历经了漫长的缠绵时光,直到雨水打湿了彼此的眼才分离开来。
云隐用斗篷包裹住她小小的身子,拉着她步入一间废宅避雨。
无音迫不及待的问:“你怎么回来的?”
他回味无穷的又在她唇上轻啄了下,“轩辕熙派人刺杀了太后,终于发动兵变,目前已经攻打下所有藩城,只有京城还在我的控制中。”
心里不由一紧,她皱眉道:“看来他还是走了这一步,那北钰形势怎么样?皇帝呢?”
云隐无可奈何的说:“皇上被软禁,得知太后身亡后更是大病一场,身子还不如从前了……”
无音在心里叹了口气,轩辕昊玥终究没有摆脱命运的牵绊。
“这么危急,你还来这里?是不是京城快抵抗不了了?”
“京城虽然危急,但将士们还可以抵抗一阵,我这次来是受了皇上的委托打算寻求弈王的帮助。”
“他疯了!”无音吃惊不小,厉声说:“他知道弈王是什么样的人么?一点不了解他的为人就冒然派你来做说客,他会害你送命的知不知道。”
“轩辕昊玥在想什么,弈王生性狡诈、凶残,他对北钰觊觎已久,怎么会帮助他。况且他有什么筹码让弈王帮他平定轩辕熙的大军?”
“无音。”云隐心里知道她不满皇帝的安排,也理解她是担心自己的安危,可公然对皇帝的决策表示异议总也不妥。
“你就是太迂腐太忠君了,他有没有考虑到你的安危,我不同意你去见弈王。”无音气愤的盯着他。
“别耍小孩子脾气,你担心我这点已经让我很感动了,不必为我操心。”云隐收紧手臂,疼爱的哄她。
“云隐,你不知道这些日子发生了很多事。弈王已经知道我们进入了弈国,我昨晚还和他交锋过,险些被他擒获。就短短的时日我就可以看出他不是等闲之辈,绝不可能被你说服,没有好处的事他是不会做得。”
“皇上可以交出藏宝签。”
云隐说出了藏宝签倒是让无音一愣。
“你说藏宝签一直在皇上手里?”
他点头,“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皇上才愿意拿出藏宝签,可是既然藏宝签一出,皇上也是孤注一掷了。”
无音冷笑一声,“拿自己的开国宝藏去交换信任,让弈王派兵,亏他想得出来。他就不怕藏宝笺被夺,你被……”
她嘎然停止后面的,不想说不吉利的话。
“到头来还不是个傀儡皇帝。”她低声说。
“你怕我死么,夜……其实我一直都不担心死亡,可是自从有了你,还真的怕死了就见永远不到你了。”
云隐抚摸着她的头发,唇轻轻落在她的眉间。
“傻瓜,你怎么会死,我不允许。”
鼻子酸酸的,无音抬头咬了下他的唇,霸道的说:“你的命只可以我取,别